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剑奇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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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鸣法一脸的沮丧,面目上并没有很多好看的颜色,对唐敬尧说道:“唐掌门啊,你有所不知啊,今日就在我从灵素山庄抢走了之后,来到一片树林之中,正准备察看,不料被在暗处的一个人袭击,他一把抢过我手中的,拔出剑与我缠斗,数个回合之后,不分胜负,他趁我不备,飞身离去,那人身形矫捷,轻功高强,片刻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左鸣法讲述这及自己的经历,唇齿间说话的语气散布着自己对于这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的懊恼与不该,一时之间,空气中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在扩散。
唐敬尧并不是完全相信左鸣法的话,在他心中他更多的愿意相信是左鸣法独吞了被抢只是左鸣法用来搪塞自己的一个借口。
尽管心中有点不相信左鸣法的话,但唐敬尧心里还是明白的,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武功尚在左鸣法之下,不便与他撕破脸皮,于是微笑着对左鸣法说道:“左盟主,既然被抢了,那也只能如此了,我们要加派人手,打听的下落,早日将绝世武功找到。”
听得唐敬尧如此态度,左鸣法也不再说话,连个人沉默的对视着,其实,在左鸣法的心里对唐敬尧存有怀疑的,因为在他看来,抢夺一事,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就是唐敬尧,他心里怀疑是唐敬尧安排人暗中出手袭击了自己,抢走了。
然而,两人都将自己的怀疑藏在自己的心中,没有说出了,因为他们都知道在情况不明的情形之下说把握不大的话是于理不合的。
左鸣法与唐敬尧散去了,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他们分别回灵道派与衡山派了,这似乎想一个具有讽刺意味的隐喻,其实,不谋而合到分道扬镳在人与人的交往之中也本是一种正常的现象,说得消极一点,这个世界没有永远的朋友,有的只是永远的利益,是错综复杂的利益链决定了那些明灭不定的朋友圈。
易未忆从左鸣法的手中抢走了之后,返回到灵素山庄,却被夕月盟看守山庄的弟子挡在了门外。
“请留步,不知公子是何人?我们夕月盟的新主接任大典已经结束了,江湖各派也已经散去,不再见客。”
易未忆看着守卫的夕月盟弟子面露微笑,又朝他们行了一个礼,说道:“哦,在下是你们夕月盟新主人的一位故友,还烦请两位大哥帮忙通报一声,就说故友带着一幅画卷前来拜访,在下不胜感激。”
守卫的两人一听是新主洛月梅的朋友,便让其中一人进去禀报,另一个人依旧守在门外,过了一会儿,那个人出来了,他走到易未忆的面前,客气的对他说道:“公子,请随我来吧。”
“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易未忆在那守卫的带领下,踏进了灵素山庄之中。
第四十九章 同仇()
在守卫的的带领下,易未忆穿过了几条长廊,里面奇花异草、亭台楼阁、水池清泉、雕梁画栋,好不气派。
两人在山庄里走了好一阵,终于来到了一处用于会接宾客的地方,那守卫回头对易未忆说道:“请公子在此处稍后。”
说完,便唤来两名丫鬟,有匆匆的离开往大门奔去,把易未忆留在原地等候,见到了易未忆正焦急变得立在庭院的石阶上,那两名丫鬟装扮的女子含笑吟吟的走来,右边的一名白衣幼女,轻声说道:“公子久等了,请随我来。”
说完,两人恭恭敬敬的将易未忆领进门去了。
“公子,请等候一下,我们主人稍后就到。”一个丫鬟彬彬有礼的对易未忆说道。
另一个丫鬟有捧上了一杯热茶,递给易未忆说道:“公子请先喝茶等候。”
易未忆接过茶起身连声称谢,两名女子相继退去,易未忆端起茶水,小饮了一口,顿时觉得一缕清香沁入脾肺,整个人神清气爽的。
那是云南盛产的普洱茶,相传普洱茶是三国时期“武侯遗种”,在一千七百多年前的农历七月二十三日打开了普洱茶话史。“茶山有茶王树,较五山独大,本武侯遗种,至今夷民祀之。”(檀萃)所提及的茶王树便是最古老的普洱茶种。
宋时朝李石在一书也记载了:“茶出银生诸山,采无时,杂菽姜烹而饮之。”从茶文化历史的认知,茶兴于唐朝而盛于宋朝。中国茶叶的兴盛,除了中华民族以饮茶为风尚外。更重要的因为“茶马市场”以茶叶易换西蕃之马,对xi zàng的商业交易,开拓了对西域商业往来的容景。
元朝时在整体中国茶文化传承的起伏转折过程中,算是个比较平淡的一个朝代。可是对普洱茶文化来说,元朝是一段非常重要的光景。因为云南的普洱茶是大叶种茶,也是最原始茶种的茶箐制成的。所以中国茶的历史,就等于是普洱茶的历史。
元朝有一地名叫“步日部”,由于后来写成汉字,就成了“普耳”当时“耳”无三点水。普洱一词首见于此,从此得以正名写入历史。没有固定名称的云南茶叶,也被叫做“普茶”逐渐成为xi zàng、xin jiāng等地区市场买卖的必需商品。普茶一词也从此名震国内外,直到明朝末年,才改叫普洱茶。
万历年间公元1620,谢肇在他的中有记载:“士蔗用,皆普茶也,蒸而成团”,这是“普茶”一词首次见诸文字。明朝,茶马市场在云南兴起,来往穿梭云南与xi zàng之间的马帮如织。在茶道的沿途上,聚集而形成许多城市。以普洱府为中心点,透过了古茶道和茶马大道极频繁的东西交通往来,进行着庞大的茶马交易。蜂拥的驮马商旅,将云南地区编织为最亮丽光彩的历史画面。
明熹宗天启皇帝朱由校继位,他自幼也备受冷落。少文化,好木技,民间称其“木匠皇帝”之名,极慕茶道,时至如今,已是天启三年,由于受到重视,普洱茶脱胎换骨,变为枝头凤凰,不但广受海内外人们喜爱,更成为倍受宫廷宠爱的贡茶,民间也喝茶成风,好茶者皆视普洱茶为珍宝,为其最光彩而鼎盛的时代。
普洱茶的著名的茶山和寨子:景谷、易武、攸乐、布朗、班章、南糯、勐宋、景迈、邦崴、千家寨、刮风寨、麻黑寨、镇沅、无量山、勐库,更有诗赞曰:“万丈红尘三杯酒,千秋大业一壶茶。茗者八方皆好客,道处清风自然来。”足以见普洱茶在当时人心目中的地位。
易未忆饮用之后,只觉得一缕馨香,自咽喉处随着食道注入体内,逐渐在体内散尽,能轻微的刺激的身体的神经,使之处于一个轻度兴奋的状态,喝完之后,唇齿留香,香味经久不散。
忽然,那两个丫鬟又出现了,她们掀开侧门垂下的珠帘,走出一个女子,易未忆将茶杯放在桌面上,连忙起身,迎面走去,看清了那人的相貌。
那女子身着淡黄色天香缎留仙裙,象牙白丝质绸带曼舞腰际。懵懂而灵动的灵珠泛着珠玉般的光滑,不染一丝世间的尘垢,如蒲扇般微微翘起的睫毛更衬出眼眸无可遮挡的耀眼光芒。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如樱花般的冰肌更显诱人几分。三千墨丝,披撒及腰际,皆用檀木梳梳理得柔顺而飘逸,乌黑发亮。简单地挽一个流云髻,斜插一支镂空银质簪,点缀些许淡粉蕊质珠花,几缕发丝却柔顺地紧贴脸颊两侧。
易未忆细目望去,看清了那女子的容貌,自己认得那人,是一名漂亮女子,正是洛月梅,洛月梅来到了易未忆的面前,易未忆看着她,浑身都透着一种不俗的气质,上前彬彬有礼的说道:“洛姑娘,在下易未忆。”
洛月梅见了易未忆脸上快速掠过意思羞人的红晕,柔声说道:“易公子,我们是见过的。”
“是的,当日我身中奇毒,还是多亏了那姑娘的灵丹妙药,这才保住了我的性命。”易未忆说道。
这时,洛月梅好像被提点了一般,她想起来了,娇羞的对易未忆说道:“对,公子就是那日在闹市之中替我解围之人,不知公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了好久这才说到了主题,易未忆如梦初醒一般,取出背上的画卷,捏着手里,对洛月梅说道:“洛姑娘,这是夕月盟丢失的,现在我将它交还给你。”
洛月梅听得易未忆这么一说,有些迷糊了,一脸茫然说道:“我夕月盟的为何会落入公子手中?”
易未忆看着洛月梅一脸疑惑的样子,连忙解释道:“洛姑娘,事情是这样的,前几日我在一家客栈,碰见了两个人,一个是灵道派的左鸣法,一个是衡山派的唐敬尧,偶然之间听见了他俩的一个yin谋,他们俩商定由衡山派唐敬尧前来参加贵派的新主接任大典并趁机制造混乱,然后在由灵道派的左鸣法趁乱抢走了,我就是在左鸣法的手中抢来的,现在将它交还给姑娘。”
听完易未忆的一席话,朴素的语言之中尽显侠义之气不,洛月梅被易未忆的举止打动了,她没有想到江湖中人人哄抢的、绝世武功在易未忆的眼中竟然如此的微不足道,她看着眼前的易未忆,又想起那日易未忆出手帮自己解围一事,心中对眼前的易未忆产生一种奇妙的情愫。
“洛姑娘,现在你就把这幅画,收好吧。”易未忆见洛月梅没什么反应,说道。
洛月梅这才从自己的思维之中走了出来,她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笑意,像一朵盛开在三月里的花朵,她好像对于被抢一事,并不是很在意,她看着易未忆焦急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却还是忍住了,她知道这样会显得自己很不礼貌,她对易未忆说道:“易公子,其实,你手中的是假的。”
易未忆被洛月梅突然的一句弄得莫名其妙,一脸疑惑的问道:“什么?这是假的?”
“嗯,不错,它就是假的。”洛月梅说道,她的语气里带着某些俏皮的味道,这简单的一句并没有解除易未忆心中的疑惑,反而让他更加糊涂了,洛月梅看着易未忆,接过他递过来的,继续说道:“嗯,就是假的,为了消除江湖各派对我夕月盟的猜疑,我和胡长老商议,一起找了一幅的画作把它说成是,当着江湖人士的面将它焚毁,这样江湖各派就不会再来灵素山庄滋事了,这样,我夕月盟才能落个清静,可是世事无常,不料半路杀出了个蒙面人,不过也好,这样江湖中争斗的矛头不会再指向我夕月盟了,丢失,只是恐怕江湖一场厮杀是在所避免了。”
听得洛月梅这么一说,易未忆这才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
“对了,你是为何会跟踪左鸣法与唐敬尧,难道你与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吗?”洛月梅问道。
“洛姑娘有所不知,我本是衡山派的弟子,师父是衡山派前任掌门人林云阳,衡山派的现任掌门人是我的师伯,就在几个月前,一年一度推举武林盟主的武林大会上,灵道派的左鸣法突然来到衡山派,并参加了了武林大会,他在武林盟主的争夺擂台上,使用一种极其诡异yin毒的武功,打伤了我的师父。”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武功呀?如此厉害,连衡山派掌门人都打不过他。”洛月梅打断了易未忆的话,好奇的问道。
易未忆看了一眼眼前的洛月梅,想起了那日江心美与自己说起的来历,继续说道:“听说是江湖中失传已久的,后来就有江湖传言流出说只有夕月盟的暗藏的一套绝世剑法才能与之对抗,于是这才引起了江湖各派对夕月盟敌意,我师父武功高强,灵道派的左鸣与我的师兄王不了暗中勾结,给我师父的投下了慢性毒药‘离火’这才致使了我师父败于左鸣法。
而就在此时,西域恶未巫教入侵中原,他们一日灭了三派,使得中原武林的的局势变得更加紧张,未巫教前来衡山派寻衅,为了抵抗未巫教的侵犯,唐敬尧趁机夺了衡山派掌门之位,而我也被误会勾结未巫教,与衡山派的嫌隙渐深,我曾救过未巫教的教主穆灵,为了保全我的性命,穆姑娘将我带离了衡山派,她悉心的照料我,不分昼夜,渐渐的引起了教中教徒的部那边,我自知命不久矣,作别了穆姑娘,一个人准备回到了衡山,见师父最后一面,在半途之后,遇见了灵道派左鸣法的两名弟子权振南与宁致远,他们向我投下了剧毒。
中毒之后,我昏迷不醒,被带回了衡山,灵道派以此相要,逼迫衡山派参加江湖堂,我师父不允,偶然之间发现了左鸣法与唐敬尧的yin谋,两人将我师父打成重伤,关在雁栖林中的一间小木屋之中,而我被误认为死亡,也被放置在那间木屋之中。
待我醒来之后,发现了身受重伤剧毒的师父,师父临终前口授了我一套武功,并将代表衡山派掌门权利的回雁令交给了