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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北唐风云-第114部分

小说: 北唐风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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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他的不对劲,阮单不禁有些诧异,就像苏印、李显岳等许多人一样,薛昭同样是北唐无数女子倾慕的对象,是北唐男人奋斗一生前去追赶的目标,本来在他的想象中,提到薛昭,他和管阔有着说不完的话,然而没想到,管阔留给他的气氛居然会是这个样子的。

    知道管府那一夜细节的人并不多,知道薛昭和管府的关系的人同样很少,阮单等无数北唐人全部都不知道薛昭在那一夜具体扮演了什么角色,所以阮单可能一生一世都不会理解管阔对薛昭的态度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的。

    “喂,管阔,你想什么呢?”阮单突然叫喊了一声,似乎想要把管阔的那种有些冷冰冰的状态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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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不见无迹(上)() 
管阔把那些东西都埋藏在心底,随后让神色缓缓平静下来,问道:“薛昭现在在哪里?”

    他就是依旧沉浸在其中,下意识地一问,可是在别人听起来,怎么着就是这个味道不太对。

    阮单虽然有点怀疑不知道为什么管阔一提起薛昭就有点不太对劲,但是也没有去想多,随口道:“我们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明确知道薛将军做什么去了,况且我和老雷不是还守着你这小子吗?只是听说冠英将军的两万府兵还有三千羽林来到关外之后,就马不停蹄地去追击败退的突兀人了,虽然阿史那沁那狗东西被打跑了,但是追逐战总还得好多天吧,彻底清理一下突兀人那嚣张的气焰。反过来,我们这些本来就在北疆的很多部队反而留了下来修整,冠英将军和薛昭他们虽然路途劳顿,但是总是比我们这些差点死了的人状态要好得多,让他们去追阿史那沁,也在情理之中。”

    阮单现在真的变得有些喋喋不休的,他们这些犯了大事的,并且被抓起来的人,本来都觉得人生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紧接着又被发配,在战场上,兵戎相见,于是他们终于是找到了活下去的信念,但是昨天和今天,他们又被甩到了这里看护管阔,可想而知不多说说话他和可雷会不会被憋死。

    管阔静静地听着,很少说话,当他得知薛昭也来到了这片土地上之后,就变得有些沉抑,阮单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不多久之后,可雷从外面拿了点吃的进来了,一边掀开帐门一边哈哈大笑道:“管阔啊管阔,你现在可算是我们军中的名人了,那群混蛋,要点吃的都不给,爱理不理的,甚至还要和老子动手,说军人不打仗还有脸喊饿,谁知道我说杀了苏印的那个家伙醒来了,要吃点东西,那些人马上就变了脸色,那殷勤的样子,特别是那种神情的转换,现在想起来我简直都想笑!”

    管阔摇了摇头。

    对于杀死苏印,他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大的成就感,也没有多大的骄傲感觉,但是别人看待自己的目光却总是有点不太一样,对此他也无可奈何,同时不知道为什么,为那个曾经同样是北唐人骄傲的成武将军感觉到有点悲哀。

    一个人的好,很多人可能会记一段时间,一个人的坏,那就会被人记一辈子了,“记仇”这个词,就是这么的来的,苏印做了那些事情,他从前所做的,甚至也可以说牺牲的一切,全部都已经没有了用处。

    吃着东西,管阔的目光再一次掠过秦杀,忽然皱了皱眉头,他这个时候才想到一件对自己特别重要的事情,不禁问道:“无迹呢,哪里去了?”

    “乌鸡?什么乌鸡?”可雷和阮单正扯着淡,恍然听到管阔的这么一句话,不禁不明就里地问道。

    管阔沉吟了一下,道:“一匹马,珍威将军的马,现在也是我的马了,不,是我的兄弟了,它昨天应该跟着我和铁山无一起回来的。”

    可雷和阮单面面相觑了一阵,而后阮单道:“我们不知道啊,昨天太乱了,我们也是后来看到老大和你才赶过来的,紧接着就让我们两个陪着抬着你走的那几名士兵一起,随后的事情,几乎就跟今天你所知道的一样了,我们没什么事情干,心里面燥得很,马什么的,没怎么在意啊,也一直都没看见。”

    听完他们所说的话,管阔虽然有些担忧,但是也并不是多么强烈,无迹是一匹好马,而且是珍威将军的马,想必晋王李显岳也认得出来,总不至于把它杀了吃了,它估计被带到了哪里,秦杀都躺在这边,既然珍威将军托付给自己的,想来也没有多少人会故意使点什么绊子,想必等自己伤好点之后,再去寻找吧,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让自己安心一点,但是总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让他有些心里略微发寒。

    他猜想可能是因为自己的伤势太严重,而今天气也越来越冷的缘故,并没有多想太多。

    日子渐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对于外面的事情,阮单和可雷所知甚少,他管阔知道的更是少,他现在每天稍微有点波澜的就是郎中来给自己看伤势了,他的内伤并没有太过严重,但是还是得吃药,军营里面药很少,大多数人大多数时候只要不死,都是熬,熬到自然痊愈,当然条件不好连年征战之下,也有许许多多的人就是这样熬死的。他管阔能够得到这么好的待遇,只能是因为他杀了苏印的缘故吧,他苦笑着想到。

    那名郎中可能是看出了点什么,每次的神情都是有点怪异,想来对于运气法这种东西,像这种医者知之甚多,不过当知道苏印王独白从云等很多人也同样拥有之后,管阔对此也并没有多大的忌惮了,如果有人有所怀疑,那就全部都推到弹琴的老人身上吧,反正他也的确是从对方身上学到的。

    只是那名郎中每次都对他的伤势愈合程度啧啧称奇,用对方的说法来说,那便是自己每天都是奇迹,照此下去,除了骨折的时间可能会长一点,其他的伤,都是小事情。

    而事实证明,对于管阔来说,骨折似乎也是小事情,在四五天之后,每日都在体内运转气息的他已经能够起身做不少基本的动作,按照这样的恢复速度,可能完全用不了两三个月。

    阮单和可雷依旧每天都在无聊,然后吹牛扯皮,但是比起刚开始好多了,可见,人一旦习惯了安逸,渐渐的也就不会再有强烈的追求了。

    在这些日子里,管阔格外关注外面的事情,比如说突兀人到底被赶到了哪里,北唐军有没有再受到什么阻挠,他特别关注的更是羽林军的动向。

    但是可惜,对于这些东西,他们都只能知道一些大概,羽林军的动向,更是不太可能传到这里。阿史那沁虽然败退,但是突兀的实力摆在那里,对方的阻击遍布北方各处,尽管并不能够对以两万府兵和三千羽林为主的追击部队造成什么困扰,但是要想把突兀人打痛了,打得好多年都不能够再做出什么动作,可不是短时间之内就可以做到的事情,可能短则需要十天半个月,长则要好几个月,要是突兀人再难缠一点,甚至可能会一年半载。

    世界格局就是这样,大规模的战争毕竟只是少数,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些小规模的角逐,那些小动作虽然不能够有多么大的影响,可是却足够延续很长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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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不见无迹(中)() 
在这些日子里,管阔尝试过好多次去探探关于无迹的事情,毕竟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再加上那是珍威将军托付给自己的,这么多天杳无音讯,他觉得心里面空空落落的。

    阮单和可雷也在帮他询问,可是这无异于大海捞针,他们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管阔渐渐越来越不安心,可是却毫无办法,只能够看着自己的伤势越来越轻微,药也渐渐不用吃了,每日只需要自己静养。

    其实他很难体会得到北唐大多数人面对叛徒,比如苏印的那种恨意,所以也很难体会得出现在军营中受到李显岳命令的人,还有下命令的李显岳把自己当成一块宝的那种心理,只是那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真的不是太好。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除了可雷和阮单,还有有限的几个人,再也没有别人来找他,那种被“珍藏”起来的感觉和被遗忘的感觉何其相似,他渐渐憋得慌,在又是十天左右的时候,他感觉虽然骨折还没有养好,但是做一些动作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碍了,于是便腰胯秦杀,简单收拾了一下,走出了帐门。

    外面越来越冷了,无迹也还是没有消息,不过他得知铁山无他们已经到了很北的地方,不禁有些担心对方的伤势,他很清楚那一天阿史那沁透骨风的威力。

    当正在闲聊的阮单和可雷发现他站在自己身后的时候,立马就扑了上来。

    “小子,不好好养伤,怎么自己跑出来了?在里面晃荡几圈就可以了!”可雷朝着他叫喊道。

    可雷的嗓门的确非常大,管阔的头禁不住往后避了一避。

    “不多活动活动手脚,难受。”管阔道。

    “骨折了还闹腾,虽然休养了那么多天,但是你能行吗?”阮单又蹲了下来,盯着他道。

    “又不是去杀敌,又有什么不可以的?”管阔手脚顺势活动了几下,发现疼痛感已经很轻微了,他猜想这一切功劳,应该都取决于自己每天都在运行的运气法。

    “怎么样,有没有得到什么有关无迹的消息?”在那句话之后,他情不自禁地问道,那是他每天都必须要问的。

    可雷鄙夷地瞄了他一眼,道:“一天到晚乌鸡乌鸡的,你是不是到了军营里面看不到什么女人,和马好上了,我说你好歹也是和公主殿下……的男人……”

    可雷说到后面,声音小了下去,他知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现在人多眼杂的,指不定那些个路过的忍不住和自己打一顿。

    管阔摇了摇头,他倒是想揍可雷,只是他不屑于这么做。

    “乌鸡没找到,”阮单道,“不过听说大多数人都已经回来了,晋王殿下也回到了营中,好像老大他们也在回来的路上,话说,军营里面都在传晋王殿下可能会抽空过来看看你呢,看看你这个诛杀叛国贼的大英雄。”

    管阔皱了皱眉头,声音低沉道:“我不是什么大英雄,苏印……杀死苏印,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说完这句话,他留下原地不明就里的阮单和可雷两个人,便漫步朝着远处走去。

    现在的天气很好,虽然温度越来越冷了,可是阳光却很充足,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管阔闭起眼睛,微微扬起头来,对着太阳光的方向,深呼吸了几口气。

    天空中,他印象中的灰蒙蒙已经完全消失,只剩下朗朗青天,还有像是棉絮一般的白云。

    阮单他们所说的没错,目力所及之处,走动,还有操练的士兵已经很多了,遍布原野之上,看来两万府兵和三千羽林分担了追击的任务之后,原本就属于北疆的部队大多数都得到了难得的修整。

    他是管阔,他也是杀死苏印的人,他的名气很大,不过路过之处,除了有限的一些离他养伤的比较近的人,绝大多数人都认不出他。

    这样很好,人怕出名猪怕壮,那一天他被千万长安人骂出长安,便是明证。

    阮单和可雷到底还是追了上来,这几天管阔一直躲在营帐内独自养伤,他们也不好出去,而今管阔出去走动,一者是他们放心不下对方,二者他们也终于有了出去走动的机会。

    从进入军队到现在,管阔经历的生活大多数都是铁血和规整,不过在今天的他眼里,北唐的军队各处,竟然展现出了可观的自由度。

    “那边的那几个,就像是地里做活做累了的老农,瞧这毫无品味的唠嗑姿势!”

    后面,可雷有些讥讽的声音弥散在空气中,或者他自己都忘记了每天和阮单在管阔营帐内外扯淡的样子同样没有多大的品味。

    “那也算不得什么,你看那边,这是在做什么,小孩子过家家?”阮单的声音马上就压了上去。

    管阔实在是忍不住了,沉声回了一句道:“那是在战斗!”

    “什么战斗!”可雷瞄了过去,看到那两名北唐士兵抱在一起狠狠地摔落在地,撞起一片烟尘,讥笑一声,“那是摔跤,不,滚泥巴!”

    “那就是小孩子过家家。”阮单瞥了瞥嘴。

    管阔同样瞥了瞥嘴,心想那个时候无用找自己单挑,不见得比那一对好看多少。

    不得不说,常年在生死之间挣扎的人们,的确不是怎么在乎自己的形象,因为那些虚伪的形象在生死面前,就是个屁,所以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军营里面,热闹非凡,同时又透着无数种奇葩的搞笑。

    他们走过军营的各处,看过形形色色的人,大多数时间,管阔都是面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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