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易冷-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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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童话中灰姑娘突然发生在她身上时候,她没有躲避。而是接受,当接受的时面对着许多的考验,她用自己的不服输的精神一点一点解决了困难。他冷酷,让人难以接近。当发现自己拥有的不是属于自己的而是属于洛晴溪便与她刻意保持距离。可是当同她一起面对困难,相互鼓励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慢慢喜欢上这个不服输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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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时隔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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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时尚是半夜,黯淡的光线里,周围一片灰濛。 沈易比我醒得要早,也或许压根就没睡,枕着手臂眼神空洞洞的望着天花板,跟过去比起来,好像变了很多。眉宇间消去了稚气,多出几分心事重重的忧郁。 我翻个身,还未从前夜的激情中走出来,揉揉额头,下身传来一阵阵胀痛。 “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问他。 他眼神飘忽了一下,说:“去年年末吧,有段时间了。” 话毕,伸手从床头摸过一个烟盒,抽出一支拿火机啪的点燃,吸了一口,便夹在指尖垂在床沿边耷拉着。 薄薄的烟雾中,一脸淡漠的神情。 沈易是我过去的同学,也是我所谓懵懂青春里爱的第一个男人,我们在一起两年多,跟许多年轻人一样,那时候我也喜欢幻想以后会穿着婚纱嫁给他,拥有一个不大却温馨的家,甚至想过给他一个小胖娃娃。可这种只幻想持续了短短几个月,我就被现实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沈易在高考结束之后,忽然人间蒸发一样的失踪了,连志愿都没有填报,只托人留给我一张字条,上面的字体因为急促而写的歪歪扭扭,只有两个字:等我。 跟他一个社团的同学说,他们家搬家了,走得很远,大概不会再回来了。 而昨天是我高中密友陈灿的婚礼,没想到的是,我和他会在那种情况下重逢,内心压抑了九年的委屈和疑惑全在那一刻爆发。我失控的拉着他从婚礼上溜走,大脑中百种滋味交杂缠绵,四目交汇时,酒精催发的和胆量盖过了蓄积的恨意,到最后只懂得沉浸在欢愉里难以自拔。 正值炎夏,房间里的空气很沉闷,湿热的包裹着降温的肌体,头脑开始渐渐冷静下来,不免开始悔恨自己的冲动,虫蚁噬心,却只能假装淡定。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看他一眼,话出口带了点颤意。 沈易沉默,掐灭了燃烧殆尽的烟头,重新点上一支,抽了几口才说:“我们俩都分开多少年了,年轻时候的那点事儿,不好意思再提,联系起来也没什么可说的,还不如各过各的。昨儿要不是遇到陈灿,可能,以后都不会再见了吧。” 我一怔,不免觉得他这话说的太绝情。 如果他是这样的想法,当初又何必要我等他? 这些年里,我被我妈催着谈过几个男友,相处起来却都不长久。沈易这个人,始终是我年少时打下的一个死结。倒不是说这份感情有多坚决,只是他走的太干脆彻底,让我放不下生出的执念,才会到二十七岁还是单身一个人。 沈易默默把烟抽完,掀了被子背对着我把衣服穿起来。 我乱七糟的想着事儿,往他那边瞧一眼,在他把衬衣套上之后愣了愣。 没开灯的房间,光线很暗,只是那匆匆一瞥,我在他身后看到一条结痂的疤痕,偏黑的肉色,宽宽长长的占据着自己的地盘。 他整理好衣领,眼看着就要离开。我仓皇的从床上下来,扯过外衣遮挡着身体,从背后一把拉住他的手,脱口而出的质问:“沈易!九年了,你就不打算给我一个交代吗?”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话说出口,过往的甜蜜一齐浮上心头,眼睛酸涩的红了起来。 他可以丢下两个字不辞而别,可我做不到洒脱的轻易遗忘。 沈易被我握着的手轻轻颤了一下,回过身皱起眉来,用一种可笑的目光看着我,说:“你也知道已经九年了,那时候我们才多大,说的话怎么当真?” 我手下用力几分,只想狠狠甩他一个耳光,然后潇洒的在他之前走出这个房间,全当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 可是沈易没有给我这个机会,接着说:“昨晚的事,我们彼此就当没发生过吧。” 他说:“乔绫,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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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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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心如坠深渊,不断下落中狠狠撞上岩石,顿时山崩地裂,粉身碎骨。 我看着他冷冰冰的面孔,觉得熟悉又万分陌生。记忆里的他,总是能给人一种特别温暖的感觉,笑容永远挂在脸上,不管遇到什么事,只要有他在,就会格外踏实心安。 可现在呢? 我放开他,坐回床上沉默,过了许久,才开口哽咽的吐出几个字:“我知道了。” 沈易站在原地,没有丝毫的犹豫,静悄悄的把门带上离开。 在门关上的同一时刻,我趴在膝盖上捂着嘴巴,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落。 今天是十五号,月亮很大、很圆,透过薄薄的玻璃,把所有苦楚摊开,照得亮堂堂的。 我的衣服被扔的乱七糟,手机却是放在桌上的,被子下面,床单上染了点点的红。 我抓住颤抖的手,哭着翻出陈灿的号码,停留数次之后又放弃。 这个时间,她应该正躺在自己老公的怀里享受新婚,我用这种事去打扰,除了多一个人不痛快之外,没有半点作用。 那天沈易走了没几分钟,我就收到他的短信,陌生号码,只有一句话。 “以后再见面的话,就当做是陌生人吧。” 我盯着这句话看了好久,最后什么都没回,躺回床上蒙住头大哭了一场。像他说的那样,把过去的童话,连同这一夜的荒唐,全都当成一场梦,睁开眼睛,一片荒芜。 等再从酒店出来,已经是第二天正午。 办退房时前台说沈易已经付过钱,跟收据一块儿,直接退了一百块钱押金给我。 我拿着这一百块去附近的药店买了避孕药,剩下的打车时给了司机当小费。 七月的夏天就像个密闭的蒸笼,一打开车门就可以明显感觉到空气是热的,就连吹过来的风也是又暖又潮,暴露在阳光下,皮肤焦灼的难受。我用手挡住车窗玻璃反射出的光线,加快步伐向前走两步,走过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后面一家店铺外面围了一圈人,此刻正三三两两的议论着什么。 我寻了个空隙踮脚往里看了一眼,里面拉起了警戒线,有个女人坐在地上哭,手里还攥着一条脏兮兮的布条,不知道是从哪里扯下来的。 我看不出发生了什么事,好奇心也没有多强,瞟了一眼屋子里的警察,抱着事不关己的心态,转身往派特走。 我高中毕业后考的是医学院,本来可以做个求死扶伤的医生,可实习期发生的一件意外,加上现在紧张的医患关系,便改行学了动物医学。去年才在这里安顿下来,开了一家名叫“p”的宠物医院,因为简单好记,大家都管它叫派特医院。 我前脚刚进门,前台小刘立马冲我使了个眼色,手指悄悄指向一位客人。 一位中年男子坐在墙边的长椅上,约莫着有三十五六,鬓角的头发有些白。他身材很高大,却显得疲倦,下巴上还有刚冒出头的胡茬,灰色恤并不是那么整洁,裤子一侧沾了些白白的石灰粉,在黑布上格外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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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奇怪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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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正低头看派特的广告,察觉到我靠近忽然噌的站起来,失魂落魄似的盯着我看了那么几秒,还在想什么事儿没出来似的。 我尴尬的扯了个笑,先开口打破沉寂,“您好,我是这儿的负责人乔绫,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话音刚落,他立马从口袋里摸出个证件来,在我眼前晃了一下,说:“不好意思,乔小姐,我们这儿有个案子,需要你协助调查,希望你能配合跟我走一趟。” 我脑子里还一片混乱,在他拿出那个贴着他照片,写着彭铮两个字的警官证之后,就没听到他说什么。 他也不急,任我在那傻站着。我张口还没说话,记起外面被围起来的店铺,试探的问:“警官,出什么事儿了吗?” “到局里再说吧。”彭铮回答的很简洁。 我吃瘪,咽了咽唾沫,被他检查了一遍后,把刚买的避孕药扔到柜台后面的抽屉里,换下了脚上的高跟鞋,被他的眼神盯得很难堪,脖子往上像火烧一样。 彭铮盯着我上了车,打了个电话之后紧跟着上来,我坐在他身边有种被监视的感觉,怎么坐都不舒服,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儿合适,大气也不敢喘。 车子一到警察局,一块儿回来的那些人跟遇到的同事打了个招呼,就都默契的散开各忙各的,把我撂在空荡荡的小房间里干瞪眼。 我四下打量一遍,这里除了几张桌椅之外,什么装饰都没有,三伏天,室内是有空调的,温度却比外面还要高了许多。 我在椅子上坐不住,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外套也脱了挂在身上上拎着袖子扇风。 房间从外面上了锁,想逃也逃不出去,我趴在窗口看了好几次也不见有人来,心里越来越烦闷,气性上来更加口干舌燥。而且来时手机被彭铮拿去,说是检查,现在困在这里,别说跟人联系,连点时间概念都没有,只能看着太阳的下落,来估计自己到底进来多久了。 持续的高温和恐慌一点点扰乱着心智,我抓着头发寻了个墙角的阴凉处坐下,擦一把额上的汗水,努力平静下来把事情捋开。 我现在人被困在这里,怎么着急都没有,还不如顺其自然。 我深呼吸一口,脑海中再一次闪过我回派特时,看到的那个女人手里握着的布条,还有那群围观的群众和忙碌的警察。 是了。 我被带到这的原因,除了这个,我想不到其他任何一件事。 当时我没注意,现在想来那布条上的颜色分明就是干涸的血迹,不算小的场面,却全被我忽视得干净。如果这件事是昨天到今天上午发生的,仅仅一街之隔,派特的正常营业时间,而我作为负责人却不在场,完全是有作案时间的。 而且,出事的那家店是一个卖兽药的,与我们的宠物医院,多少有那么些竞争,从这方面来说,作案动机也有了。 我从搬到这条街之后,从来没有明面儿上得罪过谁,这种事情,应该只是巧合吧。 可是现在的情况又有一些奇怪,警察说是配合调查,来了却只是把我关在这里,什么都不问一句。 我想着想着,刚刚安抚下来的情绪又暴躁起来,猛地起身,顿时头晕目眩,勉强扶着墙才没有摔倒。 一直快到黄昏,房间里的温度慢慢降下来。我重新坐回椅子上,在等待的几个小时里,不安的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甚至是自己如果被抓,家里人该怎么办,派特怎么办,这些事情也盘算了个遍。 当彭铮跟另一个警察开门进来时,我还处在放空的状态,看到他们立马站了起来,因为紧张,心脏砰砰加速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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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沈易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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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你不用紧张,我们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只要如实告诉我们就好了,坐吧。”彭铮说着,自己先拉出了对面的椅子坐下来,从他旁边那人的笔记本里抽出一张纸放在一边。 我抬眼偷偷瞥他们,反正也跑不了,干脆一屁股坐下,认倒霉。 彭铮看着我,问:“昨天凌晨一点到六点,这个时间段你在哪?” 我想也没想的报了那个酒店的名字,彭铮又问:“自己?还有其他人吗?” “我记不清了,当时应该没有,之前有。” “具体点。”他皱眉。 “我是去参加婚礼的,后来遇到一个朋友,跟他一块儿去的酒店,大概凌晨之前我们一直在一起,后来他先走了,之后是我自己在房间里,被你带到这儿的时候,我也是刚回来。” “所以并没有人能证明你当时到底在做什么?”彭铮接着说。 我抓抓脑袋,想起来对他说:“你们可以去查一查,酒店里肯定有监控,这个期间我确实没有出过房间半步。彭警官,我现在根本连到底出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连当时的情况都没注意……” 我话说到最后,彭铮连听都不带听的,侧头吩咐那个警察去调监控。 外面阴天灰蒙蒙的,应该是下班时间,可他们偏偏一点都不急。 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我拖着脑袋以一种几乎趴在桌子上的姿势面对他。彭铮不吭声,把他刚才抽出来的那张纸推到我面前,是我最近的通话记录和信息。 彭铮用笔尖敲敲其中一条三十秒的播出记录,说:“这个号码在你的手机里并没有任何备注,之前也从来没有联系过,通话在午夜,在我们预计案件发生的时间之前。” 我顺着看一眼,当下一片茫然。号码我并不认识,而且那个时间的话,我应该已经睡着了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