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婚到底,狂少的头号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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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斐彦望着她,苦笑了两声:“安锦歌,你当真这么狠心?哪怕是一点留恋都没有?就因为这一件事,就抹杀了我对你全部的好?”
“斐彦……”她望着他,目光中的留恋与伤痛,唯有自己能体味。
“我努力过了。”
越过他,她径直走进楼内。
林斐彦站在原地,垂着头,久久都没有动弹。
当安锦心急忙赶到时,看到的,就是他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她心疼的赶紧跑过去:“斐彦哥……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阿姨和叔叔都很着急,快跟我回去吧!”
林斐彦一言不发,抽出自己的胳膊,慢慢的,一瘸一拐的走出小区,背挺得僵直。
安锦心回过头,朝楼上狠狠瞪了一眼,然后立即跟上去:“斐彦哥,等等我,我来扶你……”
方楠回来时,安锦歌正在厨房忙着,“再等一会就可以吃饭喽。”
来到厨房门口,安锦歌炒着菜,她盯着她,突然说:“我已经找好律师了,想什么时候办理,就是你一句话的事。”
安锦歌没有回头,只是回了句:“越快越好。”
“好,听你的。”
直到方楠走进厨房,她才悄然拭去始终噙在眼眶里的泪。
做出这个决定,其实最痛的人,是她。
第二天,她早早来到画廊,才刚到门口,就看到一辆白色跑车呼啸而至,恰好停在她身边。
安锦歌侧过头,看到从里面走下来的人,神情怔了住。
她犹豫了下,碍于冷漠的现实,装作看不见是不可能了,只有挤出一丝笑容,僵硬的问了声:“老板早。”
对面,一身考究西装的男子,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倚在车前,一双迷似的眸子凝向她。
那眼神让人无法直视。
在看出她的抗拒后,司徒啸白慢慢迈开长腿走进去:“啸白,亲爱的,honey,老公……随便你选。”
安锦歌拧着眉头,不明所以的望向他。
这是什么意思?
她即使没有任何的工作经验也知道,这些称呼都不属于正常范畴。就算他是个开明的上司好了,也未免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她开始在想,司徒啸白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司徒啸白走近,目光仍是紧紧缠住她,声音低得很,“你不说话,我就替你选了……”
安锦歌的神情变得很尴尬,抿紧唇,对于这几个称呼,哪一个都让她浑身不舒服,最后,想起医院里的人对他的称呼,干脆叫了声:“司徒少爷。”
司徒啸白不悦的瞥她一眼,可还是什么也没说,直接上了二楼。
安锦歌望着他的背影,眸底的疑惑更重。
…本章完结…
第74章 我是在替你出头()
她的工作很简单,有客人的时候,就做些画作介绍,没人时,做些清理与保养的工作即可。
对于画作的理解,安锦歌完全不需要有人引导,毫不夸张的讲,她在这方面的确很具天分,连一位老师傅都对她的角度独特的见解,赞不绝口。
其实绘画就是除却硬性的基础知识外,全凭感官支配的一门艺术。就如同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最忌随波逐流。
忙忙碌碌的一天,一眨眼就过去了。做为工作第一天而言,安锦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接触的是自己喜欢的专业,那种淡淡的幸福感,就像被注入了一支兴奋剂,使她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了丝活力。
就在她要下班时,司徒啸白从楼上走下来。
安锦歌都快要忘记了,公司里还有这么一位老板了。她垂下目光,不禁严肃起来。
“有空吗?”他边走近边问,磁性的声音,仿佛带着穿透力,容不得她忽视。不等安锦歌回答,他就说:“晚上有个酒会,你陪我去。”
安锦歌微怔,酒会这种事,应该轮不到她来陪吧?况且,她是新人,又没有类似经验,他该知道的,可为什么还要向她开口要求?
她直觉的想要拒绝,他则在这时回过了头,漆黑的眼眸里溢出一片不具任何侵略性的辉芒,慢慢的,淡然掠至。
“公事,算你加班费。”说完,他便出去发动了车子。
虽然不喜欢他习惯发号施令的口吻,但对于公事,安锦歌却没有权利拒绝。怎么说这也是她第一天上班,而这个工作,对于目前的她而言,十分重要。
坐在车内的男人,嫌她动作慢似的,还按了两下方向盘。
安锦歌心下微恼,对他还真是好感不起来。
坐进他的敞篷跑车里,她才刚系好安全带,司徒啸白就踩足油门,以一种嚣张的姿态,驶上了公路。安锦歌不得不握紧了扶手,一头发长被风吹乱,她还得时而梳理几下,显得甚是狼狈。
司徒啸白侧头看了看她,开了皇恩一般,将车顶一点点放下,车内立即进入了封闭的空间,安锦歌这才舒了口气。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交谈一句。
气氛很压抑,但她更习惯。相较和一个气焰嚣张的人交谈,她宁愿这么一直沉默下去。
来到酒会地点,是间高级商务会所,司徒啸白一出现,里面马上就有人迎了出来。
“司徒少爷,您来了。”
他略颔首,大步走进去,安锦歌跟在他身后,不时打量着四周的人。看样子,是个高级酒会,多是些商界名流,大家全部着正装和礼服,唯独她和司徒啸白,穿着便装就来了,太过随意。
司徒啸白根本就不在乎似的,径直走进会场,遇到上前问好的人,仅是点头就算招呼了。安锦歌一个都不认识,只得小步跟在他身后,脸上挂着初入职场的菜鸟式的僵硬微笑。
与人寒暄几句后,司徒啸白便指向自助区,吩咐道:“给我取些吃的,不要太甜。”扭头,又继续交谈。
安锦歌很知本分,扭身就去取食物,按照他的吩咐,避开甜食,挑了些清淡的装满一盘,然后再端回来。
司徒啸白接过,吃了几口,倏尔问她:“你吃了吗?”
安锦歌摇摇头,才刚下班就被他拖到这里来了,别说是吃饭了,连水都没来及喝上一口。
他一指自助区,“你现在就过去吃东西。”那霸道的口吻,好似她若不吃,就是罪大恶极一般。
没空去猜他前后的态度为何反应那么大,安锦歌对此是求之不得,反正与这些人不熟,又听不懂他们在聊些什么,她索性过去随意挑了些,找个偏僻的角落坐下。
她这几天胃口不是很好,吃了一点点便再也不肯动了。无聊的坐在那里,目光环顾一圈后,情不自禁的落在了司徒啸白身上。
也许是因为他本身的气场太强,以至于会让人忽略了他俊美的外表。静下心来细细观察,他还真不是普通的帅!五官很精致立体,眸目深邃,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都是浑然天成的贵气。
他就像个发光体,即使衣着再随意,也会是这里最闪亮的那个。
与四周恭敬有加明显带着恭维之意的人不同,他桀骜不驯,傲然不可一世。依司徒家的背景,他合该有这种优越感。只是,这样的他,她却看不懂……
感觉到她的目光似的,司徒啸白的视线,倏尔扫过。不知为何,安锦歌心头一蛰,立即避了开。随即,又有些懊恼,干嘛好像做了亏心事似的!
这时,有人过来搭讪,“小姐,一个人来参加酒会?呵呵,我也恰巧是一个人,女伴临时有事,就变成了孤家寡人。介不介意一起喝一杯?”
安锦歌抬头,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长相普通,眼神灼热的盯着她。
安锦歌下意识的摇头,礼貌拒绝:“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
“就喝一杯嘛,我们可以聊一聊,顺便交个朋友……”他不依不饶的,看准了这里位置偏僻,而安锦歌又是一个人,这才大着胆子靠过来。
她蹙眉,“对不起,先生,我还有事……”起身就想走,男人却伸出胳膊拦住了她,“小姐,别这么冷漠嘛,大家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以后也会低头不见抬头见,多个朋友总是好的嘛!”
安锦歌明显已经在忍耐了,“先生……”
她话还未说完,就看到他就被人不客气的拎起了衣领,直接甩到了一边。
这边的骚动,惊搅到了众人,大家将目光聚集,全都看向这边。
安锦歌怔愣着,不敢相信的看着站在身前的男子。
司徒啸白背对着她,站在那儿,挡住了她的视线,全身上下迸出了一股冷冽的气势,似贴上了“生人勿近”的标签。
那人被甩到一边,狼狈的缓冲两步,才站稳,“是谁……”刚想发难,一看是司徒啸白,他怔住了:“呃,司徒少爷……”
c城有钱人的圈子其实很小,如司徒啸白这种身份地位的,可以说是没几个不认识的。
司徒啸白已成全场的焦点,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安锦歌的脸颊一阵阵发烫,她想要阻止,可是,在众人的注视下,像被裹住了手脚。
全场,鸦雀无声。
司徒啸白眯着邪眸,勾起一侧唇角,似笑非笑,却冷得让人发怵。
“你想对她做什么?”他的问话,令那男人脸色胀红,赶紧解释:“司徒少爷,你误会了,我只是……只是想请她喝杯酒而已……”男人显得很冤枉,在这样的酒会里,请美女喝一杯,那可是再正常不过!
司徒啸白冷冷一笑:“你请别人,我管不着,但是,她就是不行!”他侧过身,一指身后的安锦歌,“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是我的,你有什么资格打她的主意?”
话一出口,四周哗然。
安锦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啊?什么叫……什么叫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她又不是他的谁,干嘛要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安锦歌不得开口争辩,只是低着头,尽量减少旁人的注意力。
司徒啸白放话,没人可以无视,那人吓了一跳,赶紧赔罪:“司徒少爷,我不知道她是……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说完,立即挤进人群,匆匆离开。
司徒啸白勾起唇角,转过身,看着想要藏起自己的安锦歌,又皱起了眉:“人家请你喝酒,你不会拒绝吗?”
安锦歌脸红得更厉害了,“我说过,我不会……”
“那干嘛还老老实实的坐在这儿?”
“我……”
安锦歌也气到了,要不是他突然出现,她是打算离开的。现在可好,惹起了全场的注意,想走都不成了。
深呼吸,她压低了声音:“司徒啸白,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他不过就是过来请我喝杯酒,拒绝就好了,干嘛还要惹出这么大动静啊?”
司徒啸白一听,顿时不悦,“我是在替你出头,你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要反过来教训我?难道,你就那么想跟他喝上一杯?”
“你……你不可理喻。”
安锦歌再也顾不得众人的目光,起身就往门口走。
“我不可理喻?”
司徒啸白想都不想的就跟了上去,一张邪美惑人的脸,微微扭曲着:“安锦歌,你今天不说明白,别想离开!”说着,他便在走廊上,霸道的扯住她,将她直接抵向墙壁上,眸光盯紧她。
安锦歌挣扎几下,他却越抓越紧,大有向她挑衅的痕迹。
…本章完结…
第75章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
她瞪着他,气道:“你习惯了天生就吸引注目,但我不是,我不想原本简单的关系会被人无端揣测。”
一听,他竟轻轻笑了:“就因为这个?”
安锦歌怔:“不应该吗?”
他笑着放开手,高出她许多的身高,形成一股无言的压迫:“你是我的员工,当然浑身上下都是我的了,别人爱怎么想,随他们,总是在意那么多,你不觉得累吗?”
安锦歌整理下衣服,马上拉开跟他的距离,态度生硬:“潇洒过活,那是你们有钱人信奉的。我们是俗人,人在俗世,哪能不理世俗?”
“呵呵,”他一笑,口吻依旧狂佞,“我不管你以前,现在,你跟我一起,你就不是俗人!”
安锦歌淡漠的眸光扫过,没说话。
在司徒啸白身上,她总是能看到一股嚣张到狂妄的自信。但这是他的事,她不会擅自评论,就像他说她是他的,她也不见得会承认一样。
有人来请司徒啸白回去酒会,他没了兴致,带着安锦歌就离开,任性得让安锦歌直摇头。不过,她不喜欢这种场合,能早点离开,倒也不错。
他将安锦歌送了回去,下车时,安锦歌想到什么,又扭头问:“今晚,算加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