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争锋:倚天屠龙-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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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也醉如梦中,让人见之,心波漾动。
商越这见景会意的“少女开怀”剑法一出,漫天剑气直直迎上那毒血的漫天爪影,剑爪相撞相击,竟能发出那仓仓的金铁交作之声音,在这一斗见方的台阶之上,二人一出手便使出杀招,让人为之寒胆。
四五招过后,商越剑气渐渐减弱,而攻势却渐渐加强,只见他暴喝一声,右手已暴涨数尺,长身飞提而起,如那佛画中的飞天,手里软剑竟似那飞天手中的水袖柔软顺滑,舞舞生风,直直朝那站于院心的毒血脖颈缠绕而去,此招名叫“少女飞天”,亦只可用此软剑才能使出,因为剑身极其柔韧,还能在挥招同时卷起那水袖的效果,以剑作袖,端是好看。
那水袖缠绕脖颈,毒血竟也不惧怕,只听到他赫赫怪笑,两只手爪,竟在抖做一团,应那笑声而来,尽是满天森森鬼气,无边杀气,将这月色都快遮住了。“鬼谷神爪”。在满毒血天爪影下,闻得有人失声叫了出来,众人听罢,脸色大变。
那缠颈之剑,已到头前,眼见立时便可把那毒血当场断魂,谁料毒血却仰头一笑,脸上尽是一片血红之色。如同那地狱中的嗜血魔鬼,煞是恐怖!直见他右爪暴伸而出,竟如魔鬼之爪,迎着那空中飞旋击杀而下的利刃抓去,只听“夺”的一声,已生生把那软剑抓于手心,只见他竟如抓到布条一般,把那手中之剑刃挽空一绕,拖着那持剑的商越,发力在空中甩了两圈,才松手把其连人带剑,荡扔了出去,直直扔到那院子的花坛外面。
商越晃了三步,才定住身子,软剑陡空收回,心却已经沉了下去。
毒血所使,必是那鬼谷神爪无疑,此爪乃天下第一奇门功夫,毒辣淋漓,能隔空抓器,以气杀人,视世间一切兵器若无物,横行杀场断无可阻挡!
只见那毒血一脸蔑视:“间黎壮士,你这口中的商越大侠,也不是什么高手嘛,既然都是一些无能之辈,你又何苦下药对付他们呢?”他这话居然是对站在身边的间黎而说的,间黎应话,忙向毒血躬身抱拳:“回禀大人,属下也是为了安全起见,大人行事,当以万无一失为先,故属下才先买通内应,对这群鼠辈下了药。”
听他二人之言,众人如坠云里雾里,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没过多大会,场中有人觉得自己胸口竟有隐隐绞痛传来,待欲提真气时,却浑身软绵绵的,无了什么力气。
众人大惊失色,有人惊呼道:“商越兄,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中毒了。”
商越也觉得身上有一股奇怪的绵意袭来,头脑立时发麻不已。胸中翻江倒海,巨大的疼痛害的他快要站立不稳,大感不妙,脱口道:“我也中毒了。”他话一出,全场炸锅。
这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慕了商越的好客之名而来。
那商越乃当年变法富秦的宰相商鞅之子,后来因商鞅被人诬告,无奈举起反旗,秦王一怒之下,把商鞅留在京城的家族尽数诛灭,而这商越却因从小不参政事,携了美妻红绫归隐雁山,才免遭秦王屠族之伤。
他那孩儿名叫商衡,自小聪明伶俐,父亲商鞅实在欢喜,欲留在自己身边培养,而现在商鞅因被逼造反,正在彤地与秦军作战,情况危急,衡儿送到那里也不是很安全,商越便召了自己熟识的武林人士前来商讨如何救父亲和保护儿子。
大家经过相商,一致同意把衡儿送到商鞅身边。
毕竟那是商君的心愿。
虽然英雄迟暮,虽然大军围困四面楚歌。
但是也要让他商家的男儿与他站在一起,并肩作战。
所以今夜过后,大家准备挑选几十名精干的壮士,护送两岁的商衡踏上北去彤地之路,去寻找他的祖父。
谁料现在却出了这么一着,实在让人意想不到啊。
此时那大厅中的众人,全都掌心暗暗发黑,脉息不稳,肚脐向左三寸处隐隐作痛,面色惨白,气若游丝,双目无神,眉心渗出一缕黑线,显然是中了致命奇毒。
不一会儿,整个大厅的人士,纷纷捂着肚子哀嚎起来,而一个接着一个像骨牌一般跌倒在地上,捂肚翻滚,全全惨淡的面色,十分痛苦,极端难受,有的竟大口大口吐起黑血来。商越强忍心中恶疼,抬头怒视那间黎:“间黎贼子,好端卑鄙,我那江湖朋友,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般加害他们?”
“不是为兄要加害他们,是我的好弟媳要加害他们,哈哈哈。”间黎狂笑起来。
他的狂笑声,把那美艳无比的中年美妇,引了出来,在那狂笑声中,红绫聘聘婷婷的迎着商越走了过来。
红绫直直走到商越身前,那张清美无比的脸孔,满是爱意,她站在商越的目光中,扬起脸,对他道:“相公,不要责怪你娘子好不好,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一家啊。”
在她的盈盈目光下,商越脸上的怒意,却越来越重了,他失魂落魄,带着哭腔问:“娘子,你倒是做了什么啊。”
其实他心中,想必已经猜到了什么,但是他不敢承认而已。
而他面前的红绫,却是一脸倔强,却无那后悔的意思,她一字一顿地回答:“为了我儿,为了我相公,便是牺牲了世间所有,我亦无悔。”
第277章 怒惩天师斩宇清【5】()
傅庸心痛如刀割般,眼中,血泪簌簌而落,他毕生最重情义之事,但断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却是这般狠毒之心,苦然一笑,叹道:“娘子,我这一世清白,被你毁了。”说着赫赫笑着,竟如失魂了一般。
原来张宇清事先早已来到雁荡山,并且与红绫单独见过面,给了她一包泄功散,跟她承诺,如果她今天酒席之上能把这包药放入傅庸用来招待众位侠客的美酒中,而且让这所有人都喝下毒酒,今晚大战之时,便可给她一家一条生路,否则,斩尽杀绝,鸡犬不留。所以,这个一心只想着家人的女子,将这一众江湖人士,推进了地狱,包括她的相公,她可能想象不到,她丈夫是喝酒最多那个,也是中毒最深那个,和豺狼做交易,永远不可能得到回报。
听罢红绫的叙述,傅庸悲呼一声,仰天望月,惨道:“天下大事,多败女人之手啊,我傅庸一生侠义,最后却害了天下英雄,老天,为何这般待我?”
红绫身子一震,明白丈夫此刻定是恨她之极,忙抱着傅庸道:“相公,我错了……”
傅庸却不想再看红绫一眼,只是抱拳向遍地哀嚎的众武林道上的好友,悲愤的说:“众位英雄,今日傅庸遭到小人暗算,害得各位也身中剧毒,怪我管教内人不严,以致今天这地步,傅庸愧对大伙,已无颜面活在世上了,傅庸先走一步了。傅庸盼如有侥幸不死的壮士,能在傅庸死后把侄子送到去地,交与我父亲大人,这一世,傅庸只能做到这点了。”
说着拔出软剑,横向脖颈,欲要自刎也谢天下,不料大腿一紧,竟也被人抱住,适才那孩童可怜巴巴的望着傅庸,仰头求他:“伯伯,伯伯,你别做傻事啊,爹爹,侄儿不要爹爹走啊。”
傅庸低头看着那孩子,在他腿边眼波流转,甚是可人,一时间,人世的诸般眷念又浮上心来,竟害得他的心荡漾了一下,手似乎要软了,此时那女人泪流满面痛哭着扑倒在他怀里:“相公,奴家知道错了,相公,你不能想不开啊,相公,你要想想我们的孩儿啊……”所有人都看到了她满脸悔意,但傅庸看到的,却是她身后那数十位江湖壮士垂死挣扎的痛苦表情,他心,顿时如铁般决然!
他轻轻推开了红绫,而弯腰望着腿边的孩子,伸手摸着他的脑门,沉声道:“孩儿你记住,男儿在世所作所为,要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中间对得起朋友。”
那孩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眼中的父亲身影,竟是那般高大的。
“你祖父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现在虽背上反叛的罪名,但是那是忘恩互义的皇帝强加给他的,你记住,你如果有命一天,推翻大明便是你的终生大业,虽死断不可忘。”这长长的一句,像是跟侄子说的,又像跟朋友说,最后,声音却是回荡在天地间,久久也散绝不去。
所有人,都无了声音,心中,显然已经被那话所触动了。
剑,无声划过那喉咙,一腔热血,浇头灌脸,倏然喷射而出,傅庸身下的孩儿,他一生第一个刻骨铭心的记忆,便是伯父喉咙里喷射出来的那滚烫的热血,在哪漫天的月色之中,看起来竟是碧绿色的,父亲那高大伟岸的身躯,竟比他身后的山峰还笔直了许多许多,这或许是他对父母的最后一眼记忆吧,随着锥心的悲伤袭体而来,这个两岁的孩子,竟然因悲伤过度而晕倒在地。
红绫搂着扑倒在怀中的夫君尸身,虽热血还在,但身体已经僵硬,一条生命就这般离她越来越远了,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亲手把自己的丈夫送上了黄泉路,一时间追悔莫及,万念俱灰,疯了般搂着商越,口中喃喃念道:“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等等我吧相公,奴家马上就来。”此时,她竟也想不到她那口口声声要保护的孩儿了,一心向死。
“来人,把这疯妇人衣服扒光,取下柔丝宝甲。”张宇清大声下令。
原来那傅庸的镇家之宝柔丝宝甲,平时是贴身穿在傅庸夫人红绫的身上。
可能这是傅家的最高机密,张宇清又是怎么知道这宝甲是穿在红绫的身上的呢?原来他与红绫,竟然有着一份不为人道的私情,想必那傅庸做鬼也想不到,自己一生爱着的女子,不但私下背叛了他,而且还与自己的义兄串通好了,害得自己身败名裂,死不瞑目。
只见那随行众人七手八脚,虎狼般涌了过去,将那红绫身上的衣服,几下子便撕了下来,红绫只顾搂着傅庸的尸体抽泣,也不反抗,而那虎狼般的众人把她的衣裙扒光之后,就连那肚兜也扯了下来,一件银光闪闪的柔薄丝甲呈现在天下众英雄面前,它纤细轻透,竟如透明无物般,此甲轻裹住傅夫人那凹凸有致的丰盈玉体,尽是那般极尽诱惑。
所有在场男子,无不心中躁动不已,那些身中剧毒的人,看着月光下那白皙的身体,体内的毒,竟也似好了些。
此时,只听的有人一声怪笑,竟见他飞身一挪,扑到红绫身前,一抖身,用斗篷把红绫罩了起来,并拦腰勾起酥软若棉花的红绫,荡笑道:“尔等且将那群废物处理了,本座自己取宝甲去,免得夜风寒冷,冻坏了傅夫人的玉体。”说着哈哈浪笑,长身腾空一飞,竟提起轻功,飞上了那合掌峰顶而去。
其他人会心一笑,纷纷拔出武器,走进大厅,手起刀落,一时间血光飞舞,那大厅之中毫无反抗之力的诸位壮士,纷纷身中刀剑,倒在血泊之中,惨叫之声,顿时飞扬在这个灯火通明的夜色里,那所有中毒之人,只道这下肯定小命难保了,因为内力无法提起来,所以面对刀剑,他们毫无反抗之力,顿如待宰羔羊,等着受死。
当所有人都陷入绝望时,两条白色身影徐徐从那雁山顶飘然而来,真如从月光里飞出来的仙人一般。
此二人落于峰前,见当前乱局,剑眉同时皱了起来。
年老者须发洁白,老似苍松:“徒儿,看来来晚了一步。”
年少者剑眉英挺,意气风发,他看见了地上躺着商越的尸首,一张俊脸顿时悲苦不已:“我伯父已经去了,我们是来晚了。”
二人对视,眼中精光闪动。
老者苦笑道:“为师先去追那段子羽贼子,夺回你家的宝甲,这里救人之事,便交给你了。”
“徒儿明白,师父小心了。”少年提剑抱拳,对老者道。
白衣老者四下环顾一遭,叹了一声,双手将衣衫一提,真气已然送出,身子顿似失去了引力,飘然而起,追那抱走红绫的段子羽飞身而去,但见他白色身影飘过那长天的月光之中,迅速不已,转眼便消失于沉沉青山后面。
那大开杀戒的众人,包括张宇清在内,他们的目标突然转向了一个人,那便是昏死在商越身旁的那个孩子,傅庸留下的儿子,决不能让其活着,否则便是祸患,于是,众人纷纷停下了砍杀,提着带血的武器,一步步逼近那沉沉倒在地上的孩子而去,忽然,两条身影扑了过来,齐齐护在了孩子身上,傅庸等人定睛看,只见这二人一人高大魁梧,一人瘦小单薄,此二人脸色都十分惨白,显然是中毒已深。
张宇清狞笑一声,挖苦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怕我忘记杀你吗,提前来送死?”
“他还是一个孩子,一个孩子你们都不放过吗?”瘦小者反问,高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