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狂魔求生系统-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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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耳朵红了。”林然指了指,“你该不会想到什么不该想的了吧。”
许其琛下意识去摸耳朵,“啊不是,那个红酒挺厉害的。”看着林然脸上的表情;他忽然有一种很想解释的冲动,“我没有,我们公司一直管理很严格,恋爱是不允许的。”
虽然并不是真正的原因,但是他还是不想让林然误会,虽然他也说不清为什么。
林然笑了笑:“我开玩笑的,刚才都让你慢点儿喝了;等会儿可别演着演着耍起酒疯啊。”
许其琛认真地摇头:“不会的。”
陈安平的拍手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来;我们再来一条试试看。”
随着打板声响起,两个人再度拥抱在一起。
完全清醒的南柯占据着绝对的主导权;身体与身体交相纠缠;郁宁毫无抵抗地倒在床上;被酒店的软床微微弹起又落下的感觉让醉酒的晕眩感来得更加强烈;天旋地转之下,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这个人,他的每一个吻都让他无力抵抗。
“看着我”南柯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勾起他深埋七年的情感。
“看着我”
像是某种虔诚的祈求,在耳畔旋转涌入,让人无法说出拒绝。微凉的唇贴上发烫的耳垂,温柔至极的亲吻。
耳垂感受到一阵熟悉的尖锐的刺痛感。
被咬了。
许其琛闷声哼了一下,全身有如过电一般颤抖了一阵。
“你所说的惊弓之鸟”他的声音顿了顿,“里面将飞鸟射下的弓箭,是我吗?”
这突如其来的提问,无疑是借由此刻欲望侵蚀的力量逼迫着他主动剖开自己的心脏。
“郁宁,回答我。”
许其琛不想回答,他在这一刻的逼问下甚至有着潜意识的反感,好像在一瞬间披上了坚硬的外壳,把所有答案裹在里面。回避和隐藏,是他与人交往时使用最为频繁的社交手段,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感觉到无以复加的安全感。
可现在的他,不是许其琛,不是季梦泽,而是郁宁。
如果是郁宁,此时此刻会怎么做呢。
内心的挣扎与反复只有在借由郁宁这个角色才能得到真正的释放,许其琛觉得有些无奈。
只要把自己想象成他,很多事情就有勇气做了吧。
许其琛睁开眼睛,双手攀上林然的脖颈,指尖触及的一瞬间,胸口有种情感呼之欲出,渴望被人知晓和发现,所以笨拙却努力地回应着他粗暴的温柔。
脑子里忽然冒出的冲动,让他用力将两人的身体翻转。
被许其琛反身压住的林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剧本里没有写这一段应该如何表现,可是林然也没有想到他的自由发挥竟然是掌握主导权。
许其琛的脑子越来越混乱,他吃力地撑起身子,双腿分开跪坐着,然后脱掉了上衣。
苍白的身躯染上了酒精渲染的红色。
林然有些愣住了,直到许其琛将自己的手指插在他的指缝间。
仰视的视角能够看见他微张的嘴,还有眼下睫毛的阴影,微微闪动着,如同那个此刻林然心中跳动的情绪。
他的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诱人神色,同时又夹带着一丝属于郁宁的忧郁和神经质,俯身,在吻上林然之前,他回答了他方才提出的问题。
“是的。”
亲吻一阵之后分开,林然的手抚上他的脸颊,沿着下颚的线条摩挲至唇线,轻柔地抚摩着他的嘴唇。许其琛的眼睛里含着浓重的水汽,在沉重的呼吸声中,他竟伸出舌尖,舔了舔林然的手掌。
猝不及防的一个动作,让林然一瞬间丧失了身为演员应该有的基本克制力,耳边好像嗡地一声,世界陷入了永寂,只剩下眼前的画面。
他的舌尖轻扫过林然修长的手指,将它一点点纳入口中,湿润温软的逼仄空间一寸一寸将它重重包裹,浑身的感官在这一刻被集中在这里,无限地放大,直至吞没理智。就在他抬眼望向自己的瞬间,林然彻底沦陷在那水汽迷蒙的视线之中,那个一向分明的界限在这一刻被冲破,他不知道如何克制自己的情绪,眼前的人不再是剧本之中那个角色,而是活生生的,自己渴望已久的人。
将他一把捞起,翻身而上,细密而汹涌的吻自上而下,彼此的呼吸愈来愈重,如同两只在陆地濒临死亡却牢牢相拥的鱼
“别走”
“别离开我”
许其琛喃喃自语,他并不清楚,这几句台词究竟是说给谁听。
绵密的吻混合着酒精和欲望的气息,肉体的纠缠交叠将腾升出涌动的热潮。
明明知晓他们之间仅仅是戏剧的合作,这其中的化学反应或许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但林然已经失去了说服自己的能力。
不想就这样结束。
还想要得到更多。
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许其琛默默钻进被子里。
眼前又出现了点数奖励的界面,许其琛又默默地钻出来,看到数字八百,点了收取,然后开心地睡着了。
陈导是个很注重效率的人,拍戏虽然非常苛刻,但是指导起来也是尽心尽责。为了贴合人物设定,陈安平专程请了当地的法语老师教许其琛法语,力求每一句都做到口音纯正地道。
陈安平非常厌恶当下流行的浓重色调和磨皮滤镜,那些粗糙的装饰和电影真正该有的质感相去甚远。
为了营造出真实感,陈安平要求林然和季梦泽全部素颜出镜,一点妆也不能化也就罢了,甚至还让化妆师给季梦泽的鼻梁上点了几颗小雀斑。
理由是,这孩子皮肤太白太细,男孩子要稍微糙一点才真实。
不过几颗小雀斑一点,倒真的有点十八岁小男生的模样。
陈导坐在监视器后面看着镜头里扶着自行车的许其琛,“可以开始了。”
“南柯第6场第2次!开始!”
啪地一声。
许其琛一秒进入到郁宁的身份之中。
炽热的阳光下,郁宁穿着短裤和白体恤,扶着自己的自行车,站在距离咖啡店门口五米处等着。
咖啡店的大门忽然打开,南柯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两杯冰摩卡,笑着望向郁宁的方向。
“怎么不在树荫下面等我?脸晒得通红。”
郁宁略显慌乱地低下头,踢了踢脚下的一块小石头,“啊忘了”
忽然,脸颊一冰,郁宁吓得打了个哆嗦,才发现时南柯手握着咖啡对他做的恶作剧。
“快喝吧,不然等会儿就不冰了。忙了一上午,终于可以歇会儿了。”
郁宁接过他手中的咖啡,南柯走到旁边的一棵梧桐树下坐了下来,郁宁把车停住,然后跟在了他的后面,在距离十五公分的位置并排和他坐了下来。
南柯咬着吸管,背靠着大树,仰起头,树叶间隙中忽明忽暗的光线洒落在他的侧脸,郁宁看得出神,忽然听见对方说:“夏天真好啊。”
郁宁吸了一口咖啡,苦涩之中带着一丝丝微薄的甜意,冰冰凉凉,缓缓地流淌进肺腑。
“能看到这么蓝的天空,这么充沛的阳光,就感觉什么烦恼都微不足道了。”
郁宁轻轻地嗯了一声,脸上浮现出不容易察觉到的微笑。
“郁宁。”
听见对方喊着自己的名字,郁宁抬起头,“嗯?”
南柯忽然靠近。
心脏跳动的频率随着距离的不断拉近变得越来越快。
五公分。
三公分。
一公分。
“啊啾!”
许其琛赶在最后一刻扭头打了个喷嚏。
陈安平立刻喊道:“停!”
“对不起对不起!”许其琛站起来朝工作人员们道歉,“不好意思,实在是没忍住。”
陈导摆了摆手,“赶快调整一下。”
林然背靠着大树,“喂,你也该对我说对不起吧。”
许其琛转过头,认真地冲他道歉,“对不起,刚刚好像是梧桐树上的毛毛钻到鼻子里了,很痒,我忍了很久。”
林然看到对方一脸认真的样子,努力地憋笑。
“好了导演,可以开始了。”
陈导点点头,“你们恢复刚刚那个姿势和距离。”
许其琛照做了,两个人以一种几乎是鼻尖对鼻尖的状态挨在一起,等待着打板。
“南柯第四场第3次,开始!啪!”
只剩下一公分不到的距离。
郁宁慌乱地闭上了眼睛。
“抓到了。”
期待又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
“你怎么闭上眼睛了,困了吗?”
郁宁睁开眼,看见南柯将手从自己的身后收回来,修长的手指里捏着一直不大不小的天牛。
原来是捉虫。
郁宁尴尬地笑了笑,“有一点。”
南柯揉了揉他的头发,“也是,天气热就很容易困啊,我租的公寓就在这个街区,你要是想睡觉可以去那边歇一歇。”
听到公寓两个字,郁宁局促地错开南柯的视线,“不、不用了,我等会儿还要去游泳。”
南柯:“我也想游泳,不过等会儿还得上班。”他撞了撞郁宁的肩膀,“过几天我有休假,我们一起去天使湾?”
郁宁抓了抓后脑勺,含糊地嗯了一声,然后飞快地站起来跑到自己的单车旁边。
“要走了吗?明天见!”
“嗯”
然后骑着车飞快地逃了。
“停!”陈安平从监视器前站起来,“这一场可以了,郁宁去换身衣服。”
绕着场子骑了半圈的许其琛停下车,“好的。”
在场的工作人员不算多,但都挺吃惊的,一开始知道陈导定下季梦泽的时候,大家都在背地里叫苦不迭,觉得像季梦泽这样又娇贵演技又差的流量偶像肯定是很磨人的,到时候不知道一场戏也ng多少遍。
谁知道这小伙子居然这么敬业,尼斯每天平均37度的高温,季梦泽每天在大太阳底下晒着,胳膊都晒脱皮了,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而且ng的次数也不多,演得还挺自然。
“你没觉得,季梦泽私底下的性格也很像郁宁吗?感觉就是本色出演啊。”
“难怪陈导会选他,感觉演的成分很少,就像是他自己一样。”
“对啊对啊,性格超好,休息的时候给他倒了杯水,一直说谢谢,超级乖的,啊,被圈粉了。”
换衣服的时候听到这些,许其琛有点小小的开心,感觉季梦泽的形象在自己的努力下一点点变得光辉起来。
进度的确比他想象中还要快,当然这跟高效率的剧组有很大关系。
不过,真正让他觉得安心的是和林然的对手戏,这个家伙虽然有时候会莫名其妙,但是拍戏的时候认真得要命,一秒就切换状态,而且尽最大的努力带他,休息的时候也会帮他讲剧情找感觉。
一天拍下来,许其琛有点精力不济,晒了太久,又热又累,晚饭又是不合胃口的西餐,他只能逼着自己吃了一点点,然后继续拍夜戏。
“南柯第12场第4次!啪!”
郁宁骑着单车在街上飞奔,愤怒和不安充斥着他的大脑。
夜色沉下来,他不知道该去哪里,漫无目的地在这个城市游荡着,不知为何,停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到了南柯的公寓楼下。
郁宁其实早就知道南柯住在这里,他曾不止一次偷偷跟在下班后的南柯身后,隔着半条街的距离,远远地望着。
但这是他第一次来到楼下。
刚和养父母吵完架,想离家出走却发现没有人可以收留自己。
郁宁把车扔在一边,坐在公寓的台阶上。
“这么晚了。他应该不会再出门了吧。”
就这样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不知道坐了多久,外面忽然传来说话的声音。
“南柯?”
来不及躲闪,高大的身影已经走进了公寓楼下的大门,郁宁猛地站起来,想要找个地方躲一躲,却忽然感到一阵头晕,视线骤然暗了下来。
许其琛原以为自己会倒在台阶上,没磕着还好,如果磕破相了戏就接不上了。
脑子里冒出这些想法,却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倒下,而是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你还好吗?”
他的声音像是六月的海风。
“郁宁?你怎么会在这里?生病了吗?”
啊,这是南柯,不是林然。
额头抵在对方温热的胸口,想要抬头却没有力气,连开口说话都是软软的:“有点没力气。”
戏错了这么久了,为什么陈导还不喊cut
黑暗中,视线是模糊的,意识也有些不清晰,变得格外敏感的耳朵却捕捉到了一丝很轻很轻的笑声,来自于这个扶住自己的人。
南柯把郁宁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