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用太子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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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次日,容亲王来到永和宫,琪雅一脸笑容,容亲王早猜到咸福宫一事,是琪雅所为,便也无需多问,从小琪雅便是这样,懂得忍让,懂得家和万事兴,但是,若有些人,或有些事真的让她放在心上,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宛如年幼时,嫡福晋要拔除几颗花园中琪雅所种的桃花,琪雅向来不会与嫡福晋正面冲突,然而次日,嫡福晋便一病不起,整日精神恍惚,足足昏睡了半月,展颜找到琪雅时,琪雅嘴角『露』出异常邪恶的笑容,然后拉着展颜说“展颜哥哥可知一种能慑人心神的『迷』香,所能起到的最大的效应便是放于每天必用的枕中。”容亲王永远不会忘记,那邪恶的笑容,正如现在容亲王所看见的笑容般,美的倾国倾城,同时妖艳凌厉。
“此事,我不想你再过多的参与。”
琪雅见容亲王如此说来,收起脸上的笑容,“展颜哥哥这是何意,琪雅到听不明白了。”
“永瑆可以帮你,是因为他不相信自己的额娘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虽然嘉贵妃平日对十一贝勒及其严苛,也曾做过些错事,但毕竟母子情深,我不希望你再继续下去。”
“展颜哥哥是想让我就这样作罢,沁焉死了,展颜哥哥没见过沁焉脸上的笑容吗,如此单纯,天真,竟会被如此的诬陷,『淫』『乱』宫廷,我绝不会让这样的骂名用在沁焉身上。”说着声泪具下,沁焉永远是她心中那个站在人群中不敢上前跟她讲话,然后悄悄留下珍珠手链的女孩,单纯,美好,同时善良。
容亲王无奈,他不想看到琪雅日后为与永瑆之间的关系而烦扰,现在,至少琪雅会为那偶尔悄悄投来的关切的目光而欣喜,他不想琪雅连这仅有的,都失去,他也知道,琪雅若决定的事,任何人,也无法改变,叹息间只放在桌上一包东西,琪雅拿过,打开,见里面是淡粉『色』的粉末,“这是?”
“这是京城的市井流氓最为常用的春『药』,桃粉。”
第71章()
“难道这便是……”琪雅忽然闻到一阵浓重的桃香。
容亲王无奈,只好告诉琪雅,“这便是淑妃当日所被下的『药』,琪雅可知此『药』是在哪里找到的。”
“是嘉贵妃的宫中?”
容亲王摇头,“在噬魂堂。”
“噬魂堂?噬魂堂的东西,怎么会在宫中?”
“幕雪日前找到我,说你让她与魏封查那侍卫张赐,多番打探,才知道,这张赐本是京城人士,家有老母,平日靠砍柴为生,母亲年迈,几年前过世,母亲去世后,张赐『性』情大变,整日游手好闲,闲暇与市井花枝柳巷间,而且嗜赌如命,每次都被打得遍体鳞伤,之后便去噬魂堂,魏封那『性』情一点都没有变,整日管些闲事,若不是这样,也不会丢了『药』,这噬魂堂的桃粉,有一独特之处,就是防备有人做出不轨的用途,所以噬魂堂的桃粉都用浓重的桃香,九歌告诉我当日淑妃的寝宫,就有这种香气,所以幕雪才断定,这定是当日魏封收留张赐,养虎为患,所以自觉有愧,才让我带他们前来。”
见琪雅久久不语,又道“还有一位与张赐走的很近的姑娘,每次这张赐受伤,都有一位叫胭脂的姑娘前去付钱,并把他接走,这胭脂姑娘,是万花楼的丫鬟,我听闻此事后便去了万花楼,这胭脂姑娘,如今已经是万花楼的头牌,整日慕名而去的人,多不胜数,四下询问才知道,这胭脂姑娘一月前,才刚刚做这行当,日期,正和张赐入宫的日子吻合,我怕打草惊蛇,便让人暗中看守,本想劝你不要继续查下去,因为你我都知道这最后查出的,定是你不想看到的人,若如今你依然执意,大可从这胭脂姑娘入手,九歌整日叫嚷着不许我再去那种地方,所以……”
琪雅知道容亲王岂是受女人摆布的人,自知他是不想自己『插』手,便出此主意,想琪雅也无计可施,恐怕这魏封与幕雪,也定是容亲王串通了,才不肯前来,“展颜哥哥辛苦了,琪雅日后自当谢过,此事,就不再劳烦展颜哥哥了。”
第72章()
容亲王知道琪雅没那么容易放弃,情急之下,也只好出此下策,只为困得琪雅一时,之后,便让九歌整日在皇上枕边提起想跟琪雅学琴,让琪雅留在景仁宫,没有彻查淑妃的案件的机会,当晚九歌便跟皇上提起,皇上欣喜,说多日不见琪雅,甚是想念,如此一来甚好,次日清晨,九歌便来到永和宫,宫门大敞,宫女太监跪了一地,嘉贵妃坐在软榻上,悠哉的喝着茶,把玩着琪雅平时最喜欢的琴,将九歌视若无物。
“放下琪雅的琴,琪雅最讨厌别人动她的东西。”九歌说的理直气壮,四下张望,却不见琪雅。
“慧妃今日前来,可是要找太子妃。”嘉贵妃有意加重“太子妃”的语气,让九歌更为厌烦。
“琪雅人呢?”
“慧妃怎么问起我来,我一早便见宴依那死丫头匆忙的跑到咸福宫,来找永瑆,鬼鬼祟祟的嘀咕了几句,永瑆便疯了似地冲出宫外,所以前来看看是不是太子妃有什么要事要找永瑆,想必你也知道,近日后宫的女子私通之事甚多,我可不想毁坏了我们永瑆的名誉。”
九歌四下不见琪雅,本就十分担心,加上嘉贵妃的说辞,只怕是琪雅找出什么淑妃被害的线索,想找十一贝勒商议,不想十一贝勒竟被监视,若此事败『露』,定要想个好的说辞,九歌犹豫间,见皇上匆匆而来,身后,是十五贝勒,宴依,宴飞,与十一贝勒,同时手上,拿着一封展开的信。
见嘉贵妃端坐于前,九歌一脸委屈的立在前面,顿时心生怒意,嘉贵妃看出皇上不悦,连忙起身给皇上行礼,皇上从她身边走过,毫不理睬。
“闲杂人等退下。”皇上端坐,一脸的威严,众人不寒而栗,宫女太监均退出,皇上无意理会站在一旁的嘉贵妃,只开口道“嘉贵妃咸福宫中琐事繁多,朕就不多留你了。”
嘉贵妃听到皇上如此说来,顿时脸『色』涨红,只得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第73章()
皇上将手中的信用力拍在桌子上,吼道“胡闹,朕向来宣称琪雅深明大义,懂得礼数,如今,竟学会留书出宫了,真是胡闹。”
永瑆连忙推永琰上前,永琰稍思道“想必琪雅思念瑜亲王,来不及跟皇阿玛禀报,所以……所以才留书。”
皇上抬眼看永琰,只是轻叹一声,永瑆连忙上前说“太子妃向来不是不懂得礼数的,此时,还望皇阿玛听儿臣细细说明,宴依一早便听太子妃说,昨夜做了个极凶的梦,梦到瑜亲王病重,身边无人照料,只不停的叫着琪雅的名字,声音嘶哑,脸『色』惨白,醒来甚是担忧,多日不见瑜亲王,所以甚是惦念,本想向皇上说明,却因心中实在担心,刻不容缓,才出此下策,所以,还请皇上看在太子妃因孝顺,一时情急,不要过分责怪。”
宴依跪在地上,深深的低着头说“皇上,正如十一贝勒所说,奴婢去给格格取琴,转眼间,格格便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封信,没有收信之人,奴婢斗胆拆开,发现格格竟离宫回了王府,一时间手足无措,想去永寿宫禀告太子殿下,可惜太子殿下去给太后请安,不在永寿宫,又正巧碰到十一贝勒,便将事情原委告知,格格近日本就想念瑜亲王,还望皇上不要怪罪格格。”
皇上并没有理会宴依所说的话,只是看着眼前的永琰与永瑆二人,心中不是滋味,永瑆与永琰的才能,显而易见,幸得永瑆如今,心不在太子之位,不然,又让皇上多了些许烦扰。
此时,容亲王匆匆前来,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向来懂得权衡轻重的琪雅,如今,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太子妃留书离宫,若传出去,定会让皇室受辱,皇上怎会就此罢休,本想自己计算的精准,把琪雅留在九歌身边,但与琪雅,还是晚了一步。
皇上见容亲王前来大怒,“容亲王整日留在宫中,与琪雅商议国事,如今琪雅忽然离宫,容亲王可知所谓何事。”
容亲王坐怀不『乱』的答道“臣一大早便听宫中的宫女太监议论,说太子妃离宫,臣不敢相信,正想前来探听虚实,不料竟是真的,臣不知皇上的意思。”
皇上见容亲王如此说,也不好刁难,只片刻间,此事便在宫中传开,想必又是嘉贵妃,怒从中来,这时,太监在永和宫外来报,太后驾到。
第74章()
皇上见太后身边的嘉贵妃,忽然变得脸『色』阴沉,果然是嘉贵妃,太后素来对嘉贵妃疼爱有加,若不是一早便立了后,想必太后定会让皇上立嘉贵妃为后,皇上越想越气,当着太后的面,又不好发作,只得忍了下来。
太后见满屋的人,个个胆战心惊,想来嘉贵妃所说之事定是属实,“来人,把琪雅贴身的几名侍女都拖出去,斩了。”
宴飞脸『色』巨变,刚欲跪下求情,便见皇上眉开眼笑的说“皇额娘这是干什么?”
“太子妃离宫,身边的侍女定要责罚,今日,就从这几名侍女开始惩处,皇上就不要过问了,哀家自有主张。”
皇上连忙上前,“皇额娘越说,朕越不明白了,这太子妃回王府,为何要受到责罚呢。”
太后脸『色』一变,“皇上当初立这太子妃,就没通过哀家的同意,这太子妃,日后乃是一国之母,这般不懂礼数的女子,怎么母仪天下,怎么辅佐皇帝,皇上切不可为了一个女子,断送了大清的江山。”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倒吸一口气,当下无人敢答话,皇上本就为嘉贵妃之事心有怒火,再加上太后竟干涉立琪雅为太子妃之事,想起当初,若不是太后已死相『逼』,自己又怎会放弃那个一生最爱的女子。
那些曾经,在皇上脑海中历历在目,皇上深叹一口气,然后起身异常冷漠的对太后说“皇额娘,朕无意顶撞您,朕为一国之君,也定比任何人都知道什么样的女子能够母仪天下,什么样的女子能够辅佐天子,并不是整日在太后跟前嚼舌头的人,才是忠心之人。”说着看向太后身边的嘉贵妃,又继续说“后宫中的女人,都该知道以和为贵,该知道家和万事兴,但如今的后宫,恐怕能做到这点的聊聊无几了,朕立琪雅为太子妃,定有立她的道理,朕乃一国之君,坐拥天下多年,平定天下,治理国家,怎么都不会做出断送大清江山的事来,就此,皇额娘可以放心,琪雅离宫之事,想必皇额娘是误会了,琪雅一早跟朕提起,说想离宫些时日,多日不见瑜亲王,为尽做女儿的孝道,如今又被封为太子妃,怕日后更无暇出宫,所以便想回王府暂住些时日,朕当下答应,只是没有正式的下诏,不想皇额娘的消息竟然这么灵通,琪雅离宫片刻,就来惩治了。”
太后从未见过皇上如此,今日一见,也觉得自己言语有些过重,“如皇上所说,是哀家误会了。”说完离开了永和宫,太后知道皇上责怪的是嘉贵妃,若将此事如实说出,是嘉贵妃所说,定又会卷起一番风波,所以都揽在自己身上,想必皇上也奈何不了。
第75章()
宴飞奉皇上之命,前往瑜亲王府,果然,琪雅真的没有回王府,因在太后面前说琪雅是奉命回王府,如今,又不敢张扬,只是派永琰出宫打探琪雅的下落,沿途,让永瑆随行,皇上虽自知此次让永瑆同永琰一起前往,定会让琪雅为难,怕琪雅会动摇,但皇上也知道,只有永瑆能找到琪雅,迫于无奈也只好出此下策。
皇上站在御书房前,看着渐渐远去的永瑆与永琰二人,他又何尝不知道永瑆的才能,那谋略,那才干,简直被嘉贵妃培养的像极了自己,越是这样刻意,越是让皇上心中为难,皇上的诸多说辞,均是一种敷衍,说永瑆心狠手辣,说永瑆太过谋算他人,也只不过是个借口,琪雅天真的以为如皇上所说,永瑆不是合适的太子人选,皇上极力避免琪雅与永瑆过多的接触,在琪雅眼中,也只不过以为,是为了避嫌,却不知,皇上心中早有的打算,不仅像琪雅所知道的那样。皇上屏退左右,然后转身回到御书房的大殿龙椅边,把王座向后退出一整块石砖的空间,用匕首把刚刚放置龙椅的地方的那一整块石砖从边缘开始挖起,缝隙间竟然没有泥土,然后把这块砖打开,『露』出了里面东西,一个十分精巧的锦盒,用玄铁铸成,通体漆黑,只有上面雕着游龙戏凤的地方,涂有彩绘,那『色』彩早已褪去了些许,可见是十几年前的东西,皇上小心的抚『摸』着,左看右看,皱着眉头,似乎极为懊恼,不知道这铁盒从何处开启,想起多年前,嘉亲王在临终是画面。
嘉亲王是几位王爷中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