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争锋:倚天屠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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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掌击来,“轰”地一声,两道刚猛无俦的掌力横空撞上,两个人不同程度的受到了掌力的剧烈反震,幸好他们随机应变,把那反震而回的掌力化进了剑风之中,想要用剑扳回一城。
傅夕歌屠龙刀轮换飞劈,一道青影把自己浑身上下守得滴水不漏,而段子羽刺来的长剑还是转弯飘过,每刺一式都会被傅夕歌引向张宇初,他倚天剑本来就锋利无比,哪是那张宇初手中的寻常之剑可以敌抗的,几下金铁相交,张宇初本来已秃的剑又被削去了一大截,竟变成跟匕首一般长短了,若不是念在手中的剑乃家传圣物,张宇初一定会掷剑用掌,回惩这小贼了。
段子羽见自己每剑刺空,每剑都给张宇初造成伤害,于是他只得变换剑路,长剑振空一弹,发出了嗡嗡之声,竟也学着傅夕歌的弹剑招式,回击傅夕歌,他这见样学样东施效颜之法,也是被傅夕歌所逼出来的,因为他暂时无法找到破解傅夕歌招式之法,所以只好效仿傅夕歌的招式,以谋求从中窥出破绽。
可是他怎么能知道,傅夕歌所弹的剑法,是先蓄力而弹出,关键是在于蓄力之上,找不到这个关键点,你就算弹得再优美再壮观,也不过是一个表演杂技之人而已,傅夕歌看见段子羽学自己弹剑,忍不住“噗嗤”一笑,口中道:“段盟主,这么弹真难看。”
“你小子还敢小看本座?”段子羽弹了一剑,却弹不出剑芒,攻劲瞬间小了不少,傅夕歌用刀风把自己守得滴水不漏的同时,再运起张无忌教给他的乾坤大挪移卷向段子羽暗下去的剑芒,嬉笑道:“不会弹?我来帮你吧。”
“狂小子,吃我一掌。”张宇初见傅夕歌出言讥讽,心中暴怒,手中的“匕首”狠狠前推,后面却跟着砸出天雷掌法,直切傅夕歌肩头,段子羽见傅夕歌刀风卷来,本要沉着应对,却又见张宇初的剑和掌同时砸击而到,他哎哟一声叫道:“张兄,此刻不能出掌啊!”“为何?”张宇初的剑掌已挟起了浩荡之威,砸进了青光里来,就算想收亦来之不及。
果不出段子羽所料,张宇初掌剑砸至,非但没有伤到傅夕歌分毫,倒被傅夕歌用乾坤大挪移是何端厉害?不但能开碑裂石,纵然是削铁断钢怕也不在话下。
那段子羽见这劈空一掌当面砸到,掌风推着那柄匕首般的剑,那速度竟比电光还快数倍,断剑变成了暗器,已然脱开张宇初的手间,带着“咻咻”的破空之声,直射段子羽胸口的“膻中”穴来,段子羽目眦欲裂亡魂毕冒,长剑狠狠回刺而去,左掌又是一掌砸下,这次是“损则有孚”。
“损则有孚”的意思就是同归于尽,段子羽体内的“紫霞神功”全注于剑,而催动掌力的则是他在巧合中学到的九阴真经,两种神功都已被练得登峰造极,若不是生死关头,他不会全全使了出来。
是以,这一剑一掌之力是何端的强悍?无人能知。
段子羽长剑直直刺向飞射而来的断剑,掌风却是要按住张宇初断剑之后的天雷掌巨力,这现场哪像段张围攻傅夕歌,倒像段子羽与张宇初巅峰对决生死相搏一般,见他们的两大头子都动了真格生死搏杀起来,那本来漫天叫骂的天师教和武林盟众人,全全停住了叫骂,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们无法知道结局会不会被颠覆,因为魔教的手法实在太诡异了。
只见段子羽的剑刺出之时,那倚天剑竟在空气中像麻花一般的翻卷了起来,而这麻花的翻卷后,把那飞射过来的张宇初断剑包裹在了他麻花剑的中间,两剑竟在这奇怪的巨力之下合二为一了,而左掌砸出的掌力,竟幻化成一条青龙,没有砸上张宇初的天雷掌,而是被傅夕歌用乾坤大挪移牵引着,擦着天雷掌风之侧,砸向张宇初胸前,张宇初见胸口青光一闪,一道青色掌风凌空冲来,他惨叫起来:“我命休矣。”
第8章 燕王扬马西域行【8】()
“轰。”张宇初当胸中掌,整个身子如断翅之鹞,向后面弹了出去,段子羽惊叫一声:“大哥。”欲要飞手去抓张宇初,傅夕歌的屠龙刀已劈到他的脖子,刀风犀利,割断了一缕头发,段子羽抬剑格挡时,手中长剑被那无匹的刀风劈得飞弹而开,虎口剧痛,倚天剑拿捏不住,发出一声“嗡嗡”龙吟,脱手飞出,刺到了广场上的青石板中,深入盈尺,兀自颤抖不已,段子羽失去宝剑,不敢多待,身子几个起落,倒飞而回,把飞在空中的张宇初拦腰接住,落回天师教众人中。
段子羽抱着张宇初落入天师教人群中,众人叫着教主之名围了上来,却见张宇初脸色青黑,嘴角流血,显然伤得不清,段子羽忙把张宇初扶坐在地,张宇初弟弟张宇清忙奔了过来,大叫一声:“大哥。”坐身于张宇初身后,运功替他疗伤,张宇初嘴唇发青,惨然一笑,抬眼看向段子羽:“羽弟,你我兄弟俩败得好窝囊。”
段子羽钢牙一咬,眼眶通红,颤声道:“张兄莫要丧气,待我现在去取那小儿人头,来给哥哥你出出气。”
张宇初苦笑:“那小儿手法奇特,羽弟你又失了宝剑,现在取他小命你还有把握吗?”
“大哥。”一声凄厉的悲呼之声想起,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扒开了天师教人群,扑到张宇初身前,看见重伤委顿在地的张宇初,心中一疼,娇泪滚出,号然问到:“大哥,你怎么样了,身上的伤有碍无碍?”
推身扑到张宇初和段子羽身间,对张宇初的关切之意溢于言表,张宇初见这女子扑过来探问,脸上堆起了勉强一笑,抽着一只手抚摸着女子梨花带雨的脸蛋,安慰道:“三妹,哥哥无事,莫要担心。”
女子见张宇初笑得十分勉强,而且胸口的道袍竟破了一个大洞,她定睛细细看向张宇初胸口,却见一个紫红色的掌印,赫然印在张宇初雪白的肌肤上,那女子失声痛叫:“降龙十八掌?段子羽,你打我大哥?”
“啪。”女子一记耳光落到了段子羽的脸上。
打得正在沉思的段子羽火星子只溅,猛然回过神来,却见那女子柳眉倒竖,母老虎一般,翻掌又是一记耳光向他抽来:“你这窝囊废,枉为武林盟主,竟然掌伤自己人。”话落处,耳光眼看又要打到,段子羽忙探手出去,伸出铁钳般的右手把女子挥来的巴掌抓住了,提声道:“真儿,听我解释。”
那叫真儿的女子名叫张宇真,乃段子羽的三个情人之一,她是张宇初的亲妹,兄妹之间关系亲密,此刻见张宇初竟然受伤于段子羽掌下,不分青红皂白便向她的夫君挥出了耳光。
张宇初见妹妹误会了妹夫,心中大感不安,忙劝架:“三妹,你误会羽弟了,哥哥我伤在乾坤大挪移……”
“魔教贼子,拿命来。”张宇真是一个冲动女子,闻得兄长原来伤自魔教,亦没有细想,拂身而起,蹿向明教那边,欲出手惩治魔教弟子,看见妹妹如此冲动,张宇初话没说完,便又急转话:“羽弟,快拦住她。”
段子羽身如惊鸿腾掠过去,探手把张宇真抓住,口中道:“真儿,莫要冲动,魔教贼子不好惹。”“段郎,你怕了吗?”张宇真回脸问他,段子羽紫脸大窘,竟不知说什么好。
而就在此时,他们左右两边同时响起一声尖啸:“魔教小贼,拿你狗命来。”段子羽细看之下,大呼不妙,原来他另外两个情人司徒明月与史青见张宇真扑向明教,以为张宇真又在段子羽面前杀人争宠,一时醋坛打翻,不顾身怀六甲,一齐杀了出来,也要在段子羽面前好好表现一把。
段子羽惊慌失措,忙叫道:“二位妹子不可鲁莽啊。”说着探手向左抓去,把司徒明月拖了回来,那史青却没有抓到,只见得她左右双手各握三枚念珠,向着傅夕歌嗖嗖数响,破空之声极强,六枚小小念珠激射而出。
那边杨逍失声道:“夕歌当心,这贼婆娘又使出峨嵋的霹雳雷火弹了,千万莫接。”
“什么东西啊?”傅夕歌迷茫之至,发声问到,但那六枚念珠已扑面向他射来,速度之快,可谓是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傅夕歌不敢硬接,只得划出刀风,欲将其拍落,杨逍道:“用你屠龙刀刀风弹开它,千万莫接,此暗器威力巨大,殷野王就是折在这暗器之下。”
“好的。”傅夕歌功力狂催于刀锋,把那当胸激射而来的霹雳雷火弹撩空一挑,以更迅的速度,反射史青而来,傅夕歌哼哼冷笑打:“暗算于人的小人,让你自己也吃吃被暗器射杀的滋味。”六枚暗器顿以射天的速度回射史青而来。
史青深知那暗器的厉害,忙发出一声惊叫,身体像狗一般“趴塔”一声滚倒在地,她本是丐帮中人,对这种摔跤打滚之举早是习惯,自然亦不感到尴尬,倒是其他人看了嘘声大起,心想堂堂武林盟主的夫人,竟然会像猫狗一般在地上滚来滚去,实在是有伤大雅。
段子羽没把史青那有伤大雅的滚地之举看在眼里,因为此时被刀风弹回来的六颗念珠掠过史青头顶,全全射进了他身旁的司徒明月胸口,司徒明月惨叫:“段郎,起开。”使出了浑身力气把段子羽和张宇真横推了一掌,段子羽茫然一啸,接助司徒明月的掌力,拖起张宇真,射回人群中,待他们二人腾开,只听得“嘭嘭嘭”几声巨响,那司徒明月美丽的身体变成了半截人桩,上身被炸得四分五裂,血肉横分,就像盛开了一朵鲜艳的大血花。
腾在空中的段子羽见爱侣惨死,口吐黑血,差些晕倒,他低叫一声:“明月……”却已说不出话来,若不是张宇真扶着他,他怕是已轰然倒地了。
现场跟段子羽同样伤心的人,还有明教杨逍,因为司徒明月是他的义女,从小他就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而且还提拔其做了地字门门主,谁料后来司徒明月被段子羽迷惑,下嫁段子羽,出卖明教,把明教地道位置透露给了攻打光明顶的武林众人,引得敌人攻上山来,火烧光明顶,把明教基业毁于一旦。
虽然,司徒明月之死是死有余辜,但是她毕竟是自己的义女啊,子不教,父之过,杨逍见义女被那霹雳雷火弹生生炸死,心中之痛自然是刻骨铭心的,他恨不能被炸死的是自己,也不想看到这一尸两命的残酷结果。
霹雳雷火弹乃峨嵋独门暗器,当年群雄围战少林寺时就见有人使出,据说西域大食国有人从中国学得造火药之法,制出一种暗器,叫作“霹雳雷火弹”,中藏烈性火药,以强力弹簧机括发射,而当时的群雄见到这雷火弹如此厉害,无不骇然,心想当世除了武当派这两位高手之外,只怕没几个能接得住,虽然轻功极佳之人可以闪身躲避,但若掷弹之人以“满天花雨”手法打出,使数枚雷火弹互相碰撞,一经爆炸,身法再快也是躲闪不了。
众人正在惊骇之中时,忽闻司徒明月的血泊之中传出了“哇哇哇哇”的婴儿嘀哭声音,大家以为大白天闹鬼了,全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纷纷凝目向那哭声发起之处看去,却见那一摊黑红发腥的血塘里,有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在蠕动,众人再定睛细看,全全愕然,只见那蠕动的一团东西,竟然是一个胎衣包着的婴儿,大家惊骇之下,心叹大奇,暗想此婴儿必是那司徒明月肚子中的孩子,司徒明月被雷火弹炸碎上身,却把孩子给炸了出来,母死子生,真是天下奇闻也。
那边滚倒在地的史青亦听到了婴儿的叫声,她距婴儿最近,见姐妹惨死,姐妹的孩子又生还,整个人既悲又喜,也不管血腥污秽,连滚带爬手脚并用爬到了婴儿身边,伸手撕开了婴儿的胎衣,惊奇的叫了起来:“羽哥,是一个闺女也,羽哥,你做父亲了。”
段子羽还沉浸在痛失爱侣的剧痛之中,听到史青惊喜的告诉他司徒明月为他留下了一个女孩,心中除了狂震之外,就只剩下狂震了,他迫不及待地抬眼看向史青,顿时惊得七魂出窍。
只见史青瞳孔大睁,口吐血沫,嘴中含糊道:“孩子,孩子,你杀我是为你母亲报仇么?”她双手捧着的女婴,哇哇大叫着,手脚不停乱摆,右手赫然攥着张宇初的那柄断剑,小手摆动之间,一剑不迭一剑的猛戳史青的肚子,转眼之间竟然已戳了十几个窟窿。
段子羽目眦欲裂,发出了一声惊天怒吼:“孽帐,你敢杀你二娘,老子让你去死。”吼罢甩开张宇真扑身过去,探出了他的“九阴白骨爪”,右手五爪暴涨,直戳史青怀中嘀哭不止的女婴而来,史青大叫一声“不可”,将婴儿抛给不远处的傅夕歌,自己却用背挡住了段子羽。
段子羽去爪极快,见史青挡来,一爪收势不及,竟直直戳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