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争锋:倚天屠龙-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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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獻说:“如今,像驸马这么谦卑的年轻人,已经很少了,我蒋獻怎敢与你争功?不如这捉住蓝玉的大功就单归驸马,蒋獻只需要向驸马要一个人便可。”
方孝孺身体一震。
他知道蒋獻大功都不要,还要向他要人,蒋獻要的这人,想必也不是别人,定是他的慕容姑娘。
他如何能让?
所以他绝然道:“大人,我知道你想向方孝孺要的人不是别人,一定是那慕容姑娘对吧?”
“不错,这臭女子毁了我的一只眼睛,我也要用她的一只眼睛来换。”蒋獻咬牙切齿的说着,手却缓缓抚到了自己的伤眼之上,心中那一股恨意,却是愈来愈强悍了。
方孝孺发出一声惨笑。
他说:“你要换眼么,我方孝孺的眼如何?”
“什么意思?”
“如果把我的眼睛换给你,你能放慕容姑娘一马吗?”
“哈哈,你开什么玩笑,你舍得用自己的眼睛来换那个女子的命?”蒋獻无限讥讽的反问。
方孝孺却反手一抓,挖下了自己的左眼,身后传来了一声惊叫之声,刚从昏睡中醒来的慕容霜儿惊叫着奔了过来。
她双手捧着方孝孺流血不停的脸,心痛如割:“傻瓜,傻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啊?”
“指挥使大人,我的这只眼睛能换你放她一马么?”方孝孺把那血淋淋的眼球,递给了蒋獻,蒋獻冷笑着接过,一双绿油油的眼珠却一刻不离慕容霜儿的脸,半晌,他才冷声道:“如果眼珠换不了,你们两个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蒋獻说罢转身,隐入了黑夜之中。
慕容霜儿已哭成泪人儿,把疼得快要晕死过去的方孝孺扶回了客栈,扶到床上,方孝孺见不见妙弋的身影,便惊问:“慕容妹妹,我那位义妹呢?怎么不见?”
“我刚清醒她便走了,走时黑着脸,只告诉我你去了地牢,而没告诉我公子丹大哥和杜大哥的去向,你这傻瓜,都伤成这样了还关心着别人。”江女边说边用湿毛巾帮杞郎擦血。
杞郎的心中却忐忑不安。
他明白陈胜吴广的离去显然是看不惯自己的行径,便愤然走之吧,不过去了也好,如果他们在江女面前把自己给出卖了,那岂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得不偿失了?
江女边帮他擦血边心疼地说:“你这傻瓜,为什么要那么傻,要用自己的眼睛去换我的安全?”
“为了你,我死都愿意,何况是一只右眼。”杞郎这话出自内心,说得至真至诚,感动得江女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说:“不许说死,他那只眼睛是我刺瞎的,要换,也得用我的去换啊。”
“哼,你想得倒是轻松,你以为你落入他的手中,他只会要你的一只眼睛那么简单吗?”杞郎冷冷笑着。
江女扬起小脸:“要不然呢,不要眼睛他还要干嘛?”
杞郎咬牙切齿道:“他要你的处子之身,他要霸占你的身体,玷污你的清白,懂吗,我的傻妹子?”
江女吓得差些要跌到在地,她带着哭声问:“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啊,他为什么会那么想呢?”
“哼,他是天下第一大色魔,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杞郎脸上苦笑着,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江女心脏都快要吓得跳了出来。
她咬着嘴唇,泪水又刷刷刷的滚了下来。
半晌后,她说:“如果并那么一个人玷污,我江女不如死了的好,杞郎哥哥,我要怎么办?”江女把头埋在杞郎的怀里,呜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杞郎说:“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那魔鬼寻天下处女助他练功,待他眼睛好了,他亦会过来找你的。”
“那我们逃吧,好不好杞郎哥哥,我们逃得远远的,去寻找我师兄,再不回到咸阳,好不好?”江女紧拥着杞郎,可怜兮兮的求他。
杞郎却苦笑:“逃,往哪里逃?整个咸阳被他们围得铁桶也似,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我们一个受伤一个没有武功,如何能逃?”
“那看来我只有一死,以保清白了。”江女说着,缓缓抬起右手,手中握着那只玉簪,对准了心窝,一脸绝然。
杞郎忙拽住他的手,惊叫到:“不可自杀啊,江女妹妹,我这里还有一计。”
“什么计?”江女惊喜而问。
杞郎握住了她的双手,顺便从她手中摘去簪子,与她道:“我们可以结为夫妻,如果我们结为了夫妻,你不再是处女,那家伙抓你也没用了,这样的话,你便安全了。”
“为什么一定要不是处女呢?”江女又羞又惊,说到男女之事,她压根儿不懂,便红着脸问杞郎,杞郎忍着眼睛剧痛解释道:“傻妹妹,那个毒血练的武功就是吸取处女身上之精华,但若你不再是处女,对他便毫无作用了,所以他也会放你一马了。”
杞郎抬起双手,捧着江女的小脸。
江女还是一脸的迷茫:“那为什么一定要结为夫妻呢?”
“不结为夫妻怎么圆房,不圆房怎么破去你的处呢?”杞郎捧她的脸愈来愈紧,像要把她吞了一般的。
江女啊的失声叫了出来。
杞郎一嘴强吻了上来,像一个虎豹,按着一只柔弱的羔羊,江女紧闭着双唇,气都喘不过来,眼睛里的泪水又滚涌了出来,她双眼瞪瞪看着天花板,脑海里,秦舞阳那张脸愈来愈清晰。
她说:“我不。”
可嘴刚张开,杞郎的舌头像蛇一样游了进去,杞郎在公主阳滋的臂弯已不是一次两次,能够把公主伺候得服服贴贴之人,那方面的功夫必然是十分的了得,岂是江女这个黄花闺女能抗拒得了的?
在江女渐渐松懈下去的防备中,秦舞阳的脸一直不曾离开,舞阳哥哥,师兄,你在哪?你究竟在哪啊?你的江女妹妹快要变成别人的女人了,你为何还不出现啊?
原来在她心里,真正深爱的人,却是秦舞阳。
跟秦舞阳在一起,那才叫爱情,所以跟他的分开,才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杞郎,只是她的哥哥而已。
从小来的依恋,就像妹妹对哥哥的依恋,那只是亲情,不是爱情。
但是现在她的这位哥哥,却要强行霸占她的身体,成为她的丈夫,这是乱伦,这是天理不容的。
第117章 薄命倩女遇幽灵【3】()
“啪!”
慕容霜儿的一记耳光,狠狠扇到了方孝孺的脸上,直扇得他的眼眶瞬间崩出鲜血来,她想用这耳光把方孝孺给打开,方孝孺就像一条恶狼一般扑在她的身上,咬着她,缠着她,撕扯着她,平时温文尔雅瞬间烟消云散,她的心里千百遍问着:“孝孺哥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啊,我是你的慕容妹妹啊,你不该这样对我的,不该这样。”
她已被方孝孺抱到了床上,任她如何挣扎已无济于事,她就像一朵鲜花,被那个瞬间性情大变的方孝孺摧残着,随着身体上传来那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哭了,她痛不欲生,那一晚,是她此生最为悲伤的一晚。
这,难道就是命运的安排?所谓的红颜薄命,就是如此吗?
天,终于迟迟的亮了。
心满意足的方孝孺长长打了个呵欠,睁开了他那只唯一的眼睛,胸口处,顶着一柄剑,慕容霜儿双目通红,衣衫不整,手持长剑,满脸怨恨的,剑锋顶在了他的胸口,方孝孺惊道:“娘子,你要杀我?”
“你昨晚为何那样对我?难道你不该死?”慕容霜儿的声音冷寒如霜。
方孝孺道:“那你杀了我吧,现在你的命可以保住了,我死而无憾了。”方孝孺抬手,握住了剑锋,却是丝毫不惧。
慕容霜儿的泪滚落了下来:“孝孺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坏,明知我不愿意,你却要让我伤心。”话毕,手软,长剑当地一声掉落在了地板上。
事已至此,难道她会真的杀了他吗?
毕竟,他也是自己喜欢过的人啊,比较他是自己的男人,以后,她的夫君啊。
这已成了既定的事实,不是杀了他,就可以改变的。
朱棣,或许只能成为她心目中的一个回忆罢了,那美好的回忆,就让它藏在心间,保存一辈子吧。
方孝孺一把将慕容霜儿揽入怀中,腻爱地刮了一下她的鼻梁,柔声说:“好娘子,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杀我的,你是爱我的对吧?”
慕容霜儿擦了擦泪,深吸了一口气,望着方孝孺,道:“这辈子如果你不对我好,如果你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还会杀了你,你明白吗?”
方孝孺心中一抖,忙点头如捣算,不管如何,先蒙过这关再说,昨夜春宵苦短,慕容霜儿的温情蜜意,他还没尝够呢。
所以他赶紧对天发誓:“我方孝孺现在跟慕容霜儿发誓,此生只对江女一个人好,如有二心,必遭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他一眼不眨,说得声音朗朗,他以为谎话说一千遍就是真理,他认为天底下的女子都那么好骗。
可是慕容霜儿却真被他骗住了,慕容霜儿听他发这么重的毒誓,心里自然不忍,嗔道:“不许在说胡话,你将来是我的夫君,可不许有半点差池,你还要照顾我一辈子的。”
方孝孺紧揽着她,幸福地道:“如果我不做坏事,就算发再多的毒誓,老天也管不到我,对吧,我的小娘子。”
“嘤,就你会说。”慕容霜儿脸上泛起了绯红,像只猫一般滑进了方孝孺的怀中,方孝孺搂紧她正要亲下去,呼听外面一声震天呼吼,惊醒了他的美梦:“圣旨到,大明九驸马方孝孺接旨。”
“什么?九驸马?方孝孺?”慕容霜儿像听到一个笑话一般,一脸惊诧,方孝孺却是吓得屁滚尿流,衣服都还没穿好,连滚带爬跌出门去。
慕容霜儿尾随着他跑了出去。
却见客栈的院子当中,几十名全副武装的官兵簇拥着一个老太监,老太监手中拿着一卷圣旨,一脸威严的盯着狼狈不堪的方孝孺跌跌撞撞的趴滚在他面前。
太监尖声问道:“你可是九驸马方孝孺。”
方孝孺跪在地上,不迭地道:“正是,正是。”
“那你接旨吧。”老太监扯了扯嘴角,冷笑一下,缓缓摊开那卷圣旨。
方孝孺战战兢兢,说:“公公请宣。”
老太监斜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方孝孺,便捧着圣旨高声念了起来:“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兹大明九驸马方孝孺在公主身故之间迟迟不归,致公主抱恨而终,本当判斩立决,念在其活捉蓝玉并将其活剥献皮与朕,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发配山海关守边,老死不得回京,钦此。”
“啊?公主?公主身故了?你们骗人,你们骗人,我不信,我不信啊!”圣旨念完,方孝孺整个人顿时似要疯了,扑身起来奔向老太监,像要把他给撕碎一般。
旁边奔出三四个如狼似虎的兵士,把他老鹰按小鸡一般按在了地上,老太监摇头叹息道:“驸马啊驸马,公主临死之前活活等了你半夜,你却鬼影也见不着一个,你负了公主对你的一腔爱意,下半辈子就在长城脚下度过吧。
慕容霜儿冲了过来,想要推开众军士,质问方孝孺到底是什么原因,方孝孺却是悲痛欲绝,惨然看了她一眼,苦笑道:“慕容妹妹,对不起,我该死,我骗了你,你其实该杀了我的,你知道吗。”
那老太监鹰目一扬,不待慕容霜儿说话,便下令众人把方孝孺生生塞进带来的囚车,押着浩浩荡荡,往城外开去了,独留慕容霜儿一个人像傻瓜一般站在原地,半天反应不过来。
慕容霜儿迷茫了。
她的世界瞬间崩塌了。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她不知道方孝孺为什么一下子变成了九驸马,而自己为什么会跟这么一个恶魔在一起,他怎么会变?那曾经是多么善良的一个人啊,是岁月害了他吗?还是这个纷繁世界的诸多无奈?
她失魂落魄的走着。
她茫无目际的,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她找不到任何的出路,她不知自己该去到什么地方,还有谁,可以成为她的依靠,她像一具纯粹的行尸走肉,灵魂全部离开了躯壳,在那纷纷断魂的金陵雨中,孤单得那么的让人心碎,凄苦得那么让人忍不住想去疼他。
有一个人影,一直跟在她身后,跟了她很久很久,却没有去打扰她,直到她茫然的走进了一个小巷。
那人道:“姑娘,你去哪?”
“我要去寻找我的孝孺哥哥。”她像在梦中,她两眼空洞,连她的话也跟着空洞了起来。
那人说:“跟我走吧,我知道你的孝孺哥哥在哪。”
她摇头:“不,我不会跟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