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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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也装醉不起。陆谦虽然也喝了不少,但从面上看,却是三个人中,最清醒的一个。
他见天色不早,又知道林冲对妻子极好,若是让他在此留宿,明天他定然要好生埋怨自己。当即向秦风告辞。秦风装醉不起,赵元奴却代他送林冲和陆谦出去。
陆谦瞧着秦风倒在桌子上,知道他定然要在此留宿,心中也自羡慕他的艳福。这赵元奴生得一幅好相貌,居然能对他痴心,真个羡煞人也。
送走了人,赵元奴回到屋中,又自闺房中取了两贯钱与了那两个清倌,这才去看秦风,轻声道:“你怎地还不起来?难不成在我面前还要装样不成?”
秦风一骨碌跳将起来,倒将赵元奴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已被他拉到怀中,被他在额头上轻轻的吻上一吻。顿时娇羞无限,轻轻地捶了秦风胸膛一下,恼恨道:“你这人坏透了,只知道撩拨人家,却不为人家想想,一走便是好些天,真个是影信无踪,真真恼杀人了。”
秦风微微一笑,轻轻地***着赵元奴的秀发,眼中满是笑意,声音也说不出的温柔:“你这丫头,却不理会我的苦心。我既爱你,敬你,要和你长相厮守,自然要为我们将来的事情考虑。”
赵元奴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面上登时泛上一丝怒色来:“我也不怨你不常来,我只是恨你倔强,难道我的钱便那么难用不成?你那武馆,能收入多少?你心肠又好,武馆中的人,怕是有不少都是穷人家出身,你虽然也有些积蓄,但也不是这么花的。你难道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忙忙碌碌,我心中有多痛吗?我在这勾栏之地,却也不知道何日才能脱身,你怎么忍心……”说到此处,她眼圈立时红了,声音愈发悲切。
秦风听了这话,面上也多了丝尴尬之意,轻轻伸手,为赵元奴拭去了眼角的泪水,轻声道:“你却不知事。我之所以迟迟不为你赎身,却正是为了我们将来考虑。你在此地,尚能保得清白之身。打你主意的人委实不少,那些人互相掣肘,谁都不敢对你有什么坏心思。可我无权无势,若我真为你赎身,你却没了后台,那些贪恋你美色之人,指不定怎么算计。我终需寻个好办法,总要保得我们一家太平,方才是正事。”
赵元奴听得“我们一家”,面上登时泛上红色来。她虽然和所有热恋中的女子一般,但毕竟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如何不羞?她静静地偎依在爱人的怀抱里,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过得片刻,她又冷静了下来,却又想起一事,看向秦风,反问道:“难不成你整天和这般人等交往,便能筹谋后路不成?”
说到这里,她却似醒起什么一般,眼睛也一下子圆了,语气中也多了丝哀怨之意:“你莫不是将这般话来搪塞我,让我穷开心罢!”
秦风也不以为忤,他知道赵元奴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只消自己一句话,便是立时要了她的身子,也不是不可能。正因为太爱自己了,她才会疑神疑鬼,担惊受怕。
轻轻地拍了拍赵元奴的肩膀,他浅笑道:“为了你,我敢做任何事。你们东京四大花魁,那个不是出类拔萃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打你们的主意,恨不能奖你们吞下肚去。你们虽然都有后台,但万一有一天你们的后台也保你们不住,又或是当今的皇帝要临幸你们,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们,便是皇帝也不成!真要是到了那天,少不得拼个鱼死网破。我凭着一条枪,总能保得你们几个冲出城去。那些高手,便是一起上来,我也不惧……”
赵元奴听了情人这般话语,如何忍耐得住,无论真假,却让她感到无比幸福。素手轻伸,已掩住了秦风的嘴巴,将对方抱得紧紧的。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旖ni的气息。
秦风拥着赵元奴,眼中闪过了一道冷光。自己上一世是个糊涂鬼,虽然有过爱情,可到死的时候,还是孑然一身,不需要有什么顾忌。更何况那是不是真正的爱情,自己都不清楚。
可这一世自己有需要用生命保护的爱人,自己是为她们而活。在这个世界,自己虽然没有什么势力,但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辈。要是事情真到了那一步,自己少不得逼上梁山,凭着一身本事杀出一条生路来。
秦风终究没有在春风楼留宿,虽然赵元奴的眼神几乎能让铁人融化,但秦风毕竟是秦风,他毕竟是超一流的杀手,总是能将自己的感情克制的很好。自己从来没有在赵元奴和李师师这里留宿过。正因为如此,才保证了她们超然的地位。他不想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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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天然居(上)()
第一卷第三章天然居(上)
在东京城,有一座名楼,名叫“天然居”。这座酒楼的位置并不是很好,开的时间也不是很长,最多只有两年功夫,但它在东京的名声,可是响亮得紧。东京人可以不知道禁军校场怎么走,可以不知道当今宰相是哪个,但他绝对不可以不知道天然居。
天然居是个好地方,二层酒楼,占的地方也不小,真个是鱼龙混杂,有江湖好汉,也有市井小民,有迁客骚人,也有粗鄙武夫。
本来这些人是没有可能聚到一处酒楼的,尤其是整天叫嚷“万般皆下品,只有读书高”的读书人,怎么可能和那些下里巴人聚到一处?盖因天然居有三绝,让这些人不得不来。读书人也是人,他们便是再牛,也脱不了七情六欲——他们不是有道的高僧。
天然居的三绝,第一绝,是食绝。酒楼嘛,能吸引顾客的,无非是酒水菜肴。赫赫东京,天子脚下,名师大厨难道还能少了不成?可这天然居偏偏就能在这强者林立的地方站住了脚,不但站住了脚,而且还能独占鳌头。天然居的菜肴,绝对是东京城一绝。无论是什么样的酒客,哪怕他吃遍天下,到了这里,也不得不称赞一声“鲜!”一招鲜,走遍天。就凭这一个鲜字,天然居成了东京城饮食业的霸主。
天然居第二绝,是酒绝。酒有很多种,东京城的酒自然也有其特点。不过天然居的酒与众不同。他们的酒和杯子是配套的。天然居的葡萄酒配上夜光杯,真是一绝,再加上旁边歌女清唱:“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真个是大有古风。当然,这很好模仿。可是客人未必会上别家。在可以的情况下,都会支持原创。
天然居第三绝是文绝。这多少让人有些无奈,这是属于文人的无奈。毕竟东京乃是天子脚下,才子众多,居然让一个酒楼有着文绝的称号,这实在是让那些所谓的才子汗颜。不过天然居确实有独到之处,虽然几首小令,几句诗词,却让人有一种拍案叫绝的冲动。天然居的大门前,有一副对联:居然天上客,客上天然居。单凭这对联,便让不少才子趋之若鹜。试问整个东京城,有哪个酒楼有这样的能耐,写出这样的对子来?
东京毕竟是天子脚下,路上碰上行人,十个里面至少有一个是吃皇粮的,剩下的九个中,有两个是吃官家饭的。其余七个,还有一个,也和那些官员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天然居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真个是日日座无虚席,可以说是日进斗金的好地方,对于这样的地方,不会没有人打主意,其中也不乏那些财大气粗,或者背后有大靠山的存在。但让人感到惊讶的是,凡是打过这天然居主意的人,不是被靠山暗示,最后不得不主动放弃,就是突然被人算计了一番,其中不乏人命官司。所以到了今天,天然居依然没有换主人。不过他的主人真的很神秘,
如今天然居的神秘的主人正坐在天然居的一个雅间之中。酒店的掌柜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一脸的恭敬之色。让人惊讶的是,天然居的幕后老板赫然是秦风,秦大馆主。
今日的秦风和往日的秦风不同,他一身富商大贾的打扮,衣服里面不知道塞了些什么,将原本急健的身材硬生生的弄成了一副略显臃肿笨拙的模样。一旁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头套,头套上的头发倒显得有些花白。他正在那里端着茶盏,慢条斯理的品着茶。
赵掌柜从一开始就管理着天然居,在东京城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可以说那些达官贵人,没有几个不知道他的大名的。那些市井小民,也得恭恭敬敬的叫声“员外”。可此时的赵员外却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伺候着秦风。
秦风终于把茶盏放了下来,他看了一眼赵掌柜,轻轻的点着桌子上的一份摊开的账本,淡淡的道:“赵七叔,按辈分,我得叫你声叔叔,毕竟你和我师父是同一辈的人物。可在公事上,我才是这里的主事人。你的辈分不管再怎么高,你也不过是我的手下罢了。”
赵掌柜的额头上微微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小心翼翼的道:“秦风,你说的这是哪里话?你虽然是外姓人,可谁不把你当成赵家人?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
秦风“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的道:“七叔,你在赵家的地位如何,我不想多说。你文不成,武不就,在族里也是不招人待见的主。若不是师父开口,我是断不会将你带到东京的。我身边虽然没有什么人手,但我想天子脚下,能干的人也不少。”说到这里,他大有深意的抬头看了一眼赵掌柜。
赵掌柜额头汗出如浆,语气愈发小心了:“贤侄说的是。若非贤侄,我还在赵家庄混日子……”
秦风叹了口气,淡淡的道:“七叔,你坐下说话罢!”
赵七听了这话,不禁打了一个哆嗦,额头上的汗一下子变成了豆子,劈里啪啦的望下掉,他的嗓子有些发干,但不敢违拗,小心翼翼的半坐到椅子上,不敢全坐,只搭了个边。
秦风颇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人,轻轻的敲打着桌子,不断的增加着对方的心理压力,突然,他重重的一拍桌子,将桌子上的茶盏都震得飞了起来,他眼如冷电,大声喝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背着我做那些事情?!”
赵掌柜被秦风这一下子震得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表情垮了下来。别人不知道秦风有多大的本事,他心里可清楚得紧。三不管乃是赵氏家族百年不遇的人才,虽然赵氏家族随着时代的变迁,已经不似以前那样好武了,但他们毕竟还有着传统,三不管的武功,族中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一根白蜡杆子,真个是打遍全族无敌手。如果不是他醉心武事,赵氏家族的族长之位铁定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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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天然居(中)()
秦风是三不管调教出来的,虽然没有真正见过秦风出手,但他知道,秦风曾经单枪匹马杀上碧泉山,将山上盘踞的一伙六七十人的手下屠杀殆尽。没有人见过那些人的尸体,除了三不管。三不管上了一次山,呆了三天才下来,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发出了一声赞叹:好枪法,有先祖风范。
赵掌柜不能不怕,秦风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模样,但他心里清楚,这小祖宗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如果自己的事情被他察觉了,他应该不会因为自己是赵家的人而放过自己。
秦风看着赵掌柜的模样,冷冷的笑了笑,看着对方道:“你应该知道我的习惯,七叔,说吧,账上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少了三千贯?”
说罢,他轻轻的***着手上的戒指,表情愈发冷淡,语气也让人心寒:“天然居的钱来的容易,可也不是随随便便让人挥霍的。七叔,我可不希望因为你的缘故,让我和赵家有什么太深的仇恨……”
赵掌柜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他的表情充满了畏惧。心中想的是一码事,可真要做起来则是另外一码事。赵掌柜不是什么强悍之人,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不田地,根本不被家族中人重视,只是顶了个辈分的帽子罢了。如果不是因为三不管的缘故,他也没有机会到东京城来给秦风帮忙。
他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做的事情都交代得一清二楚。他的心理压力实在太大了点,都不需要秦风询问,便将事情交代得一清二楚,几乎连自己和哪个女人行过几回房事都没有放过。
秦风的脸色愈来愈难看,听完赵掌柜的话,他沉吟了良久,才发出一声长叹,淡淡的道:“族长打的好心思。还是不放心我。外姓人终是外姓人。在东京城还没有站住脚,他们就开始谋算着夺权了,他们就不担心一旦有什么变故,前功尽弃吗?”
说到此处,他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