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马踏梦-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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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管家住在哪个屋子?”被宋译描述的冻疮吓怕了的文兮绝果然不再慢悠悠挪身子,神经绷紧后一脸严肃的问宋译,宋译微笑道:“西屋。”
话音刚落,文兮绝就拖着圆滚滚的身子以最快的速度朝西屋跑去。他已经使上了吃奶的力气,可宋译这里却总觉得他跑的速度还是很慢。这孩子,以后得加强锻炼,边摇头边准备回房的时候,突然间文兮绝一个趔趄又趴在地面上,不由大汗。
回到房里后,粗粗清理了下手上的伤口,就去袁长房里找袁长一起出去。经过文兮绝房间的时候,对正在房里坐卧不宁的墨砚道:“一炷香过后,你准备些热水等你家公子回来洗手。告诉他,这次就不让他用冷水洗手了,但是他必须得加紧锻炼,不然以后有的是他挨饿受冻的日子。”
见他说得如此残酷,墨砚忍不住提醒他道:“宋先生,我家公子身子虚,不能这么折腾。以前在家老爷也是这样,结果我家公子昏了好几次,夫人闻信后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如今您又这样,这不是要剜我家夫人的心吗?”
宋译看了他一眼,见他脸憋得通红两手已经握成拳头,知道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感佩他对文兮绝关心的同时,兀自狠着心道:“这里的事儿只有咱们知道,我可以保证府里的人不会去文府告诉文老太太她宝贝儿子在这里所经历的事儿,是以文老太太不会有被剜心的感觉。当然,你若好心办坏事去打小报告的话,此事又另当别论了。至于你家公子喜欢昏厥的事儿,没关系,过两天我会专门找个郎中过府负责给大家看病,绝不耽误了你家公子。”
说完,头也不回的朝袁长房间走去。
有时候,周围人过分的溺爱与关心只会适得其反。真正的参天大树,都是在风雨飞沙走石中成长起来的。文兮绝已经差点被亲人的溺爱弄得丧了命,岂能重蹈覆辙任前事继续发展下去。
到了乞还房门口,掀开棉帘子见房门兀自紧紧的从里面关着,纳罕他为何这会儿还没起床的时候敲响了房门。敲了好久,才听到里面踢踏鞋的声音。
房门打开,露出袁长那张满是困意的脸。“大早上的,干嘛?”
“叫你出去喝酒。。。。。。”宋译话未说完,袁长便摇了摇头准备关门,嘴里还道:“困死了,不去。”
宋译愣了一下,用身子抵住准备关阖的门缝道:“乞还他们明天要走了,我打算去酒楼设酒宴送他们。你与他们交情不错,不应该缺席。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昨天晚上梦游,偷藏了人家的牛!”
袁长本来还想着无论如何都不出去,但是骤然听到乞还他们明天就要走,如今又有了个送别酒宴,自己确实不好缺席。只得顶着黑眼圈儿打开房门把宋译让了进去。宋译进去后,袁长边有气无力的往身上加厚衣服边嘀咕道:“我才睡下,你真够缺德的,这会子设送别宴。。。。。。”
“怎么回事儿,别人起床了你来个才睡下?”宋译有些不明白,袁长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这事儿一言难尽,咱回头再说。”说到这里,胡乱扒拉了几下头发,然后弄个暖帽套上去看着宋译道:“走吧,送别宴快些弄完,我得赶紧回来补一觉。”
“可问题是,我打算弄一天一夜啊。”
“什么?”袁长登时变了脸色,萌生退意。
宋译见状忙把他往外推,边推边道:“多大的事儿,酒喝到一半儿,你就借口不胜酒力在酒宴上睡过去就好。都是自己人,谁会真与你计较?”
宋译边说,边扯着动作迟钝的袁长,二人一起叫过已经准备停当的慕容冲朝和乞还约好的西亭子走去。
走到半路的时候,看到气喘吁吁往回赶的文兮绝,宋译登时馒头黑线。
还好他没有把文兮绝培养成做运动好手的打算,他的目标就是让文兮绝能锻炼好身体。即使不能像正常人那样健步如飞力能扛鼎,但也不至于多活动下就两眼翻白上演短命。
第二百五十六章 惧别离()
离谦胤书院最近的酒楼名为德熏楼,宋译一行人乘着马车到了楼下,在门口冻的直打哆嗦的伙计见来了这么多的人,忙把冻出来的鼻涕哧溜一声吸回去,然后掀帘子哈着腰请客人进去。
慕容冲看到后眉头皱了下,没说什么。但袁长却是藏不住话的,凑在宋译耳旁低声道:“得亏这小子不在后厨帮忙,不然我死也不在这里吃饭。”宋译闻言看了他一眼,笑道:“你若在外面冻这么久,只怕比他好不到哪里去。他如此失态,只能怪这家店的店主待下人太过狠心严苛。。。。。。。”
说话间走了进去,虽然天冷,酒楼内依旧人声喧哗。见店小二忙不过来,宋译少不得走到柜台前问正在拨弄算盘珠子的账房道:“还有没有单独的雅间?”
账房翻开账本看了一会儿,咧嘴笑道:“客观,楼上还有一间空着,几位先上去,楼梯口儿左拐就是,小的这就去找人前去伺候。”
宋译看了看后面的几位,乞还对青云用情颇深,加上他以前是和尚,让他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根本不可能。他隐约记得婚宴那天听说袁长喜欢上了谁,但因为当时醉酒是以记忆混乱,但如果是真的,袁长自然也不会吃锅望盆,何况锅里的还没吃完。再看袁长此时强忍困意的状态,只怕女人赤条条站在他面前,他也没精神。当然,这是宋译自己单方面的猜测。而慕容冲更不可能,这哥儿似乎只喜欢男人!
想到这里,宋译忙摆手笑道:“我们此次单纯是兄弟间的酒宴,不要女人作陪,只需找个干净利落的活计伺候上菜。。。。。。。”
话未说完,凭空伸过来一只手道:“要女人,不必太妖艳,坐在一旁安静唱曲儿就行。”
宋译愕然回头,却见慕容冲咬着嘴唇看着账房,没想到慕容冲竟然。。。。。。。也罢,他想让自己慢慢儿正常起来,那还真得要从接触女人做起。想到这里,便对用眼神征询自己意见的账房点头道:“就依这位公子,你们行动快慢我不计较,关键是菜色要新,酒要烈。”
说完,把自己身上的荷包接下来尽数嗑在柜台上,账房看到后眼睛一亮,想拿却又不敢造次。
宋译道:“这些钱足够了,剩下的那些也不必找。只有一个要求,那个雅间我们包了,谁也不许过去打扰。不论男女,都得给我挡住,如果实在担心挡不住,就别说我们这群人来到了这里。对了,把外面的马车藏起来,别让别人看到。”
他今日有心要让这群人喝的酩酊大醉彻夜不归,这样的话,明日一通忙乱自然无法出发。而鲁渊他们为了能让明天顺利出发,见天黑大家还不回去,一定会派人来寻,一来寻找宋译的计划就彻底出了乱子。他知道,自己若张口让乞还他们多留几天,乞还一定不会听。毕竟没有什么必须多留的理由,那行程就必须得照旧。这是严于律己的表现,乞还即将恢复皇子身份,旧时的优良传统绝不能丢啊!
一行人上了楼,宋译看了神情困顿的袁长一眼,心思急转当如何把乞还他们灌醉。这群人谁没有大碗喝过酒?要醉谈何容易?袁长又是这种状态,到时候自己和袁长先熬不住醉了过去,不知自己此行深意的乞还和慕容冲岂非会叫人把自己和袁长扶到马车上赶回府?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所有的准备和心血就全泡汤了。
雅间确实很不错,进去后房内还流淌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儿。
靠窗所在的两个花盆里,种着两株绿意盎然的芦荟养神。一个铺着精美桌布的大圆桌刚好陈放在那里,偏墙角的地方摆着一张古琴。此时古琴上面盖了一方琴布,琴布上绣的是红梅傲雪景,上面没有一丝尘埃,可见这房间天天被人打扫。
宋译坐在靠门口的地方,待会儿上菜什么的刚好可以帮个忙,毕竟今日他是请客的人,这个事儿还真得他做不成。慕容冲似乎决定沾沾女色,坐在那琴的对方,如此可以边吃酒边欣赏美女素手抚琴抬头浅笑时的风情。袁长和宋译二人约好要灌醉乞还他们,自然不能坐在一处,于是和慕容冲坐在了一起,如此,乞还只能坐在慕容冲的对面,不过这样也有一个好处,可以近距离的欣赏美女琴音,但很明显乞还很难消受这些。
各色菜肴上来,一一陈在圆桌面上。菜肴热多凉少,大冬天食用正合适。许是恐他们还冷,酒楼又特意送上来一个大炭炉,然后又附带了一个温酒的器皿,免得贵客饮了冷酒伤身。另外,又送上来三个姿容较好的美女,一歌一舞一抚琴,端地是周全。
乞还见店家如此主动献殷勤,暗叹宋译刚才那包银子磕的多不划算,也许两三个银琔子就能解决的问题,那个败家子儿竟然把荷包都嗑上了。
琴音起,舞姿动,妙喉歌尽繁华沉沦,酒宴很快到了**。
袁长那小子本来还昏昏欲睡,结果看到歌女等人如此给力,竟然跟打了鸡血似的来了精神。慕容冲本来就在喝闷酒,他却不肯放过他,抱起坛子让慕容冲全干了。
即使对着佳人,慕容冲心情似乎依旧不好,如无意外,他又在想那个远在京城不知现状如何的薄幸帝王了。接过袁长的酒坛子,二话不说就仰脖往嘴里倒,把空酒坛子撂在桌子上的时候,额头上‘娈童’二字竟透着血红的颜色。
宋译看到后心中一阵自责,凑近冷眼观望的乞还道:“你早年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有没有一种消除刀剑疤痕的伤药?”
乞还看了他一眼,搁下筷子道:“应该有吧,只是我没遇到过。昔日在皇宫时,根本用不着什么消除伤疤的药,是以并没有着人去寻。”说到这里,看着慕容冲额头上的刺字叹道:“多亏只是刺字,并未在上面滴颜色,不然这一路走来,慕容冲不定受多少异样的眼光。这样吧,我回国后让人找找看,如果真有那样的伤药,一定会把他送到慕容冲家里让慕容冲用。”
“如此,就拜托师父了。”宋译有些难过的给自己倒了杯酒,见袁长已经正在死命的灌慕容冲,知道自己不能再由着乞还,便举起酒杯道:“师父,这些年,你对我高低不错。此次又为了我不得不回去继续面对权利争斗,说起来都是我这个徒弟不争气,我敬你,今日咱们一醉方休!”
“不,其实错在我。”乞还看着宋译,不无认真的道:“我想着,事情大致原因你也知道,就别说这些让我感到窝心的话了。”
说到这里,起身也抱起一坛子酒道:“来来来,这也许是最后的一醉,都别太客气了,把自己往死里灌。”
说完,也学着慕容冲的样子往嘴里倒酒,店家准备那些暖酒的器皿很委屈的被移到一个冷清的角落里,酒气氤氲中,只有舞姿翩翩琴音渺渺歌声悠扬。
虽然看大家似乎都已经动了真感情,但宋译还是有所保留。一坛子酒只喝了一般,另一半全都顺着下巴洒在前襟上,这会子只觉得前襟湿黏黏的很不舒服。乞还和慕容冲脸已经喝红,袁长看了宋译一眼,微微一笑也抱起了酒坛子灌了几口坐下去,劝完菜后又劝酒。
这酒从近午时喝到万家灯火亮起,依旧没个完。
不知何时,三个女子也嗲声嗲气的走了过去,和他们喝成一片。
醉了,所有的操守誓言皆可以往旁边放下。他们顺从的让她们往嘴里灌酒,即使脑袋昏沉依旧舍不得倒头睡去。宋译极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无论如何,必须的最后一个醉倒,这样可以让店家今夜就留他们在此过夜。
不出他们所料,此时府里已经派人出来寻找,前前后后三四拨儿人,全都问过德熏楼的伙计,因为宋译之前有交代,加上那一荷包的封口银子,伙计皆疑问三摇头。
见他们久久不归的青云要亲自出去寻找,被知道内情的许颖劝了下来,子夜时分许颖见实在劝不住,便向青云吐露了实情。
青云闻言哭笑不得的道:“宋译也真是糊涂,若想留人多住,直接用嘴说就是了,何必走这些弯路。”
许颖扶着她在暖榻上坐好笑道:“直接用嘴说,他怕说出来乞还师父不答应。另外,他自己也想在你们离开前和乞还师父还有慕容冲他们大醉一场,毕竟此次离开,谁知道何年能再聚首求醉!师娘,就此依着他们吧,倘若师父们明天回来,能劝他多留几天就多留几天吧,越到离别的时候,就越觉得舍不得,越觉得可能这一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