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霸主德意志-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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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姆听到马文的决定,差点一个踉跄倒在地上,此时的他满脑子都是之前和罗兹交谈的情景。如果错过这次大好的机会,以前费力安排的一切都会变成浮云,更何况自己的政治前途也就宣告完蛋了。
“别磨叽了!一个一个排成纵队出发!天快黑了,我可不想让你们在这里被野狗嘶成粹片。”马文的命令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等等,等等上校阁下,你不觉得我们之间还可以好好交谈一下吗?我是说,就我们俩。”巴姆想再给自己找个脱身的机会。
“你想贿赂我?”马文偏着脑袋,故意眯着一只眼睛,语气中有些调侃的意味。
“不!不不!上校阁下,我觉得我们之间还可以推心置腹地说说话,这很重要!”巴姆非常认真地说。
“好啊,挺好!你早就应该这样了。不过,你可不要以为我会对你网开一面。”马文取下军帽,弹了弹落在帽檐上的灰尘。然后用甩头的方式命令巴姆去一个离这里不远的草甸子旁边等着。
“谢谢!我不会向你求情的。”巴姆对马文的傲慢无可奈何,只得忍气吞声地服从命令。
“说吧,这里离他们很远了,你可以无所顾及地向我说真话。”马文伸出一根食指在眼前来回摆动着说:“千万不耍什么花招,如果你对我缺乏了解的话,今天我就可以让你见识见识。”
“好了,马文少校,现在可以收起你那套居高临下的作派了。”巴姆罕见地发起了脾气。
“太好了,我喜欢你的个性!但也很想看看一个死到临头的人有什么话想对我说。”马文双手撑腰,右手离枪匣很近。
其他被看押的人垂头丧气地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巴姆与马文在争吵,却听不清他们在吵些什么。
此时,马文的副官有些不耐烦了,下令所有人开始向边境车站出发,准备开往德累斯顿。
第395章 红得发紫(求推荐、月票、打赏)()
马文和巴姆的争吵引起了大家的疑惑,一个被现场抓获的越境走私犯竟然如此大胆地与边防部队长官较劲,这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副官挥手让所有人先停下,他要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
马文用余光发现有人靠近,连忙挥手让他退下。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没有耐心与你兜圈子,你要不把实话说出来,我只能带你去德累斯顿。”马文肯定地说。
“我不能说得太多,那样对你、对我都不好,明白吗少校阁下。现在你要做的就是马上放我们离开。”巴姆似乎在求马文了。
“不可能!小子哎,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马文往后面招呼一声:“把他们全部带走!”
两名士兵一拥而上,揪住巴姆的衣领就往人群里推搡。
“等等!上校,我说实话!”巴姆终于绷不住了。
马文挥了挥手,两名士兵粗暴地将巴姆一推,然后气愤地离开了。
纠结之下的巴姆整了整凌乱的衣服,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马文笑了笑,从腰间拔出手枪,一拉枪栓,将子弹上膛。
“你这个屎壳郎要是再给我浪费时间,我就只能送你上西天了,在这里躺在我枪下的可不只是你一个人。伙计,这可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马文很认真地说。
“你就是个混蛋!”巴姆用力撕开自己的衣服下摆,怒气冲天地取出一份密件递给马文。
马文有些疑惑,但还是伸手去接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对不起了伙计!作为边防军人,我不能营私舞弊,这你是知道的。”仔细看完巴姆的证件,马文的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人也变得热情起来。
此时,包括装甲师巡逻队的士兵也感到很纳闷,大家都目睹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就是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放行!统统放行!”马文回头向士兵们大声宣布,而且还给巴姆等人配备了几壶淡水。
此时此刻,第74装甲师,在德累斯顿和莱比锡用时三个月就快速组建完毕,并定期前往法兰克福第10集团军报道,而马文所在的部队也将一同开拔。
伦德施泰特看到第74师的简报,非常惊讶,给予了高度评价。同时,军事简报送到汉莎宫后,埃里克也一个劲地连连夸赞。
不久,古德里安的新编第73装甲师也紧随其后,到达了法兰克福的指定营区。
按照训练要求,第15装甲掷弹师此时早已在这里陪着第1装甲师训练了3个多月,从整体上已经达到了战时要求。
曼施坦因因为要与国防部长泽克特一起监督四型坦克的生产与配发,第10集团军的大小事务大都是隆美尔在全权负责。
舍尔纳和卡隆对这种现状倒也接受,说起来,隆美尔将军既是两人的“前辈”,也是全国公认的“国家英雄”,他们服。
然而,古德里安却不怎么高兴,在晋级方面,他觉得两人的待遇相差太大。都是同一时期的军人,论军功,不相上下,论资历,也不相上下,论能力,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然而,一个已经是一只脚踏进了中将行列,甚至等曼施坦因更进一步的时候,隆美尔就能顺理成章的掌控第10集团军。
古德城安的怨气并不是无缘无故的,如今,他的待遇与一名刚刚晋升的上校几首相差无几,虽然都是师长,而他也仅仅只是恢复了以前的少将军衔。
不服气归不服气,古德里安还不至于给谁下绊子。实际上,当初埃里克总统之所以将他贬级,其实是怒其不争,有意对他进行鞭策。而古德里安本人的心里也非常清楚,在埃里克的心目中,古德里安的分量丝毫不弱于隆美尔,俩人甚至都属于红得发紫的爱将。
在军方,无论是隆美尔还是古德里安,两人都属于少壮派,而且都战功赫赫,身居高位,但是,一般人都只会投以羡慕的眼光,并没有一个人因为妒忌而加以诽谤。实话实说,俩人还真的挺争气,按说提拔是理所当然的事,而埃里克之前却一直没晋升他们。
相比之下,曼施坦因这个在幕后默默付出的人反而被提拔得挺快,已经是掌管着国防军第10集团军的中将。
很多人都预测过曼施坦因的未来,就连以稳重著称的维茨勒本将军都直言不讳地看好他。
当然,这些最终都只是猜测,毕竟许多人的命运都取决于总统的喜好与赏识。
连日来,汉莎宫都一片繁忙,安娜塔整天跑前跑后,有时候还不一定让埃里克感到满意。上午是海军军备总监雷德尔要钱,下午又是第10集团军司令曼施坦因和国防部长泽克特进行全国军工生产的巡视汇报。
近来关于曼斯坦因的传闻很多,以前对他并不十分熟悉的总统府职员更是议论纷纷。
这里曼斯坦克前脚跨进总统办公室,外面就已经指指点点。
女孩子喜欢背后议论自己心中的偶像,完全可以理解,但也得分清是针对哪一级的人物,可是,偏偏有人不信邪,当着办公厅许多人就敢于直接翻开曼施坦因的老家底,气得安娜塔火冒三丈。
“上班时间请不要谈论一些与工作无关的话题!曼斯坦因将军也是你们茶余饭后谈论的对象吗?”安娜塔将厚厚一叠资料重重地拍在她们的面前。
“哟!上帝啊!主任这是怎么了?平时性格挺好的,今天怎么突然发起脾气了,怪吓人的。”一位女职员非常不解。
“好了,我不是冲你们发脾气。知道吗,曼施坦因将军可以说是满门忠烈,整个家族中,除了女性,其他男性基本上都入了军籍,而且遍布德国海陆空三军,你们以为是可以随便议论的吗。”安娜塔的火气消了一大半。
“听说他的伯父就是我们联邦德国的副总统保罗·冯·兴登堡,是这样吗?”另一位职员又开始发问。
“是的,是的!好好工作。你要是再问东问西,我就把你的嘴巴缝上。”安娜塔笑着做了一个挑针线的动作。
“那好吧主任,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然后你再把我的嘴巴缝起来。”这位女职员笑着说:“曼施坦因将军娶妻了吗?”
“你应该亲自去问问曼斯坦因将军本人,亲爱的小淘气。你现在可以安心工作了。”安娜塔说完,转身离开了办公厅。
忙了大半天,安娜塔累得筋疲力尽,原以为埃里克会安慰几句,没想到反而挨了批评。她憋了一肚子气,本想回办公厅发泄一下,无奈全都是一些自己的姐们,她冲谁发火都不合适。
说到曼斯坦因,还真成了德国家喻户晓的人物,且不说他本来就是正儿八经的科班毕业生,只就他小时候受到的家庭军事熏陶,那就够让人羡慕不已的了。一战时,埃里克就发现了曼施坦因这颗闪闪发光的金子,后来经过一再提拔,更是成为了德国年轻人的偶像。
更为难得的是,这样的天才却不骄不躁,在少将师长的位置上一坐就是近10年之久,别说同僚,就连埃里克都打心眼儿里佩服。
提拔曼斯坦因为中将的事情,陆军曾经推荐过多次,勃劳希契也单独向埃里克建议过,但总统府一直没有动作。满以为埃里克故意压着不办,其实是因为没有更好的位置进行安排。
趁着这次扩军,埃里克终于可以将曼施坦因一步步提拔起来了,然而,这一提竟然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晋升中将军衔才半年的曼施坦因可谓再一次春风得意,在汉莎宫几十名高官的见证下,埃里克亲自授予其德意志联邦“毛奇勋章”,以资鼓励。
这枚刚刚设计定稿不久的勋章是以老毛奇的头像为主题,以纯银为基调,周围由两支交叉的麦穗团团包裹,显得端庄而且华丽。
在新的规则中,想要获得蓝马克斯勋章,必须先获得毛奇勋章或者俾斯麦勋章的其中一枚。也就是说,曼施坦因离国家蓝马克斯勋章只有一步之遥了。
如果再往上,那就是军方独享的钻心银质马克斯勋章以及最高的钻心金质马克思勋章,能够获此殊荣者,更要面对异常严苛的要求。
在霍夫曼的理解中,蓝马克斯勋章已经非常难得了,除非再次爆发类似一战的全面战争。也就是说,国家几乎没有任何可能在和平时期颁发钻心银质的马克斯勋章。
授勋结束后,曼施坦因没有在柏林多逗留,而是连夜返回了法兰克福。这让很多不服气的人都不得不承认,人家的勋章得来全是凭真本事,除了扎实努力,没有半点旁门左道可期。
法兰克福方面当然高兴得不行,因为这不单单是曼施坦因的个人荣誉,更是整个装甲部队的荣誉。
第396章 备用方案(求推荐、月票、打赏)()
莱比锡装甲兵训练基地,安娜塔派出的人很快就根据部队的册籍找到了正在新兵连执教的教官贝托尔德·施佩尔。
汉莎宫宽敞空旷的3号会客大厅里,施佩尔形单形只、忐忑不安地端坐在意大利高级牛皮沙发上,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看一看会客厅的大门。安娜塔将他带到这里的时候,只是告诉他总统此时正在会客,并让他安心等候。
命运之神将会如何安排、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这些问题都一直在悄悄折磨着施佩尔等待的心。
来柏林之前,因为行色匆匆,他没有多余的时间把总统紧急召见的事打电话告诉正在国防军第52师担任师长的哥哥。好在小时候他曾近距离见过一次埃里克,模样依稀,只是时间过了那么久,不知道这位位高权重的总统是否还记得那个少不更事的自己。
联邦德国成立之初、作为第一届国家总统的埃里克,经常会到民间或基层部队走访、视察,当他第一次看到聪明伶俐、活泼乖巧的施佩尔时,就觉得两人之间或许有种不解之缘,并非常高兴地将施佩尔拉过来坐在自己身边。
上午十时许,总统府3号会客大厅外一阵轻微骚动,随着工作人员的来回走动,一个似曾熟悉的身影快步走进了会客厅。
施佩尔不敢正眼朝大门口细看,但第一反应告诉他,总统亲自过来了。有过高标准军事素养的施佩尔立即像弹簧似地从沙发上站起,抬头挺胸,以立正姿势静等总统的训示。
“哦!你好!贝托尔德·施佩尔中尉。”埃里克边说边伸出自己的右手:“放松,随意一点,我们是老熟人了。”
施佩尔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就在两人握手的那一瞬间,他这才大着胆子快速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总统。
还是老样子,只是面容多了些许沧桑。以前英气勃发、不管不顾、勇往直前的年轻总统现在变得更加成熟老练,而且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