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争锋:倚天屠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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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夕歌的长刀斗然弹出,这二百余斤的大刀,在他手中舞起来竟是那般的轻巧,原来他刚才那起手式并不是要自杀,而是学到了一位高人的剑法,那剑法的起手式便是先蓄内力,然后用内力弹出长剑,好反攻对手,虽然他现在弹出的不是长剑而是长刀,但是招式的威力却是非同凡响,竟比弹出一般的长剑还要厉害得多。
在场的所有武林名宿,江湖高手均没见过此等手法,剑的起手一般是刺,撩,劈,挑,而刀的起手更是斩,捺,环,割!却没见过用弹的,是以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竟是惊奇之色,虽有交头接耳的讨论,却也讨论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而此时那阵中三人正式交上了火。
两个大男人围攻一个小破孩,看起来实在有些滑稽,你看两柄长剑穿梭纵横,已然攻出了十七八式,独孤九剑的破刀式可谓是天下最为刚猛的一套剑法,此剑法融汇贯通了武林中所有剑法是至理,所谓“天下武功,拿来我用”,天下剑法,融合为一,任何武功,必被破之。
所以两大“破刀式”撩空卷出,把傅夕歌的刀风压在下面,抽丝剥茧,寻找破绽,借机一剑破之!
但是他们破错了,他们用的“破刀式”,却不知傅夕歌用刀弹出来的,却是剑法,此剑法名叫迅雷剑,但见他长刀弹出后,猛地电光一闪,照得漫天雪亮,就像幔外边的巨人一下子把那灰色的幔扯碎了!轰隆隆,轰隆隆!巨雷胜利地叫着。被挡在幔外边整整两天的杀气开足了超高速度扑来了!天地间所有人顿时噤声,想要逃走,想要躲起来,人们纷纷缩起了脖子。天地变色,霍!霍!霍!巨人的刀光在长空飞舞。轰隆隆,轰隆隆,再急些!再响些吧!让大雷雨冲洗出个干净清凉的世界!
这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难道这小子弹出的这一刀能引得天崩地裂?能把世界末日给带到人们的头顶?
半晌,人们才发现那是一个错觉。
并不是天空真的有了雷声,而那如惊雷般的响声,是三柄神器在空中轰然相撞后,给人们带来了惊雷般的体验,刀声如雷,剑光似电,三人拼杀在那力量的中心,任由无边的惊呼声叫响在耳畔,他们却只挥舞着手中的刀剑,用尽全力的斩杀向对手。
又是数十声刀剑相撞的声音,傅夕歌竟硬硬抗了段张二人几十回合的夹攻,虽然惊险百出生死乍现,但还是让他硬硬挺住了,他挥舞着屠龙宝刀,强抗两大高手的合力强攻,丝毫不落下风。
这雄风神勇,只看得现场所有高手乍舌不已,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肯相信如此一个毛头小子竟然如神人天将一般,把那两个力可掀天的绝顶高手困得无计可施,疲于奔命?
“小子,你如此神勇,到底是何方神圣?”张宇初实在忍无可忍,唰唰刺出两剑之后,怒目而问。
傅夕歌把段子羽的剑锋用劲力弹开,长刀再回空一拉,格过张宇初的剑劲口中道:“傅夕歌。”短短三个字间,长刀嗡嗡发颤间,已迅速攻出了七七四十九招,招招弹到张宇初的剑刃之上,直把张宇初那柄宝剑削去了三分之一,变成了一口秃头之剑,张宇初好生难堪,长剑顺风狂引,天罡内力再注剑中,一股气浪如同潮水滔天,狠狠喷面压向傅夕歌。
段子羽边战边挪,剑气纵横间却始终无法追上傅夕歌的身影,而傅夕歌的刀风飘逸自如,完全没有刀法那沉重笨拙之态,他的“破刀式”一斩一劈一划间,却总是慢了傅夕歌那刀法一步半步,虽然二人同时使用“破刀式”,但凭他们两面夹击合力围攻,傅夕歌瘦小的身形就像一条泥鳅一般,灵活腾挪于二人的剑气之间,不像是二人围攻一人,倒像二人被一个小孩牵着鼻子耍猴般。
段子羽老羞成怒,吼道:“今天不取你小子人头,我不姓段。”说罢,探剑急攻中寻找诀窍,傅夕歌刀风把全身保护得滴水不漏,回眼笑问:“你不姓段?难道要跟我姓傅不成?”“小子好狂妄,没大没小,吃这剑。”旁边的张宇初也急怒攻心,再不拿下这小子,他天师教的老脸便要被他丢光了,所以不管剑秃不秃,他硬是撩起寒光把傅夕歌的刀风缠住,好让段子羽寻找机会击破傅夕歌。
傅夕歌还是用他那无往不利的弹刀之法,转眼便可弹出几十下,如此快的刀法,几十年内,竟是罕见,段张二人的剑风还没攻出,便已被傅夕歌的弹刀之光压在了身前,任由他们上蹿下跳,左支右拙,前寻后找均无法找到突破点,段子羽削铁如泥的倚天宝剑,拿在手中也变成了一块废铁一般,竟然毫无什么用处。
张宇初道:“臭小子,你这是什么刀法,这般厉害?”
傅夕歌听人夸奖他刀法厉害,顿时小孩心性飘起,眉毛一挑,得意回道:“我这不是刀法,我这是剑法,迅雷剑听过麽?”说着刀光大盛,狂弹而出,再把两人的剑气压得抬不起头来。
段子羽与张宇初恍然大悟,同时狂笑一声,抽身弹开,这边明教群雄失声大叫:“夕歌,你中计了。”
傅夕歌见那二人同时弹开,心中正在大奇,正好闻得明教有人大说他中计,不明其理,忙惊问:“为什么?”
那说他中计者,正是明教的范遥,范遥见识渊博,对江湖各派的武功亦有所了解,而刚才看见傅夕歌的弹刀之法,本也一时想不清此招从何而出,但当听傅夕歌说自己使用的并不是刀法而是剑法,他心中一时名了,刚才那二人狂战傅夕歌而不破,完全是因为他们把傅夕歌的剑法当刀法来破,当然不能攻破了,现在傅夕歌捅明自己用的是刀法,好比一条蛇把自己的七寸暴露,一只刺猬把自己的肚子晒给对手看一般。
傅夕歌见范遥摇头叹息,便又问道:“范伯伯,他们既然算计于我,为何又要退开呢?”
“傻小子,他们不是退开,他们是蓄势对你发动新一轮的进攻,注意他们的破……”话没说完,段子羽怒啸:“闭嘴。”眼神与张宇初一个交换,二人同时掣剑腾起,化作两条狂龙,再次杀向傅夕歌。
这次,他们使用的是独孤九剑相辅相成,剑法精微奥妙,达于极点,但毕竟一招一式,尚有迹可寻,待得再将“以无招胜有招”的剑理加入运用,那就更加空灵飘忽,令人无从捉摸!
傅夕歌见对手弹开之后又复攻而回,心中奇怪大盛,刀风缓了缓,准备再次弹空劈出,范遥的声音飘来:“现在他们二人用破剑式,如果你再用剑法,必遭其殃。”
“那要怎么办?”傅夕歌大惊,已然迷茫了。
第7章 燕王扬马西域行【7】()
杨逍道:“段贼打赌已输,却是死不认帐,好不要脸。”他用真气催动声音,飘荡在长空之中,整个光明顶上一时间只剩他的声音悠悠荡荡,那声音就像一条鞭子,狠狠抽打在众武林盟众的心间,其实在场的无人不知,那边段子羽刚才与傅夕歌所约定的三剑,已然败给傅夕歌了,但是段子羽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赖皮得匪夷所思,实在是教人汗颜。
那杨逍的讥讽之声悠悠回荡,段子羽的手下们脸上挂不住的同时,也不要脸的回骂了起来,华山派的岳五清首先出头:“杨逍老贼,你有本事自己上啊,被盟主打得像条老狗一样只知道吠叫,你还要不要脸?”
峨嵋派的静思是一个小尼姑,但却舌尖牙利:“跟你们魔教贼人,还谈什么江湖道义?谈道义你们难道就不杀人了吗?谈道义难道你们就能改邪归正了吗?对魔教贼子,不杀,难平民愤。”
丐帮的奚鸠松长老也是一个骂人不吐皮的主儿,你看他舌灿莲花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明教既然注定要败,早败晚败都是一败,今天我们段盟主一剑斩死这小贼,是替天行道,是弘扬大义,你们应该感谢我们段盟主,是他老人家英明神武,替你们超度了一个恶灵,哈哈哈。”
这端一开,整个光明顶顿时间如爆炒黄豆,滚水翻锅一般,有名的无名的高尚的低下的,只要能说话的全全加入了战阵,那境况真是壮观,男声女声老声小声粗声细声此起彼伏,你方唱罢我登场,语不惊人死不休,只吵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连那正在血战的三人都似乎被人忘记了。
现场大吵大闹之际,段张二人却配合默契,独孤九剑中“破剑式”如同迅雷一般的杀出,天下剑法,没有不破。
傅夕歌见二人抢攻而上,心中虽然慌急,却也不乱阵脚,长刀再次嗡嗡一抖,狂弹而出,还是用他刚才那迅雷剑的招式来对付二人,因为他除了此招,别无他法。
却见傅夕歌屠龙刀在手,青光匹利,如同无数团青色的火焰在他手指尖跳舞,那火焰被他的功力驱动着,像雨点一般射向夹杀过来的二人,从傅夕歌刀锋所发出的雨点,全全落在了段张二人的剑锋之上,竟不偏半分半毫,而段张的剑则青光闪烁,真气流动,穿梭在傅夕歌的青色火焰之中,傅夕歌的刀焰弹到他们剑锋,却听得“兹兹”声响,就像水珠落到了热锅之上一般,气化之时冒出了股股白烟。
段张二人两剑杀出,断无退路,在傅夕歌奇妙诡异的剑法之前,亦然不失攻势,你看他二人双剑不时相交,用一人引开傅夕歌的青焰,另外一人却寻空猛刺,将那青焰弹杀回去,几回合下来,傅夕歌弹出的青色刀焰多半均被段张二人的剑招反弹回来,撞击在自己的刀口之上。
这招看起来更加诡异,在段张“破剑式”的反攻之下,傅夕歌的刀风变成了自己弹招杀自己了,却剑那星矢一般迅速的青焰自他刀口弹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射向了对方的剑锋,在对方的长剑狂撩之下,绕着对方的剑刃转了一圈,又以更加优美的身姿,划出更长更大的弧线,反射回来,“铮铮铮铮”,全全弹进了自己刀口,自己弹出的一分力道,对方却还回了四分力道,几招下来,直震得傅夕歌虎口发麻,胸闷欲炸,步子踉跄了几下,手间弹出的青焰顿时淡了不少。
段子羽脚步一撩,与张宇初递了一个眼神,身子如同鬼魅一般滑到了傅夕歌背后,倚天剑在手中挽起一道紫芒,喷射着愤怒的杀气,直刺傅夕歌后腰“命门”穴,这剑来势极快,更是瞅准傅夕歌的空门而杀出,为求一蹴而就一击毙命,段子羽在剑气中注进了八成紫霞神功,所以那剑锋吐出了耀眼的紫芒。
张宇初见段子羽已祭出杀招,怕傅夕歌就这样丧命段子羽之手,心中自然大为不悦,手中“破剑式”还未使老,竟又拖出了自己的天雷剑法中的致命一招“惊雷袭月”乍然刺出,那秃剑吞吐着滚滚的电芒,张宇初像是一支脱弦之箭,被那电芒拖拽着射向傅夕歌心窝,他刺出这么快的一剑,显然是要跟段子羽抢傅夕歌的命。
两大高手一前一后,争抢着首先把剑刺进傅夕歌的身体,现场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因为他们看见场中那紫青双芒乍放之时,段张二人已是使出了毕生最快的剑法,如果不是神仙,怕是断难避过这两大高手的致命连环剑。
天地间瞬刻出现了一幕诡异的情景,以那傅夕歌为中心,靠北的段子羽方向艳光四照紫芒大放,竟似阳春三月一般;而张宇初那边却是风声萧萧雷电交加,冬不像冬夏不像夏。两人则以这冰电火雷交织的剑气,残忍的毁灭着一条十岁的生命,剑锋,已戳到身边。
傅夕歌双眼一闭。
刀,如同一个恶魔,困兽尤斗般,弹出,迎着那漫天的死亡气息,在使用迅雷剑的同时,他也运上了“乾坤大挪移”的心法。
那孩子就近在咫尺,突然间又似远在天边!段张二人的宝剑眼看已经刺进了傅夕歌的身体,但那剑锋却诡异之至地转了弯,刺向自己的搭档而去,“张兄,闪开。”“羽弟,为何刺我。”“小心,乾坤大挪移。”“混帐,这小子太阴险,哎哟。”张宇初的手腕已被段子羽剑气割伤,他怪叫之下只得抽剑而逃。
但是自己的秃剑却拖着他的整个身子,无法抽得回来,傅夕歌一道青焰弹了过来,削去了张宇初的一只袖角,张宇初怪叫一声,回劈一掌,掌风如同海浪汹涌滚向傅夕歌,却被傅夕歌的刀风一引,卷向段子羽。
段子羽剑锋转弯误伤了张宇初,正在愤怒惊诧之时,忽然一道刚猛的掌风砸到侧脸,掌力掀起他的须发惊得他低喝一声,不待多想抽手一掌还砸过去,竟是降龙十八掌中的“羝羊触蕃”,这招是招脱困之掌,就像野羊被困在了圈套里,它要狠命冲出圈套逃出生天一般。
一掌击来,“轰”地一声,两道刚猛无俦的掌力横空撞上,两个人不同程度的受到了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