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游戏-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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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制局的特工处长唐。马瑟先生的领导下开展工作。
大家知道,卢科警官在案前以及案发过程中的情况比较熟悉。而且,他在凶杀
组的声望正隆,所以就把这个通常要由一名中尉来承担的重任交给了他。他在调查
过程中挑选了萨姆。
瓦戈斯作为他的搭档。
也是在那个星期里,哈里。福特上尉和马尔科姆。斯特朗成了秘密情报局的签
合同的情报人员,开始接受思想教育和训练。
他们已被送到威尔斯布雷坎国家公园旁边的一个庄园里;那是一个荒野偏僻的
地区,只见一望无垠的丘陵,树林茂密的峡谷,陡峭的山坡,中间夹杂着湍急的溪
流,大片的乱石,以及很危险的沼泽。那里天气变化无常;在春天,阳光明媚的早
晨,到了中午可能下起倾盆大雨。对于愿意(或者被选派)去做一种人类在体力和
意志力所能忍受的标准的工作的人来说,是个检验自己勇气和精神很理想的地方。
那栋房子位于一个八十英亩与外界隔绝的土地里,四周里蕨类丛生的枞树和松
林。院子里受到精心防卫,周围筑有几道绑得非常密集的电子围墙,并且插着牌子,
上面用英语和威尔斯盖尔语写着:“威尔斯资源局下水道污物分析工作。闲人莫入。”
打扮成乡村工人模样的人牵着狗,带着枪,在这一地区巡逻。最里面的十二英亩地
方更是戒备森严,四周围着十三英尺高铁链连结在一起的围墙,从下到上缠着锋利
的铁丝网。你一到这里就发现,虽然外面是景色宜人的乡村风光,里面的环境却并
不欢迎外人参观。
第一个星期排满了面试、测验、健康检查、语言评估、体育锻炼、初步课程、
武器训练,以及个别主动进取的精神,和性格可靠性等方面的测试。无论是在醒着
还是在睡觉的时候,总有教官和评估员在旁边观察、鞭策、鼓励、训练,或惩罚那
两个新手。
在那段时间里,斯特朗和福特始终没有见到戴维。贾丁。
萨波多或凯特的影子。贾丁跟着贾尔斯。阿伯克龙比正在厄瓜多尔的基多,视
察秘密情报局特工作人员的工作情况,和其他政府部门的官员,包括皇家海关和税
务局的官员——他们站在英国拼命想把古柯硷和大麻赶出联合王国的国外之外的战
斗中的最前端——以及英国的武官。贾丁还会见了哥伦比亚秘密警察局指挥那个新
成立的秘密单位的高级警官;那个单位曾经把帕布罗的堂兄打得千疮百孔。他跟那
个矮矮胖胖、眼睛半张半闭的泽维尔。拉蒙戈梅斯将军重温了昔日的友谊。戈梅斯
原先是秘密警察局反情报局的副局长,不久以前已经退休;他是个可靠的警官。在
跟集团组织的战斗中,他对英国人和美国人来说,仍是个宝贵的财富。贾了还跟美
国中央情报局、麻醉品管制局和联邦调查局驻当地的主管进行了接触。
戴维。贾了有着无与伦比的归纳能力,以及提出切中要害的问题的天才,因此
他在那些人当中连续调查五天以后,已经掌握了有关波哥大。卡利和麦德林集团组
织毒品贩子等所有最新消息。
他以一家建筑保险评估公司英方经理的身份,使用相关的护照和证件,跟拉蒙
一起离开基多,搭乘阿维安卡航空公司的AV 82 班机前往波哥大。到了那里,他租
了一辆汽车,直接来到集团组织毒品贩子——不论是大毒品贩子还是小毒品贩子—
—经常出没的环境去了解。他凭着刚刚了解到的最新情况和他的本能,吸收那里的
气氛,感受那里的脉动,去除会让同事
们觉得好笑的老印象,认清哪些人仍然镇静自若,哪些人开始感到害怕。他的
西班牙语不带丝毫口音,他又穿着便宜现在的普通衣服,因此不会惹人注意,给人
留下印象。直到现在,他还是最喜欢那种工作。他一接触他们就知道是些什么人,
许多人最近在说些什么话,干些什么事,而那些歹徒和毒品贩子根本还不知道他的
存在。他就像一个幽灵那样不受人注意;他在这个行业里干了二十年实地工作才学
会这身本事。因此,当听到上司希望斯特朗和福特在五个星期内就要达到这种要求,
这位地区总监不禁气得发抖。
拉蒙给他配了三个保镖,都是拉蒙本人安全队里的人,完全值得信赖。他们小
心翼翼地跟在贾丁后面,连缨里洛和鲍比。森森也决不可能注意到他们。星期五晚
上,拉蒙和他的夫人比亚翠克斯,带着贸丁到波哥大市区坎德拉里亚的一家传统饭
店去吃晚餐。坎德拉里亚是那个城市的老社区,是个非常危险的地方,大使馆警告
自己的工作人员和客人,晚上六点以后别去那里。那儿有可以跳舞和民间歌舞助兴
的餐馆,多半是那些精神抖擞、妩媚动人的哥伦比亚女孩表演;她们挥舞着大腿,
踩着脚,那些动作也只能说是挑逗性的。然而,那位西八区总监再一次爱上了哥伦
比亚,爱上了这个国家里几乎所有的快活爱玩,品格高尚的人。
九点四十分,拉蒙和比亚翠克斯开车把贾丁送到波哥大机场。他们热烈地握手
告别,然后他办完各种严格的手续,直到十分欣慰和满意。不过,他并没有因此放
松警惕,他知道那往往是最容易受到伤害的时刻:你的心早已飞向国内,正打算着
要到哪些最喜欢的酒店去喝一杯,或者跟女朋友玩一玩,或不管什么事情。有不少
工作人员,正是在这种时刻一头栽到了坟墓,就像夜间蒙着眼睛作特技表演的飞行
员那样,完全出乎意料,后悔莫及。
每次行动的最初那几天,以及结束的最后那几天,往往是最危险的时刻。贾丁
坐在舒服的头等舱座位上,放松F 来。阿维安卡航空公司的波音七四七飞机爬上天
空,侧过机身,避开了波哥大机场跑道那边的陡峭山崖,那个散乱而又迷人的城市
的灯火急速往后退去。贾了提醒自己,不要忘了把前人的经验告诉那两个家伙,他
们这时正在远离这个最终的目的地的威尔斯,熬过第一个星期。
第九章 共进早餐
对马尔科姆。斯特朗来说,那个星期是一种耻辱。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都朝他
吆喝侮辱,其中有些人让他觉得连情报人员最基本的智力必备条件都没有。他们要
他做一些非常简单的笔试题,因此他猜想他们的背后,一定还有个特别聪明的人。
他还坐着听那些非常无聊的课程,学习关于情报理论和实践,以及它跟政府的
关系;不过他也听过一两次令人大开眼界很有意思的课程,了解到秘密情报局的人
员组成和工作方法。
他们还让他看一些个案历史,并且。给他讲解,逐个指出为什么有些是成功的,
有些是完全失败的。然后,有些个案历史讲到一半就停了,要求他来逐个解释为什
么有一些本来可以成功,有一些本来可能会失败。
每天早晨五点钟他就被叫醒,起床跑步。那是一段可怕经历。一开头,要求他
跑一里,晚上五点钟训练结束以后再跑一里;然后每天增加不同的距离;到了现在,
他已经进入第二个星期六,早晨冲完冷水澡(那是很自然的)以后,要气喘吁吁地
跑四里,晚上再跑四里。
他身上的每处肌肉都感到酸痛,两条手臂酸得简直拿不起刀叉吃饭。他晚餐吃
的是牛排、煎蛋、豆子和油炸马铃薯。在小餐厅里,他望着餐桌对面那个他只知道
名叫“包裹”的人。
而他自己也有了个傻兮兮的绰号,叫做“行李”。他恨“包裹”,恨得很深,
恨得越来越强烈。那人每天能跑十里,而且还背着一个帆布背包。他皮肤晒得黑黝
黝的,精瘦而又结实,长着一双觉得有趣的眼睛,以及漂亮的八字胡。那种胡子使
他想起了冲浪者乐园里,那些搞同性恋的健美运动员。
十里啊!训练课程真是让人丢尽了脸。多年来,斯特朗一直坚持做“五项健身
训练”计划,那本平装锻炼身体书本向他保证,可以使他慢慢变得像一个二十四岁
的飞行员那么健康。
因此,当那个满脸横肉、身穿田径服装的教官让他评估自己的健康,在“完美
无法胜任”到“运动员”之间属于哪个等级的时候,他在“中等以上”一栏里打钩。
真是天大的错误。
这时,他差不多含着眼泪做完了仰卧起坐和俯地挺身,以及地狱所发明出来的
那种叫做“打嗝”的运动,每次总是要做六十次。而那个身强力壮的机器人“包裹”,
头上冒着亮晶晶的汗珠,做举重和跳绳训练时,一跳就是几千次,而且脚踝上还绑
该死的铁块,你简直不敢相信。这位过去律师马尔科姆。
斯特朗,如今的“行李”,是多么恨那个人啊!多么恨那个把受人敬重的普通
人,拐骗到这地狱里来的那个不关心别人死活的戴维。贾丁,以及所有那伙该死的
精神变态者和虐待狂啊!
难怪他们要你在那个保密誓言上签字。受人敬重的人会感到愤慨。哎呀,是啊,
你刚刚偷偷睡一会儿觉,他们就把你从床里拖起来,关到地下室里去,或者让你在
烂泥里打滚,朝你吆喝各种问题。要是你声称你的名字不是“行李”,你就要遭殃。
当然除非你想被开除,登上下一趟火车回去过你的正常生活。
回到那个花花世界去。不过“行李”可是绝不会让那些畜生称心如意的。
这说明,那个贾丁、萨波多招募小组又再一次的选对人
了。
发生在贝尔维医院的暴力事件已经过去一个星期。在那个星期里,艾迪。卢科
埋头于调查那个大屠杀案子。这件惨案指明,哥伦比亚人干掉矮子,是因为他知道
得太多。这意味着,二十岁的矮子是集团组织在纽约的代理人和街头毒品贩子之间
的一个重要环节。戴维。贾丁正在厄瓜多尔和哥伦比亚做他自己的事情。而尤金。
皮尔逊已经回到都柏林,正忙着和委内瑞拉在伦敦的大使馆联系,然后又透过都柏
林的外交部踉委内端拉首都加斯的教育部进行联系,打听那个音乐教授兼作曲家恩
里克。洛佩斯。富埃尔特的地址,以便追踪那个名叫理查德、还是里卡多的人的下
落。那人跟他的女儿私奔了。
消息并不令人鼓舞。洛佩斯先生在某个山区。作曲。不错,他倒是经常有年轻
的音乐家到他家里作客。要是有个侄子或者堂弟带着一个十九岁的皮肤白晰、有点
像是无家可归的美人儿,从欧洲一所音乐学校突然来到他的家中,那倒也不是一件
值得大惊小怪的事。当然,要是能找到他,是会立即通知皮尔逊法官的。也会客气
地要求那个女孩子打电话给她焦急万分的父母。
梅莱特对她的女儿这么轻率疏忽感到十分生气,也非常担心。她已经为很有可
能成为下一位爱尔兰总理的帕德里克。奥谢,纯种赛马商人德斯蒙德。布朗,以及
他们的夫人们安排了一个晚宴。晚宴照常进行,说什么也不能耽误尤金成为首席检
察官的前程。但是,这顿晚宴已经不像上次宴会那样具有铁力。西奥班的失踪给那
个场合蒙上I 一层阴影。
当贾丁回到希思罗机场的时候,天正在下雨。桃尔丝正在里昂制作她的欧洲时
事节目。他搭了一辆计程车回到泰特街。
他洗了一个热水澡,煮了一壶咖啡,然后坐下来,开始制订要让那斯特朗或者
福特暗中渗透到哥伦比亚的计划。他不再生上司的指令的气,也就是要在七个星期,
实际上是六个星期以内,从集团组织内部弄到可靠的情报。这种要求是那么地不可
能完全,因此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他得在秘密情报局的上层官员跟前耍弄一些狡
猾的政治手腕。就其熟练程度来说,谁也比不过那位改信耶稣会的会员戴维。阿布
斯诺特。贾丁。
他看了一眼表。六点零八分。他伸手拿过电话机,拨了一个多塞特的电话号码。
他听着对方的铃响了几秒钟,然后一个说话很有礼貌、充满活力的年轻人接了电话。
他答道:“这上德雷在大楼。”
“晚安,请安德鲁。贾丁接电话。”
“我去找找他……”
贾丁一过耐心地等着,一边在拍纸簿上乱涂“午后”,“喝酒”,“哪里”等
字样。
“……是爸爸吗?”
他听到他儿子气喘吁吁,热情洋溢的话,心立刻软化了。
“你还好吗?”
“你上哪里去了?”
“南美洲。”
“哎呀,多谢了!”(还好他没有带他一起去。)
“那里真是不错。当地的跳舞女郎太棒了,啤酒也非常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