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婚到底,狂少的头号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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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锦歌骤然回神,一回头就撞进一双漆黑的瞳眸里。
她一惊,没想到还在脑海中神游的人,竟会瞬间出现在眼前,顿时有点慌乱,“对不起,我……”
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她专注于一件与她无关的事太久,久到连她自己都吃惊。
司徒啸白挑高眉梢,狐疑的眯起眼睛,“你在想什么?”
他的话,瞬间窥探进她的内心一样,更加令安锦歌无措了。她忙转过身去,背对他,“没什么。”
心跳变得不再规则,让她觉得不适,手抚上胸口,悄悄做了个深呼吸。
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适应了这颗心脏,还是与它的共鸣越发强烈了,它的跳动开始变得有力,每一下都能牵制住她所有的神经一样。
尤其,是在面对他时,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不舒服?”他的声音有点紧绷,强势的扳过她的身子,眼睛紧紧盯住她的胸口。
安锦歌没料到他会这样直接,觉察到他的视线粘在自己的身上,她一惊,赶紧伸手挡住自己,顿时又羞又气,“你在看哪里!”
见她没事,司徒啸白的紧张神情才有所收敛,唇角微微提了起,视线里尽是他惯有的桀骜与戏谑。
“工作的时候思想开小差,做为你的老板,我是不是该询问一下呢?”
安锦歌立即否认:“我没有开小差,只是在想……”
她不习惯撒谎,一时间竟找不到借口,神情立即变得尴尬起来。
司徒啸白唇边的弧度扩散,上前两步,盯着她,“在想……我?”
安锦歌的脸腾地胀红,心跳加速,眼神也变得慌乱,“没有!我才没有呢!”
她的反应,倒让司徒啸白微微怔住了。
随即,他失笑出声,表情愉悦得没有半点平时毒舌跋扈的样子。
安锦歌窘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咬了咬唇,双手紧紧搅着。
她从没有过像现在这样尴尬的经验,尤其是对面的男人还笑得肆无忌惮的。她有点懊恼的抬头,瞪了他一眼,幽怨的问:“笑够了没?”
司徒啸白笑容邪气的逼近她,肆意欣赏着她脸上不断蔓延的红晕,拉过椅边的椅子,跨坐在上面,双手搭在椅背上,不紧不慢的问:“你刚才在想我什么?”
安锦歌被他逼问得越来越窘迫,“我都说过没有在想你嘛!”
他勾起一侧唇角,“那在想谁?”
“反正不是你。”她胡乱搪塞。
他不依不饶,“哦?是我认识的?”
“不是……”安锦歌扭过头,假装很忙的样子,偏偏有人就是没有眼力见儿,还在不断追问:“既然是我不认识的人,那就说说好了。”
安锦歌咬咬唇,被他问得烦了,没好气的说:“司徒少爷,你一向这么八卦吗?”
司徒啸白不无傲气的撇撇嘴,“那也要看是谁的,别人的就算求我,我都不会八一下。”
安锦歌真的快要哭了,那为什么对她的事就这么执着呢?保持原则,发扬风格,做他冷漠不接地气的司徒少爷不好吗?
不想在这里继续和他探讨下去,届时她一定会丢盔卸甲,死无全尸。
“老板,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了出去工作了。”安锦歌重新找回微笑,一脸公事化的说。
司徒啸白则眯着眼睛看她,她越是如此,就越是勾起他的兴趣。他垂下眼眸,似笑非笑道:“不错嘛,现在都开始藏着自己的小秘密了。”
安锦歌没吭声,解释什么的,在他这里是行不通的。索性不说话,觉得没趣了,他自会放过她。
可是,她发现她错了。
司徒啸白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执拗劲,一手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做个交易怎么样?如果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换你可以向我提一个问题。上到个人资产,下到银行存款,我保证如实回答。”
安锦歌心下嘀咕,这算什么交易啊?反正她对他有多少身家,根本都不在意……
她倏尔心念一动,原本的坚持,竟都被这个念头动摇了,居然脱口而出,“好。”
司徒啸白笑了,挑挑眉示意她先回答。
安锦歌咬着唇,纠结得跟什么似的,想反悔也已是不行。她只得自我安慰的想,反正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告诉他又怎样?
她鼓足勇气,抬头望住他,回道:“只是听了些有关你的事,比较好奇罢了。”
“我的事?”司徒啸白轻笑着问:“我的什么事?”
安锦歌抿了抿唇,缓缓出声:“你的初恋……”
她话音刚落,司徒啸白的脸立刻就变了,倏地站起身,眉头皱着,眼神严厉得可怕,“谁跟你说的?”
安锦歌有些吓到了,她自然是不会出卖小白,所以说死也不会告诉他!但比起这个,她更在意的却是他瞬间变化的态度。
看来,这个女孩对他而言,的确意义不同。
不知为什么,心里面隐约有丝不适。
气氛即刻尴尬起来,两人谁都不说话。安锦歌站在他对面,抿紧的唇显出几分倔强,即使知道他不高兴,但她并不认为是自己的错,所以也绝对不会开口道歉的。
但……
她心里委曲。
良久,司徒啸白发沉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她是我的挚爱,也是唯一。”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出去了,留下安锦歌站在原地,说不清道不明的,被一股她分辨不清的情绪,从头到脚的包围起来。
一整天,她都像没什么精神似的,小白发觉到了,关切的问:“锦歌,你是不是不舒服啊?不舒服的话,就请假回家好了!”说着,她又暧昧的朝她挤挤眉眼,“是你的话,老板一定不会说什么的。”
画廊里早有两人的绯闻,只不过碍于安锦歌,大家没有公开谈论罢了。
安锦歌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
“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哦,不能硬撑的。”小白好心道。
她感激笑笑,扭过脸,笑容慢慢敛下,心底仍旧沉甸甸的。
终于熬到下班,安锦心坐在休息室里活动下酸痛的肩膀,待大家走得差不多了,她才站起身,换下工作服后慢慢走出来。
谁知,才推开门,就看到等在门口的人。
她愣了。
司徒啸白站在门侧,不知等了她多久,见她出来了,抬眸看看她,不满道:“没见过下班还这么磨磨蹭蹭的。”
安锦歌收回视线,“是老板有事要我去做?”
她的态度,让司徒啸白露出个意味不明的浅笑,盯着她的目光,则变得更加执着,“你在生气。”他一针见血道。
“没有。”她否认得很冷静,转身将门锁上,“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下班了。”
“有。”他下巴微抬,一如之前那样嚣张,眼神也傲然到足以睥睨天下一般,“你还没有问我问题呢!”
第107章 让他如此殷勤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安锦歌一愣,随即想起下午在仓库里的事。
她马上摆手,“算了,不用当真的。”
她的随意立即惹了司徒啸白不高兴,瞪着她,说:“我向来言出必行,也没人敢质疑我的话!”
安锦歌眨巴下眼睛,觉得很无辜,“可是,我不想问了。”
“不行!不问也得问!”司徒啸白直接挡住了她的去路,死死瞪住她。
安锦歌不敢相信似的张了张嘴巴,半晌才说:“司徒啸白,没你这么强迫人的!”
哪里有人强迫问问题的?也只有他司徒少爷这么奇葩!
司徒啸白才不管那些,横在她面前,无赖一样,“想不出来的话,今晚你就别想回去了。”
她无奈的抚着眉心,想到之前的问题,她又皱了下眉头,终于赌气的问出声:“好,我想知道你和那位初恋小姐的故事。”
果然,如她所料般,他的神情又变了。
但这一次,他却将情绪控制极好。似乎,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饿了,请我吃饭。”他转身就往外走。
“可是……”安锦歌一想到要破财,那是一百个不愿意。
他走了几步,倏尔又站住,“我会告诉你的。”说完,推门就出去了。
隔着玻璃看着他的背影,有种孤寂的味道。
安锦歌默默的看了一会,直到他站在外头跟她瞪起眼睛,她才不情愿的跟出去。
坐进他的车里,她低声说:“我只带了八十多块钱,恐怕请不了你吃大餐,也请不起高级餐厅。”
司徒啸白鄙夷的瞅瞅她,没好气道:“你什么时候这么财迷了?”
安锦歌幽幽地望着他,小声嘀咕着,“你是老板,一顿饭就有可能抵上我们半年的工资,当然不知道我们为五斗米折腰的痛苦了。”
要不是他强迫,她连这八十多块钱都不舍得花呢。
司徒啸白瞥瞥她,收回视线时,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
很快,车子停在了一家餐厅前,从外观看其考究的装修风格,就能猜出其不菲的消费。安锦歌顿时眼眸放大,坐在车内马上表明态度,“我是不会为了一顿饭刷盘子的。”
司徒啸白的眉梢抽搐两下,回过头,“先从你的奖金里扣。”
不理她的抗议,他大步走进去。
安锦歌磨磨蹭蹭的跟上前,走进了餐厅。
这顿饭一如想象中的昂贵,安锦歌直吃得肉疼,对面,司徒啸白则是一反常态,没有毒舌,没有挤兑,显得十分安静。
安锦歌知道是因为早前的谈话,但是他不开口,她也不会主动提及。最好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结束,再各自散去。
“她是我大学学妹。”他骤然出声。
安锦歌的筷子滞了滞,没抬头,只是“嗯”了一声。
司徒啸白的视线调向窗外,慢慢的,跟随记忆的脚步,眼眸似被一片浓雾覆着,迷离深邃,一眼探不到头。
“她替她的同学送了封信给我,我当着她的面,将那封信撒掉了。可她却伤心的哭了……”
他静静的说着,安锦歌默默的听着。
食不知味。
故事是很简单的校园爱情故事,没有一波三折,没有轰轰烈烈,但她却能感觉到他爱得深,爱得痴。也许是因为年少情真,也许是因为她的纯真善良,总之,他和她的故事,美好的让人羡慕。恐怕,再没有哪个女人会享受到这个女孩的待遇了吧。
他寥寥数语,神情没什么变化,但她就是能感知他的伤楚。
于是,在他沉默后,她突然问:“后来呢?”
既然这么爱,为什么没能和她在一起?
所有美好的爱情,不是都应该有个完美的结局吗?像她和斐彦,就算以离婚收场,但至少,比起毕业后的各自天涯,他们的婚姻也算是给了校园爱情一个最终的归宿。
后来?
司徒啸白轻笑,敛下的眸里渐渐涌出另一种深情。
那是无可替代。
后来怎样,他没说,而是抬头看她,依旧冷傲,“我们的约定是你只能问一个问题。”
知道他不想说,安锦歌也没再追问。
这一定是个伤感的结局。
司徒啸白大方的买了单,然后不顾服务员的目光,一本正经的说:“回去后,我会从你奖金里面扣掉今天这顿饭钱的。”
安锦歌笑得僵硬,“司徒先生您满意就好。”
回去的路上,两人交流很少,彼此心里都明白缘由,却偏偏谁都不肯再去点破。
有关他的初恋,有关那个女孩,像交插着的电影片段,不停出现在安锦歌的脑中,怎样都挥之不去。
回到公寓,她下了车,“我先进去了,谢谢。”
如往常那样,她很礼貌的道谢。司徒啸白“嗯”了一声,然后再次发动车子驶出小区。
安锦歌站在那儿,微怔了两秒钟。以往他不是调侃毒舌几句,就是非得跟着她上楼,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痛快的就离开了。
刻意忽略掉心里那抹不适,她不再多想,淡默的转身走进楼内。
打开门,看到方楠正噙着暧昧的笑,坐在沙发上盯着她。
她一笑,“要过来怎么也不提前打电话给我呢?”
方楠挑起细长的眉,“刚才我可都看见了!”
“什么?”安锦歌换下鞋子,装作听不懂。
“去,别装傻啊!”方楠朝阳台方向指了指,“老实交待,你和那位司徒少爷现在进展如何了?”
“方楠,别开玩笑了,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
比起之前的否认,今晚的锦歌看上去略有不同,敏锐如方楠也已觉察到了。
“怎么了?”她跟着她走进卧室,倚在门口,似笑非笑的问:“说来听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