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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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时,靖辞雪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急切,还有忧虑。
夜里,祁詺承喜欢抱着她,却总说她突出的骨头磕到了自己,无比嫌弃!却越嫌弃抱得越紧,有时竟勒得她呼吸困难。于是,凡灵宫的膳食改了,每日都是不同药膳,御膳房的厨子们手艺卓绝,倒也不让人觉得腻。
祁詺承还喜欢把手轻轻地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地抚过总能引得靖辞雪在他怀里轻颤。这时,祁詺承总是忍不住调笑,然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靖辞雪知道,阿承的急切,是想要用另一个生命来捆住自己。
确实!那时的祁詺承的确这么想着。他想,只要雪儿的牵挂越来越多,和他的生命骨血缠得密不可分时,那无论天大的阻隔,都将不能把他们分开。
那段时日,靖辞雪的饮食被祁詺承盯得极紧,她无从做防御措施,便顺了祁詺承的意,想着一切顺其自然。而小生命的突然到来,还是让她措手不及!
彼时已到了秋末,庭院里又落满枯黄的叶片,负责清扫的宫婢日日忙得打理。
那日,景乐照例来凡灵宫学习刺绣。经过这些日的苦练,她的绣品已有了很大进步,虽然针脚依旧不平,景乐却笑得很开心。
她说:“皇后姐姐,相信等过了冬天,乐儿就能给承哥哥绣个香包了。您说,承哥哥会喜欢桃花香吗?嗯,乐儿就很喜欢斓瓴的桃花!”
她一边说,一边垂首认真绣着,随后一针绣好,她拿起剪刀剪线。凤座上的靖辞雪突然犯恶,脸色很难看,吓坏了素珊和馨儿,也吓得她手一抖,剪刀划破了绷子上已经绣好的绢帛。
她小心地开口询问:“皇后姐姐,您怎么了?乐儿去给你传太医!”
靖辞雪稍稍好过些后,对她摇了摇头,“不用。”
景乐却坚持要请太医,素珊冷声道:“皇后娘娘近日感染了风寒,已经传过太医。乐妃,今日实在是不好意思,奴婢等人得服侍娘娘喝药。您看,娘娘现在这样也实在教不了您新的针法。”
素珊的话里是明显的逐客意味,景乐咬了咬唇,仍有些担忧地望着靖辞雪难看的脸色:“那乐儿今日就先回去了。皇后姐姐您好好歇息,乐儿改日再来看您。”
乐儿一走,靖辞雪又忍不住干呕了几次。馨儿原先还在诧异皇后何时候感染了风寒,又何时传召了太医,此时一看这场景,心中隐约猜到了缘由,不由得更急。
“娘娘,您这月的月事似乎已经推迟了半月之久……”馨儿小心开口。
靖辞雪原本也只是猜测,听到馨儿的话后,便怔住了。
素珊冷静道:“奴婢去请国主过来!”
“素珊!”靖辞雪叫住了她,坚定地摇了摇头。
她一个相党余孽已不被朝臣所容,何况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流着一半靖家的骨血!靖辞雪把手覆上小腹,心中百味陈杂。她该怎么做,才能保住她与阿承的孩子?
那日午后,靖辞雪依旧干呕得厉害,又不让请太医,素珊与馨儿便只好服侍着她歇下。素珊在床边凝视了很久,才走出寝屋,把门轻轻带上。她想,明明是两个人的孩子,为什么要让小姐一个人来承受!
馨儿在她身后唤她,说:“素珊,我们都知道娘娘心中的苦比我们的怨还深。”
素珊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是啊,小姐心里苦,所以她不能去找祁詺承再给小姐添堵!
因为靖辞雪怀孕要瞒着所有人,所以素珊与馨儿就打起十二分小心,生怕出一点点差错。没有太医确诊,她们无法从太医院取得安胎药,馨儿琢磨了许久,才想出以药粥的形式来安胎,未免与御膳房的药膳相冲,馨儿极其小心!而她与素珊冰冻多时的关系,在这过程中渐渐有所融化。
自从有了身孕以后,靖辞雪变得嗜睡,有时几乎能睡一个下午。
“嗯?阿承?”睡梦中感觉到有气息缭绕在脸上,靖辞雪睁眼,便看到祁詺承放大了的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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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00。硬币砸死你(5)()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300。硬币砸死你(5)
祁詺承在她唇上吻了吻,想要深入却被轻轻推开。茇阺畱尚他撑起身子,不解地望着靖辞雪。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似乎近几日雪儿总在有意避开他的亲近。
“雪儿,你脸色很差,是不是身子不适?传过太医了么?”
祁詺承神色很是焦急,靖辞雪借着他的力起来,摇了摇头。祁詺承又问:“是术法反噬后遗留下来的么?”
靖辞雪不想骗他,又不能说实话,只好轻笑着安抚:“我没事,阿承。”
听了这话,他反而更紧张,“都半年了还不见痊愈,怎会没事?你时常受它折磨,我如何放心的下?不行!必须要传太医来看看。”
“阿承。”靖辞雪拉住他,淡然道,“桑央谷的术法袭承于九重天,普天之下最为正宗。我是凡人,修习术法后流落凡间有违天常,必定会受到反噬。太医又不懂这些。”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祁詺承知道她所说不假,即便召来了太医也诊不出个所以然来。
“以后不许再使用桑央术法!”
“好。”靖辞雪浅笑着抚平他皱起的双眉,疑惑道,“这个时辰,你不是该在紫宸殿批阅公文么?”
祁詺承叹了口气:“本来是想早些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如今看来,只得作罢了。”
接收到靖辞雪询问的眼神,他坦白地把直议堂的议事说了说。原来是张有风等人提议趁着秋末冬初去猎场狩猎。祁詺承已经下旨同意,命张有风全权打点准备。他想带着靖辞雪一同去猎场,可眼下靖辞雪的状况。别说舟车劳顿与他同行,就是把她留在宫里休养他都不放心。
“阿承,我在宫里有素珊与馨儿陪着,你放心去猎场吧。你们难得可以君臣同乐,万不能因为我而破坏了兴致。”祁詺承皱眉,神情很是凝重,靖辞雪反而口吻轻松道。“皇上金口玉言,答应了臣子的事可不能反悔!也不能让臣妾坐实了那‘妖后’之名。”
“依你便是。”对此。祁詺承只能妥协。但有一点,他很坚定,“但雪儿你听着,遇到任何事都不许使用术法!若有急事。就让素珊来猎场找我。”
靖辞雪笑了笑,纤长的睫羽上下颤了颤,应承下来。
不到半日,去猎场狩猎一事已传得举宫皆知。宫人们都很兴奋,巴不得被掌事公公选上去御前侍奉,也好去猎场长一长见识。后。宫也有些浮躁的气息,但圣旨下达,皇后亦不在随驾之列,妃嫔们也就无话可说。
不过。景乐明显按耐不住。她出身北方,自幼就在马背上长大,一听说圣驾要去猎场狩猎就生起浓厚的兴趣。当即跑去了凡灵宫。她心想,好好地求一求皇后,兴许能能替自己在承哥哥面前说话。不可否认,皇后姐姐在承哥哥心中的地位,无人能及。
合该景乐运气好,她来时。祁詺承还未离去。
“承哥哥,乐儿也想去狩猎。你能带乐儿一道去么?乐儿保证不给你添任何麻烦!”
景乐目光灼灼,恳切地将人望着,像妹妹讨好又乖巧地求着哥哥。自从知道自己错怪景乐以后,祁詺承对她怀有些许歉意。想到景乐的出身,知道她确实对狩猎感兴趣,于是点头同意。
“谢承哥哥!”景乐咧嘴笑着,声音清脆悦耳。
却不防祁詺承看了靖辞雪后,唤来候在殿外的曹公公:“传朕旨意,众妃之中但凡对狩猎兴趣浓厚者,皆可伴驾而行。只是猎场之上多危险,望众妃谨慎思量。”
话毕,曹公公领命退出。靖辞雪看到景乐嘴角扬起的弧度蓦然僵硬。
“雪儿不许吃醋!嗯?”景乐请辞后,靖辞雪犹自盯着景乐离去的背影出神。祁詺承不禁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打趣道。
“那若臣妾真的醋了呢?”靖辞雪偏头看他,却是满眼认真神色。
“那就不准她们去猎场。”祁詺承不假思索,他伸手来牵靖辞雪,却被靖辞雪轻轻一个旋身躲开了。
靖辞雪身姿轻盈地一旋,旋到凤梧琴前坐下,扬眼看他伸在半空的手,笑道:“臣妾才不会醋呢!”手起,琴音流利而出。
“习习与众妃不同,她在边城长大,入宫多年想必也极其怀念从前纵马驰骋的日子。”靖辞雪指法娴熟地抹捻琴弦,祁詺承负手立于前含笑望着她。
垂眸,淡然抚琴。而心底却渐渐滋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慌。
先前的6嬷嬷说,女子在怀孕期间情绪起伏较大,对周遭的人或事都会变得小心翼翼和敏感依赖。对比自己现下的心绪,靖辞雪想,有了孩子以后,她确实对阿承产生极度依赖,但阿承心思细腻,她怕被看出异样,就一直克制着自己。而这回,阿承要离开一段时日,她生出这些奇怪的情绪也很正常。
或许,这就是师傅常说的“患得患失”。
而这份莫名的恐慌在祁詺承离开的前一夜变得尤为巨大,就像一张细密的网把她紧紧勒住!
那晚,她主动去够祁詺承的唇。祁詺承很震惊!他一把扣住那只抚开他衣襟的不安分的手,讶异的双眸在对上靖辞雪柔情时瞬间染成浓重的墨黑色。他没想到在房事上素来腼腆羞涩的雪儿竟会如此!
松手,任凭靖辞雪冰凉的手掌贴上他胸口,他闷哼一声,猛一翻身。
“皇后不愧是看了好些那书的人。”
靖辞雪轻笑出声,双臂缠上他的脖颈。不同往日,那一刻的靖辞雪竟显得妩媚妖娆,让祁詺承恨不得将她整个吞下!来不及深思,吻已遍布她的颈窝。
……
靖辞雪安静地躺着,双目敛下,呼吸已渐趋平缓。祁詺承侧躺在她身边,单手撑额,唇边挂着抹明显的温柔笑意。
“雪儿,你太能给我惊喜了。适才的你,美得像仙子,又妖娆得酷似魔女。”他抬手抚上靖辞雪的颈部,粗粝的大拇指来回不断地磨蹭着上边形状完整、颜色暗深的痕迹,像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笑意逐渐加深。
紧闭的双目在他的凝视下缓缓撑开,淡然自若地与他对视。忽然,靖辞雪翻身覆在他身上。
“你还想要?”祁詺承脱口问道,满眼都是浓浓的笑意。
靖辞雪嗔了他一记,然后枕在他胸口,不说话。她倒是想要,可孩子经不起折腾啊!
“雪儿。”祁詺承揽住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乐儿年纪小,很多时候还是小孩子脾性。如果不是她,我不可能活着回到斓瓴国。乐儿于我有恩,但我注定只能辜负她!”
他轻而易举看穿靖辞雪的不安。
靖辞雪沉默。
祁詺承故意长叹,道:“皇后就算不相信朕,也该相信羽贵妃。她会替你好好看住朕的!”
靖辞雪却狠狠地在他心口处咬了一口。他没吭声,只是紧紧把她拥住!
此次狩猎,与圣驾同行的妃嫔只有花习习与景乐。祁詺承没有丝毫惊讶,只淡淡地免了她们的礼。如果不是他那句“谨慎思量”,怕是整个后。宫除了靖辞雪都会跟来。
猎场在金陵城外东郊,琼林院的边上。此次是君臣同行,琼林院是皇家别院,臣子们没道理在那处下榻。所以,祁詺承在出行前就已下令在猎场外搭建帐篷,当大队人马到达时,帐篷早已在亓官懿的指挥下搭建完毕。
时值秋末,天气早已变凉。景乐披了件橘色披风,兴致冲冲地跳下马车,不由得惊叹。黄叶飘飞如蝶,她指着一处飞翘的楼角,问道:“那是什么地方?好漂亮啊!”
“那是琼林院。”花习习自景乐之后下了马车,她虽然也激动,但却不像景乐表现得那般明显。
“嗯?琼林院?”景乐冲她蹙眉,深思,忽而恍然,“啊!琼林院!白宁哥哥与乐儿说过,那是个极美极雅致的去处。好想进去看看呐!”
景乐满目憧憬,花习习却挑了挑眉,冷不防景乐问她:“羽贵妃去过那儿吗?”
花习习摇头:“琼林院乃前朝明帝所建,专供他与心爱之人避暑之用。到了本朝,此院已成为皇家别院,除非国主亲允,否则任何人不得入内。”
“这样啊。”景乐没大在意,拉着她赶上祁詺承。
祁詺承正与亓官懿在御用帐外说话,见景乐她们过来便停住了。景乐央着祁詺承陪她去选马,祁詺承神色淡淡地拍了拍她抓在自己臂上的手,只说还有要事需与左相商量,让她与花习习一同前去选马。景乐有些沮丧,但很快就笑着说无妨,开开心心地和花习习在亓官懿的指引下去了马场。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祁詺承从帐中出来,看到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