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马踏梦-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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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正好吗?”程梵一脸天真的道:“这次皇上也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不就完事了?”
“错了,”杨云轩有气无力的走了过去以手拍着程梵的脸道:“杨云成刺杀我,只要我不死,父皇一般不会深究计较。而我揍成王逼他搬出皇宫,若被希望成王留在皇宫的父皇知道的话,他老人家会把我叫进皇宫当着杨云成的面儿骂个三天三夜为他解气。”
“我去,”程梵一脸纠结的道:“皇上到底是你爹还是成王他爹啊!胳膊肘怎么往外拐?殿下,我的意思,抽个时间来个滴血认亲,确定后再动手,不然心里没底儿。”
此言一出,一旁的朱敬不由神情古怪的看了宋译一眼,昨夜宋译也曾冒出这样的不经念头。
宋译见状忙摆手道:“我那是开玩笑调节气氛,和这大脑一团浆糊的家伙不一路,你别把我们扯在一起。”
说完,指着朱敬道:“你也是想了一晚上的人,可有合适的法子?”
朱敬叹了口气道:“我想不出让成王完全搬出宫的法子,但我有办法让成王身在皇宫心在外。”
“什么意思?”宋译和杨云轩眼睛一亮,几个人一起盯着朱敬。朱敬笑道:“找一个气韵非凡的姑娘,安排她和成王偶遇,然后那姑娘采取手段让成往无比迷恋他,不管成王怎么央求,就是不跟他进宫。如此,成王日日思佳人,自然无心在宫里讨好皇上了,久而久之,皇上对他的印象就会渐渐淡去,到那个时候,殿下再在皇上面前尽几次孝心,还怕比不过成王?”
杨云轩闻言拍手笑道:“此法甚妙,可行性很强。”
“等一下,”宋译打了个哈欠道:“成王那么风流,万一那姑娘对成王起了爱慕之心,最后把咱们的计划和盘托出闹到皇上那里怎么办?”
“不会吧!”朱敬和杨云轩惊得下巴都掉在地上,喃喃道:“有这么不靠谱儿的女人吗?”
宋译叹了口气道:“女人为了心爱的男人,可是什么事儿都能做出来。对于个别情痴,就算那男的杀了她全家,只要那男的对她好,假以时日,她也一定会乖乖把心交给那男的。女人心,海底针,不可不防啊。”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杨云轩问。
“电视上演过,小说里也看到过额。。。。。。”
“。。。。。。。”
神差鬼使的,竟然又说了一些跨时空的昏话。朱敬的法子暂时被压制后,宋译和杨云轩纷纷看向袁长和冯客。
见他们如此看着自己,袁长低下头纠结道:“我想了一夜,实在想不出好法子。我。。。。。”
说到这里,头低得更低了。
其实他不是没想出法子,是因为见程梵他们的好法子都被宋译三言两语给否决了,恐自己的法子也会遭此厄运,这才避而不提。
只是他的想法宋译不知道,杨云轩更不知道。
因为时间紧促,宋译没有继续追问袁长,只是把最后的希望全都寄托在冯客身上,被一群人如此关注的冯客无比受用,读书人的成就感在心底萌芽生长,清了清嗓子,准备说出自己想了一夜,感觉天衣无缝的好办法。
第一百五十一章 只欠笔者()
“问题的关键在于皇上,只要让皇上松了口,成王就不好在宫里继续赖下去了。”
冯客的第一句话就引起了众人的兴趣,宋译看了杨云轩一眼,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就在这时,冯客继续道:“而我从大家的谈话中了解道,皇上待成王,竟比待太子还好。想让皇上松口难如登天,我想了一夜。。。。。。。。。”
说到这里,大家不无紧张的等着他的下文,冯客端起石桌上的茶吃了一口咧嘴笑道:“我想了一夜,也没想出让皇上松口的办法。”
“。。。。。。。。”
“。。。。。。。。”
忽悠人者,人群殴之。于是,林立和萧三等人纷纷撸起袖子逼了过去,看着众人不怀好意的眼神,冯客忙双手护头道:“我确实没想出合适的办法,我想了一夜,只是找到了问题的症结,现在大家只要把这个症结解决掉,所有的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你们这些莽夫打我有什么用啊,有这功夫,还不如一起想办法。”
潜意识里,冯客很瞧不起这些动不动就挥拳头的武夫。这些人,惹急了都是用拳头讲道理的主儿,肚子里没半瓢墨水,行事偏偏还咋咋呼呼的。刚才程梵们的那些荒唐意见,更使他对这些武夫起了一丝鄙夷。
宋译拍手制止住混乱道:“冯客说的有道理,大家想想,怎么才能让皇上松口,把杨云成赶出皇宫。”
“找神婆做法?”程梵第一个说出自己的想法道:“找个神婆,让她控制住陛下的神智,让陛下开口赶成王出宫。成王一出宫,神婆功成身退,对皇上的身体没有什么坏的影响。而君无戏言,皇上昏头时做的决定说的话,再怎么后悔也挽不回来了。”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站在宋译身旁的杨云轩沉着脸咬牙道:“这小子,我想抽死他。”
宋译闻言忙去墙角捡了一根树枝,递到杨云轩手里。
。。。。。。。。。。。
一番七嘴八舌的讨论后,一直没说话的袁长张口道:“在洛城,我家人夏天在院子里纳凉的时候,曾听爹娘讲过这么一个故事。洛城富户沈帘山家有悍妻,在外面与人相好却不敢将姘头带回家里做小,于是只得把姘头养在外面。姘头生下一个孩子不久后病死,那孩子被心怀愧疚的沈帘山抱回府上,娇宠溺爱到了十五岁。那孩子不知为何心思深重狠毒,时时排挤欺负沈帘山正妻的儿子。最后竟然演变到给沈帘山正妻和她儿子的饭里下毒的地步。沈帘山正妻之子死里逃生后,出外求学时遇到一个文士,并与之结拜为兄弟。那文士听完沈帘山正妻之子说完自己的遭遇后,二话不说连夜写了一部戏文。那文士把戏文交给戏班子演,交给茶楼里说书的先生念,久而久之,群情激奋,大家都为沈帘山正妻之子不平,纷纷上门讨伐沈帘山在外面生的那个儿子。沈帘山虽然不舍,但最后还是迫于压力把那心思歹毒的儿子赶了出去。。。。。。。”
说到这里,感觉到四周一片寂静的袁长登时心里发慌,嘴巴张了张,大脑却一片空白。
“后来呢?”宋译轻声问。
“忘。。。忘了!”袁长擦了一把冷汗,“小时候的故事,本来记得也不大真。我就是觉得和眼前这件事比较比较相似。。。。。。”
“喝杯茶。”宋译把茶盅递给袁长,袁长仰头灌了下去立刻有弯腰吐了一地的茶叶渣。
正一脸委屈的看向宋译,宋译却已经转过头对杨云轩道:“袁长的故事是我想了一个办法,咱们可以自己制造两次针对你的刺杀,然后你装成被刺成重伤命悬一线的样子在府里修养。至于宫里派来探视伤情的人,我会帮你打点好。在这期间,我会找一些文采好的书生,让他把这些故事换了朝代编写出来。同样搬上戏台,同样放在茶馆里众口相传,待时机成熟,在找人在民间散播说当今太子遭遇着同样的厄运。以你在民间百姓中的声望,大家一定会为你抱不平。到时候,民情激愤,朝廷官员压制不住,自然会一起进宫禀与皇上。皇上但凡顾全大局,应该会屈服的。”
“那得闹到什么程度啊?”杨云轩倒抽了一口冷气。
宋译眯眼笑道:“闹得越大越好,越大对咱越有利。”
说完,转身看着冯客道:“故事版本由你来写如何?”
冯客闻言急忙摆手道:“我不擅长写戏,我写的东西应付科举可以,娱乐大众似乎还欠火候。”
最主要的,万一皇上盛怒追究原作者,他冯客岂非躲无可躲?这样的祸事,还是早早避免的好。
这样想着,缩了手脚隐在众人后面。
方法想出来,却没有可用的人才。这感觉就像是你想到了一道美食,却没有做美食的材料一样纠结蛋疼。
。。。。。。。。
不管如何,到底算是万事俱备只欠作者了。
心思稍定的杨云轩让他们几个去找管家讨赏银,然后转身问宋译道:“你可有合适的人选?”
“夏封不错。”宋译沉吟道:“只是他的人品我看不透,难保最后他不会背叛咱们投靠成王。这件事,写故事的人至关重要,不仅文笔,人品也得拔尖儿。”
“这可如何是好?”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宋译沉吟道:“找个信得过的人写故事,我在那故事首页盖上玄清子的印章。那么这个故事就会借着玄清子火起来,文笔什么的都不重要了。”
“那你要找谁?”杨云轩问。
宋译笑了笑,道:“好的故事,当事人来写最能引起公愤,所以。。。。。。。”
此言一出,杨云轩右眼皮儿猛地跳了一下。
宋译上前笑道:“殿下好歹也算是受皇家教育的人,不会连故事都写不出来吧。杨云成对你的威胁,你最清楚,此时是打击他的最好机会,难道你任这个机会荒废了吗?”
第一百五十二章 对症下药()
写东西实在是个坑爹的事儿,杨云轩坐在书案前提笔了半天,终于蹦出来一行字:“风萧萧兮易水寒,储君倒霉兮鹊巢鸠占。。。。。。”
宋译在一旁看了直抹汗,思虑再三决定还是别让他写了,拿起他写的那张纸就骑马出了府门。
目前,看来只有云玄当得起此重任了。宋译打算去甄府找到云玄,无论如何得让他提笔助阵。
却不知,此时的云玄已经在甄府外面和甄侍郎拱手告别。宋译赶去的时候,接待他的甄览一脸落寞的道:“他走了,听说要去洛城,那里最近新兴了几家男妓院。”
“走了多久?”宋译追问。
“坐着马车,大概有一炷香的功夫了。”甄览神情落寞的盯着庭院中的落叶,整个人显得有气无力。
“洛城。。。。。。”
宋译念叨着这个熟悉的地名大步走了出去,准备发挥马技把云玄给留下来。往外走了几步,突然又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回头问正自己给自己灌酒的甄览道:“洛城在哪个方向?”
“南边。”甄览双目呆滞,看起来很是受伤。
“节哀。”宋译胡乱的安慰了他一句,然后快速走出府门翻身上马朝城南追去。
。。。。。。。。
。。。。。。。。
城南十里长亭,坐在车厢里的云玄正很认真的啃着一个鸭梨。
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尚未反应过来,车身一个趔趄停了下来。车夫在外面破口大骂道:“你瞎了眼了吗,骑马了不起啊,横在马车前面,也不怕栽下来!”
“抱歉,一时心急,没想这么多。”
满脸歉意的宋译丢给车夫一锭银子,然后对着车厢大声道:“云先生,昨夜看了你的书后,很是喜欢。有些问题需要找您讨教一下,不知可否下车一叙?”
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后,马车车帘被一双洁白修长的手掀开,露出云玄风流到极点的眉眼。
宋译翻身下马,云玄也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对车夫道:“你且在这里等着,我和这位小少年有话要说。”
言毕,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和宋译一起朝不远处的槐树下走去。
“我要赶往洛城,你有什么疑问尽管提,我会告诉你。毕竟你是题出‘满纸荒唐言’文字的知己。”
宋译朝他拱了拱手笑道:“先生文才不烦,学生很是佩服。《镯魂》好文,倘若不在京师流传未免可惜了,学生斗胆请先生留在京师,先把镯魂在帝都传播于民。这期间,学生也好向先生讨教。”
云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奇怪道:“你是不是有别的事儿要留我?”
“先生如何得知?”
“你刚才说的那番屁话太过呆板言不由衷,我如看不出来,如何在文坛混。”
宋译汗颜,只得老实道:“学生确实有一事相求。”
“何事?”
用了半柱香的功夫,宋译把杨云轩如今的窘境还有大家想到的应对之法说了出来。在云玄陷入沉思的时候不无诚恳的道:“放眼京城,只有先生的文笔和人品当得起此重任。此事若成,太子登基后,先生就是护国功臣,到那时候,您的影响会从文坛延伸到政坛,文学与政治学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谁少了谁都缺了一丝韵味儿,先生。。。。。”
“我不喜欢写别人给我限定好的文字。”
云玄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打乱了宋译所有的思路,张口结舌半天,竟然说不出一句话。
微微摇了摇头,云玄深深看了宋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