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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综]伯爵夫人-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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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干净。”安娜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可依然不怎么温柔。

    巴基没有动,水珠从头发一路淌下。一双棕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盯着安娜,晶亮亮的。明明是强大让人畏惧的战士,可真正看起来相处起来又像个安静的孩子,对生活的一切陌生无比。

    安娜有点心软,她主动拉过男人的手臂,帮他擦干净身体。入手所触,冰凉的不像正常人的体温。她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刚刚擦干的地方,又摸了摸男人的脸,全都是冰凉地可怕。

    “你是从冰窖里走出来的吗!”她小声地嘀咕,毛巾擦到腰间猛地顿住。刚才没有注意,安娜竟然现在才发现自己和男人的姿势是多么羞耻。巴基站着低头看她,而她却半蹲在他腿前,越往下擦拭越觉得不对劲。

    安娜抽动着嘴角,微微仰头。男人棕色的眼眸不似刚才的冰冷,茫然无措中有着本能地灼烧,仿佛冰上突然燃起的火焰。她觉得自己心里也像是被什么烧了起来,脸上热的发烫。

    “湿的。”安娜控制着自己保持平静,对眼前男人腿间胀大硬挺的一团不去理会。她站起来,把毛巾塞给巴基,转身出去,示意他自己解决。

    没走出一步,一道巨力猛地捉住她的手腕,按向一处火热。安娜促急不妨,没站稳的情况下被拉回,一下子撞到男人胸前。

    “唔……”真是又冷又硬。安娜眯起了眼睛,心里有一阵暴躁,但手上的触感又让她心慌意乱。她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茫然地巴基,视线逐渐下移。她看到了自己的手,被巴基包裹着,捂着他的腿间,又热又硬。

    安娜不敢置信,她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就……她控制着不要太冲动直接给他一巴掌,可语气还是控制不住的冷了起来。“放手!”

    这一次巴基没有像过去那样乖乖听话,他执着地抓着安娜的手不放开,目光茫然又认真。

    “有问题,解决它。”仿佛他不是在解决自己的**问题,而是机器的什么零件出问题了需要解决问题一样。他把自己的全身都当做左臂的机械金属一样对待,因为不舒服了,所以需要人解决。

    安娜认为自己受到了侮辱,她努力不去发掘心底那一点怪异地火热,用力地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放开我,街上有的是人可以帮你解决!我可不做!”

    安娜的推辞让巴基感到不愉快了,男人抓紧了她的手腕,棕眸从茫然变为凛冽。他隐隐地知道安娜和那些曾经给他修复左臂冰封他的人不同,可这样陌生的难受比起武器无法使用更让他烦躁,他断定安娜一定可以给他解决问题,就像她引发问题一样。

    他断断续续地被冰封了很多年,又被洗脑了很多次。冰冷已经成了常态,这样的灼热却是这么多年的头一次。断断续续地片段图片在脑海中闪过,他仿佛知道怎么做可以解决自己的问题,也更加不愿意放开安娜。

    “帮我解决。”他又一次强调,声音不同于刚开口的干涩,更偏向于性感的沙哑。“只有你能。”能挑起,也能解决。

    安娜突然发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不仅长得英俊,声音也挺好听的。可那不代表着她刚刚分手不久,就要给另一个陌生的什么也不懂的男人解决这种问题。就算是和迈克谈了那么久的恋爱,她也没让迈克做超过亲吻底线的事情。

    “我不会……”安娜语气软了一点,有几分哀求地看着巴基。

    樱红的小嘴一开一合,配合着哀求软化的眼神,仿佛有一股热气从上到下,烧红了眼睛。巴基握着安娜的手加大了力气,脑海里突兀地出现几副画面。穿着军装的男人和穿着裙装的女孩相拥亲吻……

    “你可以。”他斩钉截铁,独臂将她拉近,生涩地环着安娜的腰身,低头去寻觅那嫣红的嘴唇。

    他的嘴唇冰冷,粗喘着,呼吸却是温热的。不同于曾经和迈克的顺理成章,平静的像一汪泉水,这个冰冷粗浅的吻却仿佛午夜的雷霆,在她的大脑中炸开一阵烟花。她一时傻傻地站在那里,像是忘记了一切,只看得见眼前的人,那双执着火热的眼眸。

    心跳变得没有规则,快了几分,又仿佛漏了几拍。安娜说不出那种感觉,她只知道自己对巴基的冒然并没有什么恶感,甚至还有些喜悦。她心慌意乱,难道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竟然让她对一个陌生不知来历的家伙有了好感?

    “叫我安娜。”她微微阖上眼皮,不敢再看巴基的眼睛。“就这一次。”安娜告诉巴基,又像是在对自己做心里建设。

    她的手指开始活动,生涩而笨拙,只是上下滑动和磨蹭。但这丝毫不能解决问题,反而让问题更大更严重。男人终于不愿意再放任她自己解决,而是抓着她的手腕粗鲁地撸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喷射的水流停止了,安娜的手也麻了,巴基终于肯放过她。这家伙的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可眼睛却紧紧注视着安娜,目光仿佛与先前不同,但又说不出什么不同。

    “把裤子换了,衣服穿上。到外面去。”安娜说的有气无力,她的思想与情感都受到了极大冲击,让她感到疲惫。

    没有任何不适的巴基恢复了沉默乖顺,但安娜已经不能再用看待流浪小动物一样的眼神去看待巴基了。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变得特殊,也更容易挑动她的情绪,让她愉悦或者生气烦躁。

    安娜不知道这种改变是好还是不好,她试图像从前那样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放在设计图上。可渐渐地,她会在很久以后回神,发现纸上画着穿着形似军装的男人,五官模糊,可气质与金属左臂却分明是巴基。

    画向来都是人心的体现,她明白这一点,也清楚地知道那正是自己心里给巴基设计的衣服。安娜心里萌生出想要把衣服变成实体让巴基穿上的念头,可每每碰到男人一如既往茫然服从地态度,就强压了回去。

    他们的相处是一种诡异的和谐,巴基从不会要求安娜陪伴他,或者做什么其他的事情。每当安娜沉浸于设计,他只会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当她抬头看过去,在不远的地方,那双眼眸中温柔与执着取代了茫然的空洞,常常会让她有一种岁月静好的心跳感。

    当然了,巴基也不是绝对安静的。每到饭点,他都会无比准时地过来“打扰”安娜。尽管是打扰,可他的态度一如既往地乖顺,让她想起了饥饿的幼猫,从而发不出半点怒火,只能无奈地去做饭。一两个月下来,由于饮食规则,她的气色竟然越来越好,容貌也恢复了靓丽。

    安娜渐渐开始接受自己对巴基的感觉。他坦诚而执着专注地只给了她一个人,冷硬的面无表情,却又乖巧地可爱。他眼中的温柔会让她心动,他时不时的头疼痛苦会让她感同身受一样的心疼,而每每看着那断臂,她总会情不自禁地猜测他的过去是怎样的艰难,从而酸涩无比。他是强大的,危险的,又是脆弱的可爱的。

    她知道自己是喜欢上这个神秘的深夜来客了。不仅仅是因为一开始的神秘与刺激吸引了她,更因为后面相处时的和睦与安详让她有一种淡淡的喜悦。

    但最大的问题也令她困扰。她喜欢的人似乎失去了重要的生活的记忆,有时候茫然无知的像个孩子,她不能判定对方是否也喜欢她。甚至害怕,如果他们真的在一起了,有一天男人恢复记忆会选择离开她。在期许又恐惧懦弱的心理下,安娜只能维持现状,至少这样对她来说也不错了。

    “我想要一份完整安全的爱情。”安娜常常低语着,安慰自己,也像是在告诉巴基。

    改变发生在一次散步的途中。安娜喜欢拉着巴基在落日时去湖边公园散步,这一次他们遇见了迈克和迈克的新女友。

    那场面有种别样的尴尬,尤其在迈克嘲弄安娜找了一个残疾人男友,而他却找了一个美女的时候。

    那的确是个美女,穿着时尚,酒红色的头发披散在肩头。穿着高跟鞋,有种盛气凌人的感觉。迈克得意地揽着自己的新女友,而安娜却和巴基一前一后,仿佛那是她的护卫一样。

    “他比你好一万倍。”安娜告诉迈克,她的目光轻蔑而漠然,而当她后退两步,一手挽住巴基的胳膊时又是满眼的信赖与欣喜。

    迈克似乎很生气,他嗤笑了一声,骂了一句,“没眼光的女表子。”

    迈克的话仿佛点燃火山的引线,没有人看清巴基的动作,只是眼前一花,迈克已经远远地飞了出去。

    “他在骂你?”男人皱着眉头,看着安娜。

    安娜傻眼,愣愣地点头。迈克的女友惊声尖叫,迈克也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想要找巴基算账。

    “他是你男朋友?”巴基又问,完全不理会迈克想要冲过来的动作,随即又是一拳。

    “以前是。”安娜不明白巴基为什么要这么问,她只知道自己说出了答案后,巴基的气势一下就变得不一样了。凌厉地,像一把尖刀。那把曾经被用作报酬的匕首骤然飞了出去,插在迈克耳朵旁边,堪堪割破了他的耳廓。只要再偏离一点,也许他就没有活路了。

    所有人都傻眼了,只有巴基看起来若无其事。他没有戴上左边的金属手臂,可气势却压过了所有健全的人。他用健全的右手抓住安娜的胳膊,表情严肃而认真,“他不行,你缺男朋友,我来。”

    安娜:……她一定是幻听了。“你……你说什么?你知道什么叫男朋友吗?”

    巴基想了想,语气带了点不确定,“住在一起,可以抱你,可以亲你,可以吃你做的饭……可以让你给我解决问题。”

    解决问题……安娜脸红了,她当然清楚这个解决问题是指地解决什么问题。她的心理已经接受了,可还有些别扭。“只是可以,不是你想吗?”

    这两个有什么区别?有的,而且很重要。那双棕色的眼睛有着执着与认真,她听到巴基说,“想,你的嘴巴比布丁甜。”

    安娜顿时面红耳赤,她靠过去,堵着男人的嘴,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她同意了,而且很乐意。

第92章 海上钢琴师1() 
弗吉尼亚人号不知道第多少次行驶在茫茫的大西洋上,现在的它还是崭新的,刷着白漆的船身上点缀着条纹。远远地看过去,湛蓝的海面上,宛若一颗白色的珍珠在阳光下褶褶发光。

    这艘船原本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像这样的船还有很多。但它又是特殊的,因为一个人,一架钢琴,那些不被记录的音乐。

    1900是在这艘船上长大的,他的地位不高,养父也只是船上烧煤的工人。值得庆幸的是,他本性不坏,并没有学了船工们的坏习惯。在养父意外身亡后,看在年龄的份上,还是有许多人愿意多照顾他一些的。

    他的床原来是吊在天花板上的,就在养父床边,现在也一样。索性他年纪还不大,除了有时帮忙在宴会厅送东西,船长也没有让他做什么重活。

    到了晚上,1900躺在床上。海浪拍打着船身,摇摇晃晃,仿佛有什么奇妙的韵律。他听到了这种韵律,哒哒的,像是雨水打在船舷上。时而高亢,时而低昂,时而灵动,时而沉静。

    船工们都睡得很熟了,他们忙碌了一天,疲惫不堪。没有谁能听到那音乐,可1900听到了。那动听极了!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音乐的线,送进了他的耳朵,牵引着他,爬起来,朝某个方向走去。

    他距离音乐传来的地方越来越近,缓慢而优雅的曲调让他感觉到心跳的动力。他走进了宴会厅,这里点着几根蜡烛,照亮了三角的钢琴。

    它是棕木色的,很大,是整个宴会厅的中心,是所有他所见过的乐器的王者。当第一个音符进入他的大脑,1900知道自己已经被它征服。

    “不应该这样。”男孩站在钢琴前面,对着缓慢弹奏的女孩说。

    “应该是什么样?”女孩顿住手指,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小男孩。她穿着精致的裙子,黑色微卷的发中还别着一小串亮晶晶的蓝色水晶。而男孩却穿着破旧,明显大了一号的外套。

    1900露出苦恼的神色,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用什么词语来表达。“应该快一点,活泼一点,像跳法兰多拉舞一样。”

    女孩的手指重新活动起来,这一次她明显认真多了,活泼的曲调从她指间倾泻,一个个音符调皮地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跳舞。她结束了一小节,扭头重新看向男孩,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像这样?”

    男孩点点头,严肃而认真,“还差点什么。”他轻声说。

    “你也会弹钢琴?”女孩问他。

    男孩摇摇头,眼睛纯净得像一块水晶。

    “我叫fiona,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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