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谜案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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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整艘船，连人带船消失了太平洋里。”蒋平迅速搜索了一下，“头，你那两条说不定还真有些线索。”
“嗯？”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看蒋平。
“我刚刚搜索了一下23年之后到现，这一片区域海警执法记录，看看有没有越南籍毒贩或者走私贩落网，倒是真有一个！”
“一个？”展昭高兴，“详细资料。”
“这个人叫阮文高，当年因为贩毒落网，他现就s市啊！”蒋平有些惊喜。
白玉堂听着都鲜，“他一个越南落网毒贩，为什么会s市？监狱？”
“精神病医院。”蒋平查出了他简历和病例，传给展昭和白玉堂他们。
展昭大致看了一眼，挑眉，“还是个传奇人物啊！“
众人都详细研究了一下，这个阮文高出生越南一个渔村，水性很好，从小就喜欢潜水捕鱼什么。十六岁开始混黑道，几年后混得风生水起，成了越南一个大毒枭。后来他团伙一次大规模扫毒行动中被打散了，他身边就剩下一小部分人，逃到了海上……从此销声匿迹。
23年，夏威夷附近海上搜救队员救起了一个抓着木筏漂浮男人 。他也不知道海上漂浮了多久，骨瘦如柴还皮肤漆黑，但是死死抓着木筏没有放手。他被送入医院之后，警方根据他指纹从国际刑警通缉犯名单里找到了他身份，此人就是大名鼎鼎毒枭阮文高。
阮文高医院疗养了十几天才彻底恢复了过来，但是他虽然醒了，人却也疯了。
他被引渡回国后，一直关监狱里，但是此人有严重暴力倾向、狂躁症、妄想症……等等。阮文高身背多项罪名，要命是他还牵涉到一大批黄金去向。
“黄金？”白玉堂好奇，“多少黄金？”
“据说阮文高还有几个毒枭，金边附近毒窝里藏有大批量黄金，当年阮文高逃走时候，不止带走了大量武器还带走了所有黄金。因此不止是警方，连其他那些毒贩子都找他。但是阮文高是真疯了，无论怎么跟他说话他都神神叨叨。”蒋平给了众人一张阮文高照片，“他近s市精神病医院接受治疗。”
白玉堂听着不怎么合逻辑，“他是重刑犯吧？为什么跑出来外面治疗？越南没有精神病医院么？”
“他早就被释放了。”蒋平一耸肩，“三年前有一个很有钱人请了律师，花了大笔钱给他打官司，总之这小子后还是被放出来了，加上有严重精神疾病，于是到了s市治病呢，有小半年时间了。”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脑袋里都闪过一丝念头——谁出钱给他打官司？莫非是觊觎黄金毒贩子？和当年海船失事案件有没有关系？
“当年他漂流到夏威夷，当地警方没跟tp11失踪案件联系起来？”
“没。”蒋平摇摇头，“根据时间计算，他被救上岸时间，离开那艘船失踪前后相差了三个月。”
“三个月？”众人都皱眉——总不可能海上漂了三个月吧。
众人面面相觑，就有些扫兴，会不会白高兴一场，他和海船失踪案没多大关系？但又有太多巧合值得推敲。
“不管怎么样，s市就好办了，咱们去见见他。”白玉堂道。
展昭则是很好奇，问蒋平，“他s市精神病院主治医生是谁？”
蒋平又查了一会儿，开口说却是，“呃……”
众人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呃”出来，展昭一边眉梢就挑了挑，问，“谁啊？”
“可能是同名吧……”蒋平道，“这个医生没有相片，只有资料，名字叫……赵觉。”
展昭脸就沉下来了，“赵觉……”
白玉堂叹了口气，原本他还觉得阮文高和海难有关系可能性是对半开，这回看来就是j□j不离十了。
展昭已经对金良船上什么牛鬼蛇神阵法不感兴趣了，就要杀去医院找那只“赵觉”。
白玉堂抓住他，起码看一下另外一间屋子。
第二间屋子就隔壁，与这一间不同，这间是古代中式风格，那么隔壁一间就是古代欧式风格，花里胡哨还很复杂。
白玉堂让其他人好好调查船内摆设门道，寻找可疑线索，顺便去金良家里找一找有没有文字记录之类东西。
展昭早早坐了车里，对白玉堂招手，“呀！”
……
车子驶往市精神病医院，白玉堂见展昭杀气腾腾，不忘提醒他，“人有相似，重名多，你别那么激动，万一到时候真此觉非彼爵呢？”
“不会，一定是！”展昭眯着眼睛。
“这么肯定？”
“靠直觉！”
……
白玉堂也不说什么了，将车子停了医院门口，和展昭一起进入。
s市精神病医疗中心是世界级顶级精神病医院，规模也很大，里边分不同区域，分别治疗不同病人，医务人员资源也比较丰富，还经常会有大型医疗会议以及一些医生借调使用。展昭也算名人，和这里很多医生都很熟悉，进去就一路打招呼。
到前台调查了一下，赵觉医生办公室第七综合治疗区办公楼十一层，需要预约。
白玉堂拿出证件给她看，前台护士小姐就带着两人去找人了。
第七综合治疗区类似于疗养性质，展昭很疑惑像阮文高这样狂躁症患者为什么会住这里，而不是被关类似于囚室高度危险患者治疗区里。
进了第七区区域，就感觉鸟语花香，人很少，除了住院楼和办公楼之外就是花园，花园里有不少穿着蓝白条衫病人，有做运动，有看书，有画画……护士小姐们也很悠哉。
到了办公室十一层，小护士对讲机就响了，貌似前台找她回去，于是她伸手指了指走廊头那个虚掩着门办公室，跟展昭和白玉堂说，“赵医生就那里，他很好相处，你们直接找他问就行了。”
白玉堂见护士急匆匆走了，再回头，展昭已经大踏步迈向了那间办公室。
52鬼船凶手18眼见（）
展昭大踏步奔向走廊头医院办公室，刚到门口，就听到里边传来，“哗啦啦”声音。
展昭皱眉想了想——这声音有些耳熟啊？随之灵机一动，有人搓麻将？！
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一下，展昭就皱眉，心说谁医院里搓麻将呢？
身后走上来白玉堂也觉得好笑，伸手轻轻推开门……眼前画面可不像听到那么喜感，倒反而带着点阴森。这恐怕是展昭和白玉堂这辈子见过，诡异一桌麻将。
所谓三缺一不成事，搓麻将自然要四个人凑一桌，但是此时桌边，只坐着一个人。
这人哗啦哗啦地洗着牌，边熟练地摆好，开始自己跟自己搓麻将。
展昭和白玉堂默默地对视了一眼，就看到这个男人从自己位子，到下家位子，再到对面，再换过来……一只围着桌子打，而且每换一个位置，脸上神色包括整个人气息必定会变化。
展昭视线他身上逗留了一会儿，观察那个人，是个五六十岁老头子，长得很普通，干瘦干瘦。视线越过他肩头，跳到他身后，有一个十六七岁少年，他正自己跟自己打牌，左手一副，右手一副，出牌时候调换手，正位他是个左撇子，而反位，却又变成了右撇子，别提多别扭了。
角落，还有一个小女孩儿，正自己跟自己下棋。
这三人都一个人玩着几个人才能玩游戏，而且不亦乐乎。
展昭四周围看了看，并没有赵爵影子——莫非弄错了
白玉堂皱眉看着这三个行为怪异人，低声跟展昭说，“这里总算有点疯人院气氛了。”
展昭斜了他一眼，“你都说了精神病院不是疯人院！”
白玉堂一挑眉——区别哪里？
展昭气闷，问那个正搓麻将怪人，“赵爵么？”
……
只是那人似乎完全沉浸自己营造“美好”气氛当中，忙碌得根本听不到展昭说话。
展昭仔细看了看牌局，又去看后边那个打牌和下棋人情况，回到白玉堂身边后皱眉，“这三个标准人格分裂啊。”
白玉堂惊讶，“分得这么随便？”
展昭微微蹙眉，“人格随意跳进跳出，似乎是用一个主人格控制几个次人格，如果说治疗人格分裂，这确是个很颖办法，不过会不会培养出来都是未来影帝……”
“叮铃铃铃……”
一阵清脆铃音从他们身后传过来，就听一个熟悉声音道，“休息时间到了，两个小时后再开始第二轮训练。”
随着这句话落下，那几个正分裂得自得其乐人都突然恢复了正常，站起来，转身出门了。
展昭和白玉堂回头……两人眼皮子都跳了跳——果然！
门口，有一段时间没见赵爵，穿着一身古怪装扮，斜靠门框边。
展昭和白玉堂盯着他，微微张着嘴——都表示惊讶。
赵爵这会儿穿衣风格似乎改变了，他以往喜欢宽松随意装扮，基本上身都是毛衣或者衬衫，下边就是休闲裤。但今天他竟然穿了正装，黑色西装裤和白衬衫黑色西装马甲，手腕上挎着一件白色大褂，头发这次扎起来了，梳理得比平日整齐，关键是……
展昭伸手一指赵爵，“为什么有胡子！”
……
赵爵得意地轻轻摸了摸修剪得很有型短短须根，笑问，“帅不帅？”
展昭当然死活不会挤出一个“帅”字来，但须根版赵爵给人整体感觉都变了，极度不适应。
展昭伸手去摸白玉堂口袋。
白玉堂不解，“猫儿？”
展昭摸了半天只摸到把枪，严肃认真问，“你电剃须刀呢？”
白玉堂无语，“车里……”
展昭想起来前天他刚刚用过，索性拿枪，“干脆毙掉他算了。”
白玉堂按住枪，将展昭拉到一旁，小声说，“其实这造型不错啊，看起来成熟点。”
展昭皱眉，就是不错才不顺眼！
赵爵对造型自信满满，提着白大褂优雅走进办公室样子可不像是个精神病医院医生，像那种民国贵公子……
展昭觉得对着他胡须造型，有些视觉障碍，无法专心跟他说话。
白玉堂倒是适应得挺，这造型和他爹有些接近，当然，赵爵秀气点，他爹粗犷点。
“你为什么这家医院？”白玉堂问。
赵爵双手插兜走到白玉堂身边，眯起狭长凤眼笑着看他，“啧啧，你近也貌似长大了一点么，要不要蜀黍给你换个造型……”
话没说完，展昭一拳头打过来，赵爵躲到白玉堂身后，护住自己胡子。
白玉堂无语，“先查案，查完了你俩一会儿找个地方单挑比较好。”
赵爵微微一愣，扒着白玉堂肩头歪头看他和展昭，“查什么案子啊？”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意外地回头看赵爵，“你不知道？”
赵爵摸不着头脑了，“没啊，我近研究重要事情呢，你们又碰上什么案子了？哎呀，究竟是你们风水不对还是那包黑太黑太不吉利？怎么s市老有变态出来杀人。”
展昭皱眉，看白玉堂——不是赵爵故意引我们来？
白玉堂也很难想象，赵爵和这案子没关系。
“你人不认识林若？”展昭试探着问赵爵。
赵爵眨眨眼，“什么鸟？”
展昭望天，看着胡子说话真不舒服！
白玉堂皱眉问赵爵，“你为什么这里？”
“我这里工作很久了啊，找研究资料。”赵爵双手插着兜，回答得坦然，“倒是你们怎么会找到我这里？”
“你研究什么？”展昭好奇，“主人格控制次生人格，用游戏建立人格间主仆关系，将分裂人格阶级化？”
赵爵微微挑眉，“只是研究其中一部分，这里资源很丰富。”
“为什么？”展昭和白玉堂一起问。
赵爵双手插兜，“这医院医疗团队还有一些研究项目都是世界顶尖，这里院长又是我好朋友，世界各地古怪患者都会来这里，我收集资料兼帮他们看看病。”
展昭沉默了一会儿，凑过去，“病患很多？”
“很多呀！”赵爵轻轻一拍手，“你见过主次人格谈恋爱，第三人格当小三没？超级精彩！”
展昭张大嘴——好想看！
白玉堂轻轻拽了拽兴奋起来展昭，“猫儿，正经事！”
被他一提醒，展昭总算冷静了下来。
赵爵好奇了几分，“正经事？这家医院有哪个病人是你们要找杀人犯？”
展昭摇头，“想查个人，你病人应该都是病症特别怪异吧？”
“是啊。”赵爵点头，“我特地挑选。”
“有一个叫阮文高越南人么？”
展昭话一出口，赵爵倒是愣了愣，似乎有点吃惊，“你们找阮文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