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末当悍匪-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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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好下场。
陈看着珍妮和巴拉克似乎有些不忍，旋即长叹了口道：“项目的情况我们是真的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这个项目确实像王总说的那样，可以改变整个世界！”
琼斯同意地点点头。
随即四人陷入了沉默，大家都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这样在一起，于一个美丽安详下午，在这露台上喝咖啡。对面的湖面上波光粼粼，似乎在倒映着往昔的美好时光，然而一切美好终究短暂，转瞬即逝。
“工业实验室的各位同仁注意了，今天下午三点，大商附属小学的詹先奇同学将发表自己的论文，各位有兴趣的同仁可到时参加。论文发表会的地点在电一实验楼第一阶梯会议室。重复一遍……”
四人此时都从冷战的气氛中，恢复过来，相互对望了一眼。
“尼玛！”巴拉克很没品地骂了一句，“这帮小朋友还让不让人活了！他们又发现了什么！”
珍妮也皱着小眉头，道：“我讨厌孩子，尤其那些聪明的孩子！”
陈和琼斯连忙拍着马屁道：“我们也不喜欢！”
“我也是！”
四人一瞬间似乎又找到了共同的语言，不过形象不太好，竟然勾连着一起诋毁一个素未谋面的孩子。
詹先奇，十二岁，与之前解释了光电效应的曹月新同班，算是朋友，不过更多的时候都是各过各的日子。只是偶尔会聚在一起，讨论一些自学时遇到的问题。
与曹月新着迷于王一的量子论不同，詹先奇将更多的兴趣投入到了原子本身的思考上。
原子在这个时代是不可分割的，而王一用阴极射线实验证明了电子的存在，这就说明原子并非不可分割。它是可以继续分割的，并且有着自己的内部结构。因为没有任何实验依据，所以詹先奇只能用头脑来想象原子的形象。
一段时间里，他一直为此苦恼，可是却找不到答案。后来便去了大商附属小学的小实验室，这里学校里物理爱好者的聚集之地。
因为曹月新发表了解释光电效应的论文，并引起轰动，以至于他一时间成了众人心目中的英雄。
大概是出于最原始的追星情节，小实验室里的这群物理爱好者十分想和曹月新来张合影，在物理老师的劝说下，曹月新答应了大家的要求。但是事有不巧，偏偏那天巧曹月新因为临时有事，不能前来，所以老师只得将照相时间推迟到了第二天进行。
詹先奇那天晚上没什么事，便跟老师要了物理实验室的钥匙。王一对学生从事科学研究非常的支持，只要安全，随意他们做什么实验都可以。
小实验室里的实验器材并不多，不过倒是新添加了一只阴极射线管。
詹先奇立刻来了兴趣，这东西他见过不止一次，都是在参观工业实验室的时候见到的。与电磁波验证实验一样，王一也让学生们观看了验证阴极射线是电子流的实验。詹先奇今天只是想重新看看阴极射线管通电后的情况，以期给自己关于原子结构的设想增添几分意外灵感。
不过他很快就失望了，灵感这东西跟他没什么缘分，想想便沮丧地锁门回了寝室。
哪知道第二天物理实验室的老师便将他找了过去，问他为什么要打开昨天放在实验室里的底片箱。
詹先奇被问得莫名其妙，自己昨天只动了阴极射线管，什么时候碰放在实验室里的底片箱了？本来物理老师没想批评詹先奇，可是对于一个孩子的睁眼说瞎话，这位年轻的先生有些不能接受。虽然没说太过火的话，但詹先奇还是觉得受了莫大的委屈。
本来这事要换一般的孩子，也就算了。其实詹先奇本来也是这样打算的，可偏巧去食堂吃饭，那边正播放着评说岳飞传，这一回正讲到风波亭岳飞遇难，而秦桧给岳王爷定的就是莫须有的罪名！
这下詹先奇可算是感同身受了，暗暗下了决心，非找办法让自己这段冤屈平反昭雪不可！
于是就单独回了实验室，回想昨天发生的一切！
“下午我就来实验室了，一直在这里看书，然后让别人带了几个包子，算是对付一口。中间除了上厕所一直没有离开。等做完阴极射线的实验之后，那时都已经是快晚上十点了，并且还是我亲自锁了门。按理说，底片箱子一直放在阴极射线管旁边的桌子上，确实没人动过！可怎么就曝光了呢？”詹先奇百思不得其解。“不会是老师拿来之前就曝光了吧？”
想想可能性太低，詹先奇繁复回想了多遍，依然没有头绪。后来无意中看到了旁边的阴极射线管，他忽然想到一个最没有可能的可能。“莫非底片曝光的原因，就是因为它！？”
凭借还算不错的学习成绩，詹先奇手中倒是有点积蓄。一部分奖学金被他寄回了家，另一部分用来买些琐碎物品。说来他家也不太富裕，不过在附属小学中确实没有能用到钱的地方，所以思前想后，他还是咬牙吐血，求物理老师给他代购回了三张底片。
其中一张算是给物理老师的赔偿，如果真是阴极射线管使底片曝光的，那也是他间接凶手。说来这詹先奇还挺有品的，到了晚上，他再次借了小实验的钥匙。一个人来到屋内，把窗帘拉了个严实，然后关了灯，把底片箱抱在自己手中，然后摸黑打开了阴极射线管的开关。
过了一会儿之后，估计着与前几天看阴极管的时间差不多。
詹先奇关了机器，然后借着夜晚黯淡的光亮，打开了底片箱。
虽然这只是一个孩子出于为自己平反的一丝不甘心的努力，不过上天还是给了他昭雪的机会。
箱子里的底片被曝光的很彻底，詹先奇反倒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
“我说这事谁会相信？”后来他想想，似乎只有一个人，他们那位神秘兮兮的校长。
詹先奇是一晚上没睡好，翻来覆去到了天亮，最后终于从床上爬起来，顶着两个黑眼圈，仗着胆子来找王一。
王一倒是亲切热情地接待了他，并且让他陪自己吃了早饭。
当詹先奇把事情的经过讲诉完成后，王一笑了……又一个天才诞生了！
第六十六章 X射线下只有风骨长存（）
“曝光的底片拿来了没有？”王一笑问道。
詹先奇点点头，他倒是不怕王一，可是在他敬爱的校长身边，现在还坐着两位貌如天仙的小美女。而这两位小美女中的一位此时正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盯视自己。詹先奇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口干舌燥，幸亏面前放着一杯豆浆，结果喝了一口，紧张没消失，舌头倒是差点被烫掉下来。
“丢人了，丢人了！”詹先奇那叫一个丧气。
沈雅芝大笑起来，然后把一张手巾递给了坐在对面的熊猫眼男孩，千佳也是捂嘴轻笑。
在一旁服侍的陈妈赶紧过来给詹先奇擦去了落在衣服上的豆浆，然后又给他倒了一杯凉开水。漱口之后，詹先奇算是舒服了一些。
王一此时吩咐道：“陈妈，把楚勤务官叫过来。”
“是！”陈妈点头退了出去。
王一这时才转过身来，对着詹先奇道：“先奇，既然你发现了这个现象，你就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说，我都给你准备。”
“谢谢，校长！”詹先奇站起来给王一行礼。
王一摆摆手。
楚原在敲门后走了进来，道：“队长，您找我？”
王一指了詹先奇身边的座位道：“楚大哥，你坐这吧！”
“谢谢，队长！”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詹先奇！先奇，这是我的勤务官——楚原，你以后称呼一声楚大哥就可以了。”
詹先奇和楚原打过招呼。
王一继续道：“需要什么，你都来找楚大哥要，他会安排好一切。”
詹先奇点头。“校长，我晓得了。”
“那就好！”
早饭吃完之后，詹先奇去上课，虽然昨晚一宿睡得不太好，不过精神多少还是有些亢奋。一个孩子最希望的，就是能够得到信任，特别是父母的信任。不过对于眼下的詹先奇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了，幸亏有王一在，多少也算弥补了缺憾。
下课之后，楚原正站在教室门口，把一些盒子交给了詹先奇，里面在很多密封的底片。
“队长说这些底片你不要放在阴极射线管的房间里，以防被一次性全部曝光。另外你每天在实验室里的实验时间不准超过半个小时！这样会对你的健康照成影响。”
詹先奇虽然不知道王一后一条吩咐的原因，不过还是答应下来。
“试验不要忙目的做，而是有目的做，要知道自己想证明什么或者想反对什么？然后根据试验目的，制定试验计划，最后得出实验结果。要站在客观的立场上想问题，不要局限自己的思维，最简单的可能性往往最接近于事实真相。”楚原想了想，道：“差不多就是这些话！哦，对了，队长让你注意休息，劳逸结合，不要耽误了正常的学业。”
说完之后，楚原就要走，詹先奇却叫住了他。
“楚大哥，谢谢！也帮我跟校长说声谢谢！”
楚原一笑，点点头。
大约半个月之后，一天下午，楚原来找王一，说詹先奇想要见他。
看到詹先奇和楚原的脸色都不太好，王一就有些纳闷。
“你们怎么了？”
“先生，您看这是我们之前无意中拍摄到的照片……”詹先奇像见了鬼。
沈雅芝和童千佳也在旁边，俩丫头好奇，就把照片接在手中，结果一看，妈呀一声，快吓哭了。
“咋了，这是？”
王一到好奇了，心说莫非拍到鬼了，把照片放在眼前一看，不就是一张x光片么，有那么大惊小怪的么？后来想想，也能理解。这年头很迷信……嗯，后世也没好哪去……不过相比后世中国鬼西方鬼在电影中的嘈杂纷呈，光影绚烂，大家早已见怪不怪。这年头对鬼的直接印象还是单一了些，说起来若是凶鬼，还真是非骷髅莫属。至于那种脸色苍白，飘来荡去的女鬼，大家的想象往往是与艳情小说联系在一起，反倒没有那么惧怕了。
说起来，好像东西方都愿意把凶鬼描绘成骷髅的形象，王一觉得这事也挺有意思的，难不成大家都不喜欢非正常的人类？
“这照片怎么来的？”王一笑问道。
两个丫头对这照片表示出本能的厌恶，躲得老远，而楚原和詹先奇则脸色有些难看。
“当时曝光了一组照片，我就想洗出来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詹先奇解释道。
“你们不用害怕，若我所猜不错，这是先奇发现的那种射线本身具有很高的穿透性。因为人体中的骨骼密度大于软组织的密度，所以这射线可以穿透软组织而无法穿过骨骼。因此在照片上我们可以看出，射线穿过软组织致使底片曝了光，不过与周围无遮挡的地方相比，曝光程度还是有所削弱的，因此照片看起来是呈现淡黑色。而这些白色的部分，是因为射线无法穿越骨骼，所以底片无法曝光，因此洗出来的照片上，呈现了白色。”
“原来是这样。”詹先奇点点头。
楚原对物理并不是很了解，但既然王一说得头头是道的，想来也只是虚惊一场，表情逐渐淡然了起来。而两个丫头中，千佳还好些，不过沈丫头就是王一说出大天来，该不喜欢，还是不喜欢，所以离得远远的，也不敢看。
“除了这照片，还有什么发现？”
说到这里，詹先奇到兴奋起来，很像一个孩子在炫耀自己手中的玩具。
“校长，这是涂有磷光物质的屏幕，这东西放在阴极射线管旁边，竟然发出了光亮。”
王一笑着点点头。
之后在他的指导下，詹先奇完成了关于神奇射线x的论文，中间经过几次修改，而今天就要在工业实验室发表。
珍妮，巴拉克，陈和琼斯也来到了会议室，不过此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他们算是比较幸运，在角落里找到了两位位置。珍妮自然当仁不让地占据了其中之一，另外一个座位三个男人互不相让，最后猜拳决定。可是当琼斯胜出之后，珍妮却召唤来了自己的姐妹淘——曼迪小姐，于是琼斯的胜出自动作废，这让两个原本的战败者欢呼不已。
詹先奇站在讲台上，看着会议厅里人山人海，他多少有些紧张，以至于声音开始不经意地颤抖，甚至连腿都有些发颤。不过当他看到王一台下鼓励的眼神之后，终于安定下了心神，声音也开始变得有力起来。
詹先奇的报告以中文作为主讲语言，旁边有英文翻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