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悲情扈三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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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蝌蚪文”一脸朱『色』。
“那么,古文字教授的位子?”
“非朱先生莫属。——以后还请朱先生多多关照!”
“关照不敢当,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师傅,从你老人家那儿学一点东西,就能当大学教授。你太伟大啦!——猪八戒笑哈哈,身后背着一枝花……” 八戒唱起了二人转。
八戒走上了y大学的讲台,给一群古文字学的本科生、硕士生、博士生上讲大课。未等出声,先亮出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三个朱『色』斗方:鍚荼壸。
“谁能认全这三个字,请举手!”八戒高声断喝。
一个大一的本科生,初生牛犊不怕虎,上来就读,结果弄出了笑话;硕士生、博士生如“长出犄角反怕狼”的老牛,自然不敢言语了。八戒由浅入深地把那三个字诠释一番,接着步入“正题”,把西天取经路上的奇闻趣事接二连三地讲起没完。逗得学生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偶尔遇到点难题,八戒也不怕。“这个问题很简单,你好好想想。——实在不会明天告诉你。”下了课,他急三火四找到师傅。师傅诲人不倦,八戒学点皮『毛』,第二天又胸有成竹地走上课堂。
年底,八戒因教学语言生动、知识底蕴深厚、教学方法灵活被评为十大名师。唐僧却因教学语言生涩、知识底蕴太浅(谁都听不懂,还能有什么学问?)、教学方法呆板下课了。八戒很仗义,见师傅下课了,他把y大学给炒了鱿鱼。因名扬海外,倒y字型大学又聘他为教授。八戒开出的条件是:只有同时聘师傅为教授他才肯屈就……
唐僧靠八戒的提携,又找到了饭碗。
24、惜春进修
惜春画完了大观园,马上呈给了贾母。
贾母戴着老花镜看了半天,说:“楼亭殿阁,花草树木都好!咋一个人也没有?”
惜春低头说:“我画不好人物。”
“哪咋行!连个人影都没有,不成房样子了。宝玉,你去请个先生来,教教你妹妹。”
宝玉笑说:“老祖宗,我看还是送妹妹去美院进修好。”
“你去办吧,学费我出。”
第一次上人体素描课,惜春羞得满脸溅朱,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那一男一女两个模特,一丝不挂摆着各式各样的姿式,供人临模。惜春觉得自己的衣服也被剥光了似的。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人物画水平突飞猛进。惜春觉得既然来了,就多学点。开始听各式各样的课、讲座。
一位女画家,把调『色』板扣在『尿』布上。手捏住『尿』布的两角举在空中,各种颜『色』往下趟着。
“这叫什么?”画家扯着嗓子喊,学生无不摇头。
“我告诉你们,这叫《屈原血泪染》”
惜春叹了口气,又去听行为艺术课。
一个脑袋上只有三根『毛』的老头子,身上画着『迷』彩。只见他蹲在一个巨大的鸡窝里,一只脚踏着鹅卵石,另一只脚蹬着橄榄球,满脸痛红,呲牙咧嘴,两只胳膊伸展如鸟的翅膀。他就是世界上目前最著的行为艺术大师——xwy。
“开天辟地?”一个学生说。
“恐龙重生?”又一个学生说。
“为世界和平呐喊?”第三个学生说。
“爱你在心口难开?”第四个学生说。
上千名学生议论纷纷,猜大师的行为寓意。
大师面对着这些弱智的学生,忍无可忍地喊着:“地球没了吸引力,我拉出屎来放不出屁。”
“高!实在是高!比高家村高,比高老庄高!”学生们欢呼雀跃。
惜春跑了出来,在『操』场瞎转悠。
“惜春妹妹!”
惜春原以为是宝玉喊自己,回头一看却是薛蟠,虽然有点烦他,也只好停止脚。薛蟠光着双脚,披着领大红猩猩毡的斗蓬跑过来。
“薛大哥,是你呀!——咋这这身打扮?”惜春好奇地问。
“我来进修也半年了。这不是艺术节吗!我想表演个‘红楼化蝶’,属于后现代行为艺术。缺个女的,我觉得你合适。” 薛蟠笑嘻嘻地说。
“怎么表演呢?”
“女的也披一件红斗蓬,我都带来了。”薛蟠把外面的红斗蓬解下来,里面还是件红斗蓬,把解下了斗蓬披在惜春身上,兴奋地说:“正合适。一会咱们就在『操』场上跑,我喊一二三,一齐把斗蓬扔掉。”
薛蟠真的把斗蓬扔在地上,高喊:“庄生晓梦『迷』蝴蝶!”
惜春吗呀叫了一声,捂着脸就跑。原来薛蟠里面什么也没穿,『裸』奔起来。
“你跑啥呀?『裸』体男人你不都画过吗!”薛蟠边追边喊,“老贾家人不但假正经,一点艺术细胞也没有。”
427 李俊出面说赵构()
427李俊出面说赵构
赵谌死在自己的王府,李俊感到特别郁闷,查了许久,也没有挖出犯罪嫌疑人。时迁婚礼这三天,来来往往的人太『乱』。与赵谌干杯的人很多,下的又是****,发作的比较晚,更难断定是谁干的了。
可不管怎么说,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扈三娘说得对,这个人很可能跟赵构或秦桧有关系,自己的王府很可出了『奸』细。
赵谌死了,威胁赵构皇位的人消除了。下一个遭受毒杀的人,很可能就是扈三娘。怕再出事,李俊对扈三娘的保护升级了,吃喝用度有专人管理。
林冲死了,赵谌死了,扈三娘反而不怕了。她要回临安去,直接跟赵构叫板,跟秦桧叫板,不当缩头乌龟,要来一场龙争虎斗。
李俊劝说了一阵子,暂时不要明目张胆来硬的。他愿意前往临安,当一次说客,解决彼此的矛盾。当然了,李俊还有一个目的,希望赵构能正式封他为暹罗王。如此,跟其他三个暹罗王竞争起来,就会有优势,早早晚晚就能统一暹罗国,当一个真正的暹罗王。
扈三娘和李俊经过反复研究,形成了一个周密的方案。如此,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李俊率领一个庞大的船队,向南宋的临安进发。赵构得之,十分高兴,亲自率领重臣前往码头接这位尚未册封的暹罗王。
船队使入临安码头,李俊等一行人上了岸,换马及轿来到临安的皇宫。
有人说,南宋根本就没有皇宫,那纯粹是扯蛋。就算是临安,赵构毕竟是当了皇上,有皇上必然就会有皇宫。此书后半部,许多故事都与南宋的皇宫及西湖有关。那么,我们先简单地介绍一下南宋的皇宫。
南宋的皇宫建在凤凰山上,与北宋皇宫比起来,小了许多,也不规范,许多重要的建筑也不在中轴线上。比如北门“和宁门”与南门“丽正门”就不在同一条线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山形走势就那个样子,很难取齐。
开始,大臣们是反对在凤凰山上建皇宫的。可赵构为何选中了此处呢?说出来的理由,挺可笑的,便于逃跑。
凤凰山座落在杭州城南,钱塘江环绕前方,作为全城的制高点,这里不仅便于控制形势,更是易守难攻的绝佳之地。即便金兵再次南下,也可以从钱塘江上迅速逃到海上。赵构真的被金人打怕了。
总的说来,皇宫要坐北朝南,可南宋皇宫的南边就是水了。没法往南边发展,只能往北边发展,这就造成了皇宫坐南朝北。
赵构解释说:坐断东南半壁江山,不忘北归,借此收复中原使命……
如此,大臣们就不好反对了。
南宋的皇宫是在北宋杭州州治的基础上建造起来的,还是有些基础的。前身为五代时吴越国的国治所在,已经有了许多建筑,只是增添一些新的宫殿就行了。
一改汉唐的雄浑质朴,南宋建筑不再追求规模上的宏伟大气,结构逐渐趋向纤弱轻巧。这是中国建筑史一次重大的转型。为了适应临安乍暖乍寒的气候,围绕在房屋四面的不是墙壁,而是一圈从屋檐到地面的格子木窗。这种散热取凉、防寒保暖兼具的建筑可谓南宋独有。
文德殿、大庆殿、文寿宫,这些南宋的建筑与历代均有很大差别,精致取代了严谨。赵构也是位擅长诗词绘画的皇帝,无法成功驾驭一个庞大的国家,但叠石造山艺术却在他充满才情的设计中发展到了极致……
临安临安,它就是一个安乐窝,能享受一天算一天。
李俊等从皇宫的南门丽正进入,最后止步与文德殿。带来许多暹罗进贡的好东西。自然少不了宝石、香米和大象。
大象是暹罗特产,也拉来了两头。这家伙个头太大,不能牵到宫殿之中,暂时放在花园里。赵构等一边观赏,一边想起曹冲称象的故事。
回到宫殿之中,李俊命人将宝石等呈上。赵构一一过目,十分满意,心中早就封李俊为暹罗王的意思,还要举行一个重大的仪式。一则报答李俊的救命之恩,二则也显示一下南宋的气度。
最后一样“宝贝”装在楠木箱子之中,赵构急切想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宝物。
李俊『露』出了难言之隐,表示不能让太多人看见。赵构下令,只留下国相秦桧,余者退下。李俊神情肃穆,亲自当开箱子,共三层,才见庐山真面目。
李俊退在一旁,秦桧和赵构走上前,他们看见了水银里泡着一个尸体。秦桧不知道是谁,大概猜到了是谁。
赵构见到一个似曾相识的人,确切地说是孩子。泡在水银中的不是别人,正是侄子赵谌。赵构后退了几步,脑海里浮现赵谌小时候的样子。
“九叔,我要吃杏子,你摘给我吃。”赵谌请求说。
“谌儿,花退残红青杏小,杏子还没有熟,太涩了!”赵构指着青杏说。
“我要吃嘛,我要吃嘛!”
“真拿你没办法。”
赵谌是赵佶的正牌长孙,爷爷叔叔们都宠着。赵构将赵谌抱起,来到杏树前,让他尝一尝也好,亲自体验一下青杏的味道。
赵谌摘了两个青杏,吃了起来。只咬了一口,就扔掉了,哭了起来。赵构忙将他抱到屋子里面,调了一碗蜂蜜水让他喝下去,才止住哭声。从此,赵谌再也不要青杏吃了。
赵构因为留下病根,只有一个儿子还死去了。见到曾经疼爱的侄子,变成了僵硬的尸体,悲从心底油然生起,痛哭起来。
秦桧一看大事不妙,偷偷地溜走了。
人死不能复生,李俊劝了半晌,赵构才从痛苦中走出,问了许多关于赵谌的事。李俊将扈三娘他们如何到五国城,如何救赵谌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我想见一见武德王……”赵构诚恳地说。
“陛下,现在还不是见面的时候……”李俊说出了扈三娘的顾虑。
“也罢,见武德王以后再说。有两件事马上要办,明天厚葬我的侄儿赵谌;后天,封你为暹罗王……”
葬赵谌是秘密进行的;封王却是大张旗鼓的……
请看下回——428 秦桧下令捕扈成
428 秦桧下令捕扈成()
428 秦桧下令捕扈成
扈三娘他们是跟李俊他们的船队秘密回来的,还没到临安码头他们就下船了,悄悄地潜入了临安城,在西湖边上藏了起来。
一直到夜晚,扈三娘偷偷地来到李师师这里。一晃儿,姐妹二人两年多没见面了,自然有说不完的体己话。
李师师几次欲言又止,扈三娘知道她有重要的话,又不好说出口。
“师师姐,你有什么事就说呀?这样可急死我了!”扈三娘从来都是快言快语之人。
“我说了,你可不要急!”李师师提醒道。
“我又不是没见过事,天大的事也不会怕的。”
“扈大哥和侄儿固根被秦桧派人给抓了。”
“什么!”扈三娘一拍桌子,茶溅了出来。
“看你,又急了!”李师师忙命丫环来擦。
“这么大的事儿,我能不急吗?——什么时候的事?”
“五天前。”
“凭什么呀?!”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过,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只是关着,并没有受苦。”
扈三娘听李师师这么说,冷静下来。她相信,秦桧不敢轻意加害哥哥与侄儿的,不过是抓了他们当人质,想来是胁迫自己。这个老贼一定会猜到自己出会回来的。
去看看嫂子吗?算了。女人大多数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哭哭啼啼容易坏事。这一晚,扈三娘就住在李师师这里,思索着如何对付秦桧这个老贼,这一回非得好好给他点颜『色』看一看。
秦桧坐在在相府的太师椅子上,哼着家乡的小曲,心满意足。帮着皇帝除掉了最大的危险赵谌,早早晚晚会大大地感谢我一番。
扈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