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剑奇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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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也不例外…”
那“凤娇”冷笑一声,说道:“师兄,你还不动手,我就要动手了。”
那老者怜惜的看了她一眼,又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适才与易少侠过招,老夫知道易少侠乃是少年英雄,身手不凡,就这样死去确实可惜了,老夫虽多年未曾在江湖之中走动,却也看得出你必受高人指点,你可曾听人说过,三十年前,江湖之中有一个叫沐清风的人?”
易未忆脑海之中努力的回想,想起了一人,惊愕道:“难道前辈就是三十年前名震江湖的西南第一剑手江湖人称玉麒麟的沐清风老前辈。”他换了一口气,又说道:“沐大侠十年前突然消失,没想到竟然是隐居至此了。”
沐清风微微点头,面目之上的忧郁之色更浓了,说道:“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那就只能如此了,我今日权且做主,只要阁下留下三样东西,便可走出此谷…”
易未忆脱口问道:“什么东西?”
“你的眼睛、耳朵和舌头。”
易未忆本以为这玉麒麟在江湖之中名望极高,饱受赞誉,理应通情达理,却不曾想到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惊愕之下不禁气往上窜,冷冷说道:“不然呢?”
“凤娇”冷笑道:“不然,就得把你的性命留下。”
易未忆不卑不亢,正色答道:“晚辈虽是武林后辈,但自涉足江湖以来,还未见到阁下这般不通情理的人物,来,来,我的眼睛、耳朵和舌头在此,阁下若想要,只管来取便是了。”
说完他长啸一声,一扬剑,道:“两位尽管来吧,只凭这三两句话,是不行的。”
沐清风心头一怔,问道:“你要动手?”
沐清风年少之时便已经名满天下,此刻虽已近七十岁,依旧行步如飞,步履稳健,三十年前,江湖之中,只要听到他的名头,莫不头皮发麻,双腿发软。
他没有想到易未忆竟然没有为他的名头所惧,不禁惊异万分,易未忆满脸凛然,脱口说道:“正是!”
那“凤娇”催促道:“师兄快动手,还跟他啰嗦什么?”
沐清风把脸转向她说道:“也好,让我先来试试他的功夫。”
沐清风转过头来,面对易未忆,他反手抽出身后长剑,青气森然,乃是一口利刃,他将剑一指,说道:“请动手吧。”
易未忆傲然一笑,厉声说道:“那就得罪了,前辈。”
正在这时候,快速闪过三条人影,易未忆一看,正是站在山谷外的叶依蝶、龙溪月与吴灵玉。
玉麒麟沐清风将剑横在胸前,一弹剑身,“呛”的发出一声虎啸般的声响,说道:“几位一起上吧,这是性命相搏,可不是比武论剑。”语气之中,甚是自负。
易未忆紧闭嘴唇,拦住三人,说道:“你们退下。”
转而又对沐清风说道,“晚辈一人领教前辈高招。”
易未忆长剑游走,带起一溜青绿色的光芒,直奔玉麒麟面门而去。
玉麒麟手握长剑,三起三落,化开攻势,又顺势带起一剑,刺向易未忆,霎那间,只见剑影漫天,两人身影纵横起落,剑光宛如花雨缤纷,浑然不觉,两人已拆了三十余招,居然胜负未分。
玉麒麟心中骇然,暗暗惊道:“江湖之中怎就出了这样的高手。”
龙溪月在旁边看得眉飞色舞,却又不免提心吊胆,他她生怕自己这位“大哥”一不小心,被在江湖之中成名已久的玉麒麟打伤,“凤娇”的一双眼神也随着两人移动,但是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一丝表情。
当年玉麒麟沐清风成名的时候,也不过二十出头,他是悬剑门莫硕先生的弟子,跟随他在西南悬剑崖边学剑十余载,下山之后,与其师妹花蝴蝶田凤娇,在江湖之中闯出一番声名。
悬剑门是一个西南地区一个极其神秘的门派,其第八代掌门乃是木剑先生莫硕,莫硕乃是江湖之中一个奇人,悬剑门三千门生子弟皆是他亲授武功,其中他最得意的弟子那便是玉麒麟沐清风与花蝴蝶田凤娇,沐清风心系师妹田凤娇,然而,花蝴蝶对他却若即若离,几十年来,两人朝夕相对,早已心照不宣,沐清风也曾多次吐露心声,但田凤娇却始终回避这一段感情,以师门使命为重为由拒绝了沐清风,几十年来,两人之间依旧清清白白,嬉笑怒骂,毫无芥蒂,竟如儿时一般天真无邪。
三十年前,悬剑门的莫硕先生得到一个秘密,并借此帮助中原武林各派一举打败了天鹰教,为了守护这个秘密,莫硕先生因此而丧命,悬剑门也遭到横祸,它随着其掌门莫硕先生的去世在江湖之中销声匿迹,一个偌大的门派好像突然就人间蒸发了一般,不到半月,江湖之中便再也没有听到过有关于悬剑门的消息,玉麒麟与花蝴蝶也不见了踪影。
江湖之中对于悬剑门神秘消失一事,众说纷纭,有人说,是天鹰教卷土重来,复仇灭了悬剑门,也有人说,江湖之中,各门各派觊觎木剑先生所得知的那一个秘密,为了得到它,各门各派不惜举全派之力亲赴悬剑门抢夺这个秘密,莫硕先生死后,悬剑门也覆灭了,莫衷一是。
他此刻与易未忆已经过手数十招,却依旧未分胜负,暗忖道:“这少年剑法怪异,竟不在我当年之下。”
这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身形一变,只见人影晃动,剑光四散,朝不同的方向合围了过来。
两人间转瞬又斗了十余招,易未忆却丝毫没有败象。
田凤娇忽然轻轻一笑,慢慢说道:“师兄,你刚才说这不是比武论剑,不必与他客气。”
她缓缓又说道:“那么我出手了。”
话音刚落,突然伸手入囊,抓出一把暗器,是几把闪着光芒的飞刀,双手一挥,那些飞刀倏地飞了出去,穿入剑影之中,专往易未忆身上招呼,纷纷袭向易未忆。
见此情形,叶依蝶一甩腰间银鞭,上前助阵,与田凤娇缠斗起来,而龙溪月大惊之下,不假思索,也撒剑进身,闯进剑阵,身随剑起,唰唰两剑,刺向沐清风,忽然风声呼呼,已有两把飞刀朝自己袭来,她不得不撤剑自保,yu退到剑阵之外,不料沐清风已经一剑刺来。
易未忆与龙溪月不禁手忙脚乱,暗器与剑式互相配合得天衣无缝,两人只有将剑横在胸前,带起一排剑影,暂求自保。
沐清风将身一拧,唰唰又是两剑,上挑眉心,下刺玄关,奔龙溪月而来,此时龙溪月已经困在剑阵之中,惊慌失措,一旁的易未忆提剑迎了上去,替她将沐清风将剑上的力量卸开。
沐清风并没有就此停止攻势,顺势又是两剑,将剑锋对准易未忆,刺向易未忆“曲池”、“神阙”二穴。
易未忆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剑招,只觉得无法从剑阵之中抽离出去,他寻思着破解之法,他身形急剧的往下倒,手中长剑,乘势上挑,将沐清风的剑挡住。
刹那间,两人斗作一团,只听得叮叮咚咚两剑相碰,电光火石,两条人影各邃然分开,各自对峙,似在寻找对方破绽。
两人目光肃然,各自为营,叶依蝶与田凤娇也频频交手,田凤娇目光一瞥,飘到一旁的吴灵玉身上,她发出一把飞刀,飞刀划开空气,疾驰而过,带起一阵寒风,吴灵玉慌忙躲避,跳入剑阵之中,躲闪不及,跌在地上,忽然,一块璧玉,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沐清风看见了落在地面上的璧玉,收剑而立,走上前去,弯腰捡起玉玦,捏在手里端详了许久,这才说道:“这块玉玦,是从何而来的?”
吴灵玉吓得不轻,脸色铁青,哆嗦着说道:“它…它是我娘亲送给我的,是我爹在沙场上之缴获的。”
这时,田凤娇也停手了,看着沐清风手中的璧玉,说道:“师兄,真的是通灵宝玉,他们也许就是师父口中的有缘人,可是还有一半呢?”
被两人这么一说,易未忆反而有些糊涂了,见两人都停了下来,他也将手中的剑收好,问道:“两位前辈,冒犯之处,还望见谅,这块宝玉究竟是何圣物?”
玉麒麟沐清风敞声大笑,面目之上一改争斗之时的严肃,眉间的积压的忧郁也一扫而空,朗声说道:“易少侠可否愿意移步到寒舍一坐。”
易未忆点点头,说道:“前辈召唤,敢不从命。”
玉麒麟连声大笑,欢快地说道:“易少侠的确是一个豪迈英雄,那么就随老夫来吧。”
话音未落,沐清风与田凤娇便连袂掠起,易未忆也随身影移动,走到叶依蝶、龙溪月、吴灵玉三人面前,微微停顿,低声说道:“我们也去看看。”
此谷方圆不过数亩,一眼望去,尽收眼底。
易未忆暗自寻思:“这两人不知栖身何处?”
这个念头刚刚浮现,便已经到了峰脚。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一章 遍地龙蛇争玺印,蝴蝶麒麟认宝玉()
玉麒麟回头微笑道:“到了。”
四人停了下来,只见前面只是寸草不生的悬崖峭壁,并不人居的迹象,不禁惊异不已,而此时,而沐清风伸出双手在崖壁之上左右推动了几下,那块岩石带起一大片山石,缓缓往山后移去。
山石之间裂开一条缝,田凤娇飞身钻了进去,沐清风也举步走了进去,易未忆等人也大步踏入洞中。
山洞之中,忽然火光一闪,眼前立即变得亮堂起来,沐清风已经点亮了火摺子,在前面引路。
渐然,那火摺子好像突然变小了,沐清风笑了笑,扑哧一声,吐一口气,将火摺子吹灭,哪知火摺子灭了之后,洞里反而变得更加明亮了,易未忆一行人,正感到诧异之时,回头望去,原来洞壁正zhong yāng的位置,镶嵌一颗发亮的明珠。
沐清风笑容说道:“这便是寒舍了。”说完由伸出两手,推来一出石壁,一道强光斜照在地上。
走出山壁,乃是一个极大的洞穴,四壁挂满了各种奇珍异宝,几乎将山壁摆满,珠宝发出的光芒几乎照得人眼都睁不开。
沐清风说道:“几位稍后,我去去就来。”
他快步离开了,将满怀惊愕的易未忆一行人留在了这山洞里。
龙溪月走到一个角落里,看了许久,忽然叫道:“大哥快看!”
易未忆走了过去,只见那边洞穴的顶上,悬挂着十余柄剑,长短不一,剑鞘的式样与质地,也各有不同。
易未忆抽出一把剑来看,“呛啷”一声龙吟,竟然是一口玉剑,他把玩着玉剑,这时,沐清风走了过来,笑道:“此剑甚拙,与易少侠的剑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了。”
忽而,洛月梅的目光又被洞穴里的堆满珠宝的石桌上一个古色古香的锦盒吸引了,洛月梅轻轻的走近,上面落满了灰尘,她轻轻一吹,灰尘便立刻扬起。
她小心的打开盒子一看,差点没叫出声来。盒子里面装着一块方形的璧玉,光彩夺目,众人皆围上前去,洛月梅将它拿在手里一看,底部竟然刻着篆文,洛月梅也不认识印上的篆文,把它交到叶依蝶的手中。叶依蝶看了印文后,将它读了出来,竟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
几人一听,心头一惊,面带异色,皆默不作声,众人俱已明白此事,唯独洛月梅尚且蒙在鼓里,她焦急地问道:“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
易未忆面色沉重,说道:“这颗玉印是传国玉玺。”
一听这话,洛月梅也甚是惊讶,说道:“什么?这是传国玉玺?它不应该在皇宫里吗?怎么会在这里?”
此时,玉麒麟沐清风微微一笑,说道:“没错,它就是传国玉玺。”
玉麒麟微微一顿,又笑道:“我想此时几位一定心中疑惑不解,就容老夫将个中缘由说个明白。”
“1368年,北伐的明军在徐达和常遇chun的带领下,沿着大运河北上,一路势如破竹,横扫山东、河南,直抵大都的门户通州。躲在深宫里的元顺帝像热锅上的蚂蚁,坐卧不安,一时之间,想不出应对的良策。
三十六计走为上,在一个漆黑的夜里,元顺帝打开大都北侧终年关着的健德门,带着他的后妃子女、王公大臣向北逃去。元顺帝特别委派了最可靠的人携带了玉玺,并用精锐的卫队保护。从大都到上都,再到应昌,一路上虽然受到明军的追击,随身携带的金银细软扔丢了不少,连皇孙买得里八腊也被活捉,但传国玺却安然无恙。
在应昌住了两年,元顺帝因痢疾去世,太子爱猷识理达腊继位,史称“北元”。北元在明军的进攻下一再向漠北纵深地带撤退,张皇慌乱之中,不忘牢牢地掌握着传国玺。在退回大草原的北元统治者的心目中,这颗传国玺实在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