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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特工决战密营-第81部分

小说: 特工决战密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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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哈领着二人钻入一条最狭窄的通道,有些路,仅能猫腰侧身通过,非常狭窄,旁边的壁上还有一些黑乎乎的孔洞,老桑说:“太险了,这要旁边伸过来一杆扎枪,一扎一个透心凉。”

    左拐右绕,走了好大一阵,地道前方,终于透出了亮光。张哈说:“到头了。”

    地道的尽头,是一片茅草覆盖了的洞口,阿四用手扒开洞口处茂盛的乱草,一片强烈的阳光,涌进洞里,照得眼睛有些不适应,向外望去,发现这里是在一片半山腰上。

    拨开茅草走出去,便是一片乱石山坡,四外打量,脚下一道山沟,满是乱石,远处的山谷里,几里地外,隐隐有个散在山里的小村庄。

    “那是麻家峪,”张哈指着远处依稀可见的小村,“只有十几户人,从这儿下去到乱石沟里,就能走出山去了。”

    这片乱石沟,大大小小的石头,就象老天下了一场巨大的“石头雹子”,散乱地堆放着无数石头,人走在里面,时时得绕过石头,跨过石头,跳过石头,通行十分困难,人走在这些“乱石阵”中,只怕半天也走不上一两里地。

    “看,”张哈指着斜上方,“那里是麻家老林子。”

    上面的山坡上,长着一片黑压压的树林,远远看去,尽是几搂粗的大树,黑松、古槐、椿树、栎树杂乱的丛生着,挨挨挤挤,密密层层,就象一片乌云,覆盖在山坡上。树林附近的坡地,长满了矮小的灌木野草,一片片红的、黄的、蓝的野花,象星星一样散在草丛里。

    “好地方,”阿四赞叹了一声。

    “什么好地方?”张哈没弄明白,这片乱石沟,走不得车,行不得路,上面的树林这才没有办法砍伐,长得又多又乱,比什么都荒凉,哪里好了?

    “你看,若从军事角度看,这片麻家老林,非常隐蔽,进可攻,退可守,下面的乱石沟,正是天然屏障,而且离着地道不远,是非常宝贵的隐蔽场所。”

第158章 刀刀见血(1)() 
秋天了。

    树林里,原本繁茂浓绿的叶片,掺杂了点点金黄,反而比盛夏的碧绿显得更加绚丽多彩。满地的庄稼,都渐渐枯黄,老百姓在地里忙着收割,天空渐渐显得高远起来,蓝天白云,象水洗过一样明净。

    大路上,偶尔走过运送庄稼秸杆的牛车,田野里散着一股成熟作物的甜香气。

    从一块农田里,走出两个戴草帽的农民来,每人手里拎着一把铁锹,走到路边,向四周打量几眼,然后在路面上挖掘起来。这俩人是陈榆和瓜仔,他俩要在大路上挖掘“陷马坑”。

    根据毒气工厂里的工程师窦先生说,工厂每隔一段时间,要从外地运进原料。方江反复考虑,眼下当务之急,是阻止鬼子继续生产毒气,而进入厂子内部搞破坏,难度太大,不如暂且伏击运送原料的汽车。

    根据窦先生的推算,今天正是原料汽车到来的日子。

    路面坚硬,挖掘费劲,但陈榆和瓜仔两人都是身强力壮的棒小伙,挖坑只当是小试牛刀热了热身,不到两袋烟的功夫,两个长方形的陷坑,便挖好了。瓜仔问陈榆:“你跟鬼子的汽车,打过仗吗?”

    “没有。不过汽车要是掉进坑里,威风就没了,也就跟你送粪的牛车差不多。”

    陈榆从旁边的玉米地里拖出两块木板,正要往坑上覆盖,忽然放哨的阿混飞跑着奔过来,“快,来了,汽车开过来了。”

    糟糕,汽车提前来到了。陈榆手忙脚乱,把一块木板铺上,将坑口掩盖,正要往木板上洒沙土,远处,公路上扬起的尘土都看得见了,汽车正在飞速驶过来。

    “别盖了,”阿混摆了摆手,“准备战斗。”

    也许是时间计算有误,鬼子汽车提前到来,打乱了原来的计划。陈榆把木板一抽,扔到路边,然后跟着阿混一起,躲到旁边的庄稼地里,路上,两个明晃晃的大坑,就这么显眼地露着。

    汽车驶过来了,一辆带着蓬布的绿色大卡车,发着轰鸣声,尾巴后面扬起高高的灰尘。汽车行驶到跟前,驾驶员发现前面的路,给挖断了,两个大坑,把路给阻住,旁边新翻出的泥土,堆了一大堆,汽车一个急刹车,“嘎”的一声,停在大坑前面。

    鬼子驾驶员打开车门,下车察看,对着两个大坑,怒目横眉,气乎乎地骂了几句外国话。驾驶室里,又跳下两个押车的鬼子兵,三个人比比划划,咿里哇啦地说了一通,似乎是在商量怎么通过。

    商量再三,其实办法只有一个,便是把坑填上。鬼子兵从车上取下军用短柄小铁锹,开始把刚挖出来的泥土填到坑里。填坑比挖坑速度要快得多,没有几下,两个大坑便填了一半。

    躲在旁边庄稼地里“看热闹”的陈榆等人,见三个鬼子头对着头,屁股向外,专心致志地铲土填坑,并没注意路上的动静,阿混挥了挥手,三个人蹑手蹑脚,从庄稼丛里钻出来。

    其中一个鬼子,象是听到了脚步声,停下手中的活儿,回过头来,一眼看到手持匕首,满脸杀气的陈榆,正悄悄走上前来,立刻“呀”的一声怪叫,把手中的铁锹一扔,伸手到腰间去摸装在枪套里的王八盒子。

    这一下,另外两个鬼子也发觉了异样,同时哇哇乱叫着炸了营,其中一个拔腿就跑,窜向汽车驾驶室,另一个却是穷凶极恶,抡起铁锹来,疯狗一般砸向阿混。这时候,陈榆已经冲到那个掏枪的鬼子跟前了。

    这场战斗,方江的要求是:速战速决,不许开枪。因为离敌人的工厂、据点都太近,若引起敌兵增援,则甚为困难。因此三个人都是冷兵器参战。每人手里握了一把匕首。阿混还拿了一只竹筒水龙。

    陈榆的匕首象流星坠地,划过一道短弧,闪电般便到了鬼子的胸前,鬼子只觉得一眨眼的功夫,一道雪亮的寒光就逼到了胸口,他的手已经握住了王八盒子的枪柄,来不及拔出来,身子紧急中转了个半弯,匕首没有刺正,斜着划破了鬼子的黄军装,刀尖及肉,鲜血立刻涌出来。

    这鬼子也够强悍,把眼睛一瞪,抬腿便是一脚,与此同时,忍着伤痛,手上动作不停,把枪拔出来,陈榆动作更不停滞,身子一扭,轻轻巧巧,就象被风吹动的树叶一样飘忽,避过鬼子的脚踢,匕首用力未老,刀尖一旋,向上刺去。

    “扑嗤”一声,鬼子脖子上中刀,一股鲜血象泉一样冒出来。他象是不太相信自己就这样被一个中国农民抹了脖子,瞪大着眼睛,大张着嘴马,身子摇晃了两下,往后慢慢倒去。

    陈榆左手一伸,夺过鬼子手里的王八盒子枪。伸腿一踢,把鬼子尸身踹倒在旁边的坑里。

    抡着铁锹冲向阿混的鬼子兵,长得粗壮有力,小铁锹抡在手里,就象一把大战刀,这鬼子兵看样子练过格斗,两腿一窜,跳出五六尺远,两手握住锹柄,使的是日本长刀招数,恶狠狠向阿混头顶劈下来。

    阿混见鬼子来势迅猛,不敢硬敌,纵身后撤,鬼子兵一劈不中,脚步不乱,嘴里“呀”的一声,向前一个“突击刺”,小铁锹的锹刃,又飞向阿混的脖子,来势迅猛,却突然觉得面前一股水流,迎面袭来。

    鬼子愣了一下,晴天白日哪来的水?一时没弄明白,他凭着一股勇悍,不作理会,把眼一瞪,铁锹锹头直朝阿混脖子里插去。

    这股水流,是阿四用手里的竹筒水龙喷出来的,他见鬼子勇猛,自恃不是对手,便一边纵跳后撤,一边推动手里水龙的手柄,喷出匡老伯和陈槿配制的毒液。说来也巧,鬼子铁锹使得勇猛无伦,而且配合手上招数,嘴里“呀”地大叫,这本是拼刺时以壮声势的惯常做法,鬼子兵训练时,练熟了的,大嘴一张,大吼一声,声势威猛,但此时水龙里的水流迎面激射,一股毒水,正灌进鬼子的大嘴巴里。

第159章 刀刀见血(2)() 
短柄军用小铁锹,比平常农家所用的铁锹,锋利得多,闪着寒光直奔阿混的喉咙,阿混象个猴子似地猛往后蹿,却依旧不敌这个鬼子兵来势迅猛,毒水虽然已经射出,但却没能挡住鬼子进攻,铁锹的锹锋,倏地擦着阿混的脖子,堪堪就把脑袋整个给铲掉了。

    就在这时,铁锹停住了。鬼子兵的身体晃了两晃,平端着铁锹的胳膊,也松软下来。眼睛瞪得溜圆,嘴里的“呀”却是再也喊不出来。喉咙里发出的是一阵难受的“咕噜”声,强烈的毒液,发挥作用了,

    阿混抓住机会,匕首一扬,划到鬼子兵的手腕上。

    鬼子兵头晕目眩,手腕剧痛,手中的铁锹“当啷”落地,但依旧勉强支撑着身子,飞起一脚,踹向扑上前来的阿混,阿混没想到鬼子中毒以后,即使铁锹已经掉落,仍然还这么凶悍,一下躲避不及,被踹得趔趄了半圈,一屁股坐在地上。

    “嗤”的一声轻响,陈榆飞步赶到了,手里匕首一递,插入鬼子的后心。

    鬼子兵嘴里低吼一声,口吐白沫,粗壮的身子摇了两摇,扑倒下去。陈榆手腕一翻,拔出匕首,匕首的尖上,血珠还在一滴滴地往下淌。

    这时候,瓜仔正跟另一个鬼子“摔跤”。

    跑向汽车驾驶室的鬼子兵,就是那个开车的司机,他的手枪放在驾驶室里,身上没有武器,因此第一反应便是返身取枪,他跑到汽车旁边的时候,还没顾得拉开车门,瓜仔已经甩着大步追到了。

    能够跟无比痛恨的鬼子兵,这样短兵相接,近身肉搏,倒是瓜仔最愿意干的事,他觉得这样比用枪打,“痛快”多了。这个热血勇武的小伙子,紧握手里的匕首,几个大步,便冲到了鬼子兵的背后。

    鬼子兵经验也很丰富,听得背后脚步声急,知道不好,猛地一拉车门,随即身子转了个半圈。

    瓜仔对汽车的结构特点毫不了解,一股劲冲到鬼子背后,心下兴奋,手举匕首,正要刺过去,忽然那扇绿色车门迎头一摆,车门的铁皮一下打在他的胳膊上。

    这一下猝不及防,瓜仔手里的匕首立刻给打落,胳膊生痛,身子一个歪斜,但是这小伙子皮粗肉厚,被打了一下,并不在乎,大吼一声,再冲过去,一下抱住鬼子兵的腰。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瓜仔摔了两下,没把鬼子摔倒。原来这个鬼子司机也甚强壮,练过柔道之类的武技,虽然后腰被抱,但拼命挣扎,和瓜仔拉扯扭打,从汽车旁一直摔到大路中央。鬼子身法灵活,拉抱抓顶,几次差点抓伤瓜仔的要害,但瓜仔浑身蛮力,两手象铁钳一样死死扭住鬼子的肩膀,抡了几下,也差点把鬼子摔翻。

    这时候,陈榆到了。

    他拎着滴血的匕首,看瓜仔和鬼子抱摔,并没急于上前,此时胜局已定,并无忧虑,瓜仔力大无穷,但摔跤时并没占上风,让陈榆觉得有些可惜,于是站在旁边提醒道:“瓜仔,不对,身要斜,步要滑,卸敌力,着关节。”

    这些都是散手“摔法”里应敌的诀窍,此时瓜仔正以力较力,苦于收效不佳的关口,一听之下,茅塞顿开,上手就用,一个转肩借力,把鬼子摔倒在地。

    鬼子兵此时陷入重围,见对手增援赶到,显然是自己的同伴都已丧命,被瓜仔猛地摔倒,背心着地,情急之下,将脖子一扭,伸口便咬住瓜仔的小腿。

    “哎哟,”瓜仔小腿上,裤管绾起,露着黑乎乎的肌肉,被鬼子白森森的牙齿咬个正着。疼得叫了一声,手起一拳,打在鬼子头上。与此同时,陈榆疾步赶上来,手腕一抖,匕首插入鬼子后心,直没至柄。

    一场小小的战斗,很快便结束了,三个鬼子尸横公路,陈榆在死去鬼子的衣服上蹭了蹭匕首上的血迹。抬头四望,公路上远近,寂静无人。庄稼地里,并没因为汽车旁的搏斗而被打扰,远处的农田里,甚至仍然有农民在收割。

    瓜仔脸上带着笑,小伙子第一次参加面对面搏斗,旗开得胜,无比兴奋,冲陈榆一伸大姆指,“老陈,你真行,真是南拳北腿,杀得鬼子一溜胡同我听说,过去的武状元”

    “快,都埋上。”阿混一扭一扭地奔过来,打断瓜仔的话。他被鬼子踹个正着,跌得头昏眼花,此时走路还发瘸,嘴里喘气。瓜仔扭过头来,吃惊地问:“你受伤了?”

    “没,没事。”阿混知道此时虽然敌人尚未发觉,但公路上人来人往,异常危险,按照原来的战斗方案,若是形势紧张,就将汽车烧掉,迅速利用青纱帐撤退,但是,阿混观察周围形势,战斗利利索索地结束了,风不吹狗不咬,没引起任何人注意,对自己极为有利,因此决定埋尸灭迹。

    瓜仔和陈榆毫不怠慢,拽着鬼子尸身,扔进刚挖好的大坑里,用铁锹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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