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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一替成名-第14部分

小说: 一替成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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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事业有追求,也对自己有要求。如果改成假打,甚至叫人来替,我会难受。这种折磨,远远不是被打一下能比拟的。只是一个耳光,真的没有关系——我脸皮厚,打也不疼。”

    左然沉默半晌,最后才又开口:“我明白了。”

    “嗯。”

    “我去和李导谈谈,明确一下他的要求,这样才能一次通过,不让你白挨了。”

    何修懿笑:“谢谢。”

    第五次拍摄前,左然看了一眼剧务,问:“还有冰块没有?先把铝壶拿到这边来吧。”

    “有,有!”为了消暑降温,剧务准备了一个保温壶,每天将在酒店冰箱里制作好的冰块塞进去,带到片场并在拍摄间歇时分发给剧组众人。这是原始降温方法,不过总比干待着强。她小跑着去拿,很快便拎着一个小桶回到了片场。

    李朝隐喊“a”后,何修懿再次说:“对不起对不起”表现甚至比前几次更好。

    对面左然演技让人看得心惊。他的眼神中有着十万分不舍,然而却明白自己必须那样做。最后左然用不重又不轻,刚好符合李导要求的力度“打”在何修懿脸上,同时仿佛用尽了全身上下的力气一般地道:“这就是我给你的回答——滚。”

    “ok!”李朝隐,“非常好!”他很少会很直白地夸奖演员。一般来说,即使他很喜欢演员们的表现,也只是说“表演更丰富了”、“刚才演得有点意思”、“保持这个势头”等等。“非常好”三个字代表着李朝隐有些过于兴奋。

    左然看着剧务,道:“冰。”

    “哦哦!”剧务连忙递上冰桶。

    左然伸手拿出几个冰块,轻轻地按在了何修懿的脸上。

    “”何修懿能够感觉到,凉凉的冰块贴在了自己有些发热的地方,很舒服,扩张了的血管变得安静下来。左然掌心冰块很冷,但是手指却很温暖,指尖轻轻地碰触着何修懿的耳朵、脖子。一冷一暖之下,何修懿有些轻微的愣神。

    渐渐地,冰块融化了,两个人一起焐化的。

    左然的掌心直接贴上了对方的脸颊。他小心地捧着,拇指还在方才被“打”到的地方摩挲了两三下。何修懿抬着头,看着左然正盯着自己的眼睛,没来由地有些心跳加速。

    几个方形冰块化成的水慢慢地在左然手里变暖,那融了对方身体热度的水珠仿佛能够让人烫伤。何修懿感受着温度,简直有些坐立难安。左然翻过手指,用指背将水轻轻地擦去了。

    “左然”何修懿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我没事了不疼我也没有什么皮肤病之类的”

    “嗯。”

    “李导说要讲讲接下来的几个外景拍摄”

    “嗯。”

    “那那我先过去了。”

    左然将还带着水珠的手从何修懿脸颊移到了后颈,稍微一用力,便将何修懿揽在了怀里。他用下颌蹭了一蹭何修懿的发顶:“去吧。”

    “”何修懿看着左然的喉结,鼻尖轻嗅到对方的味道,声音沙哑地说了一句“好。”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一场抽耳光,何修懿没觉得怎样,但是他感觉到,他对面的左然似乎比自己要难过许多。

第20章 《家族》(八)() 
结束了“沈家大屋”的工作,何修懿被拉着跑了几个外景。李朝隐说,除了“银杏大道”,外景必须趁着夏天拍完,因为等到十月便有霾了。“银杏大道”秋天最美,计划中的拍摄日期是在九月。

    之后,拍摄地便转移到了“店铺”、“茶馆”,再之后则是宋至的村子——山景村。

    饰演宋至父亲、母亲、哥哥、嫂子、两个侄子还有侄女的演员都入了剧组。何修懿在全阵容通篇对词那天见过其中几个,剩下的则是头一回亲眼看到本人。

    左然原本不必跟着,不过他却非要一起,据说是要更全面地理解故事,何修懿再一次感叹左然认真。

    “山景村”中发生的事分为两段,包括宋至进城之前遇到沈炎之前的事,还有宋至告别沈炎回到村子之后的事。

    李朝隐导演先拍摄的是前面那一段。

    宋至父亲染了重病。他才四十多岁,是家中主要劳动力,全家都很忧愁。某天,宋至父亲突然感到病情好转,甚至还下厨做了一顿饭,然而正当众人欢欣雀跃之际,他却陷入昏迷并且很快去世——原来之前几天只是“回光返照”。

    家中骤然变得贫困。

    祖父、父亲死亡,哥哥的两个儿子也还小。年轻的兄弟二人很难让自己拥有可以供养祖母、母亲、嫂子、和几个孩子的能力,何况哥哥并不能干。

    宋至母亲作为新的“一家之主”,已经竭尽所能地算计着用钱。他告诉宋至说,不要总看女人,因为家里无法为他娶妻生子。

    饰演宋至母亲的人是一个老戏骨。她在这幕当中,将一向隐忍、“顾全大局”的宋至母亲情绪的爆发演绎得可谓是淋漓尽致。

    宋至母亲一心为了家族,然而,那愚昧可悲的呕心沥血、自我牺牲,令片场所有人的心情都变得沉甸甸的。

    “山景村”片场很偏僻,没有什么娱乐,众人十分无聊,于是每晚都在打牌。

    有人带了一副筹码,自此,打牌内容终于不再局限于双升、斗地主之类的了,升级成了德州…扑克。

    何修懿不会打,前两天只是看了看,一直到第三天晚上才首次上了牌桌。

    参与游戏的一共有六人。

    左然、何修懿、摄影师凯文、录音师莫安,扮演宋至嫂子的张筱茂,还有扮演宋至哥哥的游于诗。

    张筱茂不算红,但有上升势头。整个人十分有气质,有着一种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范儿。她平时也是那样的,每回接受记者采访,都能透露与世无争、无欲无求的十分淡然的态度。

    然而一周下来,两人变得相熟,何修懿发现她是一个玻璃心。

    张筱茂时常在微博里搜自己,只要看见负面评价,比如说丑八怪、演技差、红不了就会气得像要爆炸,直拉着好脾气的何修懿吐槽,偶尔还会登录小号上去怼人。

    何修懿曾经说:“你的性格和我以为的不一样。”张筱茂回答道:“装的。公司和经纪人让我装的。”

    至于游于诗,也与传闻中的不一样。

    提到游于诗,影迷们多数会感慨地说一句“伤仲永”。游于诗出道时曾经备受瞩目,然而下坡路却走得十分厉害。曾与他合作的某个一线导演的一句有名的话也许可以说明问题:“太懒了。”意思显然是说,游于诗有天赋,然而不够努力,终日声色犬马。何修懿看过对方两三部片子,也能感觉到演技有退步。总之,游于诗才三十三岁,便成了末路的典型。

    不过,在演对手戏时,何修懿却感到游于诗目前的演技算是相当不错,想来也许是悔悟了。

    二十把玩下来,张筱茂要去睡美容觉了,莫安便叫录音助理顶替。

    何修懿第一次上桌,又是二十把过后,便将自己手边的筹码全都输光了。

    “不好意思,”何修懿站起来,“我输光了。”

    左然抬起头说:“我可以借给你。”

    “那就没意思了!”录音助理叫道,“还带借来借去?!”

    “没事,”何修懿对左然笑了笑,说,“刚才很开心了。”

    这时莫安忽然问道:“嗨我的老伙计们咱们赌点儿什么呢?难道就这样干打吗?”

    “来个大的!”录音助理再次叫道,“敢上牌桌,就做好把内裤都输掉的准备!”

    莫安:“哦,上帝啊,这简直太棒了。”

    何修懿有一点茫然——签了家族合同,他手头宽裕了很多,但也没得挥霍。

    听到录音助理的话,一向沉默的左然忽然出乎意外地插了一句:“就这个吧。”

    何修懿:“?”

    左然抬起眼扫了一下何修懿:“第一个输光的,脱掉内裤回去。”

    何修懿:“”

    “就在洗手间脱,只穿外裤离开。”

    “”

    左然继续慢条斯理地道:“为了防止作弊,将内裤交给最后赢家保管。至于其他输家以后请吃饭吧。”

    何修懿的脸“腾”地一下全红了。

    他抗争道:“不要这样”

    众人哄笑一声,又继续打牌了。

    左然手边筹码不断地增长着。他左手扣着暗牌,右手时不时地摆弄一下筹码,修长的手指将筹码拿起、放下,令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好像在何修懿心间敲鼓。

    又是一段时间下来,左然的筹码简直垒成了长城。

    “他会算牌。”将最后一叠筹码交给了左然,摄影师凯文无奈地说道,“他能记住所有用过的牌,分析每一个人拿到某种暗牌、与明牌一起组成某种花样并比他大的几率他赢面大就加注,他赢面小就弃牌。还有别的算计,你们问他好了。”

    德州…扑克,每人手里两张暗牌,桌上还会有五张公共牌。经过押注之后,游戏进入摊牌阶段,每人任选三张明牌,与自己手里两张暗牌搭配,看能否组成同花顺、四条、满堂红、同花、顺子、三条、两对、一对等等。剧组没有庄家,规则便是,每局牌面最大的人通吃所有筹码。

    见凯文说左然算牌,何修懿又想起了左然理工学神的属性。

    以后还能不能和他打牌了啊

    最终,丝毫不意外地,除左然外所有的人都离桌了,左然面前筹码简直像一座山。

    左然将筹码推到了一边,抬头直盯着何修懿。

    “那个那个”没来由的,何修懿心里面一阵紧张,“那个惩罚,应该是开大家玩笑的吧?”他觉得自己耳朵好像都红了。

    左然看了何修懿好几秒,才好整以暇地从桌前站起:“当然是开玩笑。”

    “哦”何修懿松了一口气。

    “我可不想保管你的内裤。”

第21章 《家族》(九)() 
“脱…内裤”的玩笑吓到了何修懿,他只上了一次牌桌便再也不敢打牌了,顶多坐在左然身后学习技巧。

    看了两次之后,何修懿好像渐渐地也摸到了一些门道。

    到第三次又去看时,他听见左然问自己:“这样不无聊么?自己上更好吧?”

    何修懿沉默了一下:“还是不了。”否则不定哪天内裤就落在对方手里了。

    “暂时不要你内裤了。”

    “什么叫作‘暂时’?”

    “就字面的意思。”

    “”何修懿说,“今晚我再看看——明晚好了。”

    “嗯。”

    这时,录音助理叫道:“影帝,每天都是您赢,多无聊。打牌站一天跪一天才有意思。”

    在“打牌活动”中,剧组工作人员与左影帝稍熟络了一点点。左然性格冷淡,话少,在片场里很少与李朝隐导演之外的人交流。莫安一开始组织玩儿“德州…扑克”时,其实也只是象征性地问问左影帝,从没指望对方会来。谁知左然一反常态,竟然是应承了下来。

    为了防止算牌,每局过后大家都会重新洗牌。可是左然又有其他计算方法,根本就是防不胜防。凭运气当然可以偶尔赢,但不可能长久,开的局数越多,结果就越是趋近于概率。

    于是,剧组众人又有怪招——每天晚上打牌之前,左然被分到的筹码只有别人一半。饶是如此,左影帝他依然总是赢家。

    “是么。”左然抬眼看了一看莫安正在洗牌的手,“那么下把全押好了。”

    “啊?”

    “allin。”左然用手支着下巴,“还没开打,我的筹码数目只是你们一半。我第一把就全押了,你们几个跟注就好。就算输了,你们也还剩下一半筹码,但若赢了,就可以把我踢下牌桌了。”

    “左老师,”饰演宋至姐姐的张筱茂问,“您确定要在发牌前就说这话?”

    左然说:“这样不是有意思么。”

    “好好好,别反悔!”

    “嗯,不反悔。”

    因为没人发牌,剧组众人都是自己摸暗牌的。左然伸手摸了一张,掀开一个角看了眼:红桃5。

    “左老师,怎么样?”张筱茂问。

    左然声音没有起伏:“很小。”在德州…扑克中,2最小,3其次,接着便是4、5。

    另外几个立即来了精神:“左老师,不作死就不会死!”在德州…扑克中,能组成同花顺、四条、同花、顺子、三条的毕竟还是少,大多只是两对,甚至一对。很多时候,大家只是在拼谁手里对子大,而“对5”无疑没有什么竞争力,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剩下那张暗牌上。

    到第二轮摸牌,左然突然扫了眼何修懿:“你来帮我摸吧。”

    何修懿:“?”

    左然将何修懿放在腿上的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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