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君,叫我女王大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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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香该如何解?
扑倒?
眼前好像就浮现出了被自己剥光洗净的鸣玉……
鸣玉眨这一双妖艳的紫色重瞳,水光流转,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
尧月甩了甩头,咬紧了下唇,骂了自己一句禽兽,用尽了力气将鸣玉推开了。
鸣玉不解地看着忽然变色的尧月,又要走上前来牵住尧月,“阿月,你怎么了?”
尧月抱住双手,微微躲闪,往池水中蹲下,试图用曲水池中更幽深的水刺激自己镇定下来。
“别,别过来。”
尧月紧闭上眸子,不再去看容光惑人的鸣玉。
现在的自己,就算是看到鸣玉,四肢五体都会兴奋得躁动。
鸣玉虽然成年了,可他的智力水平仍旧停留在幼子的水平。如果对他做什么……
尧月想想就觉得十分罪过。
“阿月,你生病了。”
鸣玉说道。
尧月点点头,“是,我生病了,这个病会传染。鸣玉乖,快点上岸去。你去看着四周。不要,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个池子。我呆一会就好了。”
尧月说完,逃也似的往曲水深处钻去。
鸣玉却比她速度更快,扯住了尧月的一只脚,将她一拉。尧月浮了上来,又呛了一口水,狼狈地顺势抓住身边可以抓住的东西,这才勉力站稳。
“阿月病了,我可以治。”
听见鸣玉的声音近在耳边,尧月惊慌睁眼,自己正紧紧攀附在鸣玉的身体上,一双手缠着鸣玉的脖子,被他抱在怀里。
鸣玉的神情极为认真,紫色重瞳忽然变得幽深起来。
尧月的眼前就像起了一层薄雾,喃喃地问道,“你如何治?”
鸣玉好看的唇舒展,“阿月,睡一觉吧,睡一觉就会好的。”
尧月像是受蛊惑一样,乖顺地点点头,眸子慢慢闭上了。
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鸣玉侧过头去,便看到了向这边走来的南宫锦,形色匆匆。
鸣玉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抱着尧月往曲水池底钻了进去。
曲水的池底初时较小,进入到一处蚌壳之内之后,整个场景一转,鸣玉抱着尧月到了一处宅子当中。
他抬腿踢开了大门,一路将尧月抱到了内宅中的卧房里。
尧月感觉到有一双手在为自己脱衣服,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推,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在唤自己的名字,手又放下了。
“阿月?”
鸣玉也不敢再有所动作,唤了几声,见尧月的神情舒展,像是陷入了睡眠之中。他这才躺到了尧月的身边。
“阿月?”
鸣玉又唤了一声,见她呼吸均匀,应该是睡着了,便伸出一只手,继续脱尧月未脱完的袍子。
尧月猛然间按住了他的手,冷声道,“你好大的胆子。”
鸣玉的手僵硬在了原地。
尧月坐起身,将玄色的袍子拢好,往后退,一直退到了床角落里,确定自己能在一个安全的环境里,这才停下来。
她眯起了眸子,“你居然敢对我使用媚术!”
从刚开始见到鸣玉的时候,尧月就觉得全身的气血上涌,尤其是刚才望着他的紫色重瞳,她便觉得全身乏力,软绵绵地跟一根面条似的。
九尾狐族能够在万兽之中脱颖而出,还有一种传闻,便是他们都修习媚术。当初能得到禹君宠爱的那名狐族女子,便是修习媚术的个中翘楚。
刚才她睡着不过是想要试探鸣玉。
她说不出此刻的感受,只知道想离着鸣玉远些,再远些。
“阿月……”
“不要叫我的名字!”尧月飞速地打断他的话。
“你确实需要治病。”
鸣玉叹了口气,下了床,站到了地上,“你中了幻香,若是一直强撑着,不得纾解,后果便是筋脉尽断,五脏受损,变成废人。”
尧月不敢置信地望着鸣玉。
眼前的人还是刚才的那个人,可是此时此刻说话的神情样子,全部都变了。这一长番话说下来,丝毫看不出来稚嫩的模样。
鸣玉将身上的鲛纱中衣一脱,露出精壮的上身,虽然瘦,却不孱弱。
“你是谁?”
尧月捏紧了胸口的衣领,强迫自己的声音不颤抖。
不是没有幻想过鸣玉恢复正常的样子,可却从未想过是这样的情形之下。尧月多希望此刻不过是个梦。
“我自然是鸣玉。”
鸣玉同时跳上了床。
尧月几乎是立刻就站了起来,要往床下跳,却被鸣玉拦腰抱住。
“阿月你跑甚?”
尧月被鸣玉顺势扑倒在床榻之上。
尧月惊恐地看着撑在自己上方的男人,“你不是鸣玉,我的鸣玉不会说这么多不孩子气的话!鸣玉也不会动不动就脱了衣裳,他也不敢将我压倒!”
鸣玉扑哧一笑,摇了摇头,“我看你是病糊涂了。我九尾狐族修习媚术不假,可更多是学习这些药物惑人心智。我自小被帝君要求研习各方药草,对这媚药幻香,自然是了解的。”
他俯下身,鼻尖挨着尧月的鼻尖,熟悉的香味盈满了尧月的鼻间。
这香味,那一次她意外掉入到鸣玉的冰棺之中曾经在鸣玉的身上闻到过。
“阿月,睡一觉吧……”
鸣玉的声音越来越低,尧月强迫自己睁大了眼,始终不为所动。
“我睡觉,你下去。”
尧月命令道。
鸣玉压在她身上,着实让她发热的更加厉害。
“夫人,我们都已经睡过了。为什么不能让我同你睡一起?”
尧月想也不想回道,“我们只是睡在一起而已。”
“哦?那还有什么睡法?”
鸣玉好奇宝宝发作了。
尧月伸手推了推鸣玉,“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做什么?”
鸣玉没有丝毫退让,反倒将尧月抱得更紧了些,声音中带着笑意,“我已经不小了,母妃已经给我行了成人礼。戴上这玉冠,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他俯下身,头枕在尧月的肩窝上,唇贴上尧月的耳,“母妃说要给我纳妃,可是我不愿意。所以我逃了出来,阿月,我只想要你。”
鸣玉的唇印在了她的耳上。
尧月身体一抖,“你为何不愿意?”
鸣玉的唇沿着尧月的耳后慢慢下滑,温热的舌尖一路向下,蔓延到了尧月的下颌上。
他瓮声瓮气地答道,“帝君已经给我娶夫人了。就是阿月你啊。”
尧月说不出话来。
当年她嫁给鸣玉,实际是还债。
她犯下的杀孽,因此要她用一生来偿还。
可是如今,鸣玉看着已经大好了,还被他那个冷漠无情的母妃涂昭容接纳了。
鸣玉往后的时日中怕是不会再有她尧月的位置了吧。
感觉到鸣玉的手正在解着自己的衣袍,尧月抬手握住了他的手。
鸣玉抬起头来,神情怯弱,“阿月,我不是诳你,若是幻香再不解,你的身体就会大伤。”
尧月无谓地笑了笑,这具身体没有心,伤与不伤,对她来说有何区别。
这千百年的生活都是为了赎罪而活,现下却什么都不用再做了,她松了口气,没有觉得轻松惬意,反倒只觉得好累。
“阿月?”
鸣玉试探地小声问道,被尧月握住的手挣了一下,却没有挣脱,他不禁皱了眉头。
“鸣玉,回去吧,这幻香在我体内也有一段时间了,身体的五脏六腑怕是早已经被侵蚀了。你不要再为我做甚了,或许你替我解了,还反倒会对你的身体有损。”
尧月睁开了眼,爱怜地伸手拂过鸣玉的脸庞,“你母妃怕是四处找人寻你呢。人间事情烦杂,人心难测,呆在临渊中,对你才是最好的。”
鸣玉忽然怒了,双手用力撑在尧月的肩膀之上,一手撕她的衣服,一手就往尧月腰间探去,要去剥她的裙子。
“你不能不要我!这个世上谁都可以不要我,就是你尧月不能!”
鸣玉粗声粗气地呵斥,一双紫色重瞳中渗出了赤色,隐约可见云样的图腾。
尧月苦苦揪住的衣服,在鸣玉的愤怒的掌下溃不成军,碎裂成一块一块的。
“你这里……”
鸣玉的怒气瞬间灭了,声音低落下来,双目怔怔地盯着尧月左胸口上那个让人触目惊心的窟窿。
尧月赶紧抬手一捂,侧开脸去,如锻的墨发在刚才的挣扎中散落在肩头,遮挡住了她脸上的神情。
她咬紧了唇,“无事。”
鸣玉不管不顾地凑上前来,要拉开尧月挡在胸口上的手。
她的力气跟此刻的鸣玉比起来,无异于螳臂当车。
手被鸣玉紧握住拉开,反手压制在头顶,他俯下身,细细地看着尧月心口上的伤口。
“是谁?”鸣玉猛然间扬高了声音,“是谁做的!”
尧月望着出床顶,不想回答鸣玉的问题。本来想遮掩过去的事情,终究还是被他发现了。
若不是因为这道伤口,尧月或许早就败给了自己体内游走的疯狂欲望。
尧月就是不希望被鸣玉知道,她知他固执,必然会像现下这般揪着不放。
叹口气,寻个借口真真是头痛。
若是说自己乐善好施,可是这世上又有谁会把自己的心送了人。她尧月又非佛祖,以身饲鹰。
“心虽然没有了,可是我人还好好的。只不过这个伤口在心口上,看着怪吓人的,你可是嫌弃我了?”
尧月幽幽地叹道,侧过身去,顺手拽过大床上的一床被子,盖住泄出的春色。
鸣玉趴在尧月的背后,紧张地将尧月的身子扳过来,“阿月,我不是嫌你……我是难过。”
他似是怕尧月不信,抓起尧月的手,捂在他的心口上,“这里,特别痛。”
他眨了眨眼,紫色重瞳已经恢复了正常,悲伤在眸底流动,“我在临渊醒来之后,在梦中梦到过,你满身是血地躺在地面上,一动不动。我心中担忧,便违抗了母妃的命令,偷了符令,逃出了临渊。”
尧月抿唇微笑,“莫怕,我都好好的。”
“这一定很痛!”鸣玉不满,嘟着唇抱怨,他又低下头,伸手去拨尧月的被子,要再看那一处的伤口。
尧月无法,只好让他瞧着,无奈回应,“不痛。”
再痛也痛不过被曾经十分熟悉的人亲手剜心,来得痛苦。
不过现在想来,尧月倒是能理解鸣凤那般做法的原因了。世上感情千百种,总是有一样高于所有,族群兴旺,自然是放在首位的。
“怎么可能不痛?我心口上那一处的伤口,可疼了。”
鸣玉无意说出口,尧月却听得全身一颤,拢在被子下的手无意间捏紧了被子。
她的手还放在鸣玉的心口上,感受得到掌下那处疤痕的突起。
那是她当年刺下去的。
尧月的心神乱了。
忽然感觉到胸口上一热。
鸣玉正吻在她那一处伤口上。
酥麻的感觉瞬间流窜到四肢五体,尧月屏住了呼吸,抬手去推鸣玉的头。
“阿月,阿月”
鸣玉呢喃着她的名字,沿着锁骨,唇舌辗转而上,最后落到了尧月的唇上。
润物无声,轻如细雨。
她已经没有东西可以给鸣玉。
罢了,罢了,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她同他至少此刻仍旧是夫妻。
尧月不再抗拒,闭了眼,承受着鸣玉的吻。
似是感受到尧月的顺从,鸣玉加重了这个吻。
等着这一个吻结束,两人身上的衣物都剥去的干干净净,两人之间再无阻碍。
鸣玉容色倾城的面庞上染上了嫣红,媚色与春情在眼底流动,看得尧月全身发热。
他忽然停下了动作,眉头皱起。
尧月疑惑,“怎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鸣玉点点头,“阿月,我好难受。”
尧月急了,捧着他的脸,顾不着害臊,“哪里难受?”
鸣玉紧贴着尧月的身子躁动地蹭了蹭,牵住尧月的手,一路向下,“这里。”
那一处热度惊人。
尧月的脑子瞬间空白,不知所措。
尧家有郎初长成(三)()
那一处热度惊人,尧月脑子轰然间就空白了。
热似是会传染,唰地一下,她便觉得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阿月,阿月,怎么办?”
鸣玉焦急地眨了眨眼,无助地望着尧月。
尧月干笑两声,这让她怎么说是好。
这些事情,如何能向她询问呢?
她虽是阅览春宫无数,风月佳人的话本子也瞧了不下百本,可她总归是个女儿家,确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早先就应该普及好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