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君,叫我女王大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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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人生一大难题。
少女却不待尧月反应,径直将桃花抛到尧月的怀里。
“这是临渊公子今日晚宴的邀请信物。公子好生幸运,是本城中第一千万个入城的公子。”
临渊公子?
这是什么人物?
“公子,接了奴家的桃花,那就是应了奴家。今夜,一定要来镇尾的南宫家哦~”尾音软软的上扬,说不出的娇俏。
妙龄少女转身走了几步,却又回过头来,将那帷帽缓缓掀开,露出一张绝色的脸,尤其那双丹凤眼,春意婉转,让人沉醉。
少女娇羞一笑,放下帷帽,余下香气,款款离去。
尧月捏紧了手中的桃花。
这生平第一回接了绝色美女的桃花,说明她扮翩翩公子还是极有前途的。
“他是个男人。”
一直作乖宝宝状的鸣玉说话了。
一个孩子家家的九尾狐懂个什么,尧月全当耳旁一阵轻风吹过,不吹动一片衣角,拿了桃花就往镇尾去了。
(读者亲们儿童节欢乐~不管是大孩子还是小孩子,都有个好心情。三少大方送上两更。目前因为三少工作忙,所以暂时一天一更,等一个星期以后,三少保证一天至少两更。剧透一下:色字头上一把刀,鸿门宴啊!)
贪图美色()
南宫家。
刚刚入夜,就已经挂出了各式灯笼,缀在飞檐下,照明地如同白日。
青年男子们三三两两地往大门内走去,手里均拿着一枝粉色桃花。
尧月摇着桃花扇,跟着人流进入到南宫大院里去了。
行到一处花园里,曲水流觞,客人都围坐在小溪边上。
尧月携着鸣玉,坐到了一处石榴花下,在旁边烛台的照映下,花影重重,倒是个十分雅致的角落。
鸣玉从进了南宫家就没有再说过话,一坐下来,就伸手去摘石榴花,一朵花揉得满身殷红,又把手伸到面前的曲水中去洗,瞬间零零碎碎的花朵就顺着溪水往下流了,经过坐在尧月下游的那些男子们面前,他们均纷纷皱眉,不悦地看着自顾自洗手的鸣玉。
“你这是作甚?”
这曲水流觞,是附庸风雅的主人家特意引来的山泉水,透澈不说,还冰凉清爽,鸣玉这个孩子气的动作着实失礼到家了。
尧月问他话,鸣玉也不回答,将手从池子里拿了出来,又伸手去摘树上的石榴花。
一向听闻九尾狐族甚是风雅,从小就注重培养子弟风仪。可是看这鸣玉,却骄纵地跟个无知孩童似的。
怕是青丘帝君将出身不凡的第九子当做眼珠子一样疼着,因此也放松了培养了吧。
尧月只好道歉地冲周围的青年男子们笑笑,制住鸣玉又要辣手摧花的举动,七转八转,一直走到了假山深处的安静之地,这才停下来。
“你可知你这样做,有多失礼。要做惜花之人。”
鸣玉垂了眼,仍不答话。
尧月也有些恼了,心里多少也猜到他这般胡闹的想法,“你可是觉得阿月是贪图美色的人?”
鸣玉斜眼看了一眼尧月。
尧月就知道他会这样想,摇了摇桃花扇,故作神秘地一笑,“人最多的地方,是非也多。神怪也多。说不定,青鸟那个爱热闹的个性,也会进来。”
鸣玉抱了手,转身就走,几步钻进了堆砌的假山中。
尧月呆了呆,这九尾狐果真是不能宠,现下居然还敢甩手走人了。
她懊恼地收了扇子,狠心地想再不去理他,便往席间走去。
回去的时候,曲水流觞已经开始,她坐在石榴花树下,捧着酒杯子坐了一会,不见鸣玉回来,心中也越发焦急了。
满堂的喝彩声,丝竹声,听着分外烦心。
尧月站起身,捏着手里的扇子,叹几声:罢了,罢了,鸣玉现在就是孩子,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到时候青丘那边若是来人寻找鸣玉,她就算是拿命来赔,恐怕也于事无补了。
凭着记忆,尧月往假山里走。
忽然假山后传来女子的娇嗔。
“讨厌。”
尧月的脚步一顿,等了等,那边娇呼声越发大了起来,夹杂着男子的粗喘声。
抬头望了望天,月明星稀,又在假山之后,是行风月之事的好时机。
她便想离开,刚一转身,便猛然看见一个黑色身影,一动不动地贴在几步外的假山大石后。
尧月欣喜地走过去,还没有将鸣玉二字唤出口,那黑影骤然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唇,将她按倒在假山后。
故人()
这人身上散发出轻微的檀香气味,跟鸣玉身上的味道极为不同。
这不是鸣玉。
尧月开始挣扎,耳边一阵热气,那人的唇贴上她的耳。
“别动。”
捂在她唇上的那只手放开了,尧月侧过脸,顺着假山之间的缝隙可将正打的火热的两个人尽收眼底。
青年男子蓝色衣裳半解,正驰骋在一个半撑在假山上的女子身上。女子轻纱半堆在腰间,发髻散乱,零散地落在女子的脸见,看不清容貌。
女子口中不住地娇呼,“檀郎,檀郎,快些,快些。”
青年男子却慢了下来,“小骚货,这般饥渴,难道临渊公子还不能满足你?”
“他呀?呵呵。”女子不满地扭了扭身,“他守着满院子的美娇娘,却从未召幸任何人,怕是不行吧!”
原来是对偷情的狗男女。
看今天晚宴的架势,临渊公子应该是一方首富,现在却落得他在前方开晚宴,妻妾放肆地在假山里偷情。
可见人生难两全啊。
尧月正在感叹的时候,就被那黑影拽出了假山背后。
“今天的事情,绝对不能说出去。”
声线冷漠。
男子白玉冠带,暗色云纹锦衣衬得身形昂长,负手而立。
尧月唔了一声。
“你为什么进到那假山里?”
男子又问。
尧月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寻鸣玉的,双手一拍,“请问阁下可曾见着一个着玄色衣裳的少年?”
男子慢慢转过身来。
月光下,男子眉目清冷如画,淡淡地开口,“你在找人?”
看清男子的长相,尧月的呼吸瞬间凝滞了。
五百年了,深埋在心底,再不去想起的人,此刻眉目生动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般近,这般平和,恍若做梦一般。
那男子尧月神情怪异,漫步上前走到尧月的面前,眯着幽深的眼,“知道我是谁了?”
尧月点点头,却又摇摇头。
握紧的手中传来的刺痛,提醒了她。
不,这个人不是花神晏黎。
不可否认,他确实跟晏黎长得十分相似,可眼前的男人一双眸子幽深如墨,而不是妖艳耀眼的金色。
男子轻笑一声,“说谎也不会装得像一些。”
尧月转身就想走,却被那人擒住手腕,“想走已经迟了。”
尧月扬起桃花扇就朝着那人砍去,却被他轻巧躲过,反手一转,尧月就被他控制住了双手。
“放开!”
“不放。”
尧月冷笑,“公子莫不是要杀人灭口?莫不是刚才那女子口中不行的人就是你,临渊公子?”
桎梏着尧月双手的力量猛地加大,疼得尧月再也笑不出来。
这场景多么熟悉。
当年初见晏黎也是这般被他擒住双手,被他毫不留情地折断双手。
现下遇到一个与晏黎九成相似的男人,也要折断她双手。
一个凡人,也想跟她斗?
尧月本不想跟凡人过不去,可现下被激怒,正凝聚灵力的时候,一个慌慌张张的声音近了。
“公子,公子,不好了,不好了,园子里死人了!”
手上的力道立刻松了。
“死了什么人?”临渊公子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
“一个公子。”
“哦?”
“不过凶手已经找着了。”
一群人举着火把近了,压着一个人推到了跟前。
“就是他!”
尧月看清被团团绑住的那个人,居然穿着玄衣,不禁惊呼出声,“鸣玉!”
困境()
“他就是凶手!方才在席上,他就举止粗鲁。我们赶到的时候,在假山里,就只有他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在那里走来走去。幸好我们警觉,捉住了他!”
领头的一个着青布男子昂着头,咄咄逼人,边说着,边上前,竟是要一脚踢到被牢牢捆住的鸣玉身上去。
尧月手腕翻转,将那把扇子投掷到青布男人抬起的脚上。
“哎哟。”
青布男子痛苦地抱着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尧月走上前,一双眼如刀,环视一圈周围的人,逼得所有人都不敢再往前一步。
“这人是我家小弟,虽然性子顽劣,若是说他杀人,我是断断不信的。”
尧月蹲身将鸣玉扶起来,看他满脸委屈,一双眼眨巴眨巴,恍若盈盈水光在其中流动。
她心中还有气,垂下眼不去看他,伸手去解绑住他的绳索,却发现那绳子竟然是怎么都解不开。
绳子好似一条蛇,居然会越收越紧。
鸣玉的眉头蹙起,似乎在忍受着痛苦。
尧月细细抚了那绳,心中讶异,绳子的材质,就跟当年绑着自己的捆仙索一样。
捆仙索明明是仙家之物。
“这位公子,别白费力气了。这绳索是得道仙人赠与我家公子的。除了我家公子,任何人都休想解开。”
刚才报信的家丁冷语嘲笑。
尧月去看临渊公子,他却斜倚在搬来的榻上,垂头研究着手上的玉扳指。
“我要求当众验尸。”
临渊公子抬起头,瞧了尧月一眼,一扬手,不一会尸首就被人抬了上来。
死的人是位极为年轻的公子,胸口上的刀伤是致命伤。
尧月蹲下身,仔细查看了那伤口。
她看完之后,便负手站在一旁。
“属下见过公子。”
一个蓝衣男子对着临渊公子躬身作揖。
“张大夫,你去看看那具尸首。”
“是。”
蓝衣男子仔细查看了一番,站起身来的时候,面对着尧月。
只是惊鸿一瞥,尧月便看清了,这个张大夫便是刚才在假山群里跟女子偷情的男子。
临渊公子慵懒的声音传来,“可发现有何不妥?”
“死者却是为他杀。”
“哦,张大夫果然是知识渊博。”
临渊公子的夸赞,引得蓝衣公子的谦辞,可是那扬起的声音却透露了他忍不住骄傲的心情。
尧月一听这话就冷笑了出来,引得榻上的临渊公子的目光。
“你可还有话要说?”
尧月走到鸣玉身边,“阿呆,你说说你当时所看到的。”
“我当时在池塘边折柳树玩。等阿月来找我。阿月一直不来,我就想要回去,却忘了回去的路,在假山里转了许久,听到有人在假山里的说话声,我就想走过去。等我过去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死了。”
“你听到说话声?说了什么你可听到?是男是女?还是?”
尧月的目光流转,滑过那个张大夫的脸上,见他眸光一闪。
榻上的临渊公子薄唇轻勾。
尧月又问,“这里可有人亲眼看到我家小弟杀人了?是你吗?”
她走到仍旧坐在地上,爬不起的青布男子面前。
青布男子支支吾吾,在鸣月凌厉目光以及迫人的眸子下,最后憋出一句,“不曾。”
地牢()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既然又未看到我家小弟阿玉杀人,你凭什么说是他杀的?”
尧月声音微扬,语调从容,在场的大部分是有才学的读书人,听得她一番话言之凿凿,不禁有些动摇。
坐在地上的青布男子懊恼地想要站起来,挣扎中刚才被扇子重击的地方,疼的钻心刺骨,又见身边有些人看他的眼神中露出不赞同和鄙夷,憋红了脸,“需知有时亲眼所见也未必为真!黑灯瞎火的,他跑到那里干什么?不是干偷鸡摸狗的事情是什么?”
“呵呵。”尧月轻笑出声,“是啊,刚才张大夫——”
她状似无意地顿了顿,目光快速地扫过垂手而立在旁的张大夫。
张大夫面上虽然淡然,可是紧握成拳的双手却不经意间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
“他已经说是他杀。却又未说是谁所杀。我倒想问问你,死者死在假山里,你倒是去了假山干什么?若是去了,那里黑灯瞎火的,你莫不是偷鸡摸狗去了?是以才会如此猜想他人?”
“你胡说!你胡说!我没有!”青布男子双眼等大,死死地盯着尧月,双唇气得发颤。
“没有什么?没有偷鸡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