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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宫略之三十六计-第37部分

小说: 宫略之三十六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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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俩冷冷的道:“你们谁看到许侍郎,让他上个折子说明缘由,否则朕治他的不敬之罪。”说着起身:“退朝。”

    皇上没能看到许良的请罪折子,因为他失踪了,连同他的随从,连同他的马车,自那天从皇宫出去后,他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没留下一丝痕迹。

    赵博和阿奕聚在我的寝宫,我看着赵博,不相信的问:“没一点消息?”

    赵博摇头:“我已让禁军全城搜索,可是没一点线索,连他的那些随从,都一个个不知所踪。”

    阿奕凑过来:“姐姐,我有个不好的感觉,他会不会被我们的仇人给带走了。”

    我看了眼阿奕,这也是我最担心的。阿奕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我和他相同的担忧,狠狠的击了下掌:“这下麻烦了,许良那个小子骨头那么软,肯定经不住逼问,一定会出卖我们的。姐姐,我们该怎么办?”

    赵博拍拍他的肩:“你也不用那么担忧,许良毕竟是朝中大臣,有谁敢刑逼他,当真不要命了。” 

(十七)我害了他() 
我沉思片刻,吩咐赵博:“你再仔细搜搜,这么几个大活人怎会凭空消失,那个人的府上一定要重点关注。”

    赵博心领神会:“我早已在他的府第周围安排了重重眼线,一有异常,立刻会来报的。”

    十天,许良失踪了十天。朝中流言四起,有人说他是跟青楼女子私奔,有人说他是遭强盗绑票,也有人说他是得罪了我,被我秘密处决,但不管是哪种,都没有真凭实据,没人亲眼看见。

    阿奕一改往日的儒雅,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我的寝宫里团团转,嘴里不停的絮叨着:“完了,完了,这么多天没消息,许良一定是给人抓走了,他肯定会说出我们的真实身份,我早说过,他不可靠。”

    赵博也有些乱了分寸,直看着我:“可有什么补救的办法,我们该如何应对?”

    我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烛光,对他们的话充耳不闻,直到他们安静下来,我才缓缓开口:“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许良已不再人世。”

    我的这句话把他们两兄弟都骇住了,阿奕急急的问道:“姐姐为何如此说?”

    “你们想,抓他的人肯定是对我们恨之入骨,许良若真的出卖了我们,我们早就被那些人告知皇上,将我们除之而后快,哪还能这么安稳的坐在这里?”

    阿奕想想觉得有理,不解的问:“那为何你一定说他死了呢?他是朝中重臣,抓他的就不怕被查到满门抄斩吗?”

    赵博替我回答:“就因为他是朝中重臣,所以必死无疑,而且怕是连尸骨都无存了。”

    阿奕恍然:“是啊,这么多天没能从他嘴里得到想要的信息,若是放了他,那些人便是自寻死路。

    我垂泪道:“都是我害了他。”

    赵博安慰道:“这与你何干?”

    我任由泪水滑落:“是我太心急了,若不是将他升迁的这么快,又怎会引起那些人的怀疑,他们知道从你们二人身上得不到线索,就从他身上下手,他这次一定是受了非人的酷刑。”我抹去泪水,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道:“他们又欠我一条命。”

    我冲进乾清宫,皇上对我的到来倍感惊喜:“绮罗,你是陪朕一起来进晚膳的吗?”

    我无视他的笑容,径直道:“朝中重臣失踪,皇上就一点都不担心、忧虑吗?”

    皇上收起笑容:“他是你提携的臣子,有什么事自然是你最清楚。”

    我冷笑:“皇上的意思是认为臣妾做了手脚?”

    皇上扒拉着碗中的菜肴:“要不然呢?京城的禁军由你的亲信把持,天下的兵权都握在你的手中,还有谁敢和你作对?”

    “有,”我大声的喊道:“那些恨我夺去他们权势的人,那些恨我入骨的人,他们一直在找机会,许良就是他们对付我的第一步。”

    皇上叹口气,放下筷子:“你又要旧事重提吗?朕说了,你如果有证据,朕自然不会姑息,朕也怨恨他很多年了,但是你不能这样捕风捉影的就置他于死地。朕曾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赦了他之前的罪,朕若出尔反尔,就会失信于天下。绮罗,你要明白朕的苦衷啊。”

    我冷“哼”数声:“怕是只有重蹈覆辙,皇上才会信了臣妾的话。”

    皇上掷出筷子气急的道:“绮罗,你变了,难道权势和地位真的会改变一个人?”

    顿时,我语结。 

(十八)实而虚之() 
我看着那张空着的椅子,那曾是许良的位子,物是人非,以后我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我看了看立在一旁的赵博:“可有什么消息?”

    他惭愧的低下头:“一无所获,江景深居简出,谢绝一切访客,许良的失踪,实在难和他扯上任何关系。”

    阿奕也跟着补充:“我把世伯的和爹爹的卷宗研究了许久,年代久远,人证物证均已无从查起,凭此恐是难置他于死地。”

    我出言讽刺道:“如此这般,就是由着他安享晚年了。”不待他们辩解,目光凛冽的扫着赵博:“你可知当年皇上为什么突然决定中止你教授管儿?是因为有人上了道密折。云娘的事情后又有人上了道密折,字里行间均指向你我。虽然上折之人刻意隐匿性命,更改字迹,可是天下间,敢与我为敌,能和我作对的还有谁?”

    赵博争辩道:“但是这么久确实没发现他有任何异常。”

    我截住他的话:“你忘了兵法上的实而虚之,虚而实之吗?”

    赵博无措的道:“他足不出户,连他府上的人进出我都派人加以监视,这密折他又是如何送出的?”

    我轻摇了下头:“你监错方向了,只需派人盯着孙尚书自会有线索。”

    “孙尚书?兵部的孙尚书?他和江景不是。。。。。。”

    “是,他是和江景有杀子之仇,可是我们才是他们共同的敌人。”

    阿奕提出质疑:“姐姐,如何就这么肯定是他,那可是密折啊。”

    我微微笑道:“我这么说并非是猜测,第一次我知道有人上密折,就秘密吩咐印造局的人在各部使用的奏折上印上不同的记号,只要有人再上密折,只需一眼,我便能知道他是哪个部的,你们觉得我还会搞错吗?唉。。。。。。”我叹息:“也是我大意了,我原以为他只是想挑拨我和皇上的关系,却疏忽了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只是连累了许良。”

    我看着他们:“只要查出他们二人还有往来,勾结朝臣,诽谤宫妃,谋害重臣,条条都是死罪。”

    赵博哽在那里长久不说话,良久,方看着阿奕自嘲道:“你我兄弟是白活了,两人联手这么久都未查出丝毫线索,今日却被她轻易破解,如若将她的才智传扬出去,恐民间又要“不重生男重生女”。

    “相爷,失算了,没想到那个许良看上去文文弱弱却是宁死也不吐露半个字,现在全城都在搜寻,虽然已经将他毁尸灭迹,可我还是怕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揽祸上身。”孙尚书一进书房就开始神神叨叨。

    丞相看着突突跳跃的烛光,自语道:“看来他们之间果真关系非同一般。”

    孙尚书紧张的问:“您说什么?”

    丞相瞥了他一眼:“以后这里不要再来了。”

    孙尚书惊叫起来:“难道已经给她发觉了?”

    丞相睥睨着他:“就算现在没有,也是迟早的事,那个女人能从一个最底层的宫婢爬到今日的地位,智谋之高,心思之密,连老夫也要畏她三分。现今敢和她作对、能和她作对的人天下间没有几个,猜也猜到是谁了。” 

(十九)夜访瑞王() 
孙尚书惊惧的连声道:“那岂不是要对我下手了?”

    丞相“哼”了一声:“你只要不被他们查出与老夫有联系,就包你没事。”

    孙尚书松了口气,擦了擦鬓角的冷汗:“那我这就回去,只是。。。。。。”他回过身有点不甘的道:“就这样算了?”

    丞相一字一句犹如教个学生一般:“凡事无需亲力亲为,要找个能代你说话的。”

    看着孙尚书还一脸的迷茫,说的就更透彻些:“朝中不乏清高而迂腐的人,他们恪守三纲五常,对女子论政多有不满,你只需在他们耳边煽风点火,自会有人为你冲锋陷阵。”

    孙尚书“哦”的一声恍然大悟,自我解嘲道:“都是给那个女的吓得,多谢相爷指点。”

    丞相鄙夷的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冷冷道:“靠你们这些蠢才,一辈子也别想成功。”随即,他抬高声音喊了声:“管家。”

    一个身影迅捷的闪出:“相爷,有什么吩咐?”

    “去准备一套深色的便服,老夫要出去一下。”

    管家急忙阻挡:“相爷,眼下是多事之秋,您又许久未出去过,有什么事就由小的为您办吧。”

    丞相拍拍他的肩膀:“老夫知道你忠心又精干,可是今日之事一定要老夫亲往才行。”

    初冬时节的深夜,清冷寥落,即使是繁华的京城,大街上也看不到什么人。只偶尔看到一两个屋子里还透出昏暗的烛光,是慈母在纳衣,还是书生在苦读?借助这忽明忽暗的烛光方看到两个人匆匆的行走在空旷的街上,左转右拐,停在一座幽深的府邸前。

    随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里面传来门房慵懒不耐的声音:“谁啊?大半夜的敲门。”

    门外不答,只固执的敲着门环,门房恼怒的拉开偏门,刚要发作,一个冰凉光滑的东西塞入了他的手中,一个声音轻轻的道:“有事求见王爷,麻烦通报。”

    就算睡意未消,门房也知道塞入手中的是个分量不轻的元宝,是即使扰了王爷清梦挨一顿骂也值得的报酬。门房清清喉咙:“你们是哪个府上的?我好去禀报,不过王爷见不见我就不好说了。”

    一张帖子递到他手中:“你只需将这个交给王爷,他自会见我们。”

    一炷香的功夫,门房一溜小跑过来引二人进了一个偏厅。瑞王披着裘衣,散散的坐在椅子上,看到他们进来,并不起身,只慵懒的道:“老相爷,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贵干?”

    卸去斗篷露出丞相阴郁消瘦的脸,管家接过斗篷立即退到厅外。“王爷这么多年还对老夫耿耿于怀吗?”不理会瑞王的怠慢,自顾自的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

    瑞王冷冷的道:“老相爷把本王从温柔乡里叫出来就为了说这个?”

    丞相端起桌上的茶杯饮了口热茶方道:“老夫今日来只想跟王爷说,当年老夫把属于你的皇位送给了皇上,今日老夫来还你一个皇位。” 

(二十一)公然作对() 
这个世上真的有气数时运之说吗?时运旺时,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一旦气数尽了,就算猎物放在眼前,也无能为力。

    一个月过去,赵博竟还是一点没查到孙尚书的异动,看来是我太低估我的对手了,我以为他风烛残年,不堪一击,却忘了那句老话“姜是老的辣”。更何况他现在已无后顾之忧,只一心对付我。哼哼,我暗自冷笑,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只是我要怎样才能找到他的漏洞,抓住他的把柄?

    我坐在珠帘后面,对着朝堂上群臣的议论充耳不闻,这么多年,我早已对权力从兴奋转为厌倦,这个高高在上的位置看似尊贵无比,实则犹如针毡。以前我一直奇怪,泱泱数千年的历史,为什么能青史留名,创建太平盛世,有一番作为的帝王屈指可数,而今当自己身处这个权力的巅峰时方才明白,水灾、旱灾、病灾、虫灾是帝王的第一大敌,是你倾尽所有也杜绝不了的。

    其次是人祸,再严明的律法也阻挡不了人性的贪婪,对权力、对金钱、对美色的欲望会激起彼此间永无休止的内讧和你死我活的争斗。辽阔的土地,千百万的人民,上万的官员不是光靠帝王有一颗热忱之心就能做到面面俱到,人人欢心的。一个王朝能有一两个贤德之臣就是帝王之幸,百姓之福了。

    皇上剧烈的咳嗽拉回了我的思绪,我忙从身边的宫女处端起参汤快步走出珠帘递给皇上,不自觉的抚着他的背轻声道:“皇上,您怎么啦?”

    他努力平复着潮红的脸色轻摇了下头:“没事。”

    隔着厚重的龙袍我都能感到汗水渗出和他凹凸的背骨,我的心不由的一紧,皇上最近消瘦了许多。我直起身对下面的百官朗声道:“皇上龙体不适,退朝吧。”

    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老臣有本要奏。”

    我循声望去,一个干瘪的老头,我看了好几眼,才想起,这是新提上来的谏官。因为不懂为官之道,屡次得罪权贵,做了几十年的官,才是个区区从五品的奉直大夫,还是许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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