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用太子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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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雅一心想的都是阿玛,无心与她纠缠,而庄贤却拉住琪雅说“竟敢对我如此无礼。”
琪雅一个巴掌打在庄贤的脸上,庄贤顺势倒在地上,侍女连忙上前扶起,琪雅默默的说“庄贤,倘若,你想要你父亲继续做这个奉天巡抚,而你在这王府平安的话,最好谨言慎行”。
庄贤哭闹着说“你,你竟敢打我。”
琪雅拂袖而去,没有理会她,而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见到宴依已经回来,宴依见到琪雅脸『色』惨白,连忙说“格格,您这是怎么了?”
琪雅的眼中瞬间泪如雨下,“阿玛,阿玛病重。”
宴依抱着琪雅,知道琪雅最为在乎的,就是阿玛瑜亲王,而自己也是无能为力,只好说“格格不要太过悲痛,奴婢已经去过宫中,见过了十一贝勒,十一贝勒说他会有所安排,下月初八,就会带格格离开。”
琪雅放开宴依说“你以为,阿玛如今病重,我还能毫无牵挂吗。”
第135章()
而就在此时,有人破门而入,琪雅看来人,竟是大哥,旁边便是庄贤,琪雅起身说“大哥真是对庄贤疼爱有加啊。”
这琪雅的大哥,便是嫡福晋的儿子,往日在王府,也是横行霸道,其余几位公子也是阿谀奉承,不敢得罪,琪雅离开王府多年,不想今时今日,王府中,依旧是往日的气焰,不减当年,琪雅心中为阿玛难过,这样的王府,也不怪阿玛忧而伤身。
庄贤上前说“大哥,这大哥也是你叫的。”
琪雅笑说“不叫大哥那叫什么。”说着走到世子身边用丝帕将世子头上的汗水拭去,如今,在这王府中,就算是嫡福晋的儿子,今日的世子,也不敢对琪雅太过为难,破门而入,也只是为了在庄贤面前的面子,琪雅一早将这一切看得明白。
庄贤见琪雅如此,大发雷霆,“你,你竟敢,打了我还不算,你还敢勾引世子,你是哪位公子的女人,竟敢如此大胆。”
琪雅依旧是一脸笑容,拉着世子说“你又从哪里弄来的女人啊,如此不懂规矩,没有家教,竟然大呼小叫的如同街市上的泼『妇』,我们王府,何时变成这种女人撒野的地方了。”
世子在琪雅面前,本就不敢造次,而世子生『性』耿直,没什么心机,自然听不出琪雅话中的意思,只是在一旁干笑,而庄贤见到琪雅如此,拉过世子说“你说,你跟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不是说只有三房妾侍,怎么,怎么今天又出来这样一个女人。”
不等世子答话,琪雅便回答说“怎么,他连这个都没有告诉你吗。”故作吃惊的看着庄贤,然后拉世子说“我跟他,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的关系,怎么是那些妾侍所能比的呢。”世子见今日琪雅如此,连忙点头。
庄贤见琪雅与世子一心,自知再说也是自取其辱,愤怒而去。
琪雅见世子连忙追出,只是轻叹,如今阿玛病重,而身为世子,却一心在一个女子身上。
第136章()
次日,琪雅前去看望阿玛,路径花园,见有人吵闹于花园中,停下脚步,宴依上前说“如今王爷病重,竟然还有人在此大吵大闹。”
琪雅只说“宴依,你去平息一下,让他们不要再吵了。”
宴依刚走进,便发现那热气事端的人,是庄贤,自知自己如今在她眼中只是一介宫女,身份低微,连忙追上琪雅,“格格,恐怕这次的争端,不是宴依能够平息的。”
“怎么了,这王府中的人,都知道你宴依是我的人,谁敢对你过分刁难啊。”琪雅说的是事实,如今的王府之中,根本没有人敢得罪琪雅,更何况是琪雅身边的心腹。
宴依轻叹说“可是,还有一个不知道格格您身份的人啊。”
琪雅忽然想起庄贤,不禁笑道“我竟然忘记了,还有她,日前本不想以这身份对她过分的欺压,竟不想惹出一段笑话。”
庄贤正与世子在花园大吵大闹,庄贤见琪雅前来,更加愈演愈烈,指着琪雅说到“你如今因为这个女人,竟然冷落我。”
世子无奈庄贤的大吵大闹,只说“庄贤,我怎么会呢,我怎么会冷落你呢。”
琪雅上前拉过庄贤说“你闹够了没有。”
庄贤甩开琪雅的手说“没有,我还没有闹够,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敢打我,而你,你竟然敢打我。”
宴依上前扶着琪雅说“打你就打你,怎么,还要挑日子吗。”
庄贤上前刚要一个巴掌打在宴依的脸上,琪雅抓住她的手,庄贤见此,故作镇静的说“我不能打你,但是,一个小小的侍女,我总是可以教训的吧。”
“你可以打这王府的侍女,但是她,不行。”
庄贤将手放下说“为何?”
“你最好看清楚,真的不认识她。”琪雅说着将宴依推到庄贤眼前,“庄贤似乎忘记了,当日向本宫请安的时候,本宫身边,就是这个宫女。”
庄贤忽然看出琪雅就是当日在宫中所见的太子妃,连忙跪在琪雅脚边,世子见此,连忙拉过琪雅说“妹妹,你今日就看在哥哥的面上,不要跟她计较了。”
琪雅想起阿玛重病在身,本就不愿事情闹大,只说“哥哥可知道,如今阿玛重病在身。”见世子点头又说“我别无他求,只是希望这王府不要再有什么事端,惹阿玛烦心,倘若再有人有意挑起事端,我就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说完转身离开,而世子自然不敢得罪琪雅,连忙称是。
第137章()
琪雅以为,此事告一段落,却不会想到,这庄贤竟然会不知好歹。
琪雅前去看望瑜亲王,王爷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琪雅甚是担忧,瑜亲王见琪雅整日闷闷不乐,说道“琪雅若整日愁容,大可不要来看本王了。”
琪雅连忙说“我没有”忽觉阿玛是在与自己说笑,笑说“阿玛竟然学会耍弄人了。”
瑜亲王见琪雅如此,心中不忍说“我要休息了,你还是回房吧。”
琪雅知道阿玛用意,只好离开。
琪雅左思右想,终于还是决定了,叫宴依到跟前说“去告诉永瑆,初八的事,算了。”
宴依吃惊的说“格格,你怎么可以……”
“我说算了,照我的话去做,现在。”
宴依只得听从琪雅的命令,此时,已近黄昏,琪雅无心用膳,只是喝茶,她在等,她知道,那个人一定会来,然而,只一个时辰,宴依便回来了,见琪雅坐在桌前喝茶,刚要开口,便听到琪雅说“来了。”
宴依笑着说“格格,应该说我回来了。”
琪雅脸上,是惨淡的笑容,“我说的,不是你。”
果然,宴依笑着退出去,而出现在门口的,竟然是十一贝勒永瑆,永瑆上前关好了门说“你怎么又知道,我会来。”说完在琪雅旁边坐下。
“虽然你十一贝勒沉得住气,但此时,你绝不会任由宴依传话。”琪雅说着喝一口茶。
永瑆起身说“对,我要知道为什么。”
琪雅看着眼前的永瑆,深叹说“阿玛病重”。
永瑆将琪雅拉起说“瑜亲王身边有众多福晋跟儿子,只因为这样,你就要放弃我们的未来吗。”
琪雅甩开永瑆的手说“阿玛的心中,最为在乎的,只有我,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弃他于不顾,而只记得自己。”
永瑆在房间来回踱步,他知道,琪雅的主意没人能改变,也知道,在琪雅的心中,永远是瑜亲王最为重要,自己多说无益。
琪雅也是沉默,她知道,永瑆不会真的怪她,但是,在她的心里,却很难过。
第138章()
永瑆忽然站在窗前,默默的说“你一直是这样,却总是让我不能不爱你。”说完笑着看向琪雅,琪雅本就为不能跟永瑆离开一事难过,如今,永瑆又这般,琪雅心中,更是不是滋味,“所以,你是永瑆。”
永瑆知道,琪雅一样会为自己不顾一切,但是,他却永远都不会让琪雅那样做。
琪雅看着若有所思的永瑆,他总是这样,将一切都布置的周全,而自己,却总是打『乱』他原有的计划,忽然怀念边疆的小镇,即便可以那样永远在一起,也未尝不是好事,只是那时,自己还坚信着,家国天下,自己的大义,倘若那个时候,他们就此离开,琪雅能不顾一切,或许,他们早已过着幸福的生活。
盛夏的京城夜晚,总是很漂亮,灯红酒绿,特别是烟花之地,空气中弥漫着陈年酒香,容亲王又开始了以前的生活,如同未见时那个风流的王爷,甚至每日枕边的人,他都会转瞬即忘,不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但凡看的上眼的,便都带回王府,夜夜笙歌,怡香站在远处,只是默默的叹息,在任何人眼里,容亲王都与之前一样,只有她知道,此时的容亲王,再不是那个能够享乐于温柔乡的男子,那个心中有他人的太子妃,就这样,让他为之着『迷』,却又无可奈何,容亲王,再不是那个喜欢让人担心的孩子,而是那个会让人看着难过的王爷。
而皇宫之中,九歌夜夜无眠,派出的探子,每每像她报告说容亲王今夜又看好了哪家的姑娘小姐,她便怒气攻心,但是,却什么都不能做,容亲王自那次之后,再没来过,近日,也不进宫了,只是花天酒地,亦如在京城相见时的王爷。那时,九歌一路从边疆赶到京城,途中遇到抢匪,抢走了钱财跟马匹,走到京城之时,已经是穷途末路,衣衫早已被划破,脸上也再没了往日的风采,那日,她在街上因偷了人家的馒头,而被追赶,不巧撞到一位大官的轿子上,轿子上的人怀里拦着一个极其妖艳的女子,那时,她终于知道琪雅见到十一贝勒怀里揽着花魁时,心中的感觉,因为那轿中的人,便是容亲王,他认出了九歌,将怀里的女子弃至一旁,下轿来扶着九歌,九歌永远也无法忘记他当时叫着自己名字时,心中的激动,他说“九歌……”,然后她便昏倒在他的怀里,之后便成了他王府的福晋。
第139章()
这世上的大多事情,都不尽如人意,同时,让人始料不及,似乎这样,才是人生。
永瑆抱着琪雅在软榻上,琪雅伸出手,默默的说“一只手,换我一世的幸福,倒也值得。”说的如此轻巧,似乎那是一只平日只会做些琐事的手,如此的简单。
永瑆的心中,一道渐渐愈合的伤口,又忽然渗出血来,琪雅的一切,都是他最为在乎的,哪怕一根发丝,更何况如今,是一只手,永瑆永远记得,琪雅在窗前抚琴的样子,他握着琪雅的手说“你在我眼中,不只是能弹奏出绝美音律的女子。”
琪雅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不做太子倒也不错,不会成为皇帝,我们就这样,过简单的生活,整日谈诗词,说古今,我就不必担心,日后,会变成如戚夫人般的人了。”
永瑆笑说“即便你做了皇妃,也不会成为戚姬那样的女子。”见琪雅笑而不语又说“我倒宁愿你是卓文君。”永瑆知道,哪怕有一天,琪雅真的不能同自己离开,而最终成为永琰的皇妃,她也不会如戚姬般,受人欺辱,最后惨死,永瑆知道,琪雅向来不喜欢戚姬这样的女子,同时又为这样的女子轻叹无奈,对于戚姬,琪雅向来厌恶,她讨厌那样唯唯诺诺的女子,那样逆来顺受,后知后觉,等到她想要改变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但琪雅又喜欢她的情义,和那些感人的诗句“山无棱,江水为竭,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琪雅忽然转身沉着脸看向永瑆说,“你若敢像长卿般纳妾,我可不只会给你一首白头『吟』那么轻巧了事。”
永瑆的脸上,微笑如水,他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或许是只有跟琪雅在一起,才会显『露』,那样的平静,那样的温柔,一改往日的桀骜,特别是在嘉贵妃亡故以后,怕是再为『露』出过那样的笑容,如孩子般干净,纯真,永瑆抱着琪雅,微笑着说“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第140章()
那本该愉悦的诗句,却让人听着悲伤,此时,琪雅与永瑆,可谓是前路茫茫,哪怕是不论永瑆的病,他们真的能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吗。
皇上知道瑜亲王病重,十分哀痛,特命琪雅留在王府照顾,皇上又怎么会不知琪雅的心情,离开王府多年,未能在阿玛身边尽孝道,心中,定是自责。
在御花园中,皇上见永琰失魂落魄,便知是琪雅不在宫中之故,以替皇上探望瑜亲王之名,让永琰前去瑜亲王府。
瑜亲王府众人跪迎十五贝勒,即为带皇上探病,便应受君王之礼,众人呼“太子”,琪雅站在一旁没有做声,永琰走到琪雅身边说“皇阿玛还未昭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