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神箭无敌-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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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会这么容易进入我的卧室,这与宋朝主帅保护制度的漏洞是分不开的。宋朝时军队出征,为将者是允许携带家眷的。而为将者所带的家眷,一般都是自已庞爱的妻妾,比如说韩世忠作战时便总带着妻子梁红玉(梁红玉甚至已成了韩世忠的谋士)。而对于这些家眷,亲卫自然是不敢阻拦的,这无疑便给刺客一个大好的行刺机会。于是乎,大宋便有不少能征善战的勇士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在睡梦中稀里糊涂地死在床上。据说两年前,便是像孟珙这样的英雄人物也差点着了金国刺客的道。
所以我便给亲卫下了死命令,任何人,包括亲眷在内,要接近我都要事先通报才成。虽然这让我觉得有些官僚主义作风,却也总好过每天都要提心吊胆地过日子。更何况,燕儿也很配合,她对此不但毫无怨言,还觉得这样做是很有必要的。
我重重地往太师椅上一靠,伸展了一下酸痛不已的腰背,舒服地发出一声十分不雅的呻吟声。唉!天生劳禄命,若是站着、走着甚至是跑着过上一天我都不觉得累,但是坐着
“属下徐格参见置使大人。”随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徐格恭敬地立在了我的面前。
“徐大人此来是告诉郑言好消息的吧。”见徐格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我便猜到一定是交给他的事已办完了。
果然,徐格呵呵一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大人的眼睛,大人让徐格寻找三位炼铁的富商,徐格已然找齐了。”
“哦,到底是何方神圣?”徐格的话不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几日来,我已经知道毕富国其实就是一个大地主,他光在成都郊外的良田便有千余顷,有人曾说若是将毕富国拥有的田地拼凑起来,已足以建成一个小国了。而在工业不发达的古时,商业、工业大多都和农产品有关,比如说在市场上十分紧俏的凌罗绸缎。所以像毕富国这样的大地主,往往都能很轻松地控制着一个地区的工、商、农三业。而且据说成都的奸商还私下办了一个商会,会长便是我几日前见着的那位老奸巨滑的毕富国,可想而知毕富国在成都是怎样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如今却还有人敢在商场上与毕富国为敌,而且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生存?
“第一位是经营妓院的沈文。”看着满面好奇的我,徐格笑了笑说道:“此人与毕富国因一个女人而闹得势同水火,其在成都城内的妓院便有大小二十余家。他在成都之战后,便看出粮价必然会上涨,为了保证他二十余家妓院两千余人的口粮,沈文在战后便一口气购进了两万余担的粮食。虽然这些粮食还不够大人要求的三万担,但此人一听说大人愿意下放炼铁之权后,便一口答应愿意以银子补足另一万担粮食的差价,也就是两万两白粮,这些银两明日便会送至大人府上。
“好大的财气。”闻言我不由冷哼了一声,一出手便是两万两白银,只是这两万两白银却不知凝聚着多少风尘女子的血泪。不过我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沈文确是一个很好的人选,因为沈文经营的是妓院与农业无关,不会被毕富国这样的大地主所控制。所以我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徐大人稍后便使人通知沈文,那两万两白粮明日直接送至毕富国府上便可,一来让他们互相认识一下自己的对手,最好还能过过招。二来,毕富国答应以一两银子的价格卖与我等三万担的粮食,明日徐大人便可使人从毕富国处取出两万担了。”
“是。”徐格应了声,然后又接着说道:“第二位是专事建房的侯熊,其虽与毕富国没什么大过节,但因侯熊目不识丁,所以毕富国一向不屑与其来往。而侯熊又最恨别人看不起自己,是以二人虽时常碰面,但却是形同陌路。”
原来是个搞房地产的,我在心中暗道一声,怪不得这么有钱。虽然古时的木房不如现代的房子贵,建房的利润也远低于现代的暴利,但在成都这方圆百里的城中却挤着百余万人口。有这么多的人口,有了这么多人,这些建房子的真是想不发财都难了。
“嗯,不错,那么第三位呢?”我再次点了点头,这一位也合格了,侯熊的经营显然也不受毕富国、还有毕富国所掌的那个商会的牵制。徐格果然有眼光,看来这第三位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了。
“第三位”徐格迟疑了一下,说道:“因这第三位比较重要,是以徐格带他来面见大人。但他却被大人的亲卫拦在门外。据大人的亲卫所说,是要证实一下他的身份。”
“啊?不会吧。”闻言我不由傻了眼,不认识的人大不了搜一下身不就得了,没必要那么小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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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西川经略 制船厂()
祝各位大大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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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传令下,不多时便有一位年轻书生垂手低头,躬身快步走至我的面前,然后毕恭毕敬地双膝跪地拜倒,口中叫道:“草民参见置使大人。”
见此我不由有些愕然,我上过早朝,所以我很清楚面前这位书生对我行的礼,便是在早朝中行的“趋礼”。我也知道这种礼是用在臣子面见君王,或是见自己所尊敬的老师或是长辈才用的。所以此时这位书生对我行这种“大礼”,似乎于理有些不合。而更让我吃惊的是,面前这位书生看起来似乎还不够二十岁,难道如此年轻的他便已是徐格口中的,那位十分重要的富商?
“免礼!”带着少许疑惑和吃惊,我举手示意那位书生起身。
“是你,你便是郑言?”
“原来是你。”
当那位书生缓缓起身与我面对面时,两人同时发出了惊呼。
“草民该死,草民该死,请大人降罪。”那书生微微一愣,顿觉自己失礼,慌慌张张地再次跪到在地上。
“兄台无需如此拘礼。”见此我赶忙上前去扶起那位书生,呵呵一笑道:“原来是兄台,可真是巧了。说起来,那天还是郑言失礼,该郑言向兄台陪不是才对。”
“不敢,不敢。”那书生惶恐地回答道:“置使大人也是国事使然,应该,应该。”
“置使大人与林公子认识?”立在身旁的徐格在旁看了好一会儿戏,此时却再也按耐不住性子,疑惑地出声问道。
“兄台原来姓林,认识,认识。”我大笑道:“说起来,林兄还是郑言初到成都的引路人呢!”
原来,此时站在我面前的这位林公子,便是我初到成都时,一把被我揪到马上为我带路的那位书生。到现在我还清楚的记得他在我马前害怕得发抖的样子,虽然当时是由于军情紧急,但怎么说我也欠那书生一声道歉,没想到却在这里又碰了面,可真是无巧不成书。
“原来是这样。”徐格听完我的述说,不由笑道:“如此说来林公子与置使大人还真是有缘,此次若不是林员外卧病在床,此时来的便是林员外了。”
“林员外?”闻言我不由疑惑地望向徐格。
“林员外正是家父。”林公子对我拱手说道:“家父姓林名国毅,由于家父平日多行善事,是以才得百姓拥戴,两年前由百姓公推做了员外这个闲职。”
“哦,令尊的病没什么大碍吧。”闻言我恍然大悟,我就说凭着面前这书生的那点胆量,又如何能在商场上叱咤风云,还敢与成都奸商之首毕富国公然为敌,却原来是另有其人。
“多承置使大人关心。”林公子对我拱了拱手说道:“家父年事已高,只是些老年病而已。”
“年事已高?”我不由疑惑地打量了一下林公子,宋朝可不讲什么晚婚晚育,在这个时代大多数人都是在十几岁便娶妻生子的,而看林公子的年纪,他的父亲至多不过三十余岁,怎么就会年事已高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脱口问道:“看林兄不过弱冠(二十岁)之年,又如何会”
“草民姓林名白木,字幼林,不敢与大人称兄道弟。”还不等我说完,林公子便不胜惶恐地说道:“家父敬重置使大人救了成都百姓的性命,是以再三交待幼林,要幼林以恩师之礼见置使大人,大人莫要折杀草民了。”
“也好,如此郑言便唤你为林公子吧,不过你也不必将‘草民’挂在嘴边了。”听到这里我才明白过来,怪不得这个家伙一进门便来了个“趋礼”,却原来是受了父命的。
“是,大人。”林公子对我一躬身,然后接着说道:“回置使大人,只因家父老来得子,是以小人虽不过弱冠,可家父已过知命(四十岁)了。”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旋又想起了面前的林白木便是徐格所说的重要人物,不由又将不解的眼神投向了徐格。
“回置使大人。”徐格立时便明白了我的意思,忙不迭地回答道:“林员外是毕富国的头号大敌,成都百姓没有不知道他们两人的矛盾的,而且林员外一听到置使大人下放炼铁之权的条件,便满口答应”
“说重点。”我皱了皱眉头,这个徐格明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重点,嗯。”徐格尴尬地笑了笑,望了立在身旁的林白木一眼说道:“林员外经营的是制船厂,是以”
“制船厂!”闻言我大吃一惊,一把抓住徐格的双肩说道:“你是说成都有制船厂?为何无人告知郑言?”
“徐格才来成都不过几日,却也是由调查毕富国的对手才知道的。至于别人”徐格顿了顿,接着说道:“只怕置使大人没有问起,是以才无人告知大人吧。”
“不错,不错,是我糊涂了。”闻言我大喜过望,同时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整日想着打打杀杀的,摆在眼前的财富却是看不到。
“林兄,令尊当真是经营制船厂的?”
“自然是真的。”林白木点了点头,随后又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制船厂是家父在小人出生那年兴建的,距今已有十八年。小人出生之时,不想家父竟会相信风水术士之言,说小人五行缺木,于是家父不但给小人取了个全是木的名,后来还逼着小人取了个更多木的字,更有甚者还建了个全是木头的制船厂,让小人长年居住其中”
说到这里,林白木已是一脸无奈之情,大有一种生不逢时生错人家之状。
见此我不由莞尔道:“林兄,不知令尊可会制车轮战船?”
“家父自然是不会的。”林白木摇了摇头,说道:“家父建此船厂只是为了让小人身边多些木头而已,家父并不擅长只道。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闻言一种失望之情在我心中油然而生,得而复失的感觉的确是不好受。
“只不过我会。”林白木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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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西川经略 车船()
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未造好的船舶、木料、木房还有地上厚厚的一层柔软的木屑。当我走进制船厂时,才真正体会到了林白木心中的痛苦。在这种单调的色彩与噪音、木屑纷飞的环境下,便是让我呆上一天我也受不了,可林白木却在此一呆便是十余年。
不过也幸好是这样,我暗笑了几声,想起了刚才林白木所说的他会制作车船的原因。原来林白木在这里的十余年间,除了读他的圣贤书外,唯一的娱乐便是跟着木客(船工)摆弄木头造船,久而久之,他竟然对制船这个行业已是十分精通了。精通到他只需看上一眼画中的车船,便能准确无误地将其仿制出来,而且还能将其改进。
林白木的父亲林员外实际上经营的是漕运,据说成都有近五分之一的商船都是林员外的。而他建船厂的初衷,无非便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过信其无的心理,给他的爱子建上一个大玩具而已。因此林员外平时对这个船厂很少关心,除了在此安排几个熟悉制船的木客以外,自小便任林白木折腾。不过让林员外也没想到的是,林白木却将这个制船厂经营得有声有色,此时这个制船厂俨然已成了林家船队的坚强后盾,甚至后来朝廷听说林白木会制车船,便凭此开始在成都组建水军,此举更是让这个制船厂扩大了好几倍。到了现在,在这个制船厂里的木客已有三千余人,每月可生产车轮战船四艘。
四艘,听到这个数字,我差点连牙都要笑掉了,每月生产四艘车轮战船,那么一年就是呵呵,不出一年我便可以组建一只属于自己的水军了。到时,在戎州的“防了水军便防不了步军”的尴尬局面便再也不会出现了。只有到那时,长江防线才能算是真正形成,我才能真正的将宋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