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义忠烈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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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我要的是你们全部都安全无事啊!”
“再说你此行重担在肩,自己若是不能保护好自己时,要是自己先有个差池,那让谁接着去做这些事情呢?”
“你要先保护好自己,才能不负所望啊。”
南翰离轻轻一拍尰云略显瘦弱的双肩,双目中满是歉疚。
“呵呵。前辈放心吧!我尰云自有分寸,一定不令前辈失望。”尰云收起了严峻的神色,故作轻松之态。
他知道南翰离关怀的心意,此刻这么做,只是想缓解一下南翰离心情。
南翰离听后,自是心中激荡不已!
能有尰云护卫羽衣和幺儿她们返回丹桂城,他心中便可无忧了。
他们这一路返回,讲的是一个‘快’字。
因此一路的颠簸,便在所难免了。
南翰离最担心的,就是此刻的羽衣,能否撑得起这颠簸的旅途劳顿了啊!
随同着尰云、羽衣、幺儿等人连夜离开了登州府,在去往伏羲都城和丹桂城的岔路口上,羽衣拉着南翰离宽厚的手掌,眼望着南翰离略显沧桑的面容,琼鼻一阵酸楚,泪水是潸然而下。
南翰离将羽衣紧紧拥入了怀中,低语呢喃间,不停地劝慰着。
他想用轻柔的话语,安抚羽衣心中的忧虑!
只是这一番安抚,反倒更激起了羽衣心中的不安。
在羽衣的心中,原本计划的很好,一同相伴而来,再双双携手而归!等返回丹桂城时,这日子也就快到了南翰离生辰那日了。
她只想在那个欢庆的日子里,给南翰离一个更大的惊喜!
可如今这一切,却全不是当初设计。
这让羽衣心中,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好似此次与南翰离一别,竟是不能再见了般!
这种恐惧,令羽衣不愿意放手让心爱之人远离!
但是羽衣心中知道,如南翰离这般顶天立地的奇男子,是有自己必须肩负的使命,要去完成得!
正所谓,能力越大,其肩负之责任,也越重一样!
羽衣并不知道南翰离在忙什么?为什么在忙碌?
但是羽衣深信心爱的男人所做之事,一定是轰轰烈烈地大事件!一定是忧国忧民的大事件!
南翰离素怀侠义!
羽衣在跟随了南翰离的这十余年里,耳闻目睹中,羽衣渐渐明白了何为‘侠义’。
侠之小者,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侠之大者,忧国忧民为天下计!
义之窄处,兄弟亲情,全在道义间!
义之广博也,甘愿为天下苍生抛头颅洒热血!
为此。羽衣又不得不放手,让南翰离去完成他自己该做的事情。
此刻耳中听着南翰离温柔的低语,莫名的悲,和无助的慌乱,却在羽衣心间激荡!
羽衣被南翰离紧紧拥住的身子,已然无法自立了。
原本是断续而落的泪珠儿,不知何时已成断去绳窜的珠帘,滂沱而下。
羽衣的悲,感染了大家的心!
幺儿轻轻抽泣着,行至南翰离身侧,双膝一屈,轻轻跪下,拉扯着南翰离衣襟,哭道“家主。家主啊!您就和我们一起回去吧!姐姐。姐姐她已经有。”
“幺儿。不得乱语。我们。我们走。”
羽衣在听到了幺儿一旁的哭诉时,匆忙止住了悲戚,慌忙一俯身,扶起了幼儿,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南翰离心中知道幺儿要说什么,但是不解的是,为何此刻,羽衣却要止住幺儿之语。
幺儿见羽衣阻止了自己所言,心中也是不解。
其实幺儿和南翰离不知啊,羽衣知道南翰离此刻匆忙而去,必是有要事在身。
若这时告诉他自己已有身孕,岂不是让南翰离分心么!
而能让南翰离焦急之事,一定不是小事!
处理时定要仔细小心方可。
因此羽衣不愿意现在告诉南翰离,以免南翰离在处理事情时,不能静心应对,全力以赴啊。
羽衣拉起了幺儿,再拉着南翰离衣襟,让南翰离略低着头,方才附耳轻语道“翰离。你放心去。我会在丹桂城中,等你平安回来的。”
羽衣深深吻了南翰离脸颊,便拉着幺儿,回到了马车上。
尰云牵着自己那匹‘乌云盖雪’来到南翰离身旁,先将缰绳递给南翰离,随后从贴身衣襟内取出南翰离给他的,记载有上古秘籍要义的书卷,也递了过去。
尰云道“前辈。此卷中所载功法精要,尰云已经铭记于心了!多谢前辈厚爱,尰云此生难忘!”
“这匹坐骑乃是西北名驹‘乌云盖雪’,可称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骑上它,一路也可节省不少时间!”
“呵呵。若是路上想避让一些不必要的烦劳时,此马是能派些用场得!”
南翰离摆了摆手,轻声言道“书卷我收回了。这马么,就不用了。”
“尰云啊!你这一路可不能耽搁啊!只有早些返回丹桂城,将所知之事告诉阳翁和庞籍他们,方能让他们离开险境呢!”
“我在离丹桂城百余里的一处沿海小镇上,有一间宅院,那处宅院只有羽衣、庞籍和东赤阳三人知道,外人们并不知道!”
“你告诉他们,我处理完事情后,便会返回那处宅院中,若要联系时,可于那里相见。”
“走吧。一路保重!”
南翰离此刻,已是在全力压制着心间的哀伤了。
月色清冷,映照着官道上伤心的人儿,渐行渐远!
羽衣从车窗中探出了一张满是泪痕的脸庞,深情凝视着官道上那原本矫健高大的身躯,此刻落在身后是越来越小,收住的泪,再次沁出了眼眶。
南翰离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慌忙间,那心中是不停地默默祷告,愿羽衣、幺儿还有尰云,一路平安!
第61章 道听途说【二卷末】()
‘榆林城’是通往天朝伏羲都城的官道的必经之地。
南翰离与羽衣、幺儿、尰云他们分手后,一路是风餐露宿,紧赶慢赶地来到了此地。
从天朝各地州府路线图谱中察知,经过了此城后,再向东北方位,沿着官道行进个十余日,就可以抵达伏羲城了。
前面的十余日中,南翰离见到了城池,基本是不休息地,一般都是直接穿城而过。
一来是这心中忧虑之事,颇为让他心烦。
其次么,也为了赶时间,能早些个赶到伏羲都城,了却此事。
但是今日走到了榆林城,南翰离觉得有必要歇息一日,寻一间酒肆里去坐坐,听一听这些时日里,江湖中又有何动静?
看能否听到些有关圣杯之事,或者是丹桂城那些朱罗国使节的消息。
两厢一中和起来,他便能从侧面获知东赤阳与庞籍之处境如何了。
进得榆林城里,南翰离在大街上一番漫步,远远地就望见了一方斗大一个‘酒’字的幌儿,在前方一处阁楼前飘荡。
微微一笑,南翰离抬腿便走了过去。
见信步走来的南翰离,酒楼门前的小二哥是一脸欢笑的迎了上来。
“哎呦喂。客官您老来了。里边请。敢问客官您是要在此会客呢,还是想独饮小憩,吃些酒食便离去啊?”
“呵呵。小二啊!会客和独饮,有何区别吗?”
“有啊。有啊!呵呵。我瞧着客官眼生,想必是初来乍到榆林城吧。您老有所不知啊!我这处酒楼,在本城可是大大的有名头!因此往来主顾,那实在是众多了些。所以但凡是到了吃饭的点上,就需要提前安排的妥当些了。您老要是会客,那我为您老留着雅间备用。您老要是一人独饮小憩片刻,略吃用些酒食即可,那小二就为您老安排个雅座伺候着!留下雅间应付众多的主顾呀。”
“呵呵。却原来是如此的一个情况啊!小二哥。我只一人而已,但我有一要求。”
“什么要求。您老尽管吩咐,小二一准满足您老。”
“替我寻个人多,热闹些的座儿。哈哈。我喜欢打听些江湖闲话。”
“啊哟。就这啊。那您老现在所处的一层,就是这么个地。来。您老随我来,我替您寻个最热闹的座儿去。”
这小二哥将南翰离引至一楼的当中,安排着一处酒桌旁坐下。
南翰离往四处看看,见一楼的情景是尽收眼底,他笑着点了点头,吩咐那小二,要拿手的菜,看着来几样,再来一壶上好的酒。
小二点头应下,先摆下了茶水后,这才转身离去。
此刻离吃饭还有些时间,这酒楼内,吃饭之人并不甚多。
南翰离一边品着茶水,一边思索着进入伏羲都城,该如何去做,方能达成目的。
思虑间,他不由得又想起了临分手时,尰云所说的那些担忧之事来。
其实对于那日尰云所言,南翰离也是深有感触得!
是啊!黯月公子之武技,与他只在伯仲之间,那其父伏王爷之功力精深,便由此可见一斑了!
若是真个遇见了伏王爷,他还真是不晓得该要如何去应对了。
至于那些守护皇宫的武林强者们,他到未见有多么上心。
现今最为恼火之事,是如何在见到当今皇帝后,让他相信自己所言是真得?
因为此刻南翰离能用的凭证,就只有这几张信笺了。
可要命的是,偏偏记载着相关联人物姓名的那张信笺,却被毁去了大半。
如此那皇帝在看了信笺后,仅仅能知道这朱罗国正和内部之人相互勾结,图谋他的帝位而已。
光靠着这张嘴去说服皇帝,要他相信这和外夷勾结之人,是伏王爷与黯月公子,皇帝又如何肯信呢?
再说了,这当今皇帝,可是伏王爷的亲弟弟。
虽然身为皇族之子嗣间,时常会为帝位之事反目!但是皇帝的帝位,正是其兄长伏王爷当年心甘情愿地让出来的。
南翰离估计这皇帝,是极难相信伏王爷会谋反。
再则说了,若要谋反时,即便伏王爷不出手,让黯月公子出手不就可以了吗?何必去勾连外夷呢?此点也不易让皇帝相信啊。
正思虑着问题时,那小二已经摆上了荤素搭配的六样菜式,将一壶透着诱人香气的陈年佳酿,轻轻放在了桌上。
小二斟上一杯酒,弓着身子道了一声‘慢用’后,便离去了。
南翰离久思之下,始终觉得此事不好办,见酒菜已经上来了,也就不再去想这些事情了。
他抿了一口酒,一打量这时的一层大厅内,已经是做得满档!索性便就着美酒佳肴,放开了耳目,去细细聆听众人议论的言语。
“嗨嗨。李二兄弟,你听说了吗?在丹桂城中盗取‘天灵圣杯’那贼人,据说是被黯月公子伤得不轻呢。已经去了‘再世神医’所隐居的云雨山脉,想求得神医扁弘相助呢?”
“你听他们扯淡。没有的事。”
“喂。李二。铁头他可没有扯淡。我兄弟就是此城的三班捕头,五日前便被调往登州府了。告诉你们一件事,千万勿要外传了。”
“嘿嘿嘿。我说你个麻子怎么这么神神叨叨地。什么事,至于如此吗。”
“嗨。小声些。告诉你二人吧,黯月公子为了搜捕那名盗杯贼。特意让伏王爷从伏羲城派出了十余名强者,去云雨山脉伏击那盗杯贼。你们猜猜,是个什么结果。”
“哈哈哈。麻子呀,这还用问吗?还能有什么结果,如此多人去对付一名身受重伤的贼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哼哼!铁头啊!你真是不晓得那贼人的本事呀!此事是我那当捕头的兄弟临去时,亲口告诉我的。”
“就在十余日前,那贼人竟在云雨山脉深处,将伏击他的几人全部灭掉。”
“非但如此,就连在外围警戒的数人,也在那贼人离去时,被贼人一并杀绝了呢。这就是为何会从其他州府,征调捕头衙役们去应急的原因呢。”
“天呀。竟有此事吗。”
“嘿嘿嘿。铁头。你别听麻子扯淡了。”
“你也不想想,如果真如他所说那贼人已经被黯月公子重伤,他如何能一路逃遁了几千里路,不被沿途州府发觉呢?”
“难道那些州府的捕快们全是些酒囊饭袋不成?”
“好。即便他能压着重伤,托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进了云雨山脉。铁头你别忘记了,刚才麻子说伏击的几人,可是来至伏王府中之人啊!你认为一个身负重伤,苦苦逃遁了数千里地、疲惫不堪的贼人,有能力将这些强者灭去吗?以我看,这其中必有原因。”
“对呀。李二说的有点意思。那个麻子,你别在扯淡了。”
“我扯淡。好。好。既然你李二说我扯淡。那你倒是说说这原因啊。”
“嘿嘿嘿。说说就说说。”
“实不相瞒,三日前你等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