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君,叫我女王大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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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就是这一切的幕后操手。
想要儿子?
想要她?
狐君,跪下,叫我女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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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孕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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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不慎,她魂穿到失身的侯府小姐身上,从此开始了苦逼的孕育球体的孕母生活。人品歪斜,她误入七国争斗,从此行天下路。【桃花泛滥】北野星痕:我孩子缺个娘,就你了。风云:原来,你还兼职生孩子。 凤北都:我只是想要你喜欢我,喜欢我又不会怀孕啊!风云:不好意思,我不想别人说我品位怪异。 云溪衍:人海茫茫,于此相遇,却不想深陷于此。风云:别急,我找人把你挖出来。 夜阑瑾:夜阑瑾清暇一生,唯一想要的就是站起来,可如今遇见你,这似乎都不重要了。风云:我错了,那当我们没见过。 长孙无忌:你如此帮我,我会乱想。风云:亲,回家洗洗睡去吧! 恒远:拉着我的手,我带你远离尘嚣。风云:对不起,手满了。【宝宝物语】某宝将被子丢在地上:哼!今晚你睡地板。男人笑:还生气呢?某宝:哼……哼……。男人笑:前天谁偷了你母后的胸罩当眼罩……某宝立刻跪地:对不起,我睡地板!男人笑:知道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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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小楹悲催了,被老妈逼婚,看中她的却是个老头子。囧,老头子看中的原来是她的玉镯!她是爱财如命,但叫她卖了玉镯门都没。哈?不卖就给他儿子当贴身保镖?有木有搞错,以为他儿子是唐僧,吃了能长生不老啊?动不动就拿魔兽来糊弄她。可,为啥那男人长着一张像极初恋的脸?为解疑惑,俩人开始恶趣味的同居生活。
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就算被说成没有矜持,她也认了。问题是这男人也太难/搞定了吧?于是,某女每天都计划着怎么把他吃干抹净,再赖着要他负责……
【狂傲古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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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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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见习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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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言欢(四)【鸣玉小番外】()
话还未说完,尧月的唇已经被封住。
急切的掠夺,像是行走在荒野之中的行者,终于见着了水源,急不可耐。
柔软的唇辗转又辗转,灵巧的舌如游蛇,趁着尧月不注意的时候,滑进了尧月张开的唇中。
胸口里有一团火在烧,明明不过是一个吻,再无其他的动作,尧月却已经觉得全身燥热,双眼迷离,贪婪地呼吸着近在咫尺的熟悉香气。
可是理智却在告诉尧月,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因为此刻吻着自己的人,是鸣玉,却也不是鸣玉。
口不能言,她只好抬手去推鸣玉,却听得鸣玉一声闷哼。
怕是不小心碰到了鸣玉的伤口,她吓得立刻缩回了手。
鸣玉也在此刻松开了尧月。
好看的眉头皱起,一脸的隐忍,显然是疼得不行。
尧月紧张地扶住鸣玉的肩膀,低头要去瞧他的伤口,鸣玉却又倒在了尧月的身上,头枕在尧月的肩窝上。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你就不能安安静静的躺一会吗?”尧月语气嗔怪,一边抬手去推鸣玉的肩膀,却怎么都动不了鸣玉分毫。
“起来。”
两个人静了一会,尧月觉得鸣玉压在自己身上,着实是沉,尤其是她会觉得热,燥热,这感觉让她想离鸣玉远一些。
“起来啊。”
鸣玉没有半点动静,尧月不耐烦地再一次出声提醒。
鸣玉闷闷的声音传来,“不是你让人安安静静地躺着吗?”
有这样躺着的?!
她有说让他躺在她身上吗?
尧月忍不住在心中腹诽,这个青丘帝君哪里还有半分帝君的样子,十足十的无赖。
尧月干脆闭上了嘴。
气氛安静,静到只能听见彼此悠长的呼吸之声。
尧月睁着眼,看着横梁错落的房顶,忽然听到鸣玉开口了。
“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的心跳?”
尧月的身体一僵,迟疑一会,急急找了一个借口,胡诌道,“隔着那么多的衣服,自然难听到。你不是说了要安安静静躺着吗?怎么现在又说话了?”
鸣玉的唇忽然贴近了她的耳,“你有心吗?我怎么觉着你没有心?”
热气懒洋洋地呼进了尧月的耳中,激得她微微缩了缩脖子,半真半假地回应,“我的心早已经给人了,你自然感受不到。像你这样……”
尧月的话哽在了嘴里。
因为鸣玉的手已经从她的衣摆,探了进去。微凉的指尖,快速地掠过尧月光滑的腹部,引起她身体一阵阵的颤栗,一簇簇小火苗,在看不见的体内燃了起来。
那只手又快又狠地探上了她的柔软。
力道之大,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她用力将那只作恶的手握住,用力地捏了一把。
那只手的力道也加大了些。
尧月掐着鸣玉,与他对抗,更像是同自己作对一样。
她想到了上次受辱,这个狐君也是这样阴晴不定。
她不能再放纵于他,以免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放纵,让人生厌。
终于还是鸣玉放松了力道,松开了手。
尧月松了一口气。
鸣玉的另外一只手却往她的下身探去。
尧月的眸子陡然间睁大,用力曲起腿,却意外发现双腿根本就无法竖起来,早已经被鸣玉用力压制住了。
这个人,此刻居然竟然像是泰山一样重,她推动不了分毫。
“色胚!放开。”
尧月怒了,脸颊酡红,又羞又恼。
她只觉得这个狐君又在弄什么羞辱人的把戏。
“阿月。”
听到久违的呼唤声,尧月愣住,停止了挣扎。
鸣玉的眸亮晶晶的,唇色鲜红,因为微微肿起而显得饱满而又水嫩,诱惑的红唇发出深情的呢喃,“阿月,阿月,阿月,阿月……”
这样亲昵的称呼,牵起了尧月心底深处的情思。
眸子中在不知不觉中蓄满了泪水,一开口,声音软糯,温柔如水,让人心尖都随着颤抖。
“鸣玉,我好累啊。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了。你怎么才来?”
她低低地哭起来,泪水像是不断线的珠子一样,将鬓侧散乱的黑发打湿,贴在了她的侧边脸颊上。发丝黑亮,衬得被泪水洗过的脸颊更加白皙如玉。
她的睫毛轻颤,上面还有一滴晶莹的泪珠。
他只知道尧月笑起来如同皎月出云,菡萏出渠,分外动人,惊艳了世人。
可是如今这样娇弱的,眼眸含泪,梨花带雨的模样,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的心一动,蹙起的眉头也放平了,尤其是听见她唤自己的名字,而非是客气而又疏远的狐君大人
。
鸣玉低头吻了吻尧月的眼窝,舌尖一滑,吮去了垂在她睫毛之上的泪珠儿。
尧月的泪流的更凶了些。
“莫哭了。”
看到她无声流泪,紧咬着唇,明显是十分伤心的样子,鸣 玉心里又莫名的烦躁起来。
“不,我偏要。”
尧月嘴硬,却明显收敛了,长吐出一口气。
她本就不是一个爱哭的人,现在见着温柔的鸣玉,也不知道怎么就控制不住了自己。
“阿月,我这样唤你,你可欢喜?”
鸣玉伸手抬起了尧月别到一边的脸,温柔地发问。
尧月正视着鸣玉,总觉得这个人好像跟平常那个面瘫一样动不动脑子就抽风,翻脸比翻书还要快的青丘帝君不一样了。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反问,“你是谁?你是鸣玉吗?”
鸣玉似乎觉得有些好笑,“我自然是鸣玉,阿月,怎么会这样问?莫不是欢喜傻了?”
说着,还伸手替尧月拂去紧贴在脸颊上的散发。
“我欢喜的,我欢喜的。”
尧月急急忙忙肯定,抬起头,快速在鸣玉的唇上亲了亲。
鸣玉一怔。
尧月呵呵傻笑起来,勾住了鸣玉的脖子,让他躺在自己的身上,让自己的下巴能够靠在鸣玉的肩上。
感受着他的心跳,尧月觉得此刻是如此的幸福。
“我生怕我再次醒来,你就又会变成那个冷冰冰讨人厌的狐君,真像是做梦啊。我是不是在做梦啊?”她高兴得有些语无伦次,“没事,没事,哪怕是做梦也好。这些年,我总是想你入到我梦里来,却一次都没有梦见过我。我就在想,是否是你在恨我,恨我不小心将你弄丢了。”
尧月全心全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全然没有注意到鸣玉的背绷直了。
“啊!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情!”
尧月忽然尖叫一声,打破了两个人温存的安静时刻。
鸣玉抬起身子,看着一惊一乍的尧月,有些不满。
他还不舍得刚才的那个尧月。
头一次这样被尧月这样抱在怀里,头一次见着她为自己欢喜地流泪不止,头一次被尧月主动的送上亲吻。
他不舍,不舍那双离开了自己脖子的手,温香软玉在怀的滋味,原来这样令人沉醉。
他自小在父君母妃严苛的教养下长大,被强迫着学习各种各样的东西。
第一件事情便是修习狐族的媚术。
父君说,媚术虽然倾向于女人,可是男人若能将阳刚与阴柔结合,也可以颠倒众生。
母妃说,九尾狐要么会媚术,要么就去死。
大哥说,这媚术若是修习好了,双修之术,不过是手到擒来。九弟你年纪还小,等你再长大些,就会明白这修习过媚术的双修起来,那滋味销魂蚀骨,温香软玉最是叫人骨髓尽了都还不够。
人人都告诉他,媚术乃天下绝妙之门,他便将媚术完完全全当做了奇门遁甲之术来修习,认认真真地做着功课,认认真真地学习着,最后又完美地完成。
世人都传,他是青丘九尾狐族史上媚术最厉害的一位,前途不可限量,日后必定会是青丘中一位大有作为的狐君。
传说中,他的媚术出神入化,无人能及,从未失手。
头一次听着这样的传闻时,他忍不住轻笑,无语。
从未用过媚术,从未出手,又怎么会失手?
是的,他确实从未用过媚术,虽然他学得很好。
那些个传闻中见着他就失去了心智的人,不过是贪恋他的容貌。
他的容貌,本就是极媚的。
容光勾人,却也迫人。
靠近他的人,不是喜爱他的容貌,迷惑了心智,就是被他绝色的容光震慑,迫于他的压力,不敢靠近于他。
前者,鸣玉远离。
后者,远离鸣玉。
因此他苦苦修习各种法术,只为躲过那些探究的黏人的目光和追逐,还有达到母妃对自己的严格要求。
母妃永远都不会夸他一句,母妃甚至从未抱过他,不允许他哭了,不允许他大笑,不允许他懈怠,甚至连生病都不许。
直到后来,他出门拜师学艺,不在青丘了,终于才能够不再神经紧绷着。
师傅是天山道仙,奇门遁甲之术十分擅长,却迟迟没有教给他东西,只让他整日里去做些跑腿的事情。
他觉得十分欢喜,因为途中会经过一个人间小镇,那里有他从未见识过的东西。
青丘虽然也是处处仿着人间的习俗,可他一直养在深宫里,根本就见不到这些乡野情趣,风情民俗。
他看一切都好奇,站在街头,目光四处扫视,忽然就见着了一身赤色衣裳如火般热烈的女子,正站在一个摊子前,手里把玩着一把扇子。
她皓白的手腕一转,那把扇子就像是花一样,突然绽开。
扇面上的桃花三两支,寥寥几笔,粉色晕开。
其实不过是简单的画法,却因着那个女子专注打量扇子的眼神,以及突然绽开的笑颜,他便觉得那扇子上的桃花在风中摇曳,仿佛要破扇而出, 活了一样。
清风吹动她脸颊的发丝,调皮地往她唇边上落,轻轻贴在她饱满水润的红唇之上。
他的喉间一动。
身体里蠢蠢欲动,那一刻竟是希望自己就是落在她唇上那随风轻轻摇摆的青丝。
当天晚上,他在床板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便起床在院子里打了两套拳,三套剑法,十种法术,直到脑子里一片迷糊,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才睡下。
第二日,天山道仙终于不再让他做琐碎的事情,宣布决定教他法术,让他选了一样法器。
鸣玉后来才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