重生三国之关平新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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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响,却听得里面热闹非凡,声音由远及近,是曹操、刘关张四人便说便走出来了。
“今日这酒喝得真是不过瘾,不过瘾。”
“孟德兄,备酒力微薄,不能令孟德兄尽兴,实在惶恐的很…惶恐的很。”
“哈哈哈…无妨,明日你我接着畅饮,如何?”
“既然是孟德兄相邀,备敢不从命。”
说话间,几人已到了门口,曹操一眼便瞄见了站在门口等的关平,像是看见宝贝一般,朝着关平挥挥手,笑道:“来…来…关平,来陪我喝几盏。”
关平一面朝着曹操恭恭敬敬还大礼,一面杵在原地不动。
刘备看出关平难处,假装愠怒道:“平儿,还不快答应丞相。”
“是,是。”关平一面答应,又向刘关张三兄弟行礼。反正关平就是本着一原则,两面不得罪,说的难听点,叫墙头草,说的好听点,叫待价而沽。
关平便随着曹操来到了后院小亭,见酒具尚未收拾,曹操及着婢女收拾杯盏,重新换上,加置炭火,倒放新酒,重又开饮。
“坐。”曹操一指亭中小榻。
关平心知曹操喜欢豪爽之人,也不忸怩,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下。
“好!哈哈!”曹操果然满意,笑道:“方才我请你伯父坐下来,他那人真是啰嗦,推辞了许久,好似榻上有钉子一般。”
“哈哈哈……”二人大笑。
二人正凭栏而饮,方至半酣,忽见阴云密布,骤雨将至。
曹操叹道:“怪哉,方才我与玄德对饮半响,这天色亦是如此,却只是威雷阵阵,并不曾下雨,而如今,欲卷土重来乎!”
关平笑着对应:“我老家便有一句俗语,唤作:臭屁不响,响屁不臭。且看稍时那天上雷声大也不大?若仍是雷声阵阵,直透九霄,想必不能下雨;如若雷声几不可闻,那便是倾盆大雨了。”
“哈哈哈……”曹操大笑几声,道:“你家乡这俗语,真是俗不可耐……不过细想之下,却着实在理,你我且拭耳、目以待。”
二人又饮了几杯,曹操兴起,以手指点江山,道:“方才,我与玄德兄,指点天下英雄,可惜他未能让我尽兴。”
“平之伯父,浅陋之人耳,才识如何比得上丞相。”关平不能让曹操对刘备下手,那么,肯定是要在曹操面前,贬低刘备,以减少其对刘备的戒心。
“不!”曹操又引了一盏,道:“你伯父虽非天下之雄,然雄震一方,足以,亦可算得上是半个英雄。”曹操接着酒意,加之刘备方才有意掩饰,开始狂妄起来,自不可能将刘备与自己相提并论。
“关平,你可知天下英雄有几人?”曹操连喝两次,想必有些晕乎了,趁着酒兴,问道。
关平自然不可能如曹操一般指点天下英雄,那样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放眼当今天下,群雄割据,人才辈出,除去丞相不算,然能称得上是英雄的,唯有二人,一乃河北袁绍,二为江东孙伯符。余者,皆碌碌无为之辈,早晚必为丞相所擒。”
“噢。”曹操大感兴趣:“愿闻其详。”
关平对道:“袁绍,四世三公,今虎踞四州之地,部下猛将良臣极多,可成大事,而江东孙伯符,血气方刚,据江东已有二世,根基深稳,亦可成大事。”
如果在曹操面前表现的太蠢,他便不会重用自己;如果表现的太聪明,他对自己又会有戒心。只取袁绍、孙策二人,恰好介于二者中间,使得曹操认为关平虽然可堪大用,但是不会对自己产生威胁。
曹操在听了关平的解释下,略微有些失望,却也松了口气,摇头笑道:“袁绍此人,色厉而胆薄,好谋而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如何称得上英雄;至于孙策,血气方刚,好逞匹夫之勇,早晚必为一刺客所杀。又如何能够成就大事。”
不得不说,曹操看人之准,当得上大师级。几句话便把袁绍给概括的完完整整,而同样几句话,几乎预言了孙策的命运。
关平这才当做恍然大悟,频频点头,道:“果然,果然,就如我这响屁理论一般,袁绍之色厉为响屁,则不臭,必不能成大事;孙策之好斗,亦是响屁,打完了就没了,亦不能成大事。”
曹操大笑,道:“你这臭屁学说,虽然实用,但实在登不了大雅之堂,还是改改为好。”
二人正谈笑见,天上却久不见雷声,然后突然,便是稀里哗啦,大雨倾盆发作,溅的二人不能饮酒,只得退入屋内。
曹操笑叹道:“果然是臭屁不响啊……”
二人相望大笑。
稍时,雨退,关平这才起身告辞,自离了曹操丞相府,又往马场而去,驯那宝贝乌骓马去了。
因为关平知道,不久后,被曹操打的无处藏身的袁术想要带着传国玉玺北上投靠哥哥袁绍,曹操会命令刘备率军在徐州东北截击。
受了这一次煮酒的启发,关平觉得,在刘备手下,才是最闷、最不响的。
在曹操手下,能做到衣食无忧,但是只有在刘备手下,才能做到闷声发大财,从而达到没有声响,却臭翻全屋子的震撼效果。
而且,就算投靠曹操,不久后,就是著名的官渡之战即将打响。
所以,无论是那条路,都是要良马,驯服乌骓,已是迫在眉睫的急事了。
第75章 踢云乌骓()
关平今日才发现,邓爷爷说的“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真是至理名言。
在煮酒之后,关平又接连驯了七八天,那乌骓马对他倒是越来越熟悉,见了关平,就撒开蹄子就跑到他身边,热情邀请关平上去被它蹂躏。
而关平因为左边屁股被摔得青了一大块,再一次被小妹嘲笑到体无完肤时,终于想到了现在马具上的弱点。
首先,那坐垫薄的跟张纸一般,丝毫起不到减震的效果。其次,虽然有了高马鞍,但是很明显,没马镫。
而前世就极喜爱马的关平,对于马镫的形状,自然是烂熟于胸。但是,关平深知这一发明对于当时骑兵战术的印象。
骑兵对战马的掌控力决定骑兵战术的施展。
由最开始的低马鞍,只能在马背上射箭,不能近身肉搏。
到发明了高马鞍,但是大部分普通骑士还只是能够使用冲刺的招数,而不能使用惯性较大的劈、砍、撩。
再到发明了不成熟的马鞍,能够勉强劈砍;最后才是成熟的马鞍出现,坐垫也增高了,骑士可以随心所欲的掌控战马,并实行集团冲锋作战了。
可以说,关平这一个小小的增高坐垫、发明马鞍,就足足将骑兵的战术推进了二个时代。
这对于当时,绝对是一场军事革命。关平当然不甘心这么稀里糊涂的泄露军事秘密。
为此,关平先是在铁匠铺花了半天的时间,熟悉了打铁的过程,然后叫师傅们打造出模型,最后才由自己艰难的打造完成。
样式虽然丑了点,但绝对是后世的标准马鞍。
带着秘密武器,关平再次来到了马场,关平首先将众人挥退,独自来到马厩,可是见到乌骓背上那一层薄薄的坐垫时,关平又犯愁了。
当日,全马场几十个人,是如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马鞍套在乌骓身上。关平现在仍是历历在目。
而如今,要靠自己一个人将这后世马鞍装上去,还加上马镫,这无疑是痴人说梦。
关平却突然想起第一日乌骓拒绝接受治疗时,自己说了几句,它看起来听懂了,看来这马,与它的祖先一般,也是极通人性,甚至能略通人语。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关平来到了乌骓马身边。
乌骓看着关平手里拿着的东西,有点警惕,往后退了几步,低低的喷着马息,有些烦躁。
“踢云,我便这么叫你了,想必我天天骑你,你也天天摔我,我烦了,想必你也烦了。”关平手舞足蹈,连说带做,奇怪的是,乌骓马没有异动。
“今天,我从神仙那里拿了这两件东西,都要套在你身上。”关平也管不上神仙对于乌骓马到底有多大的威慑力,不过说到此时,乌骓马一个大响鼻,好像挺不情愿。
“套上去之后。今日一天,你都不可能再把我甩下来了。”关平一面比划,也不管乌骓马听不听得懂,道:“如果你赢了,我便放你走,还放你的部下走。”关平指了指马厩外的马。
“但是,如果你输了,你就要跟着我走南闯北了,你可答应?”关平说完,见那乌骓马没有半丝表示,不由有些失望。
等待了半响,关平这才小心翼翼的靠近乌骓马,首先将它的薄坐垫卸下,然后慢慢的拿出加厚的马鞍,一面往上套,一面轻声道:“我们说好的啊。”
说来奇怪,乌骓马虽然连着踏了几下蹄子,表示其不舒服,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关平大喜,关平忙又拿起马镫,小心的安上,在这其中,乌骓马不停的在马厩里打转,但是,关平知道,它绝对只用了一分力,否则,单凭自己,如何也治不住它。
待安装好,关平又拿来一块布,将马鞍遮住,将乌骓马牵到马厩外,先是抚摸了一下它的脖颈。
乌骓马不耐烦的摇摇头,关平呵呵一笑,深深呼了口气,这可是征服乌骓马最后一次机会了啊,有了马镫相助,一定要拼死扶住马鞍,将这绝世良驹给驯服了。
一跨上马背,那乌骓马瞬间狂暴,可是关平却显得很是轻松,与乌骓马打了将近半年的交道,关平基本上摸清了乌骓马甩蹄子的规律,先前每次被甩下来都是因为屁股疼、或者被颠的浑身乏力。
而现在,有了加厚马鞍、马镫,这两个问题迎刃而解。而出于打持久战的考虑,为了防止不能下马背吃东西而乏力,关平还在腰上挂了一壶水与一袋干粮。
从上午开始,乌骓马背着关平在马场四处乱转,四个蹄子没命的甩,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力气。
而每每到看到关平几乎要被甩了出去,马背上的那个少年,总能巧妙的把自己救回来,看的旁观的马夫士兵等大呼过瘾。
而到了晚上,若是按照往常这个时候,关平早就被甩下马来,可是此次关平依然顽强的坐在马背上。
这让乌骓马有些泄气,加之一天没有吃草,力气小了许多,乌骓马甩动蹄子的频率与力道也小了许多,时不时趁机吃几口水草,想养精蓄锐,再与关平大战。
而关平又怎能让它诡异得逞,趁着乌骓马闲下来吃草的时候,关平也拔开水壶灌水,往嘴里塞干粮。
一人一马,就这么杠上了。
到了傍晚时,关平本应该带着关霸回家,可是迟迟不见关平身影,乐进便带着关霸下丘来寻找。
正见了关平与乌骓马大战,二人眼睛都看得直了,尤其是关霸,在一旁又是拍手又是鼓掌,极是激动,把一颗孩子心尽显无疑。
天色渐渐的黑了,恰巧天公作美,今日月色很亮,映着湖水,基本上可以看清楚前路。
乐进与关霸也在马场草草吃了点东西,都想见证这匹绝世良驹被驯服的时刻。
先是上半夜,乌骓马像是上了弹簧一般,四处蹦跶,不过关平精力尚可,仍能掌控的住;再然后是上半夜,乌骓马体力消耗也很大,速度慢了下来,但是关平消耗的更大,又困又乏,有几次险些将关平甩下来,直令旁边盯着看了一个通宵的关霸心惊不已。
天渐渐亮了,乌骓马看见了亮光,仿佛又散发了一丝活力,喝了几口水,吃了点草,又开始渐渐快了起来。
已经坚持了这么久,可不能输给这畜生!关平一咬牙,忙跟着补充体力,将全部精力提起,与之继续战斗。
到了正午时,一人一马终于是累了,乌骓马渐渐停了下来,只是伫立在湖边,呆呆的望着青碧的湖水,时不时挥扫几下马尾,可是骨子里的高傲让它几乎没有力气动了,仍是不肯低头。
而关平几乎是机械的抓着马鞍,头也垂着,眼睛眯着,他觉得浑身都疼,骨头一定都散架了,内脏一定都碎了,眼睛真的睁不开了,这马,怎这么倔啊!
一人一马就那么静静伫立着,又过了一个时辰,将至中午时,却忽的从山丘下俯冲下来几匹马。
为首的一人,虽然装备尽量、马术娴熟,却不是正规军士兵的装束,看上去更像某个大家族的私兵。
见那人冲到关平身边,急道:“关将军,我家主人让小的来告诉你,令妹在南门近郊被贼人所困,望将军早到。”
只这一句,还未说完。
只见已经疲劳到极点的关平猛的睁开眼,抓起马缰,喝道:“关霸,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