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公公生一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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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会丰:“对于辽国人,在下已经布置敝帮所有的人注意,既然今天人在长沙,而耶律也来了,此事在下义不容辞。”
秉晟:“学生委实不想贸然涉足江湖。”
柳连城:“耶律的事恐怕不止在江湖,你曾是朝廷命官,现在还有功名在身,说不定哪天你又是刘大人,别的事不惹到你,你可以不管,这件事你要好好想一想啊。”
秉晟:“我不想再做什么大人,做个平民百姓最好,至于耶律的事,请各位前辈容学生想想。”
吕海:“对于隐居,见仁见智,如果不是伯夷、叔齐那种情况,也须要一定的环境,现在你可以再三思索。如果国难当头,老师与你共赴。”
两位夫人站在门口,吕夫人喊道:
“你们有完没完?肚子都不知道饿吗?”
第二天早餐后,门会丰一行告辞。
柴丽蓉把姐姐拉到一边说:“我要留下来陪刘哥哥。”
125 相持()
柴丽芙:“那像什么样子!第一次来就要住下来,秉晟的母亲你还只是第一次见面,还不熟悉。”
柴丽蓉:“要和她在一起才能熟嘛。”
柴丽芙:“以后的时间多得很,姐姐会帮你找机会的。”
柴丽芙被姐姐拉着离开,频频回头望着秉晟,好像有很多话要说。
事到临头,笑梅也顾不了许多了,当着众人的面问道:
“晟哥,那位柴小姐是怎么回事?我看她临走时一直回过头望着你,像是有许多话要说,一付极不情愿离去的样子。”
秋枫想出来打个圆场,被他妻子拉住。
吕海夫妇不知说什么好。
金香珍急得直搓手。
没有人帮得上忙,刘秉晟又不会撒谎,只好一五一十地把柴姑娘的事说了出来。
在场的除了秋枫,都是站在柳姑娘一边的,因为大家已经很熟,但对柴姑娘,也说不出什么说词。
事情挑开,大家都不说话,连她父亲也不说话,她后悔自己太性急。
前些日子虽曾谈婚论嫁,但没有媒证,也没有定亲,也就是说他们的事还没有响众,场面上的说法,就是还在两可之间。
良久以后,柳姑娘仍然没想好该怎么说。
最后只好含羞地低着头,满怀深情地小声说:
“晟哥哥,你看着办吧。”
说完,柳姑娘拉着父亲回自己的店铺去,临了还像柴姑娘一样,不时地回头望着晟哥哥。
两年多的相处,她已经深深地爱上晟哥哥,见到柴姑娘那一刻,她就预感到来了劲敌,就下定决心要取得胜利。
还在路上,柴丽蓉就问姐夫姐姐:“那位柳姑娘是怎么回事?”
姐姐:“我们也不知道。”
柴丽蓉:“她来的时候,我就打了个脊愣:“这么漂亮的姑娘!”心里希望,她只是随父亲来串门而已,但到后来就知道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了,姐姐姐偏偏不让我留下来,我真不知你们是怎么想的?”
柴丽芙不知怎样回答妹妹,便问徐长老:
“您认识这位柳姑娘吗?”
徐长老不知道柴姑娘和刘秉晟的过节,但已看得出,帮主夫妇是专为柴姑娘的事来的。他只好照直说:
“在下刚来长沙的时候,就听说刘柳两家谈婚论嫁的事,但后来又没有说法了,大概是大蟒的事一出,事儿太多,扯散了,不过这两家往来一直都很密切。”
“再大的事也没有比有婚姻大事大的了,他们为什么没办呢?”柴丽芙自言自语。
“夫人有所不知,大蟒吞了十几万人,开福大师去世,特大洪水灾害,罢官,刘秉晟又自视甚高,这么多事挤得他自尽明志,哪里还有心思谈情说爱,要不是吕先生和在下及时,早就没有刘哥哥了。”徐长老接过门夫人的话说。
“姐姐,姐夫,我不管,我要刘哥哥,你们要帮我。”柴丽蓉缠着门会丰夫妇。
“刚谈婚论嫁就出了这么多事,看来他们是没有缘份。”姐姐安慰妹妹说。
“我不管,我只知道一定要刘哥哥!”柴丽蓉的小姐性子又来了。
126 香客()
不出柳连城意料,引发长沙事端的导火索,不是人们议论的那些宝贝,而是云麓宫李道长的祖传神功利器无敌弓。
这天,云麓宫来了两个商人香客,捐了二十两银子的香油钱。
李道长请他们在客房喝茶。
商人甲:“我等久闻云麓宫盛名,又是禹王碑、飞来石、自来钟神物集中之地,原来这里还是古木森森的极顶,长沙东西两面,一览无余,不愧是衡山之足,傲立荆湘。”
李道长:“客官过誉了,区区云麓,小宫而已。”
商人乙:“颠峰之地,场地有限,仙宫虽说规模不大,建筑却很别致,真是“山不要高,有仙则灵”,这里有了李大仙人,可以说什么都不缺了。”
李道长:“贫道无德无能,客官要羞煞贫道焉?”
商人甲:“谁不知道道长乃大汉飞将军李广嫡传子孙?飞将军凭着一张无敌弓,与匈奴血战九十余场,从未败落过。这张弓还射过石虎,箭深没羽。”
李道长:“先祖之勇令贫道惭愧。”
商人甲:“我等喜爱收藏名人遗物,不知道长能否割爱?”
李道长:“先祖遗物,因年代久远,贫道没有见过。”
商人甲:“仙长说笑话了,我等原也以为神弓失传了,兀那大虫,没有神器怎能奈何得了?”
李道长:“漫说贫道没有见过神弓,即使真有,也是先人的遗物,是留下来作纪念的,后人又怎能出卖?”
商人乙:“道长不必推三阻四,我们买下整个岳麓山与你交换,道长可把云麓宫建成天下最大、最雄伟的道家宫殿,两全其美,何乐不为?”
李道长:“客官不必多言了,就是拿整个辽国来,贫道也不见得会换。”
道长说到辽国,两人都震了一下,但很快镇定下来。
商人甲:“我们都是华夏人,此事与辽国何干?祖传神物,道长不卖是自然的。但我等仰慕已久,诚请道长借我们一睹神奇,怎该可以的吧?”
“实在对不起二位,敝宫没有神弓。”道长满怀欠意地说。
“道长又说笑话了,神器不在自己手里,难不成借给了别人?”商人甲说着话,脚在地上微微动了一下,整个客厅里桌椅,连同上面的摆设、茶具,都震得叮铃直响。
李云麓动也没动,所有的震动停止,那人连同坐椅平地一跳,后退了三寸。
“既然不相信贫道,那还有什么可谈的?送客!”李道长起身,大袖一摔,转身就出去了,那两人硬生生地被托了起来。
占不到便宜,两人只好悻悻而去。
李道长走到禹王碑绝壁处,玉观音已在那里等他。
李道长:“他们真的来啦。”
玉观音:“我看见了,也听见了。”
李道长:“云麓宫只怕是永无宁日了。”
玉观音:“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虽说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三五个人还好对付,要是几十百把人同来,打的打,拖的拖,偷的偷,抢的抢,再添一两个人帮忙,我们也没有胜数了。”
127 盗贼()
李道长:“全部转移,留下个空宫,他们顶多有点东西可砸,还不至于放火烧屋吧?”
玉观音:“我想的也一样,只是不好说罢了。”
李道长:“你先走,在排楼口等我,直接过河到灵官渡。有时么情况留个记号。”
玉观音先走了。
李道长回宫取了东西,改换成便装,一路上没有什么情况。
他们在排楼口汇合,租了一条货船,绕过水陆洲,直接到了城里南门外灵官渡上岸。
玉观音在灵官渡码头雇了一台手拉车,买了好多柴火,然后把弓放在柴火下,拉着前往玉泉山庙,李道长远远地监视着。
玉泉山在南阳街、文运街和黄泥街三条街的丁字型接口处,是长沙市中心的大庙,一天到晚香火鼎盛,信善不绝,这里也是长沙百姓的大都会。
拉柴火的车从侧门而入。
李道长回来时已经很晚,在岳麓山半山腰响鼓岭,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停下来一看,是两具尸体。因为没有月色,他打燃火折,发现是他的两个道童,稍作检查,周身上下没有伤口和伤痕。
他顾不得这里,急忙往回赶,远远看见有亮光晃动,便本能地加快了脚程。
凭借地形熟悉,他没有进宫,跃上箝着自来钟的那株大板栗树,察看宫里的情况。
宫里有两个火把在移动,一个在大殿,看得真切,两个人蒙面人在搜索。另一个火把在客厅,看样子也是在搜索,隔着窗纸,看不清人。
李道长顺手摘下两个板栗球,朝大殿的二人打去,自己也跟着掠进院墙。
那个拿火把的蒙面人闷哼一声,瘫倒在地,火把摔到地上,一个板栗球击中他的气海俞。
另一个听到风声,身子横移一步,核桃打在上清子麻石座基上,把座基打飞一角。
李道长还未落地,大殿外左右黑暗处各闪出一人,挡在大殿门口。
李道长借着落势,身子一挫,一招秋风落叶,直扫两人脚根。
大凡使剑者,很少横扫对手下盘。两人脆不及防,一声惨叫,先至的削掉一双脚踝,后至的削去一双靴底。
不待李道长直身,躲过板栗球的那个蒙面人,一招泰山压顶,拍向道长百汇。
道长也不躲让,横剑上举,迎向那人手腕。
那人没有撤肘,只是手掌回翻,一招白蛇吐信,从剑下袭向道长心窝。
道长仰身避过一袭,脚并没有闲着,挥腿一脚,踢向那人命根。
那人一个旱地拔葱,膝盖没弯就离地而起,同时一招鸳鸯脚,等着直起身来的道长的面门。
哪知道长并不起身,另一只脚又起,倒着身子贴在那人后面,用剑封住那人下落方向,两脚尖连番踢向那人背脊。
那人身子悬空,下落被阻,暗叫一声不好,只得身子一转,避过中枢大穴,让道长的脚尖着在上臂外侧,同时借道长的脚力,飘向殿外。
客厅里的两人赶了出来,拿火把的那个,趁着道长腾空,用火把直捣道长后腰,另一个去救瘫倒的人。
128 无功而返()
李道长身在空中,听到客厅里的人出来,感到后面有股热力袭来,只得剑当刀用,一个缠头过脑,砍断火把。
持火把的人飞起一脚,把火头踢向帐缦。
道长翻过身来,看见帐缦着火,人未落地,脚往梁柱上一点,飞身割断帐缦。
从客厅里出来的两个蒙面人,并不恋战,夹起瘫软的蒙面人飞奔而出。
等道长扑灭火苗,只有割断双踝的蒙面人躺在地上呻吟,其余五人已不见踪影。
道长点燃火把,走到断脚人前面,揭开面巾,只见那人牙根一紧,嘴角渗出一丝乌血就死了,道长没想到、也还来不及阻止。原来那人看到自己被同伴抛弃,已经落入敌手,便咬破口中的毒丸自尽了。
死人身上什么都没有,交手中没有一人说过话,李道长看不出来人的门派和武功路数。
云麓宫里四个道童全部死了,都没有伤痕。
第二天,李道长的朋友和熟人都来了,还有好多不认识的人。
来人都查不出道童的死因。
来人都不认识断踝的死人。
一个儒生打扮的人说:“本人素来仰慕李道长清高,今日云麓宫有难,且带头捐出一百两纹银,作为死者的安葬费用,余下的作道宫修缮之资。
在他的带动下,又有十几个人捐资,共计纹银八百五十两。
李道长原不肯受。玉观音代他收下,说道:
“阿弥陀佛,种得福果,必有善报。”
临近中午,众人散去。门会丰向刘秉晟使了个眼色,两人远远地跟定那位儒生。
那人在潆湾饭店吃饭,门会丰和向刘秉晟在路边随便吃了一些东西充饥。刘秉晟问道:
“你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