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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宋殇-第43部分

小说: 宋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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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不准千百年后,有人传诵。

    大船直泊将过去,不一时,到了鸭嘴滩边,秦风率领山寨众多头领接了,大礼参拜。众官员偷眼看处,却见梁山之人,一个个都是相貌凶恶之辈。叶少安、童贳尚好,陆谦却觉得有些腿软。他看到秦风背后,正是那原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林冲也窥见了陆谦,只觉得心中一股无名之火熊熊而起,几不可耐。幸亏他知道以大事为重,故只管将眼望那陆谦,却不曾出手。

    陆谦被林冲那几欲杀人的目光弄得心神不宁,也不知道招安一事能不能成,只觉得坐立不宁。

    众人施礼毕,秦风当即引着众官员前往聚义厅。但见梁山依山靠险,建起数座雄关。上面滚木擂石,层层叠叠,刀枪剑戟,杀气森森。守官之士,尽为山东大汉,一个个身材高大魁梧,都罩了甲胄。

    又见那要害之地,不是布置了床弩,边是布置了投石车。那床弩颜色颇新,数量也不是太多,但这些兵器布置得异常巧妙。跟随宿元景来梁山招安的武将有两个乃是打过仗的,他们见了这般布置,眉头皱得紧紧的,私下里议论道:“三关如此布置,虽有千军万马,急切难下。这梁山中定有精通兵法之能人。”

    宿元景听了,眉头皱的紧紧的,眼中满是谨慎之意。他也算得上一个能臣,早就存了若是事不能谐,则观梁山虚实,回去禀报朝廷,以减轻自己罪责的心思。如今听得手下称赞梁山三关守备得法,心中愈发忧闷。

    众人直至忠义堂前下马。此间风景比起三关又自不同。但见此处,齐刷刷的站着数百条山东大汉,都顶盔贯甲,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宿元景仔细观察,心中更惊,这些人穿戴与宋军不符。普通宋军装备一般,便是东京殿前司的精锐,也鲜有全身甲胄者。眼前这伙强人,都是鱼鳞铁甲罩体,齐刷刷的一站,自然有一番英雄气概。

    秦风见了朝廷众官员的表情,心中暗暗冷笑,众人如此表情,正合了他的心思。当即令人将香车龙亭,抬放忠义堂上。中间设着三个儿案,都用黄罗龙凤桌围围着。正中设万岁龙牌,将御书丹诏放在中间,金银锦缎放在两旁,御酒放于桌前。金炉内焚着好香。众人拜罢,宿元景亲读诏文,其文曰:

    “制曰:朕自即位以来,用仁义以治天下,行礼乐以变海内,公赏罚以定干戈。求贤之心未尝少怠,爱民之心未尝少洽。博施济众,欲与天地均同;体道行仁,咸使黎民蒙庇。遐迩赤子,感知朕心。切念梁山众人,素怀忠义,不施暴虐。归顺之心已久,报效之志凛然。虽犯罪恶,各有所由。察其情恳,深可悯怜。朕今特差殿前太尉宿元景,赍捧诏书,亲到梁山水泊,将秦风等大小人员所犯罪恶尽行赦免。赦书到日,莫负朕心,早早归降,必当重用。”

    秦风听罢,起身接旨,冲着宿元景点了点头,又扭头望向梁山众人,喝道:“诸位如今还有何话说?”

    林冲看了一眼陆谦,见他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面色苍白,手紧紧的握着刀柄,显是惧怕到了极点。

    林冲暗暗咬牙,强自按下心头怒火,看着秦风道:“我这条性命是秦兄弟和鲁师兄救的,但凭两位做主。”

    众头领见朝廷诏书中说得漂亮,心中微微思量,都道:“朝廷招安,乃是天大的喜事,我等自无不允之意。”

    这边晁盖面色微露不愉之色,看了一眼吴用,却见吴用面色郑重,但眼中分明闪烁着火焰,那是兴奋的火焰。在一瞬间,他已经明白了过来,吴用他也渴望招安,他毕竟是一个书生,十年寒窗,为的就是高官厚禄,封妻荫子。他科举不第,无法进入官场,如今有这个机会,他如何不努力把握?深深的吸了口气,他微微摇头,慢慢将头低下。

    秦风见众人皆无异议,当下请宿元景并叶少安、童贳、陆谦等人上座。宿元景命叫开御酒,取过银酒海。都倾在里面。随即取过镟杓舀酒,就堂前温热,倾在银壶内。

    宿元景手执金钟,斟过一杯酒来,对众头领道:“宿元景虽奉君命,特赍御酒到此,命赐众头领。诚恐众义士见疑。元景先饮此杯,与众义士看,勿得疑虑。”众人称谢不已。

    宿太尉当即一饮而尽,童贳、叶少安、陆谦也都饮了,随即劝秦风并众头领,众人俱饮一杯。

    秦风随即令人收起御酒,众头领少不得一番叙话不提。当夜便请宿元景在此安歇,只待明日再行游览梁山。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80章 你方唱罢我登场() 
童贳是最先来找秦风的。原因很简单,一来他和秦风的关系最近,二来,他是四方势力中,最没有本事的那个人。如果不是因为他是童贯的弟弟,他绝没有机会到此。

    不过话说回来,童贯也有童贯的算计。他把亲弟弟放到了招安的队伍里,一方面向梁山表示出他的诚意,另一方面,和梁山贼人勾结这等大事,安排谁也不如安排自己的亲弟弟让人放心。

    秦风见童贳到此,当即让人上好茶。

    童贳属于狗肚子装不了二两香油得货,他和秦风说不到几句,便迫不及待的道:“秦老弟,老哥我托大,叫你声老弟,你不会介意罢!”

    秦风眉毛一扬,心中暗赞:想不到童贯如此精明,自己还是少算了一招。这童贳纵有千般不是,但他还有一点可取之处。试问朝堂之上,哪个官员,又或是他们的亲属能和一个出身贫贱、上山落草的强人称兄道弟?如果换做旁人,比如史进那样的人物,单凭这一句话,就能让他感激涕零。便是自己,也不得不从心底升出一股好感来。

    他心中盘算,嘴上却笑道:“如此,却是小弟占了天大的便宜,能认得一个如此英雄的哥哥。”

    童贳大笑,随即道:“老弟,哥哥我是个粗人,也不和你废话。此次招安能成,却是费了不小的力气。朝堂之上,端的是刀光剑影,若不是我哥买通了蔡京那厮,这招安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和我一道来的那个叶少安,就是他的门生,一看就是一肚子的坏水,你要小心此人。”

    秦风轻轻点头,知道蔡京已经和童贯达成了某种协议,蔡京身居高位,端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也未必会在乎那区区十万贯的财宝。叶少安前来,莫非也对梁山这只兵马有了兴趣?

    他低头沉思片刻,又看向童贳,低声道:“童相为秦风所做的一切,秦风铭记于心。大哥,我看此次太尉府也来人了,那高俅又打了什么主意?”

    童贳冷笑道:“你也知道,高俅和你梁山不少的头领都有深仇大恨,他和宿元景也不能相容,自然不会希望招安成功。陆谦那厮也是倒霉,居然摊上了这么一个主子。你不见林冲望向他时,双眼几欲喷火?你可以收拾陆谦,为林冲报仇雪恨,可现在你绝不能动手,若不然,招安之事,定成泡影。”

    秦风点头称是,他忽又想起一事,小心翼翼的道:“大哥,不知道朝廷此次要如何安置我等,童相在朝堂上,就未曾听到点风声吗?”

    童贳看了秦风一眼,微微一笑,点头道:“我兄长说的果然不错,你最关心的还是日后的去留。我兄长虽是天子近臣,但对这等事,也不敢妄加猜测。不过听宫里那位的意思,似乎有心让你们驻守京师,归殿前司统帅!”

    秦风听了这话,面色一变,脱口道:“殿前司乃是高俅那厮的地盘,我等若是归到殿前司,岂不是任其鱼肉?”

    童贳点头道:“谁说不是呢?我哥哥当时也是费尽了心思,多多少少让陛下活了心,要将你们派往边关驻扎。等你们上了东京,我兄长便是想见你们一面,也是极难的。你且说说,究竟有什么打算,我们也好为你经营。”

    秦风苦笑道:“哥哥说哪里话。童相对我恩同再造,但凭童相安排。”说到此处,他偷眼看去,只见童贳面露满意之色,心中冷笑,接着道:“不过诚如大哥所言,那殿前司乃是高俅的地盘,哪里有我等容身之处。边关守备虽然看似凶险,实际上却是一个好去处。如今天下天平,边关少战事,正可以练出一只强兵。不过边军可虑之处,却在兵甲钱粮。若能掌握一州之军事,则大事可成。”

    童贳听了秦风的话,心中咯噔一下,额头上也多了不少的汗水。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秦风一眼,见其满面期盼之色,知道他是真心实意的说出这番话来,并不是想要戏弄自己,不禁皱起了眉头,仔细思量了片刻,这才站起身,郑重其事的道:“镇守一地,牵连事广。不过既然老弟说了,我自当尽力而为。那宿元景为人奸猾成性,我不敢久离,否则定为其察觉。边先回去了,老弟千万小心,不可使招安之大事,毁于一旦。”

    秦风微微点头,面露笑意,手轻轻一动,一串珍珠项链已经送到到童贳的手中。王伦这些年还是积攒了一些珠宝的,自己扫荡村坊之时,也得了不少的东西。

    童贳偷眼看自己手中宝珠,只见这串项链是用一百零八颗珍珠串成,最难得的是这些珍珠大小极其相似,隐隐透着圆润光洁,手摸上去,有一种极舒服的感觉。他心中对秦风大是满意,点了点头,在小喽啰的引导下,从后门走了。

    秦风目送童贳远去,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看着身前亲信喽啰,淡淡的道:“下一个是谁?”

    小喽啰轻声禀报道:“叶少安再前厅等候。他似乎已经知道童贳过来了。”

    秦风微微点头:蔡京可不像童贯,他手下可用之人,多不胜数。随便拉出一个来,也比童贳精明。这叶少安显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对待此人,却不能像对待童贳那样,需得以言动之。

    他向小喽啰点了点头,那小喽啰乃是体己之人,如何不知道秦风的用意。微微顿首,反身出去,不一时,领着叶少安入内。

    秦风看那叶少安时,果然生得相貌堂堂,真是一表人才。他也不起身相迎,也不躬身施礼,端坐在主位之上,眼珠子叽里咕噜的乱转,上上下下冲着叶少安打量个不停。

    叶少安没想到秦风会来这一手,措不及防之下,居然有点乱了方寸。在他看来,自己是代表着蔡京来此的,可以说给了秦风天大的面子。他就是不屁颠屁颠的出来相迎,也应该毕恭毕敬的施礼。可看他如今这般动作,分明是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看他那眼珠子乱转的模样,哪里是在打量自己,分明是在打量货物,难道自己在他的眼里,只是货物不成?

    叶少安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他博学多才,以才名闻名乡里,比起他的叔父叶梦得,也毫不逊色。他既有才子之名,从出道一来,便备受人恭维,何时被人如此轻慢?更何况轻慢他的人还是一个不知名的强盗头子。他心中那股无名之火立刻腾腾燃烧起来,面色一变,便要发作。

    也是天意,在他即将发火的一瞬间,他竟然窥探到秦风眼中那一抹戏谑,这抹戏谑,如同一道闪电,划过他的脑海,又似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浇将下来,将他心头那股怒火,浇得连一丁点的火星都不剩。他的背后冷涔涔的,却是出了一身冷汗。

    他有些后怕,若是自己真的发怒,怕是落入了眼前这人的圈套之中。想想也是,堂堂的梁山山寨大头领,数次击败了朝廷的征剿兵马的人物,可能是简单的存在吗?一个能让蔡京和童贯两位大佬一同在朝堂上为他说话,力主招安的人物,可能是简单的存在吗?一个可以使蔡京、童贯、高俅三位大佬费劲了心机,甚至派出了身边最重要的亲信混入招安队伍中的人物,会是简简单单的存在吗?可笑自己还自视甚高,没有想到一开始就中了对方的圈套。虽然自己醒悟了过来,可在气势上,怕已经落了下风罢!

    深深的吸了口气,勉强平复了一下心情,他面上的浮躁和惊讶以及恼火等各种混杂在一起的神色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静和郑重。他嘴角微微上翘,轻轻的弯下身,向秦风作了一揖,口中道:“后学末进,翰林院编撰叶少安,见过秦风秦头领。”

    秦风眼中闪过意思赞叹,蔡京果然是蔡京,所谓见微知著,单看叶少安这番做派,就知道他为何能权倾朝野数十载。叶少安这一拜,比起童贳的兄弟相称,更要厉害不少。叶少安这一拜,等于将文人的虚名抛到了一边,以一个普通的来访者,甚至是晚辈的姿态来和秦风交谈。这在文人远胜武人的大宋,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蔡京能有这样的手下,如何不能权倾朝野?

    他也不在刁难对方,起身还礼道:“久闻叶先生之才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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