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病王诱哑妃-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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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然回过神,也知道自己表xiàn得太过于急切,面色略微苍白无色,她真怕南宁县主已经瞧出了些什么。
“对不起,都是月春该死,竟…竟竟然将南宁县主的手弄成这样,我……”说着说着,严月春的眼泪就成串的落下,模样是楚楚可怜,好不惹人怜惜。
“月春妹妹别哭了,本县主无事。”阮思婕的确是从温绍轩的背影认出了他,可她也压根不知道温绍轩是谁,又是什么身份。
当时情况紧急,温绍轩救下她之后就如一阵风似的走了,而她连他的名字都没来得及问,只是凭着他的风华与气度猜测他的出身定是非富即贵,严月春问她话时,她整个人都怔住了,这才会被她抓住了手腕。
有了今日这样的事情,往后哪怕是为了面子上过得去,她也不想跟这样的女人有所交集了。
可刚刚自思绪里缓过来的南宁县主,却是一点儿都没瞧见她的亲表妹眼里对她的算计,不然只怕会更恼。
“表姐,原来你认识相府的大公子啊。”这话,一半试探一半调笑,杨骊婉自以为自己把握得很好,却不知听在耳里甚是难听。
“有过一面之缘。”南宁县主皱了皱眉,语气不辨喜怒的道。
原来,他竟是相府的大公子么!
跟在他身边的那位姑娘能得他那般宠溺,可见他们……
“表姐久不在皇城许是不知道,相府大公子不但模样生得好,性子亦是极好的,就连他的学识也……”
没让杨骊婉把话说完,南宁县主冷声道:“本县主与相府大公子的确只有一面之缘,若是你们不说本县主就连他的名字都不知晓。”
话被打断杨骊婉面色变了变,心里不痛快却没有表xiàn出来,她笑了笑道:“表姐怎么了?”
“没事,只是出来时间久了,也该回去了。”
“今日我做东,还请南宁县主和骊婉妹妹赏个脸,咱们用完午膳再回去如何?”
“是啊表姐,月春姐姐可是难得做一次东呢。”
“瞧骊婉妹妹这话说得,好像姐姐平日里多小气似的。”
“呵呵,那倒没有。”
南宁县主看了看挽住她胳膊的手,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好。”
雅间外面,宓妃挑了挑眉,道:“我想进去瞧瞧,认识认识新朋友,不知大哥以为如何?”
宓妃的耳力多好啊,这整座白云楼,只要她用点心,费点精力,哪里的声音她听不到,南宁县主三人的谈话,她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突然就想跟她们玩上一玩了。
只是那南宁县主,应该就是送陌殇离开那日,她看到的那一位,什么时候她跟她大哥还有过一面之缘了?
怎么看自家大哥的表情,好像还不记得有这样一回事,有古怪哦!
“又想玩?”
“只是想要认识新朋友而已。”
“大哥不跟你去胡闹,先到房间里等你,别玩得太过火。”
“没问题。”
温绍轩摇着头从转角处离开,宓妃理了理自己的袖口,道:“丹珍,你去敲敲门。”
“是,小姐。”
“谁啊?”
“三位小姐议论我家公子议论得那么起劲儿,我家小姐特来拜会一下。”
听得丹珍的话,雅间里除了南宁县主还算镇定以外,杨骊婉和严月春面色斗然大变,似被一只手掐住了脖子,连说话都不利索。
“请进。”南宁县主苦笑一声,她就知道背后说人闲话不妥当,这不就被抓个现形了。
今日这脸,怕是丢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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荨滴家人也放假了,原是决定要出去玩的,结果荨木有存稿,远的地方肯定是去不了,假期也就木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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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82】如此会面天山老人()
? 温绍轩跟宓妃在楼道里分开之后,心里总感觉不太对劲儿,好像有什么事情要超出他的掌控,让得他一颗心是七上八下的,就连他脸上的表情也是无法风轻云淡了。
走进三楼最深处的雅间,温清就发现他家大公子在小姐去了二楼雅间后,整个人就显得有些心神不宁了,完全就是一副不在状态的模样。
没办法,他只能吩咐小二木清送些茶水点心上来,若是还有别的吩咐自会再叫他,若是没有别的吩咐,他也不用在外伺候着,尽管去招呼其他客人便是。
这眼看着温绍轩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那名贵的羊毛地毯都快被踩出一个洞来,温清平静的表情就再难维持了。
“大公子可是在担心小姐,要不属下这就去楼下看看?”
闻言,温绍轩脚步一顿,嗓音温润如初,似是不带一丝多余的情xu,“妃儿有何好担心的。”
“那大公子走来走去的,是在担心什么?”
“我…我我就随便走走。”是啊,他在担心什么,他又在操心什么,别说二楼雅间里那三个人他不认识,就算真的认识跟他关系也不大不是,他有什么可放不下的。
“木清刚送上来的茶,属下闻着就觉香气扑鼻,大公子不如坐下品品。”温清面上表情如初,心里却是早已笑喷了去。
难得啊难得,他实在是好奇,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儿让得他家大公子这样谪仙般的男儿,竟也染上了几分世俗之气,给人的感觉不再遥不可及,反倒更易亲近了些。
“温清你可知错?”
“回大公子的话,温清不知。”
“近来你倒是嘴上功夫渐长,要不要本公子把你送妃儿那去。”自打碧落阁被宓妃翻天地覆的改造过后,他身边的人,温绍云和温绍宇身边的人,随着跟宓妃手下的人接触越多,脾性也是被同化了不少,要不以温清原来的性子,哪里胆敢打趣起他这个主子来。
“属下若是去了小姐身边,定当好好跟着小姐学习,待学成出师之后再回到大公子的身边,尽心竭力的伺候大公子。”
“我是不担心妃儿的。”
“我知道大公子只是在担心被小姐惦记上的人而已。”
温绍轩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然后脱了鞋坐到软榻之上,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茶,轻笑道:“妃儿做事素来有分寸,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她是不会主动出手的。”
“大公子所言甚是。”想到那道一直追随着大公子移动而移动的目光,温清心里就泛起重重疑云,可他又时常跟随在温绍轩的身边,自然也明白他家大公子没有心上人,至于……
放眼整个星殒城,官家与世家千金里面,多得是想要嫁给温绍轩为妻的,然而,温清还是第一次感觉到有那么大胆的女人,她的目光落到温绍轩的身上,竟是没有片刻的转移。
只因那道看着温绍轩的目光太过于火热,就连温清都感觉到了,那么温绍轩就必定是知情的。
即便寒王还没到白云楼,让得小姐有了空闲的时间,若非小姐想要亲自去证实些什么,她也不会寻了那么个蹩脚的借口要去那个雅间里坐坐,再加上温绍轩的异常举动,就让温清心里的疑云越发的深了。
莫不是那个雅间里的女人,真有一位是他家大公子的心上人?
小姐去那个雅间,难道也是心中有所怀疑?
假如温绍轩知道此时温清心中所想,他一定不会顾忌自己的形象,奉送温清一对大白眼的,他哪里有心上人了。
至于宓妃为何非要去那个雅间一坐,无非就是因为她听到的那几句颇有意思的谈话罢了。
她不介意有女人打她大哥的主意,但她却是很介意,某些居心不良的女人打她大哥的主意。
所以么,对于她的未来大嫂,宓妃什么条件,什么要求都不会限制,但有个唯一的条件却是不容更改的。
居心不良者,绝对不可能踏进相府的大门。
当然,宓妃也百分之百的相信,她家大哥的眼光不会那么差,能够让温绍轩喜欢上的,放进心里的女人,一定会是他喜欢的,而且有其独特之处的。
宓妃坚持要到雅间里看看,一来是好奇心使然,她想亲眼看一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那么大言不惭的,觉得她就一定配得上她的大哥,并且还只有她能配得上她大哥,好像全天下就她最美最好似的;二来么,则是源于宓妃一瞬间的直觉,感觉这雅间里有什么在吸引着她,牵引着她一样。
于是,宓妃就顺从了自己的心意。
“有话直说无妨,你跟在我的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用得着如此遮遮掩掩?”
“回大公子的话,属下只是觉得心中有些疑惑罢了。”
“说。”
“属下总觉得那个雅间里有一道看向大公子的视线很很…很奇怪。”想了半天温清也没想到一个恰当的词来形容他心中的想法,最后也就用了‘奇怪’二字来描述。
温绍轩微怔片刻,手指摩挲着杯沿儿,沉声道:“你觉得奇怪,其实我也觉得挺奇怪的,要说是不认识的人,不像,可要说是认识的人,也不像,还是等妃儿回来再说。”
很显然那个雅间里坐着的都是女客,温绍轩不但相貌佳,气质出众,学识渊博,而且他的出身更是贵重,不管官家也好,世家也罢,甚至是皇亲国戚都没有不想让他成为自家女婿的。因此,认识温绍轩这个人的闺阁小姐应该有不少,不过敢那么大但看他的却是没有几个,要是相互熟知的,肯定不会在背后偷偷的看,早该露面打招呼了才是。
故,对于雅间内,那三个女子的身份,温绍轩是真的不知。
纵然那紧盯着他瞧的目光没有恶意,也没有亵渎他的意思,终究被人那样偷看着,还是让温绍轩心中生了几分恼意。
“是,大公子。”
“寒王差不多该到了,你去白云楼外候着。”
“是。”
……
阮氏一族祖上也是行伍出身,往上追溯几代,阮家的男儿除了武功还拿得出手以外,根本就是目不识丁的粗人一个。
直到南宁县主的曾祖父那一代,阮氏一族无论男女才开始注重学识,注重各种礼仪跟规矩,也是那时起,阮氏一族的严谨治家之风,曾被当时的圣上大嘉赞誉过。
阮氏一族到了南宁县主父亲这一代,虽说他们一家常年驻守在边境,可是他们家的家规却是甚严,尤其是南宁县主的母亲明氏,极其注重礼仪规矩,对她还有她的胞弟管教非常的严厉。
要是让明氏知道南宁县主盯着一个男人那么瞧,那么看,罚她跪祠堂都是轻的,估计直接就会请家法出来收拾她。
想到那个后果,她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南宁县主的母亲明氏是个非常传统的女人,对自家的女儿要求更是严苛,丝毫都不容南宁县主出错。哪怕他们一家在边境生活了十多年,在那里对女子的要求没有那么严苛,在男女方面也没有束缚那么多,可明氏却要求南宁县主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必须按照京中贵女的礼仪与规矩来培养。
总之,明氏是绝不允许自己的女儿,不懂规矩,不知礼仪的。
当听到宓妃的丫鬟敲门,那么说话之后,南宁县主就彻底的回神了,也知道自己那样盯着温绍轩看,实是不妥,简直就是太不妥了。
即便她跟温绍轩确有一面之缘,即便温绍轩帮过她,救过她,即便她想向他当面道谢,就那么偷偷的,跟做贼似的紧盯着他,一瞬不瞬的看他,也不是一个好姑娘该有的作为。
如此这般,她这脸倒也丢的不算冤。
“小姐。”丹珍推开雅间的门,又侧身给宓妃让路,无论是神情还是举指都彰显出她是受过良好教养的。
透过一个丫鬟,便能瞧出其主子的修养。
宓妃缓步而入,透过帷帽打量面前这三个风格不一的美女,水眸里掠过三分玩味,七分了然。
看来,有的人心大,心野,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她们都还是拥有比较能令人信服资本的。
依她们所站的位置来看,从左往右看,左边的女子身着淡粉色的衣裙,领口外翻腰身高束,长及曳地。那不盈一握的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纤细柔软,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艳丽无比,约莫十三四岁的年纪,一双明亮的杏眼却是媚意天成,却又不失天真无邪。
右边的女子穿着一身深兰色的织锦长裙,裙裾之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柳腰束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