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之关平新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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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重生三国之关平新传简介前期,他是刘备抢钱抢粮抢地盘最得力的干将。中期,他是为天下所不容、背叛父、伯、叔,又娶了自己妹妹的畜生。后来,他是平定天下、开朝立国的太祖。他便是关羽的义子——那个本应该随同关羽死在吕蒙手里的关平。看一个现代的灵魂,在三国乱世中,一步步走向权利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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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关羽义子()
房外脚步声极是急促,并有许多大汉不断呼喝,隐隐间有马嘶声,以及兵器甲胄的摩擦声,这几股声音混合起来,震得帷幔微微摇动,关平睡眼朦胧的挣扎着爬起来。
他茫然无神的盯着前方桌子半响,叹了口气,起身上前,拿了桌上一杯茶,正待往嘴边凑,门却砰的一声被撞开,关平一颤,茶杯一斜,溢出许多水花,并有一两片茶叶粘在胸前。
“少将军,城外大战,您怎还有心思酣睡!”来人一声铠甲,年岁约在三十上下,五短身材,四肢粗壮,铜锣似地双眼,面有虬须,腰悬环首刀,尽显粗犷。
关平将茶杯放下,拂去胸前茶叶,道:“关忠,取我甲兵来。”
被唤作的关忠的应了一声,忙从屋角提来一具沉重的环锁铠,并有一把虎头环首刀及一柄大刀。
关平一面套甲,一面问道:“城外兵马多少?何人统领?”
“将军奉主公命令,驻守西门,城外兵马黑压压一片,不知其数,统领好像是张辽。”关忠垂手侍立,答道。
关平听了张辽二字,好像来了一丝精神,挂上环首刀,双手持大刀,轻砍一下,大踏步往屋外走,道:“快去召集兵马,上西门城楼。”
关忠道:“少将军部下一百众,早已召集,皆在西巷等候。”
二人出门,见门外一匹战马,全身漆黑,四肢极长,浑身肉块分明,极是雄壮,正低头喷着马息,见关平出来,前蹄腾空,奋力嘶叫。
关平上前,轻抚马头,待它安静下来,一掀战袍,翻身上马,轻喝一声,战马双腿一蹬,如风般往前去了。
关忠忙上旁边劣马跟随,二人至西巷,引了一百兵马,又奔西门。
将兵马暂付关忠统领,关平下马,提了刀,飞速上城楼。
到城楼上,远远瞧见众裨将簇拥一人,那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右手持一把高过其头部半寸的大刀,威风凛凛,正是关羽。
关平至前,单膝跪地,道:“父亲,孩儿领兵来助父亲。”
关羽闻声回头,盯视跪在地上的关平半响,愠怒道:“为何来迟!”关平低着头,低声道:“孩儿…。。孩儿睡过头了。”
关羽猛叹口气,一挥手,骂了声竖子,再懒得搭理关平,重又扭头望向城外。
关平讪讪起身,向前一步,望向城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城外士兵如蚂蚁密集,有如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气势。
关平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作为一个后世人,第一次见到这种阵势,心底微微发怵;关羽在旁,丹凤眼一斜,冷哼一声,又是骂道:“难成大事!”
关平无可辩驳,忽见城外军队中突出一将,众人视之,见其头戴青铜盔,着一身明光铠,手持大刀,煞是威风。
关平不自觉赞道:“果然为当世名将,威风异常。”关羽冷哼一声,却向城下喊道:“来着可是张文远!”
张辽纵马至城楼下,将大刀挂在马鞍上,拱手道:“足下莫非是关云长?”关羽一揽长须,道:“正是在下,不知张文远领盛兵至我小沛,是何用意?”
张辽脸色一沉,道:“主公之命,不敢违抗。”关羽右手将大刀往地上一磕,正色道:“文远,你向来有忠义之名,为何屈身从贼!”
张辽在马上,低头不语,沉默半响,竟策马回阵,招呼兵马,徐徐后退,转而往东边去了。
关羽眺望半响,突然想起一事,急道:“平儿,你快去东门你三叔那里,告诉他,若是遇见张文远引军挑战,不要出城迎敌,也不许恶言相加;你三叔若是问原因,便说张辽此人素有忠义之心,可以结交。”
关平一怔,有些不明白关羽为何要将这个任务交给自己,关羽见他原地不动,瞪眼喝道:“还不快去!”
关平忙一躬身,飞速下楼,上了马,飞奔东门;城中居民早被士兵呵斥进屋躲避,不许出来活动,因此,路上无人,关平亦放开马速,全速前进。
忽的,在街道拐角处,冲出一个淡绿色身影,眼见得就要撞上了,关平大惊,双腿夹紧马肚,猛拉马缰,胯下战马嘶鸣一声,高扬前蹄,后蹄一蹬,跳开几步,险险避过那个淡绿色身影。
关平极是恼火,回头一望,正要呵斥,却忽的停住了,凌厉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忙下马,将那团吓得倒在地上的淡绿色抱起来,替她拂去沾上的灰尘,呵斥道:“凤儿,怎这么不听话!”
原来,那淡绿色的身影正是关羽的大女儿关凤,比关平小两岁,今年恰好十八,正是芙蓉初绽的年纪,身材高挑,喜欢着一身淡绿色长裙,现正躺在义兄的怀里嘟着小嘴,一双水灵漆黑的大眼盯着关平,却不说话,满是委屈,
关平哪受得了妹妹如此委屈的神情,心都软了半边,眼内的严肃瞬间化为温柔,刮了刮她精致小巧的鼻子,问道:“怎么不呆在母亲身边,出来瞎跑什么?”
关凤还是嘟嘴不说话,显然她还在为哥哥刚才的呵斥赌气。关平无奈,只得哄道:“好了好了。。。。。。哥错了。”
关凤这才扑哧一声笑出来,伸手替关平扶了扶头盔,低声道:“凤儿有点……想哥哥了。”
关平无奈,想起还要去传令,可是眼下兵荒马乱,又不能把妹妹丢下,只得抱她上马,急往关羽府邸而去。
到了府邸,关平急将妹妹抱下来,交给府内年老的婢女,着其好生看管,自己又上马往东门飞奔。
张飞三叔,你可千万要沉住气,不要出战啊。
当关平至东门时,只听得城外喊杀声阵阵传来,并有士兵光着膀子,擂鼓助威。
关平心中一沉,暗道不好,急上城楼,对传令兵道:“快快鸣金收兵。”
士兵面有难色,嗫嚅道:“少将军,张将军战的正在兴头,若是贸然打断,除了主公与关将军,他会把下令的那人腿骨打折的。”
关平在城墙上急得团团乱转,自己本是后世一个不得志的小白领,因为意外事故,穿越到关羽之子关平身上不足半月,因为原本的关平愚笨,没少被关羽呵斥,穿越之后,本欲表现一番,却因为本事不济,不得重用,没有发挥的空间。如今,好不容易领到第一个比较重大的任务,正待表现一番,却又办成这样。
见张飞正与张辽枪来刀往战的极是激烈,二人俱是拥有绝世武艺的猛将,高低难下。
关平一咬牙,只得下城楼,持刀上马,道:“开城门。”关平的想法便是:既然不能鸣金收兵,那自己就亲自下去,当面传达关羽的命令,将张飞叫回来。
士兵不敢违抗,城门大开,关平深呼口气,挥舞着小号的青龙偃月刀,冲了出去;好在原本的关平虽然不会做人,且于谋略上,极是幼稚,却胜在勤奋,又有关羽的教导,也有一身不俗的武艺,放眼天下,也可跻身于二流武将的顶尖行列。
关平才冲出城门,并无意厮杀,可是敌军阵中却冲出一人,直朝关平杀过来,嘴上大叫:“你好生无耻,居然想以二敌一,且问过我侯成答不答应!”
原来是吕布手下八骁将之一侯成。关平无奈,只得硬起头皮,挥舞着手上大刀,迎了上去。
关平一穿越到三国,便检测了自己这具身体的战斗力,以便以后在迎战敌将的时候,心里也有个底。
在一次关羽前来教导自己武艺时,关平壮起胆子,向武圣、也就是自己此世的父亲关羽发起挑战,最后斗了二十余合,被关羽以刀背击中手臂,倒地认输。
却也发现关羽给自己的评价极为中肯,那便是:你虽勤奋有余,然而脑袋太不灵光,难成大器。
关平因此也知道,原本的关平虽然因为勤于锻炼,虽然才只有二十岁,然而力量极大,已经与关羽持平,却因为脑袋笨,关羽交给自己的那些精妙刀法,只学了个皮毛;不过对付侯成这种空负骁将之名的三流武将,已经足够,这也是关平敢于应战的原因。
见侯成大吼着挺枪刺过来,关平并无花哨,直接挥刀与之撞在一起,砰的一声闷响,火花四溅;一招过后,关平如没事一般,然而侯成却被关平极大的力道震得在马上晃了几下。
关平大喜,心中却突然改变了注意,自己此次已经办砸了父亲交给自己的任务,为何不趁此机会,斩杀侯成,以立功赎罪。
思及此,关平大吼一声,未待侯成缓过劲来,又策马上前,死命的一刀砍去,侯成无奈,只得一手持枪尖,一手持枪柄,向上格挡,关平得势不饶人,连连劈砍,力道越来越大。
不得不说,原本的关平留下的这句身躯真是不错,不但面目刚毅俊秀,身躯也壮的跟牛犊一般。
终于,在关平连着劈了十余刀后,侯成支撑不住,双手一软,枪杆也架在了身上,关平大吼一声,往前一刀,劈在侯成身上,却因为枪杆阻拦,并未见血。
巨大的力道轰击在侯成身上,侯成一声闷哼,栽倒下马,关平以刀尖抵住侯成喉咙,在不远处的张飞见此,一面力战张辽,一面笑道:“好侄儿,有二哥的风采!”
此时的关平却犹豫了,在后世,自己可是连只鸡都没杀过,如今,只要自己手中的刀一动,眼前的这个生命就得化为乌有。
以前没有杀人时,期待着驰骋疆场,杀敌立功;可是如今真正到了掌握一个人的生死时,却又发现,真的下不了手。
侯成本就不是什么高风亮节之士,他此刻面色恐惧,吓得浑身有些发抖,嗫嚅着想张嘴求饶,却又因为身为骁将的尊严开不了口。
关平犹豫半响,知道自己终究下不了手,脑内灵机一动,收刀,喝道:“且记下你的狗命,回去向那吕布说,叫他滚回徐州去!”说吧,纵马上前,以刀尖将侯成的头盔挑起来,高扬空中,在前方来回驰骋,肆意扬刀,倒也威风至极。
城楼上的士兵见少将军得胜,欢声雷动,将帅旗摇的更加招展,鼓声更大,有如雷声,齐声助威道:“少将军,胜!胜!胜!”一时间,刘备兵马,气势大振。
关平奔至张飞面前,叫道:“三叔,父亲着孩儿告诉你,不要出战张辽,可速退!”
张飞一矛将张辽的大刀挑开,怒目喝问道:“难道二哥竟怕了这厮不成!”
关平大声道:“父亲武艺,放眼天下亦难有敌手,怎会惧战!但是父亲以为此人有忠义之心,可以结交。”
此时,张辽的刀法也慢了下来,印证关平所说非虚。
张飞只得将丈八蛇矛收了,恶狠狠瞪了一眼张辽,带了关平,自回小沛城。张辽亦闷闷不乐的引兵退去。
张飞拉着关平一入城内,即兴奋的大声着士兵搬来酒肉,笑道:“谁说我侄子不能上阵杀敌,哈哈哈!”
关平力气虽大,奈何张飞更大,被他扯得摇摇晃晃,道:“三叔,现在正值战时,喝酒容易误事,三叔还是少喝些为妙。”
张飞哈哈大笑,道:“不要担心!那张辽小儿被你三叔我杀了一阵,吓得只怕得尿裤子,谅他也不敢再来,你我叔侄可放心畅饮。”
关平干笑几声,只得接过酒罐,伸手一掂,怕有四五斤,便问道:“三叔,为何没有酒碗?”
张飞猛灌了一口,抹抹嘴,打了个酒嗝,笑道:“呔!要酒碗何用,我们一人一罐,喝得多痛快!来,侄儿,喝!”
关平咽了口气唾沫,硬起头皮,仰起头,勉强灌了一口,却发觉这酒只比后世的啤酒稍微烈上一点,也放下心来。加之穿越到此,心头郁闷,也好趁机发泄一把,便敞开怀来,学着张飞般,站立着,将兵器倚在一边,一手扶罐底,一手抓罐口,使劲的往嘴里灌。
张飞灌了一桶酒后,啧啧赞叹几声,如没事一般,反倒更显精神,见关平喝得正欢,笑道:“好!有二哥喝酒时候的风范。”
待将四五斤酒水,一半灌进肚子,一半洒在衣服里后,关平低估了这种淡酒的后劲,只觉得那其中蕴含连绵不绝的力道,一道道袭向脑海,没过多久,关平已经摇摇晃晃,连步子都迈不稳了。
张飞见了,叹道:“哎,还是二哥说的对,侄儿你到底难成大事啊。连喝个酒都晃成这样。”
关平此刻已经喝高了,理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