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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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自己,依然安稳无忧的高坐着自己的王爷宝座。
也不是不想救他们,当然想过要救他们,他们都为了自己才遭受这样的大难,自己又可能没有想过要救他们呢?
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救所有的人。蕉儿,雁蓉,两个孩子,和付家。
可是,不能,
那个又骄傲又倔强又霸道又敏感人,那个强占了自己身体的男子,他怎么会让自己救他们呢?他怎么可能让自己救他们呢?
真的不恨吗?怎么可能不恨。自己,可以恨吗?
那种夙年滋生的罪恶已经深深的植入了每个人的心里,已经生根,发芽,开放出罪恶的花。
纵然有救人的心,却只是——有心无力。
无能呀,真真是无能之人呀。
竟然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护不了的男人,连自己都觉得厌恶,连自己都觉得厌恶。
风,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入了马车里,一丝丝的,竟然叫人冷得,发抖,发栗,发寒。灵魂,都像在这样的风里颤栗。
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烈容也不知道自己怎样进了宫内,他只是机械的下车,机械的走入,机械地跟着几个当值的小太监进入了一处淡雅清新的宫室。无言的坐下,默默地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任思绪,回荡在回忆的噬咬中。
宫室中,寂静得仿佛时间都凝固了。淡淡灯下,照在他清瘦文雅的身上,拉出细长的剪剪身影。
直到一只手,打破了这一刻的寂静。
那是一只男子的手,修长,白晰,手掌宽大,显得有力而且很有毅力,手不轻不重地搭在烈容的肩头,手指轻轻沿着肩头向上滑动,滑上他清瘦的锁骨,慢慢描摹。
“在想什么?这么专注?”低沉又沉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霸道的把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烈容转身,不意外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男子,“没什么。”楞了一下后,烈容又淡淡地问道。“你是怎么会来王府的?你不是还在宴会上吗?”
“王府?你还以为自己是在王府吗?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朝阳宫了吗?看来你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的会面里吧。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我说错话了吗?难道进入我这里真的叫你这么难堪吗?真是伤我的心啊!如果我说来只为了见你呢!”
烈焦的恶言恶语让烈容难堪,烈容抓住烈蕉的入侵自己领口的手:“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呢?我是真的不愿……”
“你是真的不愿意来到我的朝阳宫吗?”手指已硬生生划入不知何时敞开的衣领,熟练地截住乳首揉捏着。
“恩……你是想羞辱我吧,我想……你也不需找这样的借口吧……”淡淡说到,试图挣扎出烈蕉的怀抱却怎么都无法逃脱,反而发出细碎的呻吟,烈容连忙咬紧唇。今夜的烈蕉无端的叫人感到害怕。
为了惩罚烈容的倔强般,烈蕉改用唇舌攻占了烈容胸前的鲜红突起,并将手指按住下腹,一路下滑准确地擒住已经有些坚硬的男性欲望,感到怀中身子忍耐不住地颤抖,烈蕉眼中欲念的火焰愈发涌起,喃喃地啃咬着烈容已经微微发红的身子说:“已经等了三个月了,你让我想地发狂,你知道吗?我一直就想着你会出现在我的地方!终于,叫我等到了。”
感觉到高热硕大的物体顶住自己的小腹,烈容用尽全力咬破自己嘴唇以集中意志,试图做最后的挣扎,“等一等,我……我有话……要说……”
“我等不及了,从三个月前,我都在等这一刻了。”烈焦一个深吻,再次动摇他的神志。
“不……”自己必须和他说,烈容集中全力一个反手准备将烈蕉推出,却被烈蕉以更快的速度擒住烈容的双手,死死地扣住抵在寝宫内的床上,看着烈容屈辱得满脸通红的神情,烈蕉满意地钩起一抹迷人的微笑,眼前的秀色使烈蕉欲火焚燃。。
烈容的淡漠而优雅又缺乏表情的脸上此刻因为极度羞怯而染上红晕,大大敞开的胸堂经过刚刚自己的吮吸出现了斑斑点点的红痕,外衣被褪至腰际之下,露出苍白却不松弛的皮肤,闪发出耀眼刺目的光晕。
看着自己的儿子这样肆无忌惮地观赏着自己的身体,烈容咬紧唇别开脸,却猛地发现自己的性器已在刺激中挺立!
想到自己这样风光威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竟然绑着自己的父亲在东宫的寝殿内强迫性交,而作为父亲的自己,竟然会挺立?心痛的抽搐,身体颤抖着快感,实在是可笑,却又如此真实和——悲哀。
发现了烈容的不专心,烈蕉一把扯掉烈容的裤子,抬起烈容的修长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将早已挺立的男性欲望抵在甬道口,一刺到底长驱直入没有一丝怜惜。
烈容惊喘一声随即咬紧牙关,不让痛呼自口中传出,烈蕉没有半刻停止地开始猛烈抽动越发勃然胀大的欲望,还是这么紧这么热这么令人抓狂不已!昨晚虽然做了一次,却远远不够。
等待这一刻快三个月了,在西部边关军营几乎日日夜夜都想念这个又爱又恨的人,都在想念这具令人发狂的身体,三个月的等待就快让自己陷入崩溃边缘!
甬道深处的薄膜被激烈的抽插运动所刺穿流出滑腻鲜红的液体,顺着相交的地方滑落在铺满精美木砖的地上,很快形成一洼妖异的血渍。
流过肠道的血液滋润了干燥的内壁,敏感的内部皱褶因为更加容易进出的巨大欲望的狂猛抽动而带动原始快感的急剧降临,涌动的快感从甬道急速推向小腹并迅速蔓延至全身的每个细胞,进而侵占了理智中枢神经。
烈容的眼神开始涣散,唇部微启,伴随着破碎的呻吟泻出开始无意识地摆动腰身,紧密的交合之处传出啧啧的摩擦声,烈蕉立刻发现了这一转变,眼中的火焰传遍了整个身躯,他狂热地截住烈容的唇舌紧紧纠缠在一起,让那个人儿颤抖得无法呼吸。
突然,烈蕉眼尖地看到烈容的肩头有泪痕流过的印记,烈蕉骤然停下所以动作,极度危险地贴近烈容的耳边问:“今晚去看见老夫人,她都和你说什么了?”
勉强睁开迷蒙的双眼,烈容一瞬间无法听懂烈蕉的话语。
“以为我没与你一起去就什么都不知道?她是不是要你不要忘记她的那个女儿?你是不是见到了她就想见付雁蓉了?””烈蕉笑中带着杀戮的寒意。
“不,没……没有。”烈容立刻惊恐道。
“没有?那你身上的泪痕哪里来的,不是你的眼泪?见到了那老妇人你就不想见她的女儿?你一点都不想念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红颜祸水,今天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怕是以后不知道应该怎么做!”说着一个挺入狠狠刺入他的体内。
烈容猛烈一震,急忙道,“不,不是的,是……是……”语气虽然恳求,却从中透露出难耐的情欲。
烈焦用力摇动身体,并带动他一起摇动。“不是的,那是什么?”
烈容看着烈蕉野兽一般的眼,恳求道:“我……我只是希望……你能放了她们?”
“放了她们?不可能!”烈蕉立刻道。
“放了他们,你去见他们就是为了叫我放了她们?那我所受到的一切又怎么办?放了他们好叫你们一起远走高飞么?永远不可能!”烈蕉喊道,狠命地再次将灼热的利刃直捅进烈容密道的最深处,看着烈容将嘴唇咬到出血,妖艳的鲜红液体滑下烈容线条刚毅的下巴,越发激起了烈蕉潜在的欲望,他抽戳地更加猛烈,毫无顾忌。
“我不会放的,我永远不会放手的,永远……不会……”
烈容痛苦的闭上眼睛,任凭身体在禁忌罪恶的快乐中呻吟,胀大的分身在烈容的体内横肆冲撞,散发着熊熊怒火。
他不会放手的,他不会放的。
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节奏扭动腰肢响应,高潮在汹涌的快感中毫无预感地降临,淫荡的私处因射出而剧紧缩,紧紧包住对方的欲望之源,一次次拉动烈蕉的快感神经,烈蕉在同一时刻将一股热流直冲入烈容的身体的最深处。
身体在羞辱中达到了高潮,心却沉入了深渊。
烈焦解开束缚烈容双手的丝绸,随手扔在地上,再次抱起恍惚的烈容,使他平躺在床榻上,又立即抬高烈容细软的腰部将自己再次挺立的欲望推进烈容身体密处。
“你真是学不乖!身体都还在为我颤抖,却想要我放手吗,放手?以后会有别的人能够满足你么?”好不掩饰的说道。毫不犹豫地将烈容的身体翻转过去,然后盯住烈容痛苦得发颤的表情抓住他的腰肢,从背后以野兽的方式疯狂地用最大的力气冲刺着再抽出,不断胀大的利刃在每次抽出时都带着鲜红的印记。
床塌传来因大力摇晃而发出的咯吱声响。
“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高潮,颠峰,冲刺,胀大,尖叫,呻吟。
重复着再重复,直到跌入无尽的黑暗幽冥。
第五章
又是一天的到来,下了早朝,烈容径直坐上了小轿。
“王爷,要去朝阳宫吗?”奉烈蕉之命送他来的几个小太监问道。
烈容想了想,“先回王府吧。”就算要进朝阳宫,也得先回去收拾收拾,毕竟一个偌大的容王府还有许多事宜需要善后。
那小太监立刻唱道:“起轿容王府——”
一路急行到了王府门口,烈容一下轿,就看见门口停了一顶青布软轿。在他的印象里,好象没有什么人来访时会坐这样的轿子。
心中正在诧异是谁会来访,就见一个侍从从大门内跑出来,对着烈容请了个安,就道:“王爷,哲王爷来了。”
烈容微微一愕,道:“三弟?他回来了么?”紧接着又忽然想起昨天在庆典上似乎看见了他的,但是因为当时心中有事没有留意,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回来了。
那侍从道:“是的,正在客厅等着您呢。您见是不见?”
烈容道:“既然来了,自然是要见见的。”说着对几个跟来的人道:“你们随他下去。”那些人也不敢驳他,跟着那侍从就下去了。
待那些人下去,烈容一边走向大厅,心中一边诧异,他与烈哲是兄弟,岁数却相差甚远,说起来烈哲比他的儿子烈蕉大不了几岁,但因为当年烈哲幼小之时,大烈北方的图兰国与大烈开战,他们的父亲烈元典一心全放在战事上,根本无暇他顾,而他们大哥烈炎当时正在图兰当人质,以至于教导这个幼弟的责任全部都落到了烈容身上了。是以他们年岁相差虽然大,兄弟感情却是很好。就连烈哲后来另立府邸,也会时常来烈容府中坐坐。
但三年前不知道是何缘故,一直有所来往的烈哲突然不再来访,而且还向皇帝烈炎请命,主动以亲王身份代天子巡查大烈各个番部。且走得极端匆忙,竟没有让任何人知晓。
当时就算烈容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也来不及问了,更何况那时他也正逢大变,更是顾不上这个弟弟了。
如今他来,正好问个明白。不过他既然来到这王府,大可以大大方方的,何必如此便衣行事?其中原委却委实叫烈容猜想不透。
正想着,人不觉已经来到了大厅外。
一个白衣男子快步向他走去,脸上露出笑容:“二哥,好久没有来了,你这王府里可是一点都没有变呀。只是比以前冷清了许多。”
烈容一呆,勉强笑道:“是有很久没来了。”
他见这个弟弟几年来面容虽然没有改变,但却无端觉得一骨子无形的压迫之感,就连他那笑容,仿佛也没有三年前那么明朗,心中明白不光自己,就连他在这三年间也是改变不小。想着不觉露出沧桑的笑容,“三年时光,物是人非。”
烈哲一听这话,眼中一道精光闪过,随即淡淡一笑,道:“二哥何出此言?想我那早熟的侄子如今已经是我们大烈国的皇太子了,您又是太子生父,将来少不了你一个太上皇当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何来这物是人非的感慨呢?”说时心中又想,说不定象我们现在这个太上皇,根本就是把皇帝吃得死死的,连一人之下也不用下了。
说着二人已经进了大厅,分了宾主坐下自然有侍从奉了茶来。
烈容听他这么说,心中不禁泛起微微苦意,端起茶来轻呷了一口,常人只见到这华丽外表,哪里能知道其中的辛酸。就好象这茶一样,外人只闻茶香又怎知这茶是苦是甜。
烈哲看他不说话了,也不为意,面上忍带笑容继续道:“要说是物是人非之感慨,仔细想来其实也对,至少我那苦命的二嫂,就在三年前那长大变中香销玉损了。听人说,二嫂死得蹊跷呀。”
脑袋轰地一声。烈容手中一抖,将杯中茶水洒落大半,又惊又恐地看着烈哲,却又强自镇定,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烈哲见他如此模样,眼睛里更是闪过一丝得意的精光,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道:“难道不是吗?莫说我那二嫂死得蹊跷,就连二哥几日前所要娶的那个青楼女子不也是同样死得蹊跷吗?”
“碰!”烈容手中茶杯落地,他再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