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魔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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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什么呀,我们几个不是现成的吗?”和百媚一样心思的玉叶也走过来,笑嘻嘻道:“行云哥哥,你看,我们几个可是怡春院的头牌,我们给你解药,你不亏吧,我们可都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这几个女人,虽然都洁身自爱,都有各自的小骄傲。
她们在怡春院摸滚打爬三年,形形铯铯的人见过无数,这嘴巴早就练就的伶牙俐齿,巧舌如簧,而且说起话来还荤素不忌。
行云不愧为大将军名下的小将军,身体都快要爆炸了,还能忍得住不撕衣服,不伸出五指山握着他那根铁枪,这自制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
他狠狠瞪向这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妖精,那眼神,他自以为很狠厉,但他岂知,那一个眼神媚到了极致,吓得百媚玉叶二女,一跳三米远,就担心他会一个忍不住,真的扑向她们。
虽说大家都是一家人,有难大家一起帮,但是要她们真的和行云那啥那啥,她们可不干,她们的清白身子是留着自己未来的夫君的。
行云在她们眼里,就像亲哥哥一样,和哥哥那啥那啥,怎么想都别扭。
见行云眼神变得更加火红,百媚又后退几步,战战兢兢道:“喂,行云,你冷静点哦,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带压一家人的。”
完了完了,这里就属行云武功最高,行云要是一个忍不住,要用强的,她们几个女人家肯定要倒霉。
呜呜……为了兄弟,她愿意两肋插刀,上刀山,下油锅,但誓死也不献出清白。
无邪……救命啊……
百媚在心里呼叫她最喜欢的无邪时,紫云熙朝流水吩咐道:“给他服下清毒丸试试。”
哎,月貌那死丫头,这一回玩大了,男人这东西能随便当成小白鼠试验么,万一出了事情,行云的清白岂不就毁了?
这一帮孩子在她的一夫一妻制的教育下,都十分洁身自爱,在男女关系上也从不乱来,她虽然开了一家技院,里面也有不少自愿卖身的技女,但行云流水他们从不会仗着自己的身份而监守自盗。
依行云的性子,要让行云去碰那些女人,他宁可跳进莱阳湖去泡一天,也决不会压在不喜欢的女人身上。
流水给行云服下一枚清毒丸,行云运用内力缓缓催化清毒丸,但不但没效果,反而还加剧了湄药的发作。
行云一张俊脸也通红如火,下面火热火热,快要爆炸了一样,他努力维持意识清醒,咬牙道:“小……小主子,我……我不行了,我……我快撑不住了。”
紫云熙见情况失控,暗自咬牙把月貌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死丫头从头到脚骂了三百遍后,急忙对大家吩咐道,“流水,快把他扔到湖里去,百媚,后院清场,不管是谁,全部禁止出入。”
行云眼神已在慢慢涣散,理智就快要被欲火吞没,这种时候,可不能让任何雌性生物进入后院,否则,不管是谁,都会变成行云攻击的对象。
他的清白要是在这种情况下丢了,那他肯定会怨恨月貌那丫头一辈子,而且依他重情重义的性子,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会负起责任。
他是她的家人,她绝对不会允许因为一个玩笑,而毁了他一辈子。
百媚几人见情况危机,也顾不得在嘲笑他,忙跑到后院去赶人清场,把下人们全部赶到了前院去,玉叶和花容二人亲自在院门口守卫,不让闲杂人等出入。
怡春院的后院,有一个不大的小湖,里面种了几株芙蓉花,养了一大群红鲤鱼,当流水把已经失去理智,在开始撕扯衣服的行云仍里面时,把那一大群红鲤鱼给吓得四下逃窜,群鱼乱舞。
三月的湖水,寒冰入骨,行云一落水,就被冰冷刺骨的打一个激灵,失去的意识刹那清醒。
当他看清楚自己在湖里面时,刹那间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心里这个气呀,咬牙切齿,暗暗发誓,他出了湖里后,一定要抓到月貌那死丫头,好好教训一顿。
湖水并不深,行云站起身时,湖水刚好到他的脖颈下面,当他适应了寒冷后,身体里的热浪再一次袭来,为了保有一丝清明,没办法,他按照小主子的指示,使出他的五指山来灭火。
他一边灭火,一边咬牙切齿,把月貌从头到脚骂了一个遍,他发誓,他不能在这样纵容那丫头了,在这样继续纵容下去,他的清白早晚有一日要毁在她手里不可。
流水的身影出现在湖边,见到湖里的湖水来回荡漾的厉害,他笑的促狭,戏谑道:“行云啊,你悠着点啊。”
做这种事情,旁边还有观众,行云的脸顿时间爆红,恨不得钻进水里与鱼为伴,再也不出来。
他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前来看好戏的流水的月影后,就懒得理会他们,还是赶紧灭火要紧,体内的温度貌似又高了几分。
“行云,你两只手够不够,不够,我借一只给你?”流水蹲在湖边,笑嘻嘻道。
行云不予理会,只管灭火。
“我的手不借,但我可以给你掳个女人来给你解围。”
月影面无表情,表达自己的兄弟情义。
行云还是不理他们,他现在正要到最紧要关头,嘴里憋着一股劲,五指山也加快了动作,所以不能开口。
湖里的水花一阵激烈荡漾后,突然间,缓缓停了下来,流水和月影相视一笑,免得兄弟拿刀追杀他们,他们很好心的走远点。
行云得到释放,体内的火气下去一半,抬眸正要大骂两个无良的兄弟,结果人去湖边空,他被人笑话了,还没回礼,这心里这个气呀,接着,他苦逼的又开始了第二波水花荡漾的五指游戏。
早晨刚过,一辆普通的马车停在了司马府门口。
马车里面走出一老一少,老者一头银发,银白如雪,长长的胡子约有一尺来长,掉在下巴下面随风飘荡。
一个十四五岁的药童背着一个药箱,跟在他身后,到了司马府门口后,药童上前敲门,很快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腰佩长剑的门卫。
门卫打量易容后的流水和紫云熙,问道:“来人可是白神医?”
流水捋了一下胡须,淡淡道:“老夫正是。”
“神医恕罪,小的眼拙。”门卫一双狗眼立即谄媚的变成了一条眼缝,点头哈腰的笑道:“神医快请进,我家右相和二少爷正在大厅候驾。”
流水被门卫迎了进去,被人彻底无视的紫云熙,背着药箱,跟在了他们身后。
大厅里,司马懿,司马平,还有几员副将,翘首以盼了一个早上,终于盼来了神医。
见神医进门,司马懿也没端右相的架子,站起身相迎,道:“白神医,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你是?”流水问。
他并没见过司马懿,但看他岁数和气势,他脑海中虽已猜测出了司马懿的身份,但他此刻是一个江湖隐世多年的神医,当然要装一装。
“白神医,还我来给你介绍吧。”一员长的一脸黝黑的副将走过来,粗着嗓子,指着司马懿,恭恭敬敬的介绍道:“这位是当朝右相司马懿,这位是当朝元帅司马平,这几位都是元帅和司马大将军手下的虎将。”
在介绍到司马平时,司马平一双锐利的目光在流水浑身上下仔细扫射,那眼神就像是一面透视镜,仿佛要看穿流水的五脏六腑,看看流水肚子里有几根肠几个小肚,大肠里面还有没有过夜的大便囤积。
被人这么打量,流水眼底划过一丝不悦,抬手一拱,“原来是右相大人和司马大元帅,失敬失敬。”
手很快放下,完全的敷衍了事,而且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一点儿敬的意思,哼,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他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杀人的,如果不信他,干嘛还要请他来?
见他不恭不敬,司马懿也没介意,他知道一些所谓是江湖神医,全都是不拘礼节,桀骜不驯的孤僻人物,他儿子现在病卧在床,半死不活,还要靠神医救活他,他自是不介意放低身价,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
“病人呢?”流水不愿意寒暄太多,直接问道。
见流水表情不悦,司马平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目光似乎不太友善,他立马变脸,恭恭敬敬道:“在安苑休息,神医请跟我来。”
司马平率先一步,在前领路,流水,司马懿,一干副将等人随后。
紫云熙走在最后面,转身之际,那个黝黑的副将和她对视一眼,眼中有着只有他们自己看的懂的意思。
司马家族,三代同堂,家里老的小的,加起来数百口人住在一起。
司马家的人虽然都是武将出身,但司马家的血液天生就比较花,父子几人的妾侍堆砌在一起的话,都能盖一座小院子。
上百个妻妾加在一起,一个妻妾一个院子,大大小小院子就有上百个,这府邸有多大,可想而知。
从前厅走到司马安所住的安苑,就用去了半个小时,这一下,可把紫云熙给累的,这小身骨都快要直不起来了,气喘吁吁。
第39章 出卖朋友()
虽说这几年她身子骨强了不少,但比起普通人,还是娇弱了很多。
背着一个沉重的大药箱,走了半个多小时,她的小脸顿时白了几分,气息粗重,好在她戴着人疲面具,也无人看到她的脸色。
走在她身前的黝黑副将云飞,听到她气息渐渐发沉时,他很想要返身帮她一把,但不行,这里的人个个都是人精,他的一举一动都要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会让人起疑。
三年前,主子绞尽脑汁,千方百计,才让他用云飞这个名字,打入司马家族内部,得到了他们的信任,这其中主子费尽了多少心思,只有他得知,他绝对不能因为一丝心软,而功亏一篑。
在紫云熙双腿走路都在微微打颤时,终于到了安苑,刚进入安苑,就见到了前面跟看戏似得,围了一大群的女人们。
这些女人,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见到司马懿等人来了,忙过来行礼。
紫云熙走近,扫了她们一眼,心里啧啧赞叹,这些女人打扮的比她怡春院的女人都还要暴露,那胸只遮掩了半个,真正的是酥胸半露,露出来的半个,就像是两个白馍馍藏在衣服里似得,让人一看,那叫一个馋涎欲滴,口水直流,很想扑上去咬上一口。
司马懿扫了一眼众女,锐气横生,怒道,“你们都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滚回去。”
一群女人见老爷子大发雷霆,顿时吓得脸色煞白,惊慌失措,屁滚尿流,你争我夺的奔出了安苑。
众女离开后,司马懿转身过,一脸歉意对白神医道:“白神医,抱歉,让你老看笑话了。”
白神医一副仙风道骨,风轻云淡,老神在在道:“在本神医眼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健康人,一种是病人,何来笑话看。”
“哈哈……是是是,神医请。”
司马懿大笑三声,把白神医让了进去。
走在最后面的紫云熙,真空擦了擦满脑门子的汗,朝流水的背影吐了吐舌,丫蛋,这流水演老头戏还不错,挺能装。
房里,司马安的正妻聂小娟正坐在司马安床边,默默垂泪,见到白神医进来,她忙站起身,哽咽道:“白神医,你可来了,将军昨晚上又呕又吐,闹腾了一个晚上,你快给将军看看。”
“夫人莫急,老夫这就给将军查看。”流水说着,走到床边坐下。
床上,司马安正沉睡着,往日威武雄壮的司马安大将军,在短短几日之内,就被病痛给折腾的不成人形,人瘦如柴。
聂小娟哽咽道:“大将军这几日高烧不退,一滴水都喂不进去,昨晚上还吐了不少血,白神医,小妇人求求你,一定要治好我家将军,小妇人对你定会感激不尽。”
说完,聂小娟把忍了一个晚上的害怕,全都发泄出来了,嚎啕大哭,就像死了丈夫似得,把司马懿给气的脸都绿了,他喝道:“哭什么哭,安儿还没死,就在这里哭哭啼啼,晦气。”
家公一出口,聂小娟立即把哭声给咽下去,半点声都不敢再出,瘪着嘴,含着眼泪,弱弱的退到后面去。
进屋后,紫云熙把沉重的药箱放到桌上,动了动已经僵硬的肩膀,而后趁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白神医的身上时,她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间房。
不愧为大将军所住的房间,房里摆放的一纸一杯都价值连城,玉观音玉珊瑚玉如意等稀世珍宝,就像不值钱似得,整整摆了一面墙那么多,看的紫云熙眼冒金光,很想把这整个房间直接搬到怡春院去。
靠,看来这些年司马家父子三人没少贪污受贿,光是这一个房间里的东西,就够支付他们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