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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与天争锋:倚天屠龙-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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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又前赴后继攻了上来,他们飞环着手中的刀枪棍棒,与那当前的峨眉派弟子短兵相接,众人侧目一看,此波杀到的显然是武林人士,所用武器不统一,而且身手也比刚才的汉子矫健灵活得多。

    只见一接上手便使出各家杀招,当先的长枪男子飞身一扑,手中枪尖直挑对面一峨眉派弟子腋下,那弟子娇喝一声,收剑回格;她旁边的师姐妹也纷纷接上了自己的对手,手中剑气射空而出,竟也刷刷打去,把那众人武器挡于坡下。

    使枪男子的几回刺挑,竟与那峨眉派弟子过了好几招,但寻不到对方空门,反是峨眉派弟子剑锋愈发泼辣,逼得他连连后退,他怪叫一声抽枪而回,弹空而起,想欲飞过对方头顶飞上坡去,怎料落地之时四周已有十余口剑围刺过来,可怜他还未站稳身子人就被刺成了马蜂窝。

    而这边年轻人一锤打在对手的肩膀,只听喀嚓一声那峨眉派女弟子的肩骨已碎,她惨叫一声疼晕过去,使锤者正想往上走时,一柄长剑已当空劈下砍进他脑瓜中,而那砍他之人柳眉一竖,长剑回抽,一脚把他尸体踢下坡去。

    使棍人手中水火棍抡空而转,击打着身边的剑光一个劲往上冲,但没冲几步便被剑气逼停了下来,只见他随剑而走,棍风不止,扫出一大片棍势,但是身后娇影一闪长剑横挑,一剑切下他拿棍的手臂,他惨叫声还没发出便被劈成了七八段,散落在坡旁的草丛里去。

    下面那攻打之人愈来愈多,上面防守的剑愈来愈狠,你来我往之间,那钻天坡变成了一个修罗屠场,更多的人尸横当场,更多的人魂魄飘散,在那刀光剑影之中,血光飞溅,飘起了一层血舞,在金顶的黄昏之中飞扬着,而随着战斗打得愈发激烈,死伤的人愈发的多了,整个钻天坡上扬起鬼哭狼嚎的惨叫声,惨叫声后是更多的人身首异处,是更多的人倒地死去,以至于在那高高的石阶上,竟流起了一股鲜血汇成的小溪,它潺潺流淌,却是那般的骇人心魄……

    眼看天快进黑了,虽然钻天坡上的峨眉派弟子也有死伤,但那几百号攻山的人还是止步于钻天坡下,前进不了一步。

    见此情况,那副官坐立不安了,他把冷修平叫了过来,命令其带领江湖人士打头阵,势必要拿下钻天坡。

    其实冷修平早有准备,他随身带了数十名丐帮弟子,面对钻天坡上的峨眉派弟子,他还是比较有把握的,他让自己那几十个丐帮弟子分成三队,在那钻天坡下使用打狗棒,摆起丐帮的打狗阵法。

    丐帮打狗阵法千变万化,乃丐帮立足江湖数百年的武学精华。

    只见冷修平对那些弟子喝到:“打狗阵法,列阵。”喝毕,那些丐帮弟子一起长呼,把手中棒子拿起,同时以棒击打地面,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棍棒之声,那些人便击地边齐齐走着,往那钻天坡上行来。

    守在坡上的众峨眉弟子见他们持棒击地而来,鼻中冷哼,长剑撩起,飞削而出,迎着那当前之人手中木棒,岂料她们手中的剑劈去竟似劈到铁石,却然劈不动那棒子,那些人口中念念有词,齐齐踏步而来,就在众女子吃惊发呆之时,忽然那丐帮弟子身后有人伸出长棍,拍打向她们,发呆之人,尽尽被棍子拍到,立时身受重伤,惨叫跌倒。

    其他人立刻回过神来,忙持剑飞身扑来,舞起剑花,直直刺向当先之人的胸口,或者劈砍身上其他部位,但是她们的剑气却如同遭遇了铜墙铁壁,纷纷被一股大力反弹回来,而此时,那阵中又有棍棒捅出,一时间十几人又被击到在地。

    这无缝而如却无坚不摧的打狗阵便这样如过无人之境一般,“梆梆梆”地朝着半月台推进,那其他武林人士则跟在打狗阵身后,捡那被打狗阵击到的峨眉派弟子,手起刀落,顷刻让其芳魂殆去,战况就这样急转直下,本来守在坡上的峨眉派精英,立刻沦为那待宰羔羊,被这打狗阵击得溃不成军,眼看金顶快要失守。

    忽然,只听见当空一声清喝,一道褐黄剑气凌空而起,那月桂持剑飞身腾起,长身扑进打狗阵的中央。

    躲在打狗阵最中间的人,才是打狗阵关键所在,因为他们躲在身后伺机出击,把那棍盾外面的人乘机击倒,所以他们才是打狗阵的灵魂。

    而月桂落进他们中间,立刻让他们所有人慌神不已。

    月桂见自己门中弟子被丐帮如此袭击,心中早已怒发冲冠,只见她褐剑当空,“刷”的一剑劈出,手起剑落,已将离身最近的一名丐帮弟子分身两段,那两段尸身落下之时,月桂长剑煌煌而起,站在她对面的一个年轻乞丐吓得双腿发软,扑通跪倒在那石阶上面。

    手中松纹滴血未尽,月桂已然真气猛提,长剑环空,一记“素女掸尘”飞击而出,但见以她为圆心,一道褐色剑光煌然成圈,铺散开来,立时剑光所散之处,众人纷纷惨叫着飞散开去,月桂剑气已然荡开一大片,把那打狗阵从中荡乱,一剑破了此阵。

    被打得蒙了的峨眉弟子见破了打狗阵,马上又聚了过来,手中长剑提起,杀进人群。

    经丐帮打狗阵相助,攻山者杀过钻天坡,纷纷涌上那半月台,在半月台上,所有峨眉弟子全力以赴,欲把蜂拥上来的攻山人逼杀下去,纷纷使出杀着,只见那半月台上一时间青气飞舞,剑光大作,峨眉剑法纷纷在此亮相,而那拼命涌上来的人,在剑光之中,或者惨叫或者反击,或者逃命或者崩溃,尽是不一而相。

    破了丐帮打狗阵的月桂因刚才使剑动了真气,扯动了肚子上的伤口,之觉得伤口一阵剧痛,鲜血已经沁出来了,她大急之下,忙以剑拄地稳住身体。

    怎料就在这分神之时,背上一阵剧痛,已有一柄利器生生刺进身体。

    她怒目回望,只见一持刀汉子正努力往外拔刀,显然那柄刀已经刺进她的肩胛骨,卡在里面了,拔出有些困难,他见月桂回头看着他,吓得一声怪叫回身欲逃跑,月桂长剑追去,取下了他的脑袋。

    半月台上的人全部杀红眼了,几百人如同野兽一般,不管是敌是友,只要看见对方眼中有杀意,便要提起武器,扑杀过来,拼个你死我活。

第207章 古刹山前动刀兵【4】() 
月桂跌跌撞撞持剑杀着敌人,砍开了一条血路,往金顶而来,她浑身是血,身上已不知受了多少伤,到了舍身崖前,感到体内的真气已经减少一半不止,插在背上的长刀伤口已经麻木了,竟然没有疼痛感。

    又是一番乱战,奔上半月台的众人被苦苦坚持的峨眉派弟子又逼到钻天坡上面,丢在那半月台百十具尸体,鲜血满地,猩红一片,半月台上峨眉派弟子的衣服全被鲜血染红了,她们提着手中长剑,苦战着台下之人,本门招式虽然已经用完,却又重复使用,因峨眉剑法实在精妙无双,那台下的人虽然奋力狂拼,却难杀得上来。

    “峨眉剑阵。”一个清亮的声音,从那金顶发起。

    原来这声音发自那月桂,月桂见己方已乱不成军,一时只得指挥弟子祭出峨眉剑阵来对抗敌人。

    众弟子应声而动,手中长剑齐齐提起,步子轻移,在那半月台上雪白的剑光哗哗拉起,只见随着剑波所动之处,峨眉弟子已形成了半月之状,站在那半月台上,月弧对着那钻天坡口,坡上的武林人士见路已让开,便狂喜着冲了上来,怎料刚踏上那坡口竟被数十道凛冽的剑气射到身上,全身子晃了晃,像南瓜一般滚下坡去。

    这峨眉剑阵也是峨眉派独有绝技,全是以内力聚为一起,以气杀人,几十道真气形成的气剑凌空而发,击向一处,端看这世间高手,能破此阵的亦是没有几人。

    坡口是上金顶的唯一通道,峨眉派在此布阵,有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妙,那些不知剑阵威力的攻山之人,自然一古脑冲上山来,有如飞蛾扑火,全全成了试阵的牺牲品,没过多大时候,钻天坡口已垒起了四五百具尸体。

    副官见手下近半被这强悍剑阵所屠,心中顿时慌乱不已,忙再叫冷修平出策,那冷修平思索片刻,一拍脑袋道:“怎么会把他们给忘了呢,真是大大的失误,将军勿慌,在下现在就请高人出场。”

    副官将信将疑望着他,急道:“你倒是莫给本官装神弄鬼,快想对策,再想不出破敌之策,本官唯你是问。”

    “将军稍等。”冷修平从怀中掏出一只响箭,点燃射上天去,那响箭噴出一束烟火,炸响在峨眉山的天空,众人的脸孔都被映得惨白一片。

    响箭炸过之后,整个战场立刻安静下来,此时众人听见天幕之中竟有一阵尖厉的怪笑之声幽幽响起,但不知那声音发自什么地方,似身前,似背后,似耳畔,又似在天边,那笑声能让人窒息,能让人作呕,更能让人崩溃,所有人都感觉到头在笑声中开始发疼发胀,难受起来。

    片刻光景,山头浓霞里飘过一群人来,那些人个个生得俊朗清秀,真乃人中龙凤,实属万中挑一之角色,九人身着青白橙赤蓝绿粉灰黑九种颜色的衣服,九人在那霞云间虚空而立,甚是惊艳,惹得在场所有人都抬头看去,那云中少年个个唇白齿寒珠圆玉润,连那半月台上的飞雪城众女弟子都不免偷偷瞄看着,战事自然分心不少,没那刚才的威力了。

    舍身崖边的月桂看出不对劲处,忙出声提醒:“那云中之人,乃是阉贼,大家不要分心,专心使剑。”一听那些美少年乃太监,那些女弟子全全俏脸一沉,剑气暴涨,对那些臭皮囊甚是反感,势必要狠狠出手教训一番。

    天空众人听月桂骂自己为阉贼,俊脸一沉,已然生怒。

    只见他们眼神一换,扑身朝金顶而去,似要对付月桂,这边剑阵见太监飞向月桂,立马变换剑路,几十道剑气全部转向,射向天空之人。

    那些少年感到身下有剑气射来,忙出手化解,那件气嗖嗖射来,他们亦不能前进,只能怪叫一生凌掌而起真气狂送,手心推出一道与自己身上衣服相同颜色的气剑,长臂一挥,九道九色气剑凌空射出,直取半月台射来。

    台上峨眉派弟子再次发出剑气数十道射上天空,就这般,剑气与气剑在那空中相撞相击,纷纷炸响,在无匹的历响声中,双方竟感到心脏有剧烈的阵痛,想必是空中所炸的两股杀力反震心腑,让人体力难支。

    月桂已忘记了身上伤痛,聚精会神盯着这边厮杀,妙弋也来到了她身旁,看见她这般模样心痛不已,带着哭腔问到:“师叔,你怎么伤成这样?快回去包扎啊,还坚持在这里做甚?”

    月桂回头看来,见欧阳妙弋憔悴不堪,俏脸惨白,责道:“你怎么不好好休息,出来做什么?”

    说话扯动了身上伤口,疼得她一声呻吟,险些跌倒在地。

    妙弋忙扶住她身体,眼泪都掉了下来:“我来劝你,你却说我了,伤得这么重,硬要坚持在现场,师叔你是不要妙弋了吗?”

    “师叔怎么可能不要妙弋。”月桂靠身在舍身崖的石柱上。

    妙弋扶着月桂,也挨她坐了下来,月桂抬手替妙弋擦泪,眼中是满满的慈爱:“自从你被送上峨眉派,师叔便看着你一天天长大,从一个小丫头变成了今天的大美人,你在师叔心里比什么都宝贵,你说师叔怎么会舍得不要妙弋呢?”

    “师叔对妙弋的好,妙弋心中铭记着的,所以师叔你要为自己身体着想啊,妙弋怕以后没机会孝顺你老人家。”欧阳妙弋抱着月桂,哭了起来。

    月桂的脸上却浮起洒脱的笑容:“傻妙弋,师叔不会走远,纵是死了,师叔的魂魄也会在这千里的绿水青山间,保佑着我们的小妙弋呢。”

    欧阳妙弋听出月桂话中的不对劲,月桂抚着妙弋脸颊,疼爱的说:“乖,别哭鼻子了,不要让外人取笑咱们,在敌人面前哭泣,便是投降,懂吗?”

    她眼中那份自然的坚强感染着她身旁的妙弋,妙弋银牙紧咬,把泪水一颗一颗吞进肚子,也学着她的月桂师叔,脸上露出坚强的笑。

    她握着月桂的手坚定地说:“师叔,妙弋不哭了,妙弋与你一道,共同抗敌,就算死了妙弋的魂魄也要跟师叔在一起。”

    月桂肯定地点头称赞:“好孩子,有峨眉派骨气。”

    有了月桂的夸赞,妙弋脸上的坚定更多了,惨痛少了些,而月桂突然沉下脸色,跟她说:“可是真正的骨气不是凭一时的匹夫之勇在这里与敌人厮杀,而是把我峨眉派的火种源远流长的传播下去,妙弋,你能做到吗?”

    妙弋一怔,她似乎明白月桂是要赶她离开战场,但是,月桂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她也找不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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