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用太子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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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怎么?王爷不在,便睡不着了?”不知何时,一个身影站在琪雅身后,琪雅转身,看到那个消瘦的身影,是容亲王的侍妾,初到王府,王爷便整日不会王府,便被冷落在一旁,如今,已经另结新欢。
琪雅淡笑不语,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端起手边的茶,那女子上前,打翻琪雅手中的茶碗,道“你以为,攀上王爷这高枝,便可飞上枝头了,到头来,还不是被冷落。”不屑的笑声中,隐藏着掩饰不住的嘲讽。
琪雅起身,淡淡的说“想必这就是你的想法跟遭遇吧!真是可怜,怎么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如此消瘦都得不到王爷关切的只言片语吗?”语气平淡,同时,让人恼火。
那女子上前,挥起右手,高高的举起,琪雅定定的站着,没有动,然后那女子的手被人抓住,她惊慌的回首,然后吓的马上跪在地上,琪雅看来人,不像王府的福晋打扮,却有种不可掩饰的主人的架势,她只说了句“出去。”跪在地上的女子便逃离似的离去,琪雅坐回椅子里,看窗外明月,那人上前坐在琪雅身边说“我是怡香,从小便看着王爷长大,是这王府的管家,老管家主外,我主内,我想,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琪雅不耐烦的转过头说“不就是想告诉我,以后在这王府里,还要劳烦姐姐多照顾嘛,那就有劳了。”
怡香掩口而笑,然后说“果然如王爷所说,琪格格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子。”见琪雅惊愕,又说“王爷交待,琪格格只是暂住王府,让我细心伺候。”
琪雅笑说“能让展颜哥哥如此信任的人,想必,不只是管家吧!展颜哥哥也不是个会留这么美丽的女子在身边只做管家的男人。”
怡香低头深思,然后说“琪格格真是能洞察人心呢。”
琪雅见状又问“那为何怡香你只屈就于管家呢。”
怡香笑说“琪格格多想了,怡香只是王府的老侍女,照顾王爷多年,幸得王爷信任。”然后行礼离去,眼神里,有些说不清楚的恍惚,虽然一闪即使,却已经被琪雅发觉。
第36章()
次日,众人便发现容亲王再次离府,临行前,只让怡香带口信给琪雅,说让她安心在府中等他回来,再无其他。
短短几日,便让琪雅看到了一个,比皇宫更为明争暗斗的世界。
幸得怡香处处安排的妥当,琪雅也免去些不必要的麻烦,一日深夜,琪雅在花园闲逛,远远看到怡香的房间燃烛有些光亮,琪雅随灯光而去,却看到怡香哀坐于窗前,愁容满目,并不是平日所见的怡香,见琪雅走近连忙换了平日的神色说“晚风寒凉,琪格格可当心身体。”
琪雅见状以为展颜出了什么事,连忙说“可是展颜哥哥出了什么事?”
怡香摇头说“今日让格格见笑了,王爷一切安好,格格不必挂心。”
琪雅自知怡香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转眼间,忽然说“怡香姐姐,你跟展颜哥哥从小一起长大,可知展颜哥哥是否有真心所爱之人。”
怡香一愣,然后说“据怡香所知,王爷一直钟情于一位自幼相识的女子,只是这女子如今被选入宫,王爷一直惦念呢。”
琪雅笑说,“怡香说的这女子,可是我,但据我所知,展颜哥哥可是一直喜欢身边的一位姐姐。”
怡香忽然慌乱,说“琪格格所言,可是真的,王爷果真这样讲?”
琪雅继续说“当然,只是不知这位姐姐心意如何。”
怡香望向窗外,说“怡香对王爷,始终如一,我以为,王爷对我,只是姐弟之情,封了那么多位福晋侍妾,却始终对我,敬而远之,原来,王爷和我一样,也是深爱对方的。”
琪雅忽然不知所措,看着眼前的怡香,不知如何收场,只是低头说“怡香姐姐,我不该……不该骗你,我不知道,你隐瞒的,竟是此事,展颜哥哥他,也从为跟我提起什么身边的姐姐。”
怡香轻叹,说“算了。”然后为琪雅倒茶,待琪雅坐定后说“怡香早该自知身份,岂敢妄想呢。”见琪雅欲开口又说“琪格格不必内疚,怡香与王爷,早在多年前,王爷继承王位之时,便注定了。”
琪雅问“此话怎讲?”
怡香皱眉,“当初,我原是老王爷的侍女,老王爷欲将王位传于嫡福晋的儿子,其余几人均打王位的主意,只是展颜,不为所动,嫡福晋早看出我对展颜有意,当时展颜,又是最为势单力孤的王爷的一个儿子,于是想把我赏给展颜,以便拉拢,不料,最后皇上亲自下旨,宣布由展颜继承王位,嫡福晋含恨而终,临死前诅咒我与展颜,生世不得结合,但是,这并不是王爷所顾忌的,相反,正因如此,王爷曾一度想封我为福晋,只是后来,王爷生母极力反对,老福晋本不想儿子继承父位,不想他卷入皇室纷争,却不想世事难料,自尽于密室中,只留下绝笔,让王爷不可再亲近于我。”
琪雅见怡香泪流满面,终于知道了原由,却不想,竟是如此。
第37章()
一日,怡香忽然找到琪雅,额头汗水可见,见琪雅便跪在当下,说“琪格格,王爷近日音讯全无,恐有不测,王爷临行前交待,若三日不得王爷的消息,便是出了事,让怡香马上来找格格帮忙。”
琪雅闻言,道“展颜哥哥不是随大队人马同去的吗?怎会音讯全无。”
怡香犹豫道“王爷,王爷是独自前往,只待了随身的侍卫。”
琪雅怒道“他如此精明之人,怎会如此糊涂,明知……”后面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她知道,永瑆绝不是心慈手软之人。
琪雅来不及入宫,只带宴依便闯入边疆战乱之地。琪雅素来不是会冲动胡来的人,而如今,让人如此摸不到头绪,连宴依都以为,她此去,是为容亲王,却不知,她此去,大半为对怡香当日的补偿,看似不以为然,却让她深深的内疚,她不愿因为自己,让那个隐藏多年感情的女子,看着自己所爱之人,就此离去。
一路相安无事,却并不能掩饰边疆的战乱,琪雅如当年溜出王府一样的打扮,像个清秀的小少爷,四处打听边疆的战乱之事,可听到的,却是十一贝勒节节败退,战事岌岌可危,根本,没有容亲王的任何消息,甚至连琪雅自己都不知道皇上的用意,让容亲王前来议和,却手无寸铁,让如今最有野心的永瑆前来讨伐,兵权在握。
“看,如此英俊的男子,可不像是边疆之人呢。”
“是啊,不知可有妻室。”
琪雅听到茶楼外两名女子的私语声,闻声望去,顿时心里一惊,因为那路过之人正是永瑆,带着随身几人向这个小镇最大的花坊走去,此花非彼花,这艺花坊,便此地小有名气的妓院,宴依惊道“十一贝勒,不是对格格……”
“住口。”琪雅知道宴依要说的话,不仅宴依,自己也知道,对永瑆,只是一时之气,气他朝丝之事,气他如此在乎太子之位,却不想永瑆对自己,竟已真的此般不在乎。
第38章()
琪雅忽然想到锦瑶,若是锦瑶在,定会让自己前去问个究竟,因为锦瑶常说,自己的机会本来就不多,若是再不抓紧了,便什么都没有了。琪雅忽然起身,让宴依留下,便独自一人在附近的绸缎装,换了身及妖娆的女装,丝带轻飘,绣有牡丹的锦缎露肩斜下,本就倾国倾城的容颜,让人痴迷,引的路人纷纷议论,却又争相来看,她莲步轻摇的走进艺花坊,老鸨一见此等尤物,上前相迎说“姑娘可知此地是何处?”
琪雅柔声道“红衣当然知道,此地是赚钱的地方。”转头看不远处跟永瑆同来的几人,里面只少了永瑆及随身的侍从。
老鸨见状说“红衣姑娘可真是来对了地方。”拉着琪雅的手上下打量着她说“红衣,从今天起,这艺花坊里,你定是头牌,还怕赚不到钱吗。”
琪雅拉过老鸨到一旁亲热的说“妈妈,想必你也看出,我并非什么市井女子,来到贵地,只因看好了刚刚进来的那位将军,若妈妈肯帮忙,牡丹绝不会亏待妈妈的。”说着将一定金锭塞在老鸨手中。
老鸨四五十岁的年纪,脸上有浓重的胭脂水粉,和多年历经的沧桑。见琪雅如此阔绰,连声说好。
永瑆此时在艺花坊花魁如烟的房中,正巧随从问老鸨这艺花坊可有懂得词曲的女子,老鸨转身拉过琪雅说“这是我们新到的红衣,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侍从愣在当即,因为他认得琪雅,而此时却有怕是认不出琪雅了,因为在琪雅脸上,从不见如此妖娆的笑容。
琪雅坐定,然后看到那传说中的花魁,腰带松懈,香肩半露,青丝的长衫早已掉落一地,身边的永瑆衣着不整的将她揽入怀中,琪雅依旧一脸妖娆,看着永瑆的笑容一点点的僵硬在脸上,然后永瑆起身,问“敢问姑娘芳名。”
琪雅柔声答道“红衣。”看永瑆痴迷又道“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第39章()
永瑆让所有人退下,然后开口问“红衣,琪雅何时喜欢红衣了。”
琪雅这才起身,嘴角勾勒出的弧度让这张慑人魂魄的脸更加完美,“红衣不知公子所谓何意。”
永瑆转身,看窗外边疆烽烟,说“如今战乱,可是红衣姑娘喜欢的。”
琪雅来到永瑆身边,抬眼看他,然后说“若不是这边疆战乱,红衣又怎有机会遇见将军呢。”
永瑆暗笑,琪雅见状问“不知将军觉得,红衣比刚刚出去的姐姐,如何?”永瑆不语,看琪雅暗地妖娆,然后一脸坏笑的至琪雅身前,一只手轻轻揽住琪雅的腰际,另一只手扯掉琪雅锦缎的长衫,琪雅愣在当即,永瑆见状放开她说“红衣姑娘自知是倾城的姿色又何必委身于这小小的艺花坊呢。”
琪雅娇笑道“若将军不嫌弃,红衣当随将军左右。”
永瑆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容,但他却在琪雅耳边轻声说“若本将军嫌弃呢。”然后大笑离开,琪雅知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才故意耍弄,却更气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老鸨一脸讨好的笑容找到琪雅,一见便说“红衣姑娘,真是好福气啊,刚刚那位,可是京城来的将军,已经撂下话,说红衣姑娘以后,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琪雅故意整理衣衫,然后说“妈妈可知,最近镇上有什么新面孔吗?”
老鸨不假思索的说“这镇上最近可都是些新面孔,战乱降至,又人心惶惶。”
琪雅让人叫来宴依,宴依见琪雅的样子,呆在原地,四下无人才问“格格这是为何?”
琪雅笑说“怎么,宴依是觉得,我这样子不够美艳,不能够颠倒众生。”
见此,宴依说“格格是想问,能不能颠倒十一贝勒吧!”
琪雅大笑,宴依从为见过的样子,琪雅又说“本想就此混入军营,却不想,被他识破了。”
“格格与十一贝勒的关系如此亲密,要骗过他,谈何容易,就算不是如此,以十一贝勒的精明,想要骗过他,也并非易事。”宴依见琪雅不语又问“可是宴依说错了话。”
琪雅摇头,然后说“你说的对,永瑆何等的精明,若一心想继承皇位,又是何人所能阻止的呢。”她明知,若就此顺水推舟,永瑆当了太子,永琰的性命不保不说,以今时今日的永瑆,朝中必有一番醒风血雨。
第40章()
之后三日,永瑆没有再出现在艺花坊,也依旧没有容亲王的消息,闲来无事,琪雅在后花园中凉亭内抚琴,宴依一身男装站在身后,琴声悠扬,却被异常的吵闹声扰乱,琪雅回首,见那花魁的侍女正刁难一个打杂的小童,琪雅让宴依去平息,自己并未起身,远远的,却听到那小侍女的叫嚷声,“凭借几分姿色就想跟我们姑娘争花魁,想都别想,今天这六九,我是定要打死他的,看谁敢拦。”
那小童名叫六九,眉清目秀,樱桃红唇,琪雅自然看出,此人是女扮男装,不想过多的过问,却也不想被人刁难。琪雅上前,团扇轻摇,有意将帕子掉落在地上,正是上面绣有瑆字的那条,只因是随身带着的,并无其他,然后指着那侍女说“给我捡起来。”
那小侍女不买帐的走进,然后一只脚踩在帕子上,说“真当自己是什么东西呢。”
琪雅没有表现的暴跳如雷,而是一脸微笑,然后,挥手狠狠的甩在那侍女的脸上,反手又是一巴掌,侍女跌倒在地,就在此时,琪雅看到跟永瑆一同出现的那艺花坊的花魁的脸上,露出的愤怒,她大步上前,琪雅露出冰冷的一张脸说“我要她的那只脚。”那女子抬手刚欲落下,便被永瑆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