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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一级律师-第78部分

小说: 一级律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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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呢。”

    也许被打的颧骨突然比以往的每处伤口都疼,或是那100西的补偿突然让他觉得委屈又没意思

    短眠中的约书亚就那么梦见了过世好几年的外祖母。

    他梦见自己站在狭小的厨房里,给妹妹炖着菜叶粥,外面大雨瓢泼,屋檐的水滴成了帘。

    外祖母站在厨房窗外的屋檐下躲雨,慈祥地看着他。

    他推开窗,冲外祖母道:“外面雨大,屋檐挡不住,你干嘛站在这里,赶紧进屋呀。”

    外祖母摸了摸潮湿的衣角,又朝屋里看了两眼,温和地笑笑说:“不进去了,我只是想看看你。”

    约书亚有点急,“进来吧,快进来,雨要打在你身上了。”

    外祖母还是笑笑,没进门。

    梦里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焦急地想让外祖母进屋,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难过。

    他就在那种浓烈的难过种惊醒过来,瞪着红通通的眼睛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然后突然想去买一对珍珠耳环。

    因为好几年前,外祖母还没过世的时候说过,她一直想要一对。

    “为什么翻上吉蒂贝尔家的围墙?”依然是燕绥之和顾晏轮番的提问。

    “因为她坐在扶手椅里,凑着灯光织围巾的时候,跟外祖母很像”约书亚道,“老花镜很像,动作很像,侧面整个儿都很像。”

    有时候他突然想外祖母了,就会蹲在围墙上,借着夜色和窗户上水汽的遮挡,一声不吭地看上一会儿。

    那天他一时冲动买完珍珠耳环,走回家门口才意识到,他这对耳环,没有外祖母可送了。

    于是他又借着夜色上了吉蒂贝尔家的围墙,这次不止是看着,而是悄悄跳进了院子里。把装着珍珠耳环的黑色天鹅绒小布兜挂在了门边。

    谁知道好死不死的,那天晚上吉蒂贝尔家刚巧发生了抢劫,偏偏装着耳环的绒布兜被风吹落在地。

    没有其他确凿身份线索的前提下,那个绒布兜刚好成了重要罪证。巷子里杂乱老旧,没有可用的摄像头,但警方追踪到了卖珍珠耳环的商店,调出了商店的监控,约书亚买耳环的过程在监控中清清楚楚。

    再后来,又通过约书亚鞋底残存泥迹定他进过吉蒂贝尔家

    总之,证据一道一道全部指向约书亚。

    “我再确认一遍,你什么时候出的院子?”顾晏道。

    约书亚:“7点半不到。”

    抢劫案发生的时间大约在7点50到8点10分之间,如果能证明这段时间差就好了。

    这也是他们最好的突破口,只要能证明约书亚提前出了院子。

    然而糟糕的是,巷子里没有安装摄像头,当时也没有人经过,同样没有人能给约书亚做那段时间的不在场证明。

    “如果有摄像就好了。”燕绥之交握的手指一下一下点着指尖,有些微微的遗憾,“可惜”

    约书亚一脸绝望,“所以问了800遍你们也还是没办法是吗?”

    要想顺利保释,必须得在保证金和保证人当中二选一,总得有一样。

    燕绥之不动声色地转了一下指环,一脸坦然道:“既然我已经站在这里了,保证金会成问题吗?”

    法官想了想,摇头道:“在酒城,我们并不提倡律师替当事人交纳保证金或者做保证人”

    燕绥之挑眉:“联盟法律明文禁止了吗?”

    法官:“联盟倒是没有。”

    燕绥之:“酒城要造反自己一声不吭颁布了新的规定?”

    法官:“”好大一顶帽子,谁敢接!

    燕绥之:“一切依照法律行事,所以有什么问题?”

    法官抹了把脸。

    两分钟后,法官终于拿起了他摸了半天的法锤,“当”地敲了一声。

    “全体起立。”

    燕绥之原本就站着,只是轻轻理了理律师袍,抬起了目光。

    “关于约书亚达勒保释争议,本庭宣布——”

    法庭在这种时候显得最为安静,也作为肃穆。法官停顿了一下,目光扫了一圈,在控方和燕绥之身上都停留了片刻,最终沉声道:

第93章 蓝眼睛(一)() 
您的订阅比例不足50%;新章节暂时被饕餮吃掉了,一小时后恢复他总是稍一晃神就下意识觉得这是自己的办公室;他坐的是出庭大律师的位置,而斜前方那位冻着脸喝咖啡的顾同学才是他瞎了眼找回来给自己添堵的实习生。

    以至于他好几次想张口给对方布置点任务。幸亏他反应够快,每回都在张口的瞬间回过神来;堪堪刹住;再一脸淡定地把嘴闭上。

    他把这种反应归咎于咖啡温度太高;杯口氤氲的白色雾气很容易让人开小差;以及这办公室的风格实在太眼熟了。

    乍一看,这跟他的院长办公室简直是一个妈生的,跟他在南卢的大律师办公室也相差不远。

    燕绥之扫了一眼全景,心里离奇地生出一丝欣慰。

    虽然师生关系并不怎么样,但好歹还是有内在传承的。看;审美不就传下来了么?

    他晒然一笑,正想夸一句布置得不错,然而刚张口,还没来得及吐出一个字;顾晏已经放下了咖啡杯,纡尊降贵地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我没有收实习生的打算。”

    他的声音非常好听,语气格外平静;如果忽略内容的话;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想听他多说两句”的冲动。

    但燕绥之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对这种错觉基本上已经达到生理性免疫的状态了。

    更何况他这话的内容根本让人无法忽略。

    没有收实习生的打算?太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其实你可以把我直接转交给任何一位律师;只要不在你这里,哪里都行。

    燕绥之把这句心声修饰了一下,转换成不那么惹人生气的表达方式,正要说出口,就见顾晏手指轻转了一下咖啡杯,道:“所以在此之前我并没有为你的到来做过任何准备。据说所里有一份经验手册,具体描述过该怎么给实习生布置任务,既能让你们忙得脚不沾地又不会添乱,我从来没有翻看过。因此,我无法保证你能度过一个正常的实习期。”

    燕绥之挑了挑眉,难得有机会听见顾同学在法庭下说这么长的话,乍一听还都是人话。

    当然,仅仅是人话而已,远没有到令人愉悦的程度,毕竟说话的人没什么表情,语气也依然凉丝丝的。

    对于实习期究竟要经历什么,或者顾晏是打算如何安排的,燕绥之并没有多么浓厚的兴趣。比起话语内容本身,顾晏这种好好说话的样子倒让他觉得更有意思一些。

    不过

    你对着一个强塞过来的实习生都能好好说话,怎么对着你自己亲手、郑重、深思熟虑选择的直系老师就没一个好脸呢?

    燕绥之在心里感慨了一番。不过也没关系,指不定现在换一个身份换一个环境,能跟这位顾同学处得不错呢,至少这开端还算可以。

    不过这份感慨没能延续多久,因为他桌上的办公光脑突然哗哗哗吐出一堆全息文件。

    顾大律师本来也不是多话的性格,他刚才那一大段已经是好言好语的极限了,所以说了没几句,就干脆把菲兹事先制作好的实习生手册发给了燕绥之。

    “你先看。”顾晏道,“我接个通讯。”

    燕绥之手指拨了拨全息屏,还好,手册内容没有想象的那么多,废话很少,总体比较精练,而且很合年轻实习生的心理,甚至有些活泼。确实是菲兹小姐的风格。

    实习内容,律所的一些规定,他都一扫而过。

    事实上,整个手册他都没细看,毕竟他并不是真的新人,来这里也不是真为了实习。他支着头,随意翻看着页面,而后目光停留在某一行的数字上。

    实习期间的薪酬——每天60西。

    对一名学生来说,60西什么概念呢,就是刚好够一日三餐,多一个子儿都甭想。不过这也是德马卡这边律所的普遍情况,因为大家默认实习生来律所前期基本是添乱的。

    一名大律师给实习生分配任务的时候,心都在滴血。因为等你做完这些,他十有八九需要重做一遍,同时还得给你一个修正意见,相当于原本的工作量直接翻了倍。

    其中一些纯混日子的实习生,更是为大律师们过劳死的概率增高做出了杰出贡献。

    你给我瞎添乱,还带来了生命危险,我不收学费就算了,还得给付你好多钱,是不是做梦?

    这一点实习生们也都清楚,所以对于这种前期意思意思的补助型薪酬也基本没有异议,反正以后总有涨的时候。

    燕绥之看到薪酬数字的时候,先是在心里啧了一声,替这些可怜的学生们叹一口气。

    紧接着他突然想起现在的自己就是“可怜的学生”之一,一口气还没到底就直接呛住了,咳得惊天动地。

    就在他支着头缓气时,顾晏的声音不知何时到了近处——

    “具体时间地点?”

    &nb

    sp;“亚巴岛?”

    “不去。”

    他还在跟人连着通讯,就那么顺手将一只接了水的玻璃杯搁在了实习生桌面上。

    燕绥之一愣,抬头看过去,觉得这位顾同学难不成吃错了药,居然还有关心人的时候?

    结果就听顾晏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目光垂落下来,凉丝丝地说:“我很好奇这手册里究竟写了什么,能让你看得满脸通红差点儿背过气去。”

    “”

    很好,原汁原味,毒性四射。

    他并没有戴耳扣,所以通讯那头的人声是放出来的,只是开得很小,走到近处了燕绥之才勉强听到了两句。

    “什么背过气去?”一个男声问道,“你在跟谁说话?”

    燕绥之竟然觉得对方声音略有些耳熟,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实习生。”顾晏道。

    “好吧。”那人道,“所以你真的不来?我这么诚恳地邀请你,你不给个面子?我家吉塔都跟来了。”

    顾晏的表情瞬间更瘫了。

    很快燕绥之就明白了他神情变化的原因:“你跨星球冲浪还带上你那怕水的狗”

    燕绥之嘴角翘了一下。

    “什么叫怕水的狗,天天夜里准时两点睡觉,比你都守时,这么神的狗一天不带着我都不舒坦。”

    “”

    对方是个会扯的,叨叨说了好半天,似乎想劝顾晏去参加一场宴会或是别的什么。不过后来的内容燕绥之听不见了,因为顾晏已经走回了自己办公桌边。

    之后不管对方再说什么,他都是干脆一两个字终结话题——

    “不。”

    “没空。”

    “出庭。”

    燕绥之回味了一下,还是觉得对方的声音有点耳熟。

    不过他还没想起是谁,顾晏已经切断了通讯看了过来,“手册看完了?有什么想问的?”

    燕绥之摇了一下头,又想起什么似的顿在了中途:“哦,稍等。”

    说完,他摸了一下自己的指环智能机,调出资产卡的界面,看了眼余额,窒息的感觉瞬间就上来了。之前黑市走了一圈,剩下的钱他略微一算,不够他活一礼拜。

    于是他抬头冲顾晏笑了一下,“我有一个问题。”

    顾晏一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

    “薪酬能不能预付?”

    “”

    顾晏看着他,面无表情地沉默了片刻,开口道:“你看了半天就得出这一个问题?”

    “嗯”饶是大尾巴狼燕教授也觉得脸皮快要撑不住了。

    两秒后,顾晏一脸平静拨出一个所内通讯,他说:“菲兹,帮我给这位实习生转三个月的薪酬,然后请他直接回家。”

    燕绥之:“”

    之前觉得没准能跟顾同学处得不错的自己大概是吃了隔夜馊饭。

    保释期间,约书亚达勒会受到诸多限制,比如不能随便离开居住的市区,不能会见受害者、证人,以防串供。

    甚至包括受害者吉蒂贝尔老太太的亲属,比如那天泼开水的少年,他也不能擅自去会见。

    但他和律师之间的联系是不受限制的。

    咣咣咣——

    燕绥之的房间门响了起来。

    这么粗鲁且闹人的敲门声,一听就知道是约书亚达勒。

    燕绥之坐在窗边的沙发椅中,放松着受伤的那条腿,正支着下巴,面容沉静地翻看着案件资料。

    闻声,他头也不抬地说:“进来。”

    这状态,跟他当初在院长办公室的时候几乎一摸一样。

    坐在他对面的顾晏正在回一封邮件,听见这话手指一顿,撩起眼皮。

    燕绥之又翻了一页,才注意到顾晏的眼神,“怎么?”

    他说完这话终于反应过来,干笑一声拿起桌面上的遥控按下开门键,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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