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赚钱小能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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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村子一大早就热闹非凡;壮劳力都在学校旁边忙活,即便现在早就过了夏天;但因为干活卖力,还是有不少人把上衣脱了;光着膀子干活。
由于陈子文新家就在学校对面,于是她家成了烧水,做饭的场所。
文老寡妇和村支书老婆,还有几个村里干活利索的妇女同样干的热火朝天。
陈子文在外面看一阵;便回家看书;刚坐下不久;就听文老寡妇在楼下喊她。
“子文;快;快下来,按电话的来了。”
陈子文一听按电话的来了;把英语词典随便往桌子上一放,便往楼下跑。
“我们是上面派下来给你们安装电话的;这电话你们准备放在什么地方?”
陈子文指着客厅靠墙边的方橱:“这放到这个地方就行。”
几个人去外面拉线,一个人把电话从背包里面拿出来,对陈子文讲解电话的使用方法,即便陈子文知道电话怎么用,还是认认真真听着。
原本在外面看盖学校的妇女;一大波涌进陈子文的家里;看着红色的电话;很是好奇:“这就是电话呀;按几个数,老远老远的人便能听见?”
安装师傅笑着开口:“对。但你得知道对方的电话号码,若是按错一个数字,就可能打到别人家里去。”
“子文,等你家电话安装好了,能给我打一个电话吗?”
陈子文笑着开口:“行,只要我家电话安装好了,你们谁有事需要打电话尽管来,但这电话费,你们必须自己付钱。”
“啥,打电话还得要电话费?”
安装师傅:“那是当然,电话费还不便宜呢。”
“那还是算了。”
陈子文也没说什么,她安装电话最主要的任务是为了接生意,可不是为了给村里免费打电话。
屋里的电话师傅忙完,便出去帮其他的工人师傅安装电话线。
陈子文见有人上前摸电话,也没说什么,反正就是个电话,又摸不坏。
等电话师傅在外面忙好久,几乎快忙到中午,才重新回到陈子文家,把电话彻底的安装好。
电话师傅把电话号码等一系列问题交代好,便离开。
电话刚安装好,便响起铃声。
把在屋里看热闹的村民吓一跳。
有的村民更是大声喊起来:“子文子文,电话电话响了。”
陈子文微笑,从沙发上站起来:“可能是谁打错电话号码。”
毕竟她家刚安装电话,谁会给她家打电话。
“喂,你好,请问您找谁?”
“小师妹,是我,你师哥。”
陈子文诧异的开口:“师哥,你怎么知道我家安装电话的?”
“那当然,这电话号码还是我给你选的,五个8,两个9好记吧。”
“谢谢师哥。”
“师哥打这电话是想告诉你,家里有电话,若是家里遇到什么困难解决不了,记得给师哥打电话,师哥给你说一下我办公室电话号码,你可要记住。”
陈子文快速的拿起橱子上的笔:“师哥,你说,我记嗯,好,我记住了。”
“你你你打完没有,现在轮到轮到我和我兄弟打电话,你你快点让开。”
陈子文听到对面不耐烦的男声,原本不知道对方是谁,可听到那“兄弟”俩字,就想起卞凯,不自觉的脸上微微一笑。
“小屁孩,大人打电话,你瞎掺和什么劲!”卞耀明。
“我怎么瞎掺和,对面可是我兄弟,上次你背着我去兄弟家不带我,我还没原谅你呢,你若是想和我和好,就赶紧把电话给我”
陈子文听到一阵细嗦声,猜是卞凯和卞耀明抢电话的身体摩擦声。
“兄弟,兄弟,你你还记得我吗?”
陈子文突然想逗逗他:“你你是哪位?”
卞凯微微张开口,语气很明显失去刚才的兴奋劲。
“我我是卞凯,你你不记得我了。亏我临走告诉你,不要把我忘记,你怎么这么快就把我忘记。”
陈子文无奈的摇头,还真是小孩子,喜形于色。
“奥是卞凯呀,你怎么和我师哥在一起?”
陈子文故意假装不知道卞凯和卞耀明的关系,这样或许能减轻方才恶作剧,给卞凯带来的小小心灵创伤。
“他他是我叔!”
“奥!原来他是你叔,难怪你刚才喊我兄弟,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子文你想我没有?”
“”这个问题她应该怎么回答,“呵呵”
卞凯叹口气:“我就知道你不会想我,你也没给我回信。”
“忙,比较忙,家里的事情特别的多。”
“子文,你英语背多少单词?我告诉你我做过今年的高考试卷了,我过录取线两分呢!”
陈子文还没来的及回答卞凯的问题,就听对面卞耀明阴阳怪气的开口。
“切!过录取线两分就炫耀,我告诉你,子文参加今年的高考,全国成绩第五,她直接拒绝上大学的机会,说等到正常年龄再上大学,你在子文跟前炫耀什么劲。我上次去乡下,就是为了录取子文上大学,怕打击你才没和你说,没想到你脸皮真厚,你和我小师妹比,差的远!”
陈子文额头布满黑线:她怎么觉得,卞耀明是在给她拉仇恨值。
电话那端好久没有声音。
沉默之后,是文弱的声音:“子文卞耀明个坏蛋说的是真的?”
“”陈子文习惯性的点头。
想着她点头,对方也看不见,又发出轻微的:“嗯”声。
“啪!”
电话被直接挂断。
陈子文把电话移开耳朵,无奈的看着手里的电话听筒。
她是不是无意中得罪卞凯。
村民望着陈子文,好奇的问:“谁来的电话?”
“我师哥。说家里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让我打电话给他,就是卞老首长的小儿子。”
“奥!”
陈子文原本是不想说的,转念一想,人有时候就需要“狐假虎威”,以后村子里再有人想害她家,也得掂量掂量。
*
首都卞凯家。
卞耀明看着气呼呼往楼上走的卞凯,雅痞的咧着嘴:“奥这是怎么了,不和你的小兄弟聊会天。呀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卞凯停下脚步,转身怒视卞耀明。
“你你故意的,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子文参加高考的事情。”
卞耀明松松肩膀:“怕打击到你呀。”
“那那你刚才为什么要告诉我。”
“觉的你脸皮太厚,取得这么点成绩就骄傲自满,满世界的显摆,咱大院,估计没有谁不知道你过录取线的事情吧,我是怕你自己说出口,到时候子文笑话你。”
卞凯不说话,怒视。
卞耀明看到卞凯吃瘪,心底特别高兴。
欧耶!
终于扳回一局。
全家都宠着这小霸王,在卞老爷子跟前他不能欺负他,现在他得赶紧报仇。
“现在知道你和子文的差距了吧,奥,对了,忘记告诉你,你身上穿的运动服也是子文设计的,子文不仅学习好,还会挣钱,我看你拿什么和她比,以后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别整天到处嘚瑟。”
卞凯一改之前的失落,兴奋的开口:“这这衣服是子文设计的?”
卞耀明只当卞凯又耍什么疯。
“当然,是子文设计的,子文他爸亲自做的。”
卞凯高兴的跑到楼上他的房间,把衣服换下来。又急匆匆下楼找一全新的盆子拿上楼,把衣服放到盆里,这才下楼。
家里的阿姨看到卞凯放到盆里的衣服:“小少爷,还是我帮你洗吧。”
卞凯赶紧把盆往身体一侧移动:“不不用,我自己洗。”
卞耀明懒懒的抬头看一眼卞凯:果然又发疯了。
卞老首长出去遛弯回来,恰巧看到这一幕,笑着开口:“你就让卞凯自己洗吧,难得他主动干点活。”
卞凯美滋滋的拿着盆子去洗衣服。
洗完衣服,小心翼翼的挂到自家楼顶的晾衣绳上面。
他的玩伴看到他在楼顶晒衣服,笑着开口:“卞凯,你这衣服真好看!你之前答应我的,等你穿够,就给我穿两天,你什么时候给我穿两天。”
“滚一边去。”
“你什么意思,说话不算话,是不是兄弟呀。”
“这衣服现在具有不同的意义,不能给你穿,不仅你不能穿,而且我也不能穿,我要把它晒干后,整整齐齐的折叠起来,放到我的橱子里面。”
“你有病吧,衣服不就是用来穿的吗!”
“你懂个屁!这可是我兄弟送给我的,这是兄弟之间情谊的见证。”
卞凯不再搭理下面的玩伴。找一阴凉处坐着,傻愣愣看着晾衣绳上面的衣服。
一直到吃午饭,卞老首长和卞耀明已经坐到饭桌,所有的菜都上齐,还不见卞凯的身影。
卞老首长:“卞凯呢?平时就属他吃饭积极,今天怎么没见人。”
阿姨一脸焦急:“屋里面没人,院子里面也没见。没找到。”
卞耀明拿起筷子夹一块肉:“估计还在楼顶晾衣服呢。”
阿姨闻言,转身去楼顶,见卞凯果然在上面。
“小少爷,吃饭了,你怎么还在这?坐在这看什么呢。”
“看衣服,你看,这衣服多好看。”
“是挺好看的,但也不用一直看,赶紧下去吃饭吧,首长和你叔叔都在下面等着你呢。”
“阿姨,我先下去吃饭,你帮我看着这衣服,别让风给刮跑了。”
阿姨微笑:“这衣服用小竹夹夹住呢,刮不走。”
晚上,卞凯爸妈下班回来,洗手准备吃饭,却没见卞凯的身影。
卞耀辉(卞凯的老爸)开口:“怎么没见卞凯?”
卞耀明:“在屋里学习呢!”
“难得。自从知道自己的分数,除了看看英语单词,便什么也不干,就知道出去疯,现在怎么又开始学习。”
“受打击呗。”
“好事,好事。学习是好事,这打击,以后经常受点好。长大后,也让他出国见识一下,等他长大估计就可以送出去。”
卞老首长:“以后这话少说。什么出国,在咱国家,也照样能学到知识。”
卞耀辉和卞耀明相视一眼,不再说话。
现在还不敢光明正大的说出国,可等卞凯长大,这出国是很普遍的事情,他这辈子没有机会走出去,他一定要让孩子出去开拓眼界。
阿姨把卞凯喊下来吃晚饭,卞凯第一个吃完,便又迫不及待的跑回楼上。
卞凯坐在英语词典跟前,低声开口:“子文,等着,我总会追上你的。到时候当一个真正的大哥罩着你!
*
陈家屯
陈子文家里装完电话,陈子文便扑在自己房间里面没出来,制作她的广告传单。
粗笔、鲜亮的色彩、萌版的沙发、茶几、还有书橱。
家因家具而不同!
订做高档家具,陈家屯
应该起个什么样的名字呢?
陈子文,文奶奶。
她的名字和文奶奶都带着文,直接起一个通俗易通的吧。
文陈家具。
订做高档家具,陈家屯文陈家具。
电话:8888899
同样的格式,同样的内容,陈子文不停的写,不同的画,足足画了有二百多张纸,手腕都开始发酸,眼睛发胀才停下。
下楼,回文老寡妇的老家,拿一块木板,来到学校,让张校长在木板上面写上“文陈家具”四个大字,然后拿着木牌高兴的回到文老寡妇老家。
让陈老头把木牌挂在大门口。
陈子文笑着开口:“以后咱就叫文陈家具。等以后,咱厂子做起来,效益变好,就给你们加工资。”
坐在院子休息的庞老头抽着旱烟开口:“不用加工资,只要每天都有活干就好,若是每个月都有活,一个月能挣六十块钱呢,这可比城里那些吃公家饭的工资还高!”
陈子文笑着开口:“我努力!我们大家一起努力,争取让咱每个月都有活干,即便现在实现不了,争取以后实现。”
陈家屯的年轻木工陈贵魁坐在墙角,一脸憨厚:“我倒是希望以后效益好,子文能给咱加工资,听村里的人说,咱做一套沙发能卖三千多块钱呢,咱一天才两块钱。”
陈老头脸色当即变得不好看:“这沙发的样式毕竟都是子文想出来的,这料也是子文从南方买来的,来回都是钱,她自然拿大头。你难道还想和子文平分。”
庞老头:“陈大哥说的对。咱得知足。公家厂子一年挣多少钱,厂子的人一个月最多不就拿二十多块钱。咱得知足。”
陈贵魁尴尬的笑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