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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部分

与天争锋:倚天屠龙-第252部分

小说: 与天争锋:倚天屠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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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请二位大人!因燕王重病在身,府内事乱,恕本妃姗姗来迟,未能远迎!”燕王徐妃笑容可掬地说,又回头向侍者令道,“引二位大人上前殿待茶!”

    侍从快速去了前殿,这里王妃伴随着张、谢二人谈笑风生,慢慢上来。

    “本来燕京弹丸之地,无多繁务,燕王一人打点可矣!只是天不从人愿,燕王近来身体欠佳,致使……”徐妃边走边说,并脸色也阴沉下来。

    “燕王今日好转些否?”不等落座二人忙向王妃问道。

    “燕王如今病情越发加重。府中上下甚是不安!”燕王徐妃说道。

    “燕王他在?”二人再问。

    “家人正在四处寻找,尚不知下落。”燕王徐妃说罢,以巾拭泪。

    此时,忽有家人报道:“燕王现在西巷,走呼街头,夺取市人酒食……”

    燕王徐妃一听,十分痛心,并挥泪偕二位大人来到西巷。

    布政使和都指挥刚到巷口,就见一群人正围着一个衣裳不整的乞丐嘻笑。二人再看时,不觉吃了一惊,只见那人疯狂披发,蓬头垢面,语言颠倒,奄卧沟内,引得一群顽童乞丐呼哮。此人正是燕王。

    家人边走边劝,强行将燕王拉进府中。

    “冻杀我也……”虽然时值七月炎天酷暑,但入门后,却听燕王叫冷不止。

    人们只好将燕王拉到炽热火炉旁边。只见燕王瑟瑟发抖,披上羔裘,抱着炉火,连呼天寒。

    “燕王尚知我辈?”布政使张昊向燕王问道。

    燕王起初未答,继而满口胡言乱语:“尔辈是牛头马面?啊,尔辈是本王父母也……”

    布政使张昊和都指挥谢贵观察了好一阵后,在其好友燕长史葛诚的陪同下,走出了燕王府。

    “燕王着实病势沉重呵!”布政使张昊对都指挥谢贵说道。

    “燕王着实是诈病,二位切勿上当!”燕长史葛诚立刻向二人说道。

    “这……”二人听罢不知所措。

    接着,谢贵对张昊道:“我等还是按本人所见,如实向万岁奏报。”

    “正是……”张昊赞同道。

    京城内宫,建文帝正在与诸臣议事,忽然太监小林子进来。

    “启奏万岁,北平布政使张昊和都指挥谢贵二位大人的信使已到京城,现在宫殿前求见!”太监小林子奏道。

    “宣他觐见!”建文帝立即召见。

    张谢二位信使入殿向建文帝跪奏:“经查,燕王的确已病入膏肓。”

    说罢信使呈上张谢二位的密扎。建文帝略一御览,即递给齐泰、子澄过目。

    “燕王之事一定有诈!目下各方消息均已表明燕王就将起兵,我等不可轻信其病。”齐泰道,接着向建文帝跪道,“臣为了国事大计,昨日燕王府的百户邓庸来朝时,臣未奏明圣上,已先将他拿下审讯,果然又得知燕王不轨行径细节。望陛下恕臣未奏之罪!”

    “啊?朕恕卿无罪!”建文帝听罢急忙说道,“速带邓庸……”

    倾刻邓庸被带来,伏地求恕:“燕王图谋已成事实,进攻京城的大军即将起程。燕王计划先占据北地,再图南下。罪臣所言,句句是实。若有狂语,甘当死罪……”

    建文帝听后,立即叫人带走邓庸。接着与众臣急谋发兵应对之策。

    齐泰道:“今日事急。请陛下从速降旨,前往燕府逮捕其官属!同时尽快密令北平布政使张昊和都指挥谢贵二位大人设法拿下燕王及其党羽!”

    建文帝听后连连称是。

    “然而,燕王重病,要求立见三位王子。此事如何处之?”接着,建文帝问道,“朕意欲放回燕王三子,让他们父子重聚,以抚慰燕王,麻痹其志。卿等意下如何?”

    “不可放虎归山!目下形势紧迫,燕王之病或可有诈!还望陛下以国之大局为重,万不能太重亲情而误国事!”齐泰、方孝儒立即上前奏道。

    “如此一来,国人以为朕太无情意了……”建文帝犹豫起来。

    “臣以为让他们归去也不失为良策!燕王或可真会因此而得到麻痹,对朝廷不疑,我等即可再察其详,从容不迫地备战燕王。”黄子澄说道。

    建文帝听从了子澄的建议,并令太监小林子速去下旨放人。说罢,众人渐退。子澄、齐泰、方孝儒等争论着走出宫门。

    “万岁前次执意‘不杀亲叔’,今日又要放走三位燕王之子。如此多情,削藩大计如何能成?国事危在旦夕!”齐泰、方孝儒纷纷叹息。

    “二位大人不必如此忧郁。万岁此举或可使燕王以为朝廷对他并未察觉,从而懈怠呢。”子澄解释道,“如此,朝廷即可从长处之,求得万无一失!”

    一日后,建文帝君臣又在争论北平燕王之事。正当众人争执之际,燕王徐妃之兄——魏国公徐辉祖急冲冲地走进宫来。徐达之子太子太傅徐辉祖正是燕世子的嫡亲舅父。此人深知燕三王子的为人,因此,在听到万岁已下旨遣归三子后,十分惊慌。

    “燕王三子均已过长江,出了瓜州。请陛下收回成命,立即派兵快马加鞭,追回三子!臣三甥中尤其高煦更是勇猛无赖,非但不忠,将来且有背叛臣父之不轨行动。这畜牲实乃不忠不孝之逆子,留他必有后患!陛下应当先羁押于京中,免得其胡作非为。”魏国公徐辉祖进来跪地,急冲冲地向建文帝说道,“尤其高煦那逆子,临走时还潜入臣家厩中盗窃了一匹良马,并加鞭疾驰、沿途烧杀而去。臣家众卫兵追之不及,他已一路斩杀向北去了。”

    “啊——竟有这等恶事?”建文帝闻罢,慨然叹息道,又问,“朕派爱卿前往,倘若捉住三子,将如何处置?”

    “末将世蒙国恩,当以大义灭亲……”魏国公徐辉祖激昂地答道,“先父与太祖皇帝情意如何?末将虽无先父之能,然而有一颗为陛下损躯之心也……”

    “魏国公忠义之士,令人敬佩!”在场众人纷纷说道。

    “魏国公真忠臣也!”帝感叹道,“然而,同是中山王之后,尔弟左都督的言行,却与卿大相径庭。这是何道理?”

    “家弟徐增寿曾为燕世子事来过?”魏国公徐辉祖急问。

    “左都督已寅夜来求,要朕放归三位燕王子北归!”帝答道。

    “呵!家弟徐增寿是为燕王的一点蝇头小利而遮了双眼!”魏国公徐辉祖捶胸叫道,“臣徐家不孝子要误我国家也!”

    正在此时,小林子进来向建文帝递上一书。

    “朕错了……”帝阅罢大叫道,“燕长史葛诚来函,已说燕王确属诈病!”

    “此事也在意料之中呵,陛下是否令人速追燕世子去?”齐泰问道。

    “今已迟了!如今局势已明,燕王之心,昭然若揭。陛下不如加紧京都防务,再速令在北平的兵将处置燕王力量!”方孝儒道,“此外,为懈怠燕王计,陛下也不防颁旨令燕王处罚朱高煦沿途烧杀之罪!”

    “先生之言极是!”帝愧然点头说道,“朕一面下旨给燕王,一面下旨交兵部,请尽快派员命令在北平的布政使张昊和都指挥谢贵立即动手,擒拿燕王及其爪牙!魏国公及其余各位大人都分头行事去吧!”

    众人听罢,又议论了一阵后,才陆续出宫,各行其事去了。

    有的时候,或许流浪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柳絮桃花,自在飞莺,恰恰马蹄,浅草闲人,去到江南赶上春;关外飞雪,天高云远,银树寒霜,红炉沽酒,漠北塞外有豪情。

    ——在不同的地方,感受生活在别处的况味。

    人们总是说,江湖儿女,处处是家。但是在我,走遍天涯,寻寻觅觅,只是希望,能够得到一点他的讯息。

    心头其实早已千遍万遍想过:便是寻到他,却又如何?还不是重添相思,徒增烦恼?他所以悄然远引,也还不是为了我好?但明知那是镜花水月一场空,我却又不能不想,不能不找。

    从来都知道,只要我还爱着像他那样的人,我就还仰望着高贵而完美的灵魂;只要我还寻找着他的踪迹,我就还听从着自己心的声音。

    于是,注定了要浪游四方。

    喜乐无忧,如花的韶华,总是有一些故事的:

    当街金钗沽酒,季布无二诺,侯嬴重一言,杀狗屠鹰,燕赵遗风;陆家庄比武招亲,鹅黄衣衫,浅浅容颜淡淡妆,一席言谈,一曲《有所思》,教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还有呢……我曾经连续三个月千里追杀一个土匪,仅仅是因为他无故砍下另一个人的手臂;我也曾经一次将我身上无价的珠宝当掉,仅仅为了凑两千两银子给一个痴情的男子作聘礼。

    因为我知道,如果他遇到这些人这些事,也会和我一样。

    但是所有的这些,却令得传言中的我,化做武林中的一个神话。

    都说这是昆仑三圣一生都在寻找的姑娘;武当的开山祖师,听说我出家的消息,终于也做了道士。某些时候,那句话并没有谬误:女人因为爱她的是什么样的男人而矜贵。所以到了很多很多年后,仍然有人遥想我当年的风采,念念难忘。

    只是红颜如花,寻不到苦苦寻觅的人,便直教寂寞开放也罢。

    40岁那年,在牛家村村头遇到一个说书人。

    他说起一个很老的故事:说有两条鱼,生活在大海里,某日,被海水冲到一个浅浅的水沟,只能相互把自己嘴里的泡沫喂到对方嘴里生存,这就是成语“相濡以沫”的由来。

    但是庄子说,这样的生活并不是最正常最真实也最无奈的,真实的情况是,海水终于要漫上来,两条鱼也终于要回到属于它们自己的天地,最后,他们,要相忘于江湖。

    那一刻我终于真正明白,与其天涯思君,恋恋不能相舍,莫若相忘于江湖。

    江湖之远之大,何处是我归依的故乡?于是,我到了峨眉,终于在那里住下,羁旅游子,毕竟会有叶落归根那一日。古佛清灯的岁月,从那一刻开始。

    那一年,在终南山上捡到一个小婴儿,吹弹得破皮肤,娇弱的笑容。我给她取名,叫做风陵。我要把这半世武功,都化做记忆,留给风陵,留给她的后人,留给峨眉派女子。

    60岁的时候,面对梳妆台,看着镜中苍老的容颜,16岁时的记忆仍然鲜明如昨:黑色沼泽,佻脱的九尾灵狐;十月廿四,城中灿烂的烟花绽放。摆弄手心三枚仍然鲜亮的金针,回想弹指而去的韶华。似这般如花美眷,逝水流年,哪搭儿闲寻遍。红了的樱桃,绿了的芭蕉,那些抛掷的流光,那些匆匆的脚步,那些曾经的等待。

    一切都已经释然了吧,少女时代,那个少林寺的大师曾经吟诵的经文:“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那些贪嗔爱痴,拈花微笑,终于了然于心。

    只是有些事,它在心里最底里那个角落,没有办法去怀。

    每当听到空中有鸟儿的鸣叫,我都忍不住要仰头看,然而飞得再高的鸟儿也不及那一只老迈的大鸟,再响亮的叫声,也不够那一声嘶哑的鸣叫。

    远游于湖海之间,太多的名侠豪士沾沾地显示剑法,然而在我心中,再眩目的剑也比不上那把玄铁重剑,再精妙的招式,终究不过是花架子。

    到了很老的时候,偶尔我还会想,当时,便我那样的懵懂不知,然而他不是不懂得的吧?天真无邪的少女,那样的信任和爱重?

    ——他其实全都知道,只是既然没有办法回应,那么,便不说也罢。不见也罢,免得徒增烦恼。小孩儿家,能有什么心事,哄上一哄,给得一些热闹物事,小儿女情怀,便扔到一边去了。只是他没有想到,一生是可以很短的,青春在怀恋中,也就过去了。没有人知道,我的青春,早在16岁那年就已结束。

    ——埋在了清风吹叶的华山之巅。

    少室山头琴未冷

    风陵渡口似闻声

    人间自有情难老

    不信娇女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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