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第二届-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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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翻译官笑了一声:“嘿嘿,小不要紧,前几天俺遇到她,小模样张的也算标志啊!调教个几年,保准是个尤物。”
老五这时眼里都冒出火来,咬着后槽牙就要往李翻译官身前爬,可一想到日本人狼狗的凶残,他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咋样?同意不?”
老五痛苦的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她跟着俺保管她吃香喝辣!”
他又把头转向老三,老三有些不知所措“李翻译官……”
“嘿嘿,俺知道你没妹子没女儿,可你有相好的吧!”
老三马上想到了宽屯的陈寡妇。
“寡妇让俺玩玩,咋样啊?”
「枭」作者:jojo2002125 第02章
老三点了点头。李翻译官见二人都同意了,站起身又走到荒木中队长身旁,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纳尼?”
荒木显然有些不信,李翻译官重重的点了点头。荒木对着几个日本兵喊了几句,日本兵就端着枪冲进了大院,不一会就连拉戴拖的拎出了七八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这几个女人都是这里的妓女,被日本兵这么拖拽出来,都吓的哭爹喊娘的。
这时又有一个年岁较大的女人,也被一个日本兵拽了出来,可这女人却不示弱,一边拉扯一边大声嚷嚷着。旁边有个日本兵显然有些不耐烦,冲着那女人的后背就是一枪托,女人立即被砸趴在地上。
“哎呀!俺可没个活了啊!”
女人趴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干嚎起来“这还讲不讲理了啊!”
李翻译官见她撒泼,上去就给了女人一个嘴巴子“林鲜花,你他妈嚎个球!”
这一巴掌倒是见效,女人捂着脸停止了嚎哭。
“太君面前撒泼,小心你的脑袋。”
李翻译官又补上了一句,女人捂着脸小声的说:“可……这皇军也得讲理啊!”
“放屁!皇军啥时候讲过……不讲理了!”
李翻译官瞪眼叫着。
“可你们把俺们这的姑娘都抓出来干啥啊?”
李翻译官听问冷笑了一声“干啥?皇军说她们通共!共谋害死了侦缉队的王队长!“女人听了差点没惊的掉了下巴“啥!她们能通共!她们连啥叫共都不知道,咋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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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俺他妈知道她们咋通的!皇军说要带她们回去好好审审!”
“您可别啊,要玩就让皇军在这玩,这带走了,俺咋和护国军的铁大队长交代啊!”
李翻译官听了又是一个嘴巴贴了上去怒声道:“你他妈的还拿铁麻子唬俺!谁说皇军上这来是要嫖的!他铁麻子还大的过皇军!这事里要是有他,他也活不成!”
说完李翻译官一摆手,日本兵就拉着这些妓女往停在门口的卡车上赶,林鲜花见真要带人,就抱住了一个日本兵的大腿,嘴里还不住嚷嚷着。
没想到这林鲜花的力气还够大的,日本兵挣了几挣,楞是没挣脱气极了,上去就给了林鲜花后背一刺刀。林鲜花啊了一声,那日本兵两手把着枪一转拔了出来,又补了几刺刀这才断了气。林鲜花后脊梁被捅成了马蜂窝,血不断咕嘟咕嘟往外冒着,妓女们瞅这光景都被吓得缩成一团,日本兵拎着脖领子掐着脚脖子,把她们都扔上了卡车。
“妈了Bi的!这欺人太甚了!”
一个饼子脸满脸麻子的大汉看着林鲜花的尸体吼着,他身后跟着十几个护国军也随声附和着“可不!表哥,干脆俺们反了得了。”
一个瘦高个说,麻脸听了回身就给了那瘦高个一个嘴巴“反个鸡芭毛!六子你别妈逼的,像表子的Bi似的,到哪儿都瞎嗤嗤!”
六子捂着脸,忙点着头“可表哥,这仇俺们就不报了?”
麻脸咬着后槽牙恨恨的说:“报!谁说不报了!”
“那不反咋报?”
“放屁,谁说要找皇军报仇了!”
“那找谁啊?”
麻脸一字一顿的说:“李满仓!”
“咋个报法?”
六子问到,麻脸回头瞪了他一眼,吓得他一缩脖。麻脸掏出一颗烟,六子上前给他点上,麻脸狠狠抽了一口,用脚踢了踢林鲜花的尸体“叫几个人,上这晌收拾收拾。”
六子走到近前向麻脸伸出手,麻脸瞅了瞅六子,眼睛一立“咋!”
“表哥,棺材……钱!”
麻脸吐掉口里的烟,伸手又一个嘴巴子“屁钱!还妈Bi的棺材!你就是个鸡芭货,弄个芦席卷吧卷吧埋了。老子遇到这就够倒霉的,还妈Bi的给她准备个鸡芭棺材!”
六子捂着脸刚要转头去办,又被麻脸喊住“还有个事,一起办了。”
六子捂着脸又回过身“啥事?”
“你去趟黄花子那,让他再找个老鸨子,再弄几个姑娘,俺这个院也不能这么闲着。”
这时有几个护国军从门外押着几个鬼头蛤蟆眼的人出来,几个人一被押出来立即跪倒。麻脸看了他们一眼,哼了一声对着手下的护国军挥了挥手“他们办事不利,看个场子都看不好,遇事自个到先溜了,按规矩,都埋了吧!”
*** *** *** ***宪兵中队的审讯室是由一个百十来平的粮仓改造的,虽然宽阔高大,却显得恐怖阴暗。屋子四边是老虎凳木桩子和刑具,在当中摆放着一个大火炉,炉中的火烧的很旺,如果站在跟前热气足以使人窒息。刚被抓回来的妓女,被扒的溜光绑在木桩上,她们大多耷拉着脑袋,雪白的身体上到处都是被皮鞭抽打的痕迹。
几个日本兵提溜着皮鞭在她们跟前踱着步,不时的把皮鞭沾入水桶,在她们眼前晃晃。李翻译官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坐在靠进门的一张条案后面,他拿起条案上的茶壶饮了一口,对着那些妓女说道:“还是招了吧,何必受这皮肉之苦呢招了俺就跟皇军说说,让他们放了你们。”
一个妓女听了哭喊着“李翻译官,俺可真的啥也不知道啊!您忘了当年俺还伺候过你!”
李翻译官冷哼了一声,把手一摆,站在这个妓女身前的日本兵,重重的一拳砸在妓女的小肚子上。妓女哏喽一声,一股黄|色的尿液从下体喷了出来。差点喷到日本兵脚上,日本兵恼怒的狠狠抽了妓女几鞭,之后从水桶中舀出一瓢凉水,泼在妓女的下体。那妓女从半昏迷状态被激了过来,小嘴一个劲的哆嗦,竟强压着没有哭喊出来。
李翻译官看了一眼那个妓女,哼哼的发出几声坏笑“都说你们表子能挺疼,起先俺还不信,看来还是真的。”
说完冲着火炉努了努嘴,日本兵会意从火炉中抽出一根烧的通红的铁通条,走到那妓女面前,在她脸蛋上比量了几下。灼热的热度,使得妓女从喉咙中,发出了几声恐怖的尖叫。
“咋样还是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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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翻译官显然觉得恐吓的效果已经达到了,他又饮了一口茶水,满脸坏笑的问到。这个妓女由于惊吓过度,嘴唇哆嗦着,几张几合却没发出半点声响。
李翻译官见这妓女显然是被吓傻了,寻思再逼她也没见得有啥用,还不如用这个废人唬唬其它妓女。他寻思完就叫来一个日本兵,跟日本兵嘟囔了一会,日本兵听完淫笑了几声,冲着他点了点头。
李翻译官交代完了,便不再言语,身子靠在椅子上,手把着茶壶一边饮着一边眯缝着眼,看着日本兵如何按他交代的去做。
那个日本兵听完李翻译官的方法,马上挥手叫来另外负责审讯的日本兵,他们围在一起听那个日本兵叽里咕噜的连说再比划着。“纳尼?”
“弘洞内?”
显然这些日本兵有些不相信,那日本兵淫笑着点了点头,开腔对他们说:“这个是真的啦!一会小松木君和犬太,你们俩个负责架腿。”
被点中的俩个日本兵,咋嘛着小眼,满脸兴奋的表情。其中一个瘦小的日本兵听了嚷嚷到:“平冢长官,这不公平啊!”
这个平冢显然是个军曹,听了那个日本兵这么说一脸不屑的喊道:“巴嘎!宫太!你小子喊什么!连用刺刀捅人都拔不出的家伙!”
军曹这么一说,马上引得日本兵们的哄堂大笑。站在叫宫太日本兵身后的人,重重的在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宫太捂着脑袋,小声的嘟囔着:“一群混蛋!”
结果又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军曹对着还在大笑的士兵,摆了摆手“好啦!按我吩咐的去做吧!”
说完被点中的俩个日本兵一边淫笑着一边脱去了上身的白汗衫。
他们走到那妓女面前,伸手掐住她的小腿肚子,一起用力把妓女的腿抬到肩上,又拼命的往外掰开,妓女的下体便完全暴露了出来。妓女本能的扭动着想挣脱,可被俩个日本兵死命的压住,一会便没了力气。其他的日本兵见了一阵欢呼,他们操起水桶把其余昏过去的妓女全都泼醒。那个军曹走到那妓女的双腿中间,半蹲着把脸贴近妓女的荫部仔细的瞧着。看了一会他又抬起鼻子在上面狠命的吸了几口气。“啊~~~ ”那军曹一副陶醉的样子“颜色很深,味道很重哦。”
其余的日本兵跟着起哄似的喊叫的几声,军曹得意的摆了摆手。他伸手在妓女的Bi上揉搓了几下,用两根手指扒拉开两片发黑干燥的大荫唇,另一只手不断的在妓女Bi口掏鼓着。他捣鼓了一会,也没见妓女有啥反应,有些恼怒,狠狠的在妓女Bi上抓了一把。妓女疼的一哆嗦,这倒不是她不想配合,其一是刚才被折磨的够呛,基本处在歇斯底里的边缘。其二是她从被开苞到现在接客无算,腚底上边那张Bi没啥敏感度了。可这个军曹并不知道被抓来的是妓女,他们都以为是支持抗日正经人家的花姑娘呢。这军曹未参军时就是九州的一个农民,别说嫖妓连个女人都没碰过,到中国以后,倒是没少祸害中国女人,虽说都是强来,但也没见过这一点水都不下的东西。“这样会让这些混蛋新兵怎么看我!”
想到这,他又开始更快的扣弄,可不论他怎么弄,该是啥样还是啥样。两片黑黑的大荫唇还是那么干燥,Bi口依然是一点水都没有。“巴嘎!”
军曹显然是没那耐性了,骂了一句之后,猛的站起身,脱掉裤子扯掉兜裆布,漏出了他那不算太长的白鸡芭。起先日本兵看着军曹鼓弄了半天,各个都觉得欲火焚身,都抻长了脖子瞪着小眼流着口水,可看军曹突然站起身骂上了,还以为是在骂自己,都把脖子往后缩。又见军曹骂完便脱裤子露鸡芭,这些日本兵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想:“哦!原来平冢长官是用这样的话助兴啊!”
随即一起扯着嗓子喊“巴嘎!”
这一下到把军曹下了一跳,他回身恶狠狠的瞪了这些兵一眼,吓得那些兵都马上闭嘴。他这才握着自己的鸡芭往妓女的Bi里插,这时那妓女也稍稍缓了过来。起先见有个日本兵手里拿着个啥,往自己身前靠吓得又挣扎开了。可看清那日本兵手里拿的东西,她就放心了“原来就是要CaoBi啊!”
她心想“都说这日本子和咱们不一样,看来还真不一样,连Cao个Bi都这么大阵势。”
妓女又看了看军曹手里握着的鸡芭心中有些后悔“东西真不够分量,早知道是要干这,俺何必白挨这么一顿呢!让他玩爽点,好早点放了俺。”
想罢妓女便在军曹刚把鸡芭捅进Bi里时,就浪叫开了。
“呦!皇军大爷,您轻点。”
军曹也没听懂,就觉得这支那女人太奇怪了,他一边抽插一边想“难道她真的像李丧说的是吓疯了?”
军曹的鸡芭在这妓女的Bi里是属于十三不靠,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两边不碰壁。按说这样想射出去,真的是很难,可偏偏这妓女也是内行老手,不断爹呀亲呀的叫,虽说军曹听不懂,但那魅入骨头的喊叫娇喘,还是从他耳朵传入,直挠他的鸡芭那根筋,还没Cao上几下他就缴械了。军曹身后的兵们也被妓女叫的百爪挠心,档里鸡芭都快顶出兜裆布了,都盼着军曹早点完事。
如他们所愿,军曹就挺动了一小会,身子抖了抖鸡芭就随着白浆,从妓女的Bi里滑了出来。“巴嘎!”
军曹提起裤子,抬头瞪了一眼那妓女,心中很是有些挫败感。他身后的兵见长官提了裤子,便开始往妓女那挤,军曹回身就给挤在最前面的日本兵一个嘴巴。“列队!”
他气急败坏的喊着。这时其余日本兵都排好了队,一个个解开腰带,喘着粗气等待着。那妓女一看这些日本兵都提溜这裤子,在自己跟前站着排。心想:“这日本子真不是人造的,咋都要玩俺一个呢!”
也没容她想明白,第二个日本兵就把鸡芭捅了进去,这个日本兵的尺寸能比军曹大些,插进去的时候就着军曹那点残留物,倒是没费啥劲。那妓女一看,得!还得接着叫。没叫了几声那个日本兵也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