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公公生一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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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枫:“长老且慢,不要急。找人的事晚辈想是这样办。您不用去找您那些兄弟们。您到各处去找保甲长或当地管事儿的头面人物,把事情交给他们,要他们估个开支,我们把银子交给他们。省得您又是木料呀又是雨棚的。”
徐:“到底是年轻人恼子快,想事周全,省了老叫花子大半的事情。”
秋枫:“每个戏台再加些糖果,撒也好,分也好,随他们去。”
徐:“到底是吕公子,与众不同,今后老叫花子会多有请教了。”
秋枫:“老前辈快些莫这样说,晚辈不过是补充老前辈的主意而已。”
八月十一,秉晟正在书房写东西。
张大敲门进来:“老爷,外面有个老者找您。”
秉晟:“我说过千百次了,要你不要叫我老爷!”
张大:“已经叫顺口了,只不过是个称呼而已,不叫老爷叫什么?”
秉晟一想也对,只不过是个称呼而已,不叫老爷叫什么?难不成叫兄弟?叫喂?于是问:
“你刚才说什么?”
张大:“外面有个老者找您,说什么是您二哥。”
秉晟一听是二哥,放下笔就往外走,二郎已经到了门口。
秉晟牵着他坐到太师椅上说:
“几年没有看见二哥了,大哥、三哥可好?
二郎:“托满弟的福,他们都还好,还常常念道着你,他们想来看你和姨娘,又怕你们拒之门外。”
秉晟:“二哥说哪里话来,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亲兄弟,过去的是是非非上次已经了结,我们还是好兄弟。”
二郎:“满弟虽然是这么说,但还是把我们当作外人,你娶媳妇这么大的喜事,也不通知或者搭个信给哥哥们。”
秉晟:“二哥,你这就错怪了,满弟不正在写信吗?”
秉晟把桌上还没有写完的东西拿过来,果然是给三个哥哥的信。
171 黑面纱()
二郎从兜里掏出三张银票给秉晟说:“这是哥哥们给你的贺礼,一点心意。”
秉晟一看,每张拾万两,无论如何也不肯收。
二郎说:“满弟,我们一直心存愧疚,论补偿,这点意思不够一成,你不肯收下,就是不肯原谅哥哥。”
秉晟只好收下银票说:“小弟谢过三位兄长了。我去把娘叫过来一起叙话。”
二郎:“今天不必了,你们很忙,赶明儿来喝喜酒的时候,我们再向她老人家道歉。”
秉晟:“上次哥哥们已经道过歉了,娘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以前的事只是一口气没顺过来,气顺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请达致大哥三哥,,事情已经过去,不要耿耿于怀,使人难受的。”
二郎:“那就请满弟代为谢过姨娘。二哥就此告辞了。”
秉晟把二哥送出大门,又送了老远。
秉晟回来仍然写他的信。
张大敲门进来:“老爷,外面有两个人要找您。”
秉晟:“什么人?”
张大:“有点神秘,两人都戴着斗笠面纱,只分得出男女,看不见面貌。”
秉晟:“问问他们有什么事?”
张大:“我问过了,他们说要面见您,看样子没有恶意。”
秉晟:“请他们进来。”
张大出去不久,两个来访者敲门进来,普通男女服饰,但戴着蒙有黑纱的斗笠。
来访者看见秉晟戒备的样子,进门就止住了脚步。
戴着蒙黑纱的男人:“刘大人认识我们吗?”
秉晟:“素陌平生,何以相识?”
戴着蒙黑纱的女人:“听不出声音吗?”
秉晟:“这位的声音实在听不出,您的声音倒是似曾相识,但急骤间想不起来。”
戴着蒙黑纱的两人同时说:“你看我们是谁?”
两人摘下斗笠,秉晟弯都来不及绕,从桌上跳过来,也不管是男是女,抱着两人直打转转。口里喊着:
“急死我了!急死我了!”
来人竟是李道长和玉观音。
张大奉上茶后退出。
秉晟:“那天看见一遍烧焦的瓦砾和宝弓尘拂的残骸,把大家都急死了,想不到还能见到道长和观音。”
李云麓:“那天经过一天折腾以后,云麓宫已是百孔千窗,很难修复。我们一合计,干脆一把火烧了,遁入深山老林,不再过问世事。我们也不顾世俗,圆了年轻时的团圆梦,我不再是李道长,她也不再是玉观音。”
秉晟:“很好很好,前辈早就应该这样,至少在老皇上驾崩以后就应该这样。”
石玉泉:“我们也是被虚名所累。其实我们很羡慕你老师的神仙倦侣生活,但在当时,百姓的心里只允许我们保持原样,他还好说,我要是还俗,怎么向百姓交待?怎么向佛祖交待?”
秉晟:“照理,你们应当销声匿迹,不会再抛头露面。今日冒那么大风险来访,一定是有极重要的事情,不会只是看望朋友那么简单吧?”
李云麓:“刘大人到底是刘大人,刘大人知道是甚么事么?”
秉晟:“敢莫与耶律太子有关?”
172 情义()
石玉泉久久望着秉晟动情地试:“朝廷真是瞎了眼!不但不升你到枢密院,连长沙也不让你坐。”
秉晟:“除了耶律太子的事,还有什么事和什么人可以驱动两位?!”
李云麓:“这事我们原本可以不管,但一想到百姓,一想到战争,我们就按奈不住自己。我们本身就是战争的受害者,那还只是内部争夺权位的战争,而与大辽的战争则是华夏的危亡大事了。话又说回来,我们还是为了顾全面子,不想抛头露面,才来找你出头,何况你必竟还是长沙老百姓心里的知州。”
秉晟:“两位的顾虑可以理解,我想也许是多余的。长沙的百姓大度、宽容,秉晟闯了那么大的祸,死了那么多人,他们都能原谅。我想,二位前辈的事,百姓是能通情达理的。”
石玉泉:“不管百姓怎么想,我们的想法还是过隐居安逸的生活,但事到头来不自由,这件事绝对不能置身事外,我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你和吕先生。”
李云麓:“我们今天来是想约你明天过河到吕先生那里去商议一下。”
秉晟:“用不作过河了,老师已经住在了这里,你们路途劳累,先洗个澡休息一下,吃过饭我再请老师过来到客房里说话。”
秉晟把张大叫来吩咐道:
“你安排好客人洗澡、吃饭、休息,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情。”
张大:“小的明白。客人请跟我来,不必戴斗笠了。”
他们走后,秉晟想了想,耶律太子的事一定很紧急,但是什么?却想不出来。
秉晟来到吕海家,一家人都在忙乎。
吕海正在排礼单。秉晟走到他身边小声说:
“老师,我找您有事。”
吕海抬头问道:“什么事?”
秉晟:“到学生那边讲好吗?”
看到秉晟凝重的样子,吕海套起笔就要起身。
吕夫人:“都什么时候了,还要保密?就在这里讲,我们大家听听。”
秉晟有些为难地说:“师母,这件事真的不能在这里讲。”
连吕海在内,大家奇怪地看着他。
秋枫:“这种时候还有不能在这里讲的事?让我猜猜,总该不会是要推迟婚礼的事吧?”
吕夫人:“呸!呸!呸!,快给我闭嘴,今后不许再说不吉利的话。”
秋枫夫妇装着吓得伸出舌头。秉晟没有说话。
吕海跟着秉晟走了出去。
他们走出不远,秉晟小声说:
“老师,您猜谁来了?”
“悟灵大师?”
秉晟:“不是。”
吕海:“难不成是倪大人?”
秉晟:“也不是。”
吕海:“那就猜不出来了。”
秉晟:“您真的猜不出。”
吕海:“谁?”
秉晟:“李道长和玉观音,他们已经成了李云麓石玉泉夫妇。”
吕海大吃一惊说:“成为夫妇可以想得到,但是会到这里来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一定有非常特别的事情。”
秉晟:“是关于耶律太子的事。”
吕海:“那一定是有大麻烦了。他们说了没有?”
173 故事()
秉晟见老师着急的样子,缓和一下说:“学生还没有问他们,他们说是要找您商量。”
吕海拉着秉晟:“那我们快走。”
秉晟:“不急的,老师。我把他们留下来了。”
师生二人过来以后,张大安的饭菜茶水都已准备妥当。秉晟指了指外面问张大:
“那边怎么样?”
张大:“小的跟太夫人说,今天您有事,不在一起吃饭了。太夫人说您忙,随您的便。”
秉晟:“不错,你做得很好,你也不要在这附近停留,免得把她们引来。”
张大:“小的明白。”
秉晟没有来,三个人都在等着他。
秉晟:“三位都是学生的前辈,还客气什么?我们边吃边聊。喝点什么酒?”
李:今天不喝酒。故人相见,喝起来就会没完没了。今天喝茶、聊天。”
吕:“既是贵客,又是稀客,还是老熟人老朋友。今天百无禁忌,可以先谈谈你们两位吗?算是对急死我们的报赏。”
石:“我们早就羡慕吕先生,现在学着跟您走了。”
李:“那天云麓宫破坏得很厉害,很难恢复,即使恢复,也还是永无宁日,我们干脆一把火烧了,遁迹深山,准备老死不再露面,谁知连这点也做不到,真是命运不由人,不济得很。”
秉晟岔开话题问道:“两位前辈,学生有个请求不知能不能说?”
石、李:“但说无妨。”
秉晟:“晚辈知道耶律太子的事一定很紧急,但也不在于今晚,今晚晚辈传书门帮主,约他明天早来,他来了,我们再谈正事。”
李:“门帮主还在长沙?那就好,又多了一份大力量。”
秉晟:“晚辈很想听石前辈的故事,不知道行不行?”
石:“我的故事有什么好听的?远没有你的故事精彩,长沙谁人不知“八十公公生一娃”?”
李:“反正今晚休息,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说说无妨,我还想听听呢。”
石:“说来话长,那还是二十二三年前的事。那时太祖开国虽有十四年,南方还是四分五裂。家父自称长沙王,师兄的父亲自称衡阳王,两家本是通家之好,我们又同在君山学艺,人们自然地把我们看成一对金童玉女。开宝五年,那年我十四岁,慕容延招大将率兵平定荆湘,我们的父母和师父相继阵亡,我和师兄在君山被俘。
战事结束后,慕容延招在班师前清理财物和被俘人员时,不知怎么知道了我和师兄的身份,本来我们是要被杀掉的,慕容延招觊觎我的美色,就以释放师兄为条件逼我就范。我抱着必死的决心,但无论如何要保全师兄……在军营的一块开阔地上,参差不齐地挤着好些人。慕容延招大将带着副将和随从站在土堆上看着这些人。
慕容指着年轻的李云麓和石玉泉说:“把他们两个带到我的营帐,其余的通通放了。”
李云麓和石玉泉被单列开来由伍长看守着,其余的人从刚打开的栏栅门出去,老弱妇孺连爬带滚,年轻的飞快地跑掉,惟恐再被捉回来。
174 慕容延钊()
慕容延招坐在案上,年轻的李云麓和石玉泉被押进来。
慕容延招:“把男的拖出去砍了!”
李云麓刚被押出帐门。
慕容延招:“且慢!暂时跟我押着。”
慕容延招走下案台,亲自为石玉泉提过张凳子,示意她坐下。
石玉泉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慕容延招在帐内走动着,石玉泉双眼始终不离开他。
慕容延招:“本帅知道,你是反贼长沙王之女,他是反贼衡阳王之子,都是死罪难逃。你们两人的生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