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抗日1937-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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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妞一张嘴,两个浅浅的酒窝勾起了我的记忆——秦雪雁。
“对不起,没有麻药了,麻药都给更重的伤员用了,你忍着点!”秦雪雁好像很自责的说。
我点了点头,看着她,没有说话,心里却打起了鬼主意:“上次你让人绑了老子,这次老子也要耍耍你。”
你忍着点啊,秦雪雁往我嘴里放了一块木棍让我咬着,然后开始一块一块的把石片从我肩膀夹出,虽然多次受伤已经有了经验,但这钻心的疼,还是让汗水一下子便从毛孔中涌了出来。
随着最后一块石片被清理出身体,肩膀感觉轻松了不少,虽然疼,但是至少自己的肉里没有别的东西了,咬着牙,看着这小妮子给我清洗伤口然后撒上白色的粉末,第一次看到这白色的粉末,“是什么?云南白药?”心里胡思乱想着的同时我等待着缝合。
“一处伤口比较大,需要缝合,你忍着点啊!几针就好了!”
这小妮子看我点了点头便开始下手了,针还没接触我的身体我便大喊起来。
“啊!啊!疼死我拉,杀人啦,你给伤口撒的什么东西,是不是拿错了啊,疼死我拉,你往我的伤口撒盐啊!疼!”我胡乱的喊着,吓得这小妮子直接愣在了那里,眼泪扑打扑打的掉了下来。
“操,刘朗,别你妈的叫了!丢人!”耗子正好过来找我,看到我大声喊疼便骂了一句,然后走到护士跟前说:“别理他,快点缝,你要下不去手,我来!你是?怎么这么眼熟,你是南京大学的那个?”耗子一眼就认出了秦雪雁,但是耗子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也想起来了,上次多亏了你们,那他是?”秦雪雁边说边转头,当看到我一脸笑意的时候,便疵着牙说:“我也想起来了,我会好好的给他缝合的!”
“呵呵,好的,我在外面等着!”耗子冲着我挤了挤眼,憋着笑走了出去。
“耗子,别走啊,你来缝!你来……”缝字还没说出口,耗子已经走了出去,重新把眼睛的焦点调整到秦雪雁脸上,看见这个满脸打击报复的表情,我真是要欲哭无泪了。
“护士,好好给他治!这个小子,好样的!哈哈,你们卡么都是好样的,好好养伤,回头老子请你们喝酒!”陈疯子过来看伤员,恰好看到我便走了过来,估计我和恶魔在这场战斗中起到的作用,让他有所感悟!
“呵呵,好了,缝吧!”就着这个陈疯子在,我赶快让秦雪雁缝合,省的一会这个小妮子动“私刑”。上次的屁股上的缝合经历,让我有了一定的思想准备,所以感觉稍微好一点,但是额头上冒出的一层又一层汗珠,足以证明我有多疼。
“呼!”看着秦雪雁打完最后一个结,我急忙吐出嘴里的木棍,木棍混着我因疼痛而不自觉流出的大量口水,恶心巴拉的滚落在地上,一排整齐的牙龈印证了刚才究竟有多疼,不过看着满屋的重伤号,我再也没出一点声音。
“谢谢!刚才……”看着同样一头汗的秦雪雁,我想说声抱歉。
“没关系,什么卡么卡么的?”秦雪雁一边给我包纱布一边问道。
“camel!c、a、m、e、l。”我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读给她听,希望她懂英文。
“骆驼?什么意思?你不是八路军么?”
“不是,我们是支~~恩~~雇佣军,camel是我们的名字!”我想说匪,这个她肯定明白,但是我却说不出口,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雇佣军这个听上去好些的词,希望她能明白雇佣军的意思。
“黑人兵团?外籍军团?廓尔喀部队?”秦雪雁说出了几个雇佣军,黑人兵团是中国历史上郑成功组建的,外籍军团是法国的,尼泊尔的廓尔喀部队是世界上最强悍的雇佣军,这几个兵团都是雇佣军的性质,真没想到这个小妮子知道这么多。
“为什么不加入军队?”。
“不想当炮灰,怕死,更怕白白送死!”我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嘴上却说道:“机缘巧合吧!好了我先归队了。”看着纱布已经包好,我刚忙穿好衣服离开了这里,如果她接着追问下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直接说出我怕死吧!
跟着耗子找到了队长他们,camel的所有人都在外面等着柱子的手术,虽然知道没什么事情,但是依然担心。过了一会而神医满脸疲惫的探出头来,冲着我们招了招手,示意我们可以进去了。
“柱子,没事吧?”老鬼第一个走了过去拍了拍柱子的肩膀。
“没事,鬼哥!”柱子声音有些虚弱。
“你他妈的怎么又冲上去了啊?”
“呵呵,我当时就想着,就想着,替四……四喜,二狗他们……多宰几个小鬼子,就把你和队长的话给……给忘了!对不住啊!”柱子的话一出口,我和老鬼的眼泪刷的涌了出来,身旁的耗子仰着头,尽量不让眼泪流出,但是看那抽动喉结估计这家伙也哭了。
“柱子,你那东西不冷吗?”小猫的话比兴奋剂都管用,话刚说完,我就看到柱子眼睛中焕发出不一样的神采。
“啊!”柱子大喊一声,因为自己是大腿中弹,所以医生刚才做手术的时候直接给柱子裤子给撕了。
第二十九章 比武()
“来,喝点!”刚回来没几天,陈疯子便履行了他的诺言。
“我不会喝酒!呵呵,多谢陈团长!”
“哪有爷们不喝酒的,来,干了!”
“刘朗,你就喝点吧,你又不喝酒又不抽烟也不找女人,你说你活个什么劲啊!”柱子看着我们喝酒却自己不能喝,急得直流口水,看见我拒绝陈团长的美酒,便替我可惜,可是这一张嘴就是匪话。
“注意点!把你那臭嘴闭上!”队长知道八路军的政策,所以赶紧止住了柱子的胡言乱语。
“报告!”
“进来!”
屋子门口进来了两个兵,看那神色就知道有事。
“报告团长,咱们的弟兄知道卡么来了,您老说他们多么多么厉害,所以大伙都想和他们比试比试,嘿嘿,就让我来请示了。”这个家伙的演技真是不怎么样,连个停顿都没有就说了这么一大串的话,就连柱子都直翻白眼表示看穿这鬼把戏。
陈团长看了我们大家都是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瞪了那个说话的小兵一眼,笑着说道:“好了,咱名人不说暗话,咱们练练怎么样?”
“我们这三脚猫的手艺就不在这献丑了吧!”队长一边吃着上次缴获的罐头,一边逗着陈团长。
“把队伍集合到训练场,卡么他们随后就到!”都是聪明人,陈疯子知道队长在开玩笑,所以直接就替队长答应了。
“实话实说,老子也是个好面子的人,不愿意求人,不过为了打鬼子,老子什么都无所谓了,我想让你们教教我的兵,最好也能整出来几个你们那样的神枪手,需要什么你们尽管提!”陈疯子确实是个爽快人。
看到陈疯子这么爽快,队长立即站了起来,严肃的说:“陈团长,您可能也知道我们以前都是什么身份,但是现在国难当头,如果能尽力的,我们肯定义不容辞。我们边走边聊!”
一路上,队长给陈团长简要的描述了我们这种特种作战的一些特点,以及我们平时的一些训练内容,听得这个陈团长热血沸腾。
“现在欢迎卡么的同志们给我们表演作战技能,欢迎!”一个连长看到陈团长示意连忙喊道,可惜下面仅仅传来了几声稀稀拉拉的掌声。
“碰!”200米外的一个草靶上出现了一颗枪洞,一个八路军的神枪手迎来了一片叫好声!
“呵呵!”我冲着恶魔一笑,表示这太小儿科了,如果这样我都打不中,就太对不起被我练习打光的上万发子弹了。
“等等!这太浪费子弹了。咱们来点刺激的!”恶魔拦住了我,一手拿着羊小腿一手拎着酒壶说。
“来,打吧!”恶魔将左手的酒壶放到地上然后坐了一个叉腰的动作,胳膊和身体围成的弧形刚好露出靶心。
“帅!刘朗打这家伙的屁股!”小猫第一个喊起来。
“没错,好好教训下这个混蛋!”耗子也嘻嘻哈哈的闹着。
“耍宝!”准星拿着酒瓶也给出了简短的评价。
“打他的蛋蛋,哈哈哈哈!”柱子是最恶毒的家伙,让他吹牛说他自己的家伙大!
实话实说,这个距离我还是有信心的,而且这样的压力训练之前也有很多次练习,第一次练习的时候也是恶魔给我当靶子,还记得第一次这样的训练,我足足瞄准了半个小时都没能发出第一枪,但第一枪准确命中之后,第二枪便容易得多了,现在面对这样的射击我只能说是游戏了。不过看大家都这么有兴致,我也决定逗逗恶魔。
“嘿,兄弟,有人想让我打你的蛋蛋,你说我是打左边那颗还是右边的?”我瞄准之后便冲着恶魔大喊了一声!
“哦!不要!”恶魔用嗓子挤出尖锐女声的同时,握着羊腿的右手立即护住了自己的裆部,整个羊小腿都垂在了他两腿中间。
“碰!”一个子弹准确的命中羊小腿。
恶魔举起手中的羊小腿,看着肉上的枪洞喊道:“你他妈的,糟蹋东西!混蛋!”狠狠的咬了一口羊腿便向我们走了过来。
“哈哈哈哈哈!”八路军的阵营中传来了笑声。
“你们平时也这么训练?”陈团长看着队长问道。
“不!这是他们两个人的游戏,我们只是偶尔练习一下!”队长实事求是的做了回答。
“这个训练可不适合在大部队中实行啊!”陈疯子自言自语道。
“确实,不过我们也有很多普通的训练,比如掉枪瞄准就很适合你们,尤其是新兵。”队长给出了一些建议。
一个中午的时间,我们都在和八路军的兄弟们讨论着训练和实战中的一些内容。大家除了小猫以外都被以排为单位,围在了中间,看着远处陈疯子满意的表情,看来他是觉得这顿饭值了,钱没有白花,这个家伙不是一般的精明。
我这里围的人不是一般的多,很多挤不进来的战士又向别处走去,我讲的主要是射击技巧,一开始确实不好意思,毕竟我仅仅当了几个月的兵,按恶魔的话来说,枪还没焐热呢,周围这些家伙,看着年龄不大,但有的都已经是连长了,所以起初我还真是有些心虚,但是看到一个个认真记录、略有所思的样子,我便渐渐的放开了,从枪械知识,弹道原理,入射角度,环境影响,定点射击,移动射击,以及我这几个月的射击心得,所有我能想得到的全都一股脑的倒了出来,如果能多杀鬼子,我愿意讲无数遍。
“我能问个问题吗?”看着周围渐渐散去的战士,我拉住了刚才问我问题的一个小兵问道。
“您讲?”这家伙向请教老师一样的对我说道。
“实话实说,你怕死吗?”我知道这是个尖锐的问题,所以没有当着所有人的面问,那样肯定得不到真实的答案。
这个小家伙先是尴尬的一笑,然后认真的说:“刚参军的时候确实怕死,指导员就跟新兵讲:“你们不是想杀鬼子报仇吗?你面对鬼子越是怕死,就越是要死,而且死的更快更多,那是白死!你越是不怕死,就越是多杀鬼子,自己到反而不死,就是自己牺牲了,也值得,只有消灭了日本鬼子,更多的乡亲们才能不白死,全国的老百姓才能得安宁。”一开始听不懂,说的好像绕口令一样,可是时间一长也就明白了。”
“那真到了上战场以后呢?”
“嘿嘿!”小战士憨憨的笑了笑,摸了摸脑袋说道:“在战斗打响前,心里还有点害怕,特别是第一次,是仇恨、是报仇心切还是害怕,我也说不清,总之心跳的很厉害。只要双方一打响,这害怕的心情就好多了。战友们都说:枪声一响,爹娘白养,十八年后,再上战场!有的时候战斗特别惨烈,看着自己一个村的,一个班的兄弟一个个的倒下,我就觉得自己全身的血都往脑门子上涌,那时候还真就不怕死了,就想报仇,杀敌人,杀鬼子,后来仗打多了,也就习惯了!
“那……那如果你弹尽受伤,鬼子逼你投降怎么办?”这是一个更难受的问题,我问的时候有些犹豫!
“我操他奶奶!要么你死我活,要么同归于尽,活着投降,比死还难受!”
看着走远的战士,“枪声一响,爹娘白养,十八年后,再上战场!”他的话久久的在我脑海中回荡。克服死亡带来的恐惧需要一个支撑点,有的是家恨,有的是国仇,那我是为了什么?
“呵呵!”我不由的苦笑了一声,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