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马踏梦-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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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味道。果脯虽然是助消化的,但大家的干粮绝对够四五天吃的了,所以也不怕消化完后没东西填饱肚子。”
胡传犹豫着伸手接过来,问宋译道:“你自己为什么不给大家发,这样大家也能记住你的好。”
宋译笑道:“果脯而已,这不过是为了给大家改善一下伙食,何必分你我。你是骑兵统领,由你来发放最合适,我回去了。”
说完,朝胡传笑了笑,回到自己的小白旁边啃起干粮来。
吃两口,见小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忍不住笑了笑,把干粮给它掰了些。而不远处,胡传已经挨个把果脯分给大家,末了,大声道:“你们不必用如此眼神看着我,我胡传当兵惯了,没这些小心思。这都是那位宋小哥儿给大家的,大家要谢就谢他!”
宋译闻言愕然抬头,刚好对上大家感激的眼神,不由得愣在那里。
不解的挠了挠脑袋,一脸疑惑的嘀咕道:“至于吗?一份儿果脯而已,又不是什么救命的丹药。”
就在这时,胡传又大声道:“这三位是新加入咱们骑兵的弟兄,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都不要太生分了。得闲,都相互认识下。好了,别看我了,赶紧吃东西,吃完上路!”
第一百九十三章 哭笑不得()
连着一天没有休息,众人终于到了宣和城边缘地带。
当时已经是傍晚,工程南军都在城外不远处安营扎寨,估计是打算歇一夜明日再攻。
远远的看到,胡传便沉声喝令大家停下来。找个眼力好的观察下城楼上的情景,那人看了半天方舔舔发干的嘴唇道:“看营帐的数目,南人似乎有很多。另外,不知道附近还有没有什么预备南人。而宣和,城楼上值夜的守军太少,咱们此时攻过去,他们就算打开城门和咱们里应外合,只怕也不是南人的对手。”
“程将军的意思,是让咱们搞突然袭击,打完就跑。”胡传沉吟道:“咱们骑兵,跑起来也容易,只是,万一南人欺咱们人少,不攻城了,列队迎着打咱们怎么办?”
胡传的担忧使在不远处的宋译很头疼,但却又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身份,该不该张口议论战事。
他脸上的为难刚好被胡传捕捉到,便回头问:“宋译,你可有什么话说?”
见他先张口问自己,宋译当即便没了顾虑,轻拍马上前笑道:“这事儿其实并没什么难的,咱们一队杀进去,然后在他们没反应过来前撤出来。他们若来追更好,咱们把他们远远的引开,直到他们不追了为止。在他们准备回去继续准备攻打宣和的时候,咱们再出来骚扰一番。如此反复,把他们弄的人困马乏,宣和守军和我方援军的压力就会减少一些。”
说到这里,又回头看了看己方这些马匹和人。正思索的时候,胡传道:“可还有没说完的?”
宋译叹了口气道:“此法子若想顺利实施,咱们的人必须稳准狠,马必须要快。另外,撤退的时候,要当心对方从小路包抄。我所头疼的,是咱们的马,连着一天奔波,只怕。。。。。。。”
“你的意思?”
宋译拧了拧眉道:“只能撞运气了,希望咱们的骑术比他们好。希望咱们的马,比他们的马精力旺盛。其实与他们相比,咱们还是有优势的。咱们撑死,只是赶了一天一夜的路,而他们,却是连着攻了几天几夜的城。论人困马乏,他们比咱们更甚,比咱们更需要休息。咱们此时要做的,就是不让他们休息,让宣和守城的弟兄们休息。这样,明日再打起来,一切就轻松很多。”
“你的意思是,现在就打?”胡传皱着眉头盯着前方的那些营帐,想了想道:“弟兄们的骑术我有信心,打便打了。既如此,大家随我杀进去。。。。。。”
“等等。”宋译突然眼睛一亮道:“他们的粮草已经安置在附近,咱们找到他们的粮草,一把火烧了,断了他们的命根子,这样岂不是更省事。”
“你是说烧粮草?”胡传苦笑道:“行军打仗,大家都把粮草看的比命还重。粮草一定藏在对方想不到的地方,咱们就算想烧粮草,去哪里烧?如果咱们把早到的时间浪费在找粮草上,程将军不定怎么收拾我呢。”
“为什么不找个人问问呢?”宋译笑道:“溜进他们的营帐,窃听军事机密。成了去烧粮草,不成的话,大家冲进去闹腾一通就跑。”
“这个。。。。。”胡传尚在犹豫,这时,他旁边一个骑兵对他道:“试试吧,不成大不了撤退就是。横竖咱们有马,撤退不是难事。”
听有人附和宋译的一件,胡传当下拍马喝道:“既如此,先派三个人进去探探消息。若探得出粮草所在,就快些溜出来咱们去烧粮草,若探不到,也别隐藏了,直接现在附近营帐里放把火跑路,我们在外面接应。”
如此一来,进去探消息的那三个人竟然是最接近死神的人了。
大家都不笨,纷纷远了胡传一步,免得被点了名字。
看着自己这帮手下,胡传觉得自己的牙很疼。对外人吹,对自己吹,吹得自己都觉得自己拥有一支很不错的骑兵。可真相,永远都会在最关键的时候伸出手给你一个响亮的耳光。
宋译和程梵袁长对视一眼,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这就是安朝的骑兵队伍?这就是身经百战的骑兵队伍?
就在这时,胡传的声音传来:“宋译,给你们三个一次表现的机会,这次你们仨去吧。”
“额。。。。?”宋译他们吃了一惊,送死新兵,跑路老兵,这就是军营?
难道,这些骑兵,打败仗时,都是跑路的好手,这才幸存至今?
就在这时,程梵不爽道:“我们去可以,只是若打探不出什么,我们是否可以冲出来骑上自己的马,和大家一起冲进去杀一通再撤?不然我们三个人,又没有马,在里边闹不是找死吗?”
“好吧,听你的。”
胡传很大度的把手一挥,一行人趁着夜色悄悄的骑着马逼近了南叶大营。
在近得不能再近的时候,宋译程梵袁长他们很利索的翻身下马,然后猫着腰朝南叶军营逼去。
前面有个沙丘,越过沙丘就是南叶军营后门。此时,有很多士兵都在那里吃酒谈笑,个别的,还跑出后门在空地上解决私事。
宋译三个人趴在沙丘后面,憋了很久,程梵才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
“孙进手下怎么会有胡传这样的将领?除了会做人外,哪里有什么优势?无主见,没头脑,别人说什么是什么,也难为他活到现在。”
宋译把脸埋在沙土里有气无力的道:“我刚开始也是浑说,我哪里懂什么行军打仗。不过是提出来供他参考一下,谁知他竟然都准了。这也算了,我最受不了的,竟然是他准备发将令安排人潜入南叶军营的时候,那些所谓的骑兵,怎么都纷纷怕事一般退了一步。难道这就是我安朝军的实力?”
程梵冷哼道:“如果这就是实力,我的意思,甭客气,大家做逃兵吧,这仗没法儿打了。”
“别,先试试吧。”宋译握紧腰间长剑道:“毕竟是咱们三个第一次从军,虽然很不靠谱儿,但逃了太没面子。将来回到京里,大家听说咱们是逃兵,不定怎么鄙夷唾弃呢。至于胡传的事儿,等孙进来了问下不就成了。”
“鬼才知道咱们能不能活过今晚。”袁长嘀咕道:“大军要来,只怕也是三天以后,这三天里,我不敢保证咱们不会被袁长折腾死。”
“丫的!”宋译一巴掌拍过去低声怒道:“别再动摇我心了,再犹豫一会儿,咱仨可能真的会逃。还是想想这事儿怎么办吧,越往后拖越没勇气,别以为我不知道咱们齐耍贫不是为了拖延送死时间。”
第一百九十四章 夜杀()
没有谁不怕死,面对可能的死亡,人们第一个念头便是远远避过。
如果不避,不是他们杀,只能说他们有不能避的压力。
夜色沉沉,篝火四晃的夜色里,两个南军勾肩搭背走了出来。而他们似乎不单纯是要出来出恭,一路相扶着;离开君影后门,晃晃悠悠朝暗处走去。
正对着他们的宋译见他俩这个伸手摸下那个下巴,那个揪揪这个的耳朵,目瞪口呆之余,忙扯了下兀自发愣的程梵和袁长道:“哥们儿,咱们运气真好,碰到玻璃了。”
“嗯?”
此言一出,程梵和袁长纷纷翻过身子看着前方,啧啧赞道:“你说他们会不会是要选在咱们这里干那事儿啊?”
“爆菊?”袁长咧嘴笑道:“很有很能,专挑没人的地儿,不行事未免太对不起这好夜色。”
此言一出,宋译和程梵很默契的往旁边挪了挪。感觉到这些的袁长不无窘迫的道:“你们躲我做什么,我又不是断袖。顶多我家乡多断袖,可那又不是我能左右的。唉等等,他们过来,好像就是冲咱们躲的这个沙丘来的。”
“来得好。”程梵咧嘴笑道:“这次定让他们有来无回,让他们及早结束这一世,下辈子性别托生对,做个光明正大的夫妻。唉,话说啊,同是断袖,慕容冲比那个小受受好看多了。”
“嘘~~”袁长突然低声道:“他们快过来了,杀了还是弄昏?”
“杀了吧,”程梵道:“老头子以前说过,在战场上,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这时候留下了他,下次沙场上遇见,他照样对着你拔刀。”
说话间,那俩军营断袖已经晃晃悠悠朝这里走来。
“老曹老陈那俩狗东西,他们自己背地里做的事儿没露出来,就敢明目张胆嘲笑咱们了。等哪天,哥把他们的丑事也在营中宣扬一下,看看谁更有脸。都是断袖,谁比谁好多少。。。。”
“你呀,别闹了。”一个柔媚的声音响起道:“咱们只管乐咱们的,何必在乎他们说什么。那沙丘后面我看就很好,别走太远了。”
“好好,我都听你的。”
。。。。。。。。。。
二人摇摇晃晃跨过沙丘,宋译他们已经远远避开他们落脚的地方。
就在他们倒下去准备解衣的时候,突然感觉嘴巴被一双手捂住,而脖子处,还有冰凉刺骨的寒意。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想喊,却只能从喉中发出闷哼。
“知不知道你们的粮草营在哪里?”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那俩人愣了一下,随即忙摇了摇头。
“不说?”一张年轻帅气的脸出现在他们面前,那人的手里还拿着一把短剑。在他俩摇头的当口,那人用短剑拍了拍其中一个人的脸道:“你是攻还是受?算了算了,不问这么没营养的问题了。我再问你们一遍,粮草营在哪里?”
二人似乎下定决心一般僵在那里动也不动。
“哟嗬,倒挺硬气哈。”那人咧嘴一笑,把短剑收入鞘内凑到他俩旁边道:“不说没关系,我会让他们把你俩的衣服扒光,然后用布条捆在一起,最后在你们的脑门上分别刻上攻攻受受的字样儿。等明天你们的人找到你们后,你们就能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了。别这样瞪我,你们说了我自然不会做那种损阴德的事儿,毕竟面子比天大嘛。说还是不说?哦,不好意思,忘了你们嘴被捂上了。”
说到这里,那人作势抹了一把冷汗继续一脸无害的笑道:“这样吧,先松开捂你嘴的手,你若敢试图反抗或者说假话,他就会死。听说断袖之间的感情有时候比寻常夫妇还深,你一定不想让他死吧?”
被指着的那人忙点了点头。
“很好,”那人冷笑着对捂嘴的那黑影道:“袁长,放开手。程梵,握紧你手里的剑,他若说假话,你直接杀了那个人。”
捂着其中一个玻璃嘴的袁长闻言挪开了手,而被程梵捂着嘴的那个玻璃,脖子上的寒意越来越浓了。
“很好,说吧,在哪里。”
那被松开嘴的玻璃大喘了几口气儿道:“说了你们也不敢去,我们的粮草在蛇嘶沟,蛇嘶沟向来都是毒蛇出没的地方,你们没有雄黄粉,去了也是送死。”
“雄黄粉呢?你们有吗?”
“我们怎么会有,只有运粮队的弟兄才会没人配包雄黄粉,然后每人再发一葫芦雄黄酒防身。我们不是运粮队,是后备军。”
“怪不得这么闲。”那人嘀咕了一声道:“运粮队的营帐在哪个方向?”
“找也白找,”那玻璃揉揉发僵的嘴巴道:“他们这时候又不去运粮,上头的人没给他们发雄黄粉和雄黄药酒,你就算抓了他们,也白搭。”
此言一出,那人很牙疼的抽了口冷气。
就在这时,瞥眼看见军营后门又朝这边走过来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