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铁血帝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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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友?”为首的像是一名伍长,怀疑地看着陈任上下,“如今长江上下,水贼为患,你等既是从北方而来,那定是过江来的。就凭你等两个文弱书生,怎可能避得了水贼安稳过江?”
听得官兵这么一问,陈任自然是不会说出自己与甘宁的关系,只得打哈哈:“大概是圣人庇佑吧!”
“狗屁!”那伍长骂了句粗话,“我看你二人着实可疑,说不定就是那水贼派来的奸细!”
这边郭嘉刚刚站起身子,一听这伍长粗鲁的说话,当即举起手指着那伍长,刚要说话,脸色一变,又转身蹲在地上呕去了。
“来人啊!把他们给我绑了!”那伍长也不客气,当即呼喝身边的手下,立刻把陈任二人给包围了起来。
陈任一脸苦笑,看这架势,不动武是不行了,可动了手的话,那着襄阳城只怕是进不去了。这天色已暗,到哪去找那司马徽的水镜庄啊。
“住手!”就在几名官兵准备好绳套要往陈任身上套时,一把声音不大,但却颇具威严的说话响起。
那伍长转头一看,却见到一辆马车正停在城门内侧,那声音便是从马车的车厢内发出的。伍长一看清楚那马车的式样,脸色一变,忙是止住手下的动作,屁颠屁颠地跑到马车前,拱手作揖说道:“不知先生驾到,小人唐突了。”
“不妨事,这位官爷也是尽忠职守嘛!”车厢内依然是传出不紧不慢的声音,“不过这两位,是在下请来的客人,绝非贼人。”
伍长倒也痛快,低头回答道:“既然先生证明,那这定是一场误会,小人立刻放人!”说罢向后一挥手,原本围着陈任二人的官兵立刻散开了。
陈任有些好奇,他和郭嘉在这荆州境内似乎并不认得有如此权威之人啊?唯一认识的一个,也就是闲云野鹤的司马徽,但司马徽的水镜之名,也不过几个文人雅士知道,又哪来的本事能唬住这些官兵,况且这马车内的声音绝对不是司马徽的声音。
陈任正在这想着,那边马车上的车夫轻轻一抖缰绳,将马车缓缓赶到陈任、郭嘉身边。一只一看就知道是保养得很好的手伸出,拉开了马车的门帘,一名男子从马车缓缓地跃下。
这男子不过二十出头,面白有须,穿着华丽,一双闪着智谋的眼睛带着笑意看着陈任。只见这男子朝着陈任作礼问道:“这位先生可是桃花仙人?”
陈任忙是回礼:“仙人不敢当,在下陈任陈子赐,这位是颍川才子郭嘉郭奉孝。”介绍完自己,陈任也不忘为蹲在身边干呕的郭嘉做了番介绍。
这时郭嘉也是面色苍白地站起身来,擦了擦嘴角,这才转过身来,勉强笑道:“在下郭嘉,让仁兄见笑了!”
“不妨事,不妨事。”男子摆了摆手说道,“郭兄是北方人,不适应长江的水上漂泊,那是正常的。在下荆州蒯良,字子柔,收水镜先生之托,前来迎接二位。”
蒯良?陈任的眼睛一亮,想不到这次荆州之旅,竟然接连碰到三国的名人。这蒯良可是不逊于陈宫、程昱之流的智者啊,虽然比不上郭嘉、诸葛亮、贾诩等超一流的谋士,但也绝对不会差太多。如此,那些官兵的态度也就说得清了,蒯氏家族在荆州可是属于大家族,又岂是一个区区伍长所能违抗的。
想归想,陈任动作可没有丝毫停滞,连忙惊讶地呼道:“原来是蒯兄,陈任久闻大名!幸会幸会!”这句话陈任可是没有说谎,前世天天研究这些历史名人,可不就是久闻大名么。
第6章 初遇德公()
蒯良可不知道陈任心里的这些小九九,虽然在几年后,蒯良以沉稳著称于世,但现在毕竟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听得这位连司马徽都称赞的人物对自己的客套,心中不免有些飘飘然,当下连脸上也下意识地多出了几分笑意。
“呵呵!子赐兄客气了!水镜先生已在在下家中等候多日了!还请子赐兄与郭兄上车,在下送两位与水镜先生见面。”说着侧身让过,请陈任二人先上了车,这才跟在二人身后跃上了车。这对二人的称呼上,就有了不同,可见蒯良对陈任的态度的变化。
郭嘉见了蒯良的面色,自然是对蒯良的心理变化猜了个正着,虽然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但心里还是暗自笑道:“就被子赐小小地拍了个马屁,马上连称呼都变了,真是沉不住气。”
而至于陈任,却是在心底暗自揣摩,依照司马徽那淡泊名利的性格,应该是不会结交蒯良这样的世家子弟,为何这次会拜托蒯良来迎接他们呢?
各人带着各人的心思,乘着马车向城内飞奔而去。
不过多时,马车便在一座大宅门前停下,在大门上的门匾上书写“蒯府”两字金光闪闪,甚是气派。那门前的看守小奴自然是识得自家的马车,忙是上前作揖。
蒯良、陈任和郭嘉依次下了马车,蒯良对小奴的殷勤似是有些不耐烦,皱着眉头摆了摆手像是干苍蝇般地把小奴打发走。倒是一个侧身,亲自拉着陈任的手走进了蒯府。
不得不说,作为荆州数一数二的大族,蒯家的确是有着不同凡响的气派,蒯府内可以说是富丽堂皇。陈任和郭嘉在蒯良的牵引下,在蒯府里七拐八拐,走了约摸半柱香的时间,这才走到目的地,一间装饰清雅的厅间。
踏进厅间,陈任就见到里面已然坐了三个人,其中一位,正是邀他来荆州的水镜先生司马徽。在司马徽下首坐着一年轻男子,长相与打扮都与蒯良有着几分相似,陈任心中猜想该不会就是与蒯良齐名的蒯越吧。不过陈任对这年轻男子都没有多留心,陈任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与司马徽并排而坐的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
一时间,陈任在脑子里不停地搜略,在荆州能够和司马徽平起平坐的人能有几个?忽然一个人名闪现出来,陈任顿时感到有些惊讶,按道理不应该是此人,但放眼整个荆州,又有谁能让司马徽平辈相交,能让蒯氏兄弟甘拜下首。
“庞公,子柔幸不辱命,将子赐兄接来了。”这边陈任正胡思乱想着,那蒯良已经走到那老者面前一拜说道。
庞?果然没错!陈任眼前一亮,所有的线索都连接起来。在荆州有如此威望的庞姓老者,除了那绝不做官的庞德公,那是再无他人了。
想到此处,陈任拉了拉身边因为被蒯良冷落而一直生闷气的郭嘉,向前走了几步,朝着老者拜了个大礼,朗声说道:“末学陈任,拜见庞公!”这边郭嘉此时也是猜到了庞德公的身份,饶是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郭奉孝,面对这位也是毕恭毕敬的作起礼来。
“呵呵!不必多礼!”庞德公虚扶陈任,和蔼地笑着说道,“平日里,总是听德操说起平原有个天下奇才,我还不信,今日一见,方知德操所言不虚啊!”
陈任连声说不敢当,虽然在这个时代能得到庞德公如此夸奖,的确是一件很令人骄傲的事情,要不然你看那蒯氏兄弟嫉妒那样。但这名声一旦传了出去,可就与陈任低调处事的原则相违背了。
于是乎,在接下来众人的谈论中,陈任便成了最沉默的一个,唯有在他人问道他的时候,他才会吱吱唔唔地应付几句。知道陈任处事原则的郭嘉和司马徽自然是没有奇怪的,而蒯良发现陈任与之前在马车上的谈吐完全不似一个人,不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蒯越对陈任的表现也未说什么,只是在望向陈任时,面色上不时流露轻蔑的神情;倒是庞德公对陈任的表现视而不见,不过偶尔会用种很奇怪的目光望着陈任。
房内几人谈论自然是离不开朝政,听得蒯越所说,前几日何进招各镇兵马入京的密诏刚刚来到荆州,而荆州牧刘表似乎并没有应诏入京之意,不仅是刘表,接到密诏的各镇诸侯,似乎只有西凉太守董卓和并州刺史有意应诏,并且听闻那董卓已经提兵进京。
在听到这个消息,陈任的脸颊不由得一阵抽动,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众人则都是频频叹气。
“这何进好糊涂啊!”庞德公连拍大腿叹道,“不过是清除几名阉党,何须引兵入京,岂不是自取灭亡之道乎?”
蒯越也是叹道:“更可惜的是,刘荆州不知善用此等机遇啊!”蒯越此言一出,蒯良立刻是脸色一变,而其他人的面色也是变得古怪。
“异度!”蒯良忙是低声呵斥弟弟,掉过头笑着说道,“呵呵,时候也不早了,诸位可随在下至饭厅进食!请!”蒯良虽说是为了转移话题,但却没有说错,此时天色已暗,正是晚宴之时。
蒯越也是立刻知道自己失言了,虽然如今天下诸侯都有割据之心,但把此言明挑出来的却是没有一个,蒯越刚刚所说之语,可谓是诛心之言啊!
众人也都各自打着哈哈,仿佛没有听到蒯越的那句话,纷纷站立随着蒯良前往客厅,一顿晚宴下来,主客皆尽兴。只是郭嘉喝惯了陈任自酿的好酒,这蒯府所用的酒虽然在这个时代而言算是上好美酒,但和陈任依照后世技术酿造出来的美酒相比,那就差得多了,因此郭嘉破天荒的第一次在吃饭时没有喝酒。
吃完饭后,陈任便已旅途疲惫为由早早的告退。在下人的指引下,来到了蒯府为他安排的客房。客房的装饰倒还算是豪华,貌似自己这个无名小卒是不可能住这么好的客房的,估摸着是卖庞德公的面子吧。
陈任倒也不客气,刚刚说自己旅途疲惫到也不是说假话,一路上虽然有甘宁照顾,但毕竟比不得后世那般安稳,一路上的颠簸真的是挺辛苦的。陈任关上房门,连外衣也不脱,直接就躺在榻上休息,没过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便睡到次日凌晨,天还未亮,陈任便醒了。这其中有一部分是昨日休息得早的原因,但主要还是因为这些年,陈任已经养成了早起锻炼的习惯。起来简单漱洗之后,陈任便来到客房外的庭院,稍稍活动一番后,竟打起了太极。
这套太极自然不是后世的太极拳,后世的陈任根本就未练过太极拳,但电影毕竟接触得不少,什么以快打慢,什么后发制人,这些道理陈任倒也是说得朗朗上口,前些年在童渊处习武时,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被童渊听了去。
那童渊是何许人物,一代武学宗师啊!这些虽然在后世被传得无人不知的武学道理,对这个时代的其他人来说,可能是根本听不懂,但对于童渊来说,就仿佛在他面前开辟了一条全新的道路。童渊在听到陈任泄露的这些“天机”之后,立刻闭关了三年,创出了这套完全不同的太极拳法。
在童渊给徒弟们演示的时候,咋一看上去,很像是太极拳,陈任脱口而出“太极”二字,倒是听得童渊眼前一亮,于是乎,后世的太极拳就这样被陈任和童渊两人联手盗窃了去了。
如今这套全新的太极拳,陈任已经练了五年,虽然没有像后世那部太极拳的电影那般虎虎生威,但也算是不同凡响了。前几日在与甘宁切磋的时候,陈任并没有使出这套太极拳,不然的话,饶是甘宁拳法再威猛,恐怕也要败北。
“好拳法!”随着陈任打完整套拳法,收息之时,一声喝彩声响起。陈任睁开眼睛,见得郭嘉和司马徽正站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见了司马徽,陈任一个白眼丢过去,怪声怪气地说道:“不知水镜先生大驾光临,有何吩咐啊?”
司马徽一脸苦笑,在郭嘉的嬉笑声中,朝着陈任深深一拜:“为兄特来向贤弟请罪来的。”
“哟哟!水镜先生可是言重了!先生何罪之有啊!”陈任依然是那副怪腔调,见一旁看热闹的郭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转身要回房去了。
“子赐!哎——!子赐莫恼了!为兄错了还不成?”司马徽上前拉住陈任的衣袖,陪着笑说道,“不是为兄故意泄露你的行踪,实在是有一次我复吟你的诗词时,被德公发现了,在他的追问之下,我才说出了你的身份。这次邀你来荆州,也是德公一力主张的。”
第7章 水镜宿醉()
“哼!”陈任甩了甩手,脸色依旧铁青,但却没有再执意离开,只是站在那背朝着司马徽,不发一言。
“那个,奉孝!”司马徽为难地看了一眼郭嘉。
郭嘉没心没肺地笑嘻嘻走过来,拍了拍陈任的肩膀:“好了好了!德操兄这也不是为难才会这样做嘛!你也别怪他了。”
有了郭嘉给的台阶下,陈任也不好真的发脾气,面色稍缓。司马徽见状大喜,忙是拉着陈任和郭嘉往外走,边走边笑道:“好了好了!作为赔罪!为兄请你们喝酒!喝酒!”
郭嘉听闻得喝酒立马精神,走得比司马徽还快:“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