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洗心录-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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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请青松和萧尘坐在上位,接下来就是李正、武清流、顾清泉、王清冰,华灼。
唐煜四人就只好站着,他们四人都是晚辈,现在只能站着侍候长辈,并准备吃食酒菜。李正准备又掏出两瓶酒来,好让三位好友品尝时,青松已把李正送的两瓶酒拿出来了,交给徒孙唐煜、袁珏两人负责倒酒,唐萱和袁瑜负责碗筷上菜。
没一会酒菜上桌一切停当,李正看了师父青松一眼,首先站起来端起酒碗说道:“师父、师叔,还有我的三位好友武清流、顾清泉、王清冰,包括我的道友华灼仙子,我的四个徒弟。
今天,是我李正这二十来年最高兴的一天,也是我与师父与三位好友分别二十多年来的第一次重逢团聚。今天团圆喜庆的一天,也是欢欣鼓舞的一天。我李正,不光找到失散二十五年的师父,更找到了失散二十三年的好友。此次峨嵋之行,真是不枉此行不枉此举。来来来,让我们高举酒杯,让我们共同饮胜这杯酒,为我们的重逢与相聚干了!”
“干!干!”
“干了,干了!”
李正率先开喝,一口气喝完后还亮了手中的碗。等众人都喝完后才坐了下来,等唐煜、袁珏又过来倒酒,一直三碗酒下肚后,李正拉过武清流三人的手,不停的说道:“哎呀,这样算算,在我十七岁那年九月吧,差不多此时分手的,怎么算也有二十三年了。你们这些年来过得怎么样,给我们讲讲!给我们讲讲你们的经历!”
武清流看着李正,说道:“哎!说起来我们三人,那也是满眼辛酸泪,满腹荒唐言。我们三人是你小师弟,用你的自由才换我们三人下山的机会。我们三人下山后也是痛苦后悔,但事已至此也别无他策,只能按小师弟你说的那些地方寻药修炼。
我们三人结伴出川南下,先去云贵滇藏等地,采药炼丹修行积德。我们在泸湖地区行道一年有余,除三个妖魔救贫民女子后,离开泸湖前往藏边大雪山里的绝壁峭岩找雪兰花。这一路可算吃尽了苦头,受尽了磨难,历经千辛万险,终于采集到了雪兰花后,又转道其它大雪山,收集到其它一些珍贵药物后,才离开藏边,前往大理炼药服丹。游了滇池、苍山等地,并在石林行道与云南白巫教众发生冲突后,并大战一场离开,到漓江逛了一圈后又去黄果树瀑布。
到第三年,我们行道过程中回经云南,路过玉龙山时,遇到仇家白巫教主,打斗中我们三人都身受重伤,让白巫教主打下万丈悬崖。我们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最后悔的是让小师弟牺牲了自己,成全我们三人下山机会,却最终难逃死亡的命运。
哪知这万丈悬崖之下却另有生机。我们三人掉到雪窟里,下冲的力量实在太大了,滚掉在万年不化的积雪里,硬生生砸出一个坑来。没想到掉进抗里发现一个洞府,洞府大门上面写着三个朱文古篆大字:“斜月洞”。我们三人死里逃生,又所白巫教主追击杀来,故尔钻了进去躲藏起来。白巫教主以为我们必死无疑了,也没前来追杀。
于是我们三人安心的在斜月洞府里养伤治病。无巧不成书,我们在里面发现一个秘室,我们三人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打开来,在里面找到一部道籍灵台心诀,还有金银铜三把法剑。
当然还有一些丹药和小法宝之类的东西。于是我们三人在里面刻苦钻研,并各取一把法剑,清冰是女生由她先选,她选了一把金剑,名叫:真如金剑。我选了这把银剑叫真谛银剑。顾兄取铜剑叫真灭铜剑。
我们在斜月洞整整修炼了三年多时间,最终融会贯通灵台心诀,出来后找到俗世一打听居然过了三年,把我们自己也吓了一跳。我们又想起小师弟还在峨嵋山受难,急忙赶到峨嵋山反省谷后,哪还有你小师弟的身影啊?除了遗留地上的字和寒鸦之墓。
我们再一打听,才知事情原委经过,当时也是大怒出山,并发誓再不与峨嵋派发生任何关系。又听都讲说你可能去了淮河一带,我们三人急急找去,这人海茫茫潮来汐去的,而小师弟又身无没道法,又没学成峨嵋派互相联系的道术,找起来比大海捞针还难。
我们在淮河找了二年多一无所获时,当时也是心灰意冷毫无办法,刚好在徐州城遇到青松师叔,也在寻找小师弟。可是小师弟你如平空消失一样无踪无影。实在没办法就往南方走走找找,一边行道一边寻找小师弟,但几年过去仍是一无所得。”
第136章 不速之客 不速之事()
顾清泉接过话题,对众人说道:“我们三人在南边寻找无果后,我们就推测小师弟是不是下山后,来云南一带找我们了呢?我们猜想有这可能性。于是我们就转道回云南,四处打听了一年多,还是没有找到小师弟,反与云南的白巫教冲突再起,我们三人一边与白巫教的斗法,一边寻人小师弟。
没想这一斗就是十多年,更也没找到小师弟。我们三人后悔不迭,后悔为什么当初我们不选择与小师弟同进同退、同生共死。如果我们当初与小师弟,一起去反省谷反省,也不会发生后面这么多事。
也不存在我们三人在外逍遥快活,布留小师弟在反省谷受罪吃苦、生死不明。直到年前听人传说,说今年是峨嵋派开宗立派千年大庆,峨嵋派要大肆庆祝。我们猜测小师弟如还活着,一定会来峨嵋山,所以我们三人也决定过来找找。
没想到刚走到这里,就跟云南另一道家发生纠葛,最初也只是言语冲突,但他们桀骜不训,当我们是泥捏的菩萨没火气,最后我们就打起来了。没想到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真不是东西,打不过就想以多欺少,真当我们是吃素的不成?
他们三人不行,来六人,六人不行来九人,最后来十五人还是不行。呵呵!没想到小师弟真厉害啊,二十多年没见,那身道法,比我们三人还高,一把黑剑打得那些人哭爹喊娘的,抱头鼠窜。真是痛快的很啊,我们当时还在想,哪里冒出来一个黑鬼啊,真是黑,人黑剑黑,心也黑啊,那简直叫黑手摧花、辣手无情啊。”
李正哈哈大笑道:“人是黑,黑是黑,有性格,人黑心为黑!不像有些人,特别是那些名门正派,脸是白啊,白是白,但心是黑的,做的事来简直就是禽兽不如、肮脏可耻,比我们还手黑心黑。我们是黑在明处,他们是黑在暗处啊,全是黑手黑脚黑心肠。而我呢,我只是脸面上黑嘛,心不黑!哈哈!”
三人一想也是这个理,先不说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先喝酒,这么多年了没见面,以后有的是机会说。小师弟这带来的梅果酒真香真好喝。李正脸一****:“这酒可能比你我岁数加起来还大,怎么可能不香呢!快喝吧,本来这酒平时就只能喝一杯,难得今天这么高兴,今天不限量,随便喝。”
几人都是二十多年没见面的老朋旧友,或者师徒。互相讲起这些年的经历,气氛非常融洽,毫毛芥蒂。王清冰这时站起来问李正:“小师弟,你这次来峨嵋山是参加那什么什么的吗?”
李正摇头到:“师姐啊,我可不是来参加那狗屁倒灶的什么王八节大典的。我来就是来找师父找你们三人的,找到你们后我心愿就了,再也不是峨嵋派人了,我把自己的峨嵋派身份铭牌都砸了。
再说我们得过峨嵋派一丁点好处吗?没有,一点也没有。我们既没学会峨嵋派道法,又没得峨嵋派帮助,我们今天的一切全是自己打拼出来的,包括我们的道法。峨嵋派留给我们的是什么,什么都没有!除了满身的冤枉和委屈,什么都没有,你们还认峨嵋派干嘛?去他娘的峨嵋派,老子可不认他们。
只要他们敢惹到我,一样的让他们倒霉,倒八辈子血霉。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们,我现在的道号叫黑莲血魔,血是流血死亡的血,魔是吸血魔鬼的魔,也可以叫我倒八辈子血霉的血霉两字。
你们还真别说,这黑莲血魔四个字,还是峨嵋派的人给我取的呢,何必不用呢?所以我这次来,是邀请你们去我们东海梅花岛。我还准备去西北看看,听说那里有草原大漠,还有很多野人在那里生活,我想去看看那里情况呢。”
三人一听小师弟都这样讲,也跟着说道:“小师弟说的不错,峨嵋派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峨嵋派又是怎么折磨我们的,这笔仇我们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我们为什么还要以峨嵋派弟子自称呢?我们也不是来参加这峨嵋派千年,不不,是王八节大庆的。所以我们也不去了,我们就跟你走,去西北也好,去东海也好,总比去峨嵋派要好!”
李正拍桌大笑道:“好好好,这样最好!这样我们就有伴了,去外面多看看,总比去峨嵋山勾心斗角、玩弄权术好。今天是八月初六了,我们明天就走不去峨嵋山,更不参加这王八节辞典。对!明天就走,离开这里,直接去西北去看草原、大漠。”
华灼一直暗中观察着青松的表情,见青松黑着脸一动不动,呆呆地看着面前的酒碗也不知在想什么。心里也是奇怪啊,这青松怎么也不制止李正这种大逆不道、欺师灭祖的言行呢?这可是大罪啊,十恶不赦的大罪,还任由李正大放厥词,没看李正与这三人正说的天花乱坠,肆无忌惮呢?
正当李正与顾清泉三人商量起行走路线时,外面又传来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善哉善哉!”
四人一愣,这不是在战场上,制止群殴的那个佛家高人吗?怎么,你这个野和尚是出头出习惯了吧?还追到这里来,是准备找出原因扭出原凶出来发谢罪天下不成?李正马上面色不豫起来,准备拿出剑来再打一架时,萧尘大笑道:“原来大师到了,快请快请!”
说完萧尘站起身来,并撞了一下发呆的青松,耳语几句后,两人匆忙走了出去。李正几人又是一愣,这什么情况?看来这个大师不简单啊,连自己的师父、师叔还得亲自去迎接。李正也站了起来,走到门外列队欢迎。
刚出来站好就看到萧尘与青松,一左一右陪伴着一个老和尚进来,这老和尚慈眉善目、和蔼可近的样子,一身衲衣平淡风清,两道寿眉长而飘逸,颇有仙风道骨之气,一看也是得道高僧,辈分还非常高那种。
没见青松与萧,还低身下阶的,陪着这个老和尚说话并一同陪伴走了过来啊!李正几人也躬身行礼,但不知如何称呼这位高僧,只得喊拜见大师。
青松把李正一瞪,又迎进屋子里,请上主坐。后面还跟着二个小和尚,长得也是不凡,气质出众。李正默默期期的走了出来,站在一旁不知怎么处理。难道是来兴师问罪的不成?
青松又叫唐萱、袁瑜四人把桌的上饭菜全给移走,迅速整理好桌面后,还从自己腰上掏出一块干净的手绢出来,擦了又擦老和尚面前的桌面。
这时唐萱送来新的碗筷,萧尘与青松接了过来一人放碗一人放筷,并拿出梅花露来给大和尚倒了一碗,恭敬的请老和尚喝酒。
这连番动作看得李正几人眼睛都直了,这什么情况?青松和萧尘,开始还是自己几人照顾侍候呢,没想转眼间侍候起这大和尚来了,而且又拿了二个新腕来,给后面的两个小和尚也一人一腕盛酒。
老和尚进来后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双目低垂,手持念珠,嘴里吟唱着佛经什么的。直到青松倒了一碗酒后,才睁开眼睛,慢慢嗅了嗅,又缓缓端起酒碗在鼻子下闻了闻,最后才慢口品了起来。
这老和尚也不知是怎么的,这碗酒吃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喝完。青松马上倒了另一种梅果酒,神情恭敬,毫无怨言。连萧尘那粗狂的人,嗜酒如命的人,也不敢放肆,低声介绍着什么情况。
直到第二碗梅果酒下肚,老和尚才猛然睁开双目,一道凌厉威猛的眼光扫了过来。
李正本在走神,觉得这老和尚不是来找自己算帐的,正在猜测来意呢。正恶心的狂想,是不是这老和尚,也是闻到酒香后自己跑过来的,就跟萧尘一样。
又一看这老和尚喝酒品酒的样子,也是个中好手,酒场战将啊!出家人不是不能饮酒吗?这老和尚还真是个怪人啊!
所以老和尚扫来的目光,李正根本就没注意,让后边的华灼拿手,插了一下李正的腰这才惊醒过来,难道又发生了什么吗?情况也不像啊,李正满眼迷惘,不由摸了摸自己的头,满脸怪异。
老和尚又一一看过这满屋的人,最后对李正说道:“你就是青松的弟子?峨嵋派的李清乐?”
李正赶紧恭敬行礼道:“小子就是李正,也叫李雪梅,是青松的弟子,但不是峨嵋派弟子。小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