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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部分

与天争锋:倚天屠龙-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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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天府仙山临胜景【3】() 
“两位师姐,师叔是如何知道我回来了的,而且还两位?”欧阳妙弋一时惊讶,忙问那二位来接他们的弟子,二位弟子对视一眼,笑着回答:“自从师妹二人进了报国寺,便有门人把消息传了上去,就连掌门师伯都知道师妹你回来了,所以安排了月桂师叔在虎寺接待你们,师叔便叫我俩在这儿来等二位。”

    傅夕歌被那奇怪的石心所吸引,没听清楚她们在说什么,他问妙弋:“妙弋,这石心为何这般奇怪,还能发出那种钟声?难道你你们峨眉派先人装有机关在里面,能让石头发音?”

    他着话让那二位年轻弟子噗嗤一声乐了,妙弋也忍不住莞尔:“傻小子,这哪有什么机关,完全是天成的,这是我们峨眉十景之一的双桥清音,这是清音阁呢。”

    “双桥清音?听起来当真好有诗意,真是景如其名。”听妙弋那般说,傅夕歌不禁望着那清音风景,随声感叹到。

    “峨眉山有十大奇景,每个景色均各有特色,这双桥清音如此,旁边那大坪霏雪亦是这样,也是很著名的一处景点呢!”旁边的一个年轻弟子接了傅夕歌的话,她大眼一眨,纤细的手指指向那清音阁旁边的一侧孤峰,对傅夕歌说。

    妙弋也说:“傻小子,青罗师姐所指的大坪峰也是飞雪十景之一,你若冬天下雪时过来,便可看见那峰顶上的冰雕玉挂,晶莹剔透,美不胜收。”

    听二人这般神乎其神的一说,傅夕歌心中也很来兴趣,便随着她们的手指看去,只见一座孤峰拔地而起,立于那飞雪群山之心,峰高数百尺,峰顶白云团团,苍松葱翠,顶上宽阔无比,但此峰孤兀而立,却是一块巨大的花岗岩,四侧光滑无比,竟无阶梯可以攀爬上去,望着那如同长剑一般直插青天的大坪峰,傅夕歌心中顿生豪迈之感,真想发足一腾飞上此峰,于上面饮酒弄剑,定是人生一大快事。

    妙弋似乎看出了他心中的想法,与他道:“这大坪峰上,唯有掌门师伯的修为上得去,据掌门师伯说峰顶宽阔无比,乃一练武习剑的极好去处。”

    “可惜我们只能看看而已了,这世间能有掌门修为的人,已无多见。”那一边的青罗也附和着妙弋的话,傅夕歌听了,轻哼一声,笑道:“那也未必,此峰虽高,也不过尔尔,想上峰去,信手捻来之劳即可。”

    他这狂妄之言,让那马瞳和青罗同时侧目,看这年轻男子的一脸傲气,心中不免生疑,一个弱冠少年何故这般狂傲?难道他真能登上峰去?

    妙弋当然明白傅夕歌能登上峰去,此峰比起那秦岭中的无名谷,倒还低了不少,凭傅夕歌一身修为想登此峰当然容易,不过傅夕歌不知低调,处处想露出自己傲气,这乃修武之大忌也,妙弋心里正想着要如何打压打压傅夕歌的傲气,几人已过了好几座矮峰,眼看要到伏虎寺了,忽然,眼前的奇景让众人不禁惊呼起来。

    此处已是半山腰伏虎寺旁了,以此为界,天空积云竟把山下与山上分为了两个世界,山下阳光灿烂晴亮如常,如在阳间世界,山上浓云密布黑暗阴沉,似处阴间地府,而他们所处位置却是那阴阳交界之处,此时头上金顶已是雷声阵阵,那山下阳间落起了瓢泼大雨,山上云阴中的阴间却只见闻雷声,不见任何雨点。

    随着一声声齐齐喝呼,阴阳交界处又显出了一座大寺来,因浓云阴沉,尽看不见那寺庙的清晰样子,只隐约看见寺前的广场之上,有一大片人群在那练剑,那人群显然是峨眉派中的众女弟子,她们队列整齐身姿矫健,手中长剑哗哗如雪,翻飞起舞煞是好看,想必她们是在练峨眉剑阵,竟有这般浩大声势,当之令人景仰!寺后云雾里,那巨大的山峰如同一只卧虎,虎头向天虎身踞卧,有那蓄势待腾之意,妙弋告诉傅夕歌这便是伏虎寺了,乃峨眉派接待宾客之所,更是峨眉别院,傅夕歌以后就要住在这里的厢房当中。

    几人穿过阴阳相间的云层广场,入得那云雾缭绕的伏虎寺大殿之中,老远便可看见殿门口等着二人,欧阳妙弋眼睛一亮,大叫了一声:“师叔。”便朝那殿门口飞奔过去,那殿门口站着一白一红两个身影,她们都应声抬头向这边看来,忽然,那二人中的红影也发出一声惊叫,撒步跑了下来,与飞奔过去的妙弋擦肩而过,直直奔向后面站着的傅夕歌。

    傅夕歌呆呆望着那红影朝自己奔来,双目之光竟是惊喜交结,只见愈来愈清晰的看见,一个如芙蓉出水芍药笼烟般的女孩张开双臂投向自己,她不是别人,竟是那分别多时的芍药。

    芍药便是那小时候的沐寒烟。

    傅夕歌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在此处遇到沐寒烟,他心中百感交结,失声问道:“烟儿?”

    “公子。”沐寒烟已奔到他的面前,柔泪婉转,已是激动不已,她也没多说,倏地投进傅夕歌怀中,竟然哭出声来:“你好坏,你这坏公子,烟儿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你真坏,一走就是这么久,你可知道我想你好苦啊?”那沐寒烟已成泪人儿一般,可怜楚楚,让人心疼。

    傅夕歌替她擦去泪花,柔声安慰到:“烟儿别哭,我这不安全回来了吗?咱们这不安全见面了吗?是上天保佑好人得好报,放心吧,公子我会安安全全的。”

    “以后再不许你丢下我,再不许你让我担心,再不许……”沐寒烟像个小赖皮鬼,赖在了傅夕歌怀中,跟他约法无数章时,傅夕歌被妙弋一拖,生生拖离了沐寒烟身体,妙弋拖着他,走向大殿门口而去,手紧紧箍着他手,却不愿意松开一点。

    欧阳妙弋此时心中在莫名生气,看见傅夕歌与那红衣少女那般亲热,她自然也相当不爽的,自己喜欢的男子却与别的女孩搂搂抱抱,这成什么体统,心里觉得该整治一下这臭小子,哼,把我当空气是吧,小心我让你下不来台!她拉着傅夕歌直直走到了大殿门口,只见门口站着一位三十四五,慈眉善目,端庄秀丽的中年妇女,妙弋走到那妇人面前,脸上笑容可掬:“师叔,我给你介绍一下吧,这位是我的朋友,丐帮帮主傅夕歌。”

    她这一句话说得在场许多人都大为吃惊,皆纷纷侧目朝傅夕歌看来,想看看这丐帮帮主是什么样子,见是弱冠少年,全全脸上挂其疑惑的表情,而那边的沐寒烟,却更是震惊了,她的公子傅夕歌,怎么会成了门主了?她认为如果不是自己听错了,便是那说话的少女发疯了,光天化日之下说此谎言,她意何为?

    妙弋回脸看着傅夕歌,眉毛挑了挑,抛了个幸灾乐祸的眼波给他:“夕歌帮主,这是最疼我的月桂师叔,你向她问个好吧。”说着竟暗暗朝傅夕歌手腕狠狠掐了一把,疼得傅夕歌呲牙裂嘴,险些叫出声来。

    他忙对那月桂一揖说:“晚辈傅夕歌,见过月桂前辈。”

    “听妙弋说你是丐帮主,素闻那丐帮新主公子磐乃一壮年汉子,却非弱冠少年,不知少侠如何解释此事。”那月桂虽看起来慈善温柔,怎料一发话便咄咄逼人,毫不给对方退路,妙弋此下才感后悔,她以为自己的师长不知道丐帮之事,想以此谎言瞒天过海,让她们认为傅夕歌是丐帮帮主,可岂知弄巧成拙,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了,她现在才替傅夕歌担心起来,面对师叔那灼人的目光,她的心咚咚加速跳动,不知傅夕歌该如何回答。

    傅夕歌面对月桂的质疑,却是不卑不亢,他缓缓抬头,眉毛一挺:“前辈有所不知,那废物公子磐自丢了敝帮圣物便被剥夺了帮主资格,敝帮新的帮主是谁寻到圣物便立谁为帮主,所以,妙弋所言没错,晚辈便是丐帮新任帮主。”

    “照少侠意思,你身上有圣物?”月桂被傅夕歌说得将信将疑,反问他。

    傅夕歌傲然一笑,提声叫道:“闪电,出来。”随他身落,一道金影一闪,云雾中竟蹿出一只黄金色的大豹子,几纵奔到傅夕歌身边,像小狗一般伏身下来,傅夕歌从那豹子口中接下了打狗棒,递到月桂面前,与她说:“前辈,这可是圣物?”

    那月桂怎么可能见过圣物?整个丐帮只有那么一根圣物,而且是那历代帮主所使执,对于月桂这深居峨眉山,少有外出的人来,那丐帮圣物自是稀奇之物,叫她如何得见?

    她看了看傅夕歌手中的打狗棒,柳眉一舒,笑道:“丐帮乃天下第一大帮,如今却是群龙无首,不知少侠你凭手中这条棒子,如何能坐上那丐帮帮主大位?”

    “世道纷乱,群龙无首,所以帮主大位,自然是有能者而居之,今打狗棒在我手中,这已成既定事实,至于丐帮乃天下第一大帮,要如何统领,在晚辈看来也非难事,古今以来,真正好的领导者,都是与群众站在一块为群众考虑事情的人,晚辈有信心把丐帮整合,重振天下第一大帮的威风。”傅夕歌举起那手中打狗棒,仰天说道,声音洪亮如钟,竟是掷地有声,字字清晰,倒不像胡乱编排之辞,更像是由心而发的呐喊一般。

    他说得太好了,欧阳妙弋与沐寒烟都给镇住了,她们第一次听傅夕歌说假话都说得这般振振有词的,比真的还要真一样。

    这不得不让她们刮目相看。

    而那月桂,竟已完全相信傅夕歌真是丐帮帮主了,她于是交代了妙弋先带傅夕歌去别院安顿,自己回掌门处禀报情况,向掌门引荐这位丐帮新主,妙弋与傅夕歌对视了一眼,心底才松了一口气,忙爽快答应,三人于是送月桂离开后,一齐走向那伏虎寺旁的厢房,此时浓云渐渐散去,寺侧的数排厢房罗列有致,装修典雅,隐掩在那苍松脆柏之中,甚是幽静,傅夕歌等人各怀心事,一齐走向厢房去挂单。

第195章 天府仙山临胜景【4】() 
抱着奄奄一息的儿子,七尺壮汉也忍不住老泪纵横,饶是他刀法再天下无敌,他也挡不住这饿魔的侵袭,挡不住这人间生离死别的痛苦,他又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最后一位家人,永远离自己而去,而他,却无能为力,他救不了他,救不了自己的儿子,哪怕儿子现在只需要的仅是一点食物而已,但是,他办不到,他寻不到,到处都是逃难的人,并不是只有他一家需要食物,饿死路边的人比比皆是,他可怜的儿子只是其中一个而已。

    那年,苏北大旱,那年,他举家出逃,那年,朝廷已经忘记了有那么一个地方需要救灾,那年,死了无数人。

    在那年之前,他在江湖上号称“苏北狂刀”,是苏北武林的领军人物,一把刀打下了天下,一把刀葬送了天下。

    他本是以走镖为生的,他的镖局叫作“长空镖局”,本来日子还过得去,因为自己名声在外且武功高强,江湖上无论黑白二道都很卖他面子,走镖之时不去动他,因为如此,他也在苏北发达过几年,买过大宅,娶了媳妇,还生了聪明可爱的儿子,雇了佣人家丁,过起了好日子。

    好景总如昙花一现。

    就在大灾那年,他押的一趟镖遭遇了劫匪,那是一趟黄金镖,乃赈灾的官银,二千两黄金,官家看他名声在外武功高强,便托给他押送,苏北老鬼山,他惨遭伏击,镖局所有人,除了他之外全战死现场,而他以一柄长刀苦杀一天一夜之后,终于力尽而败,被劫匪扔下长江,顺水东去。

    半年后,一身落迫的他终于回到了家,在几百里外的一个河湾里,他被横在水中的木头挡住,才没被冲进大海,身受重伤的他硬硬撑着,通过半年的徒步跋涉,才走到那个阔别多时的家,可他的家,已是天翻地覆,破败不堪,人去楼空,爱妻改嫁,娇儿却轮为乞丐,终日游荡在山野间,都已认不出他来了。

    他散尽家产,也无法赔清朝廷的债,最后,只能带着儿子,踏上了逃难的路,这一去,便是了不归路,这一去,再没回到苏北,再没重温昔日的风光。

    当他打听到劫他镖局的匪徒竟是锦衣卫所扮时,他的愤怒,是无法压制的,一怒之下上京寻理,怎奈势单力薄无法近得高官一面,反而被获悉消息的护卫四处追杀,直到其逃到东海之滨也不放过。

    就在那,他十岁的儿子,跟着他奔波劳累,七天七夜被护卫围在了荒山之上,大人孩子都没吃东西,儿子已经饿得奄奄一息,口中一个劲的叫着要吃的,目光是那般的哀伤和渴望,在他怀中渐渐黯淡,那是他这辈子最难以忘怀的眼神,也是最撕心裂肺的眼神,他的儿子,饿死在了他的怀中,为了恩仇,为了出口恶气,他葬送了最宝贵的东西。

    他像饿狼一般的长啸。

    他提着一把柴刀哀嚎着冲进了那黑压压围困的人群,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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